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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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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而腐冷,也练就得心性坚定,从不为任何事所动摇,可是自从遇到云初,一切,都天翻地覆的改变,没有亲近她之时,他可以坐怀不乱,任天下万物在眼前妖娆,可是一旦真的亲近了,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就想要更多,更多,更多到,揉至骨血。
  屋内,突然阳光明媚,空气,突然温柔四射。
  许久之后,云初的愤声没了,腹诽没了。
  他的每一丝看似的强取豪夺都透着小心翼翼,都带着温柔呵护,都在无尽的低语诉说,说他的思念,说他的后悔,说他对她的无尽的,这世间,只她一个,而无人可代的情意,她不想听,可是她听到了。
  而且……
  如果这世间有一个男人,愿意为你做到这般……纵然是磐石也该化了吧。
  再有,她一向坚硬的心,不得不承认,已经装下了一个,满满的他。
  云初原本僵硬的身子突然柔软。
  “扑。”而这时,一道声音,突然打破屋内的暧昧温媚,方才被景元桀出手而打落在地上的云花月似乎才喘过来一口气,刚要挣扎着起身,随即便是一口鲜血就这般吐在地上。
  靠,还有人观战呢。
  听到动静,云初这才反应过来。
  而因为骨头碎裂,云花月终于是爬不起来,费力的抬了袖袖抹去唇边的血迹,这才偏头看向云花月和景元桀,这一看,目光骤然狠毒而凄绝,“你们不能在一起,云初,你和太子……”
  当然了,有景元桀在,对云初有所肖想的云花月永远不能将话说完,只见门一开一合,云花月已经彻底的消失在了眼前。
  “处理干净。”然后,屋内传来景元桀冰冷的吩咐声,当下,暗处,有人上来将云花月欲带下去。
  “等等,我……”趁着景元桀终于开口说话而得留一丝新鲜空气的云初忙对着屋外吩咐。
  “小半柱香时间前,路十传来消息,律严和等人已经找到。”景元桀却轻轻开口,接下了云初说下的话,不过,能明显听出,他极力的压抑,与微重的……气喘。
  云初看着景元桀,一怔,他,竟然……随后,看着景元桀微微发红的脸,有些尴尬的移开了目光,“嗯,我留她,还有用。”不知为何,云初突然觉得很没底气,竟然有些心虚。
  屁的心虚。
  她一定是被吻得太久而缺氧。
  对,缺氧。
  而二人说话,没有避着任何人,院子里,似乎静了半响,云初听到知香的声音,“小姐放心,我让人将三小姐带下去,好生看管。”
  “路十跟着。”屋内,景元桀又道,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云初的面上,凤眸里情绪荡然的看着云初,极尽的温柔,“好不好。”
  “呃……好。”云初这一刻是被蛊惑的,太子本来就够美到人神共愤了,眼下又因为方才的亲吻,肌肤如雪间,粉红阵阵晃,晃得云初眼花缭,再配以这般温柔得能死人的语气……
  云初表示,好受不了。
  “那个,我还有事,麻烦,解下穴。”须臾,云初微笑,此时红嫩嫩的脸蛋上,一双眼睛水蒙蒙的波动着迷人的光束,说话间,被滋润过而格外娇嫩诱红的唇瓣芬香诱人间,更是吸人想无止尽的堕落。
  景元桀盯着云初看了半响,看着她此时极其乖顺的样子,喉结,轻微的动了动,这才轻退半步,放开云初的腿,这一放开,才发现方才,二人的姿势,是多么的尴尬而亲密。
  景元桀掩唇轻咳一声,这才抬手在云初的胸膛处轻轻一点。
  靠,这解穴的位置……臭不要脸。
  云初看着景元桀,内心腹诽千万遍,面上却是很客气的拱手,“多谢。”两个字一落,面上所以情绪顿时收起,面无表情,当下便要朝屋外而去。
  景元桀见此,浑身气息一紧,手上前一拉,孰料,云初突然一个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的转身,上勾拳,进前步,便直接掐住了景元桀的命穴,而另一只手,直接对准了景元桀的腹部,受伤之处。
  景元桀只是怔怔一瞬,然后,不动,看着云初,一幅任其作何的模样。
  屋内,方才暧昧而迷离的氛围一时不再,静得如一汪死水,似乎不起波澜。
  “如果我现在掐死你,你会怎么样?”云初看着太子,声音清寒。
  “会让你原谅我吗?”景元桀只固执的关心这个。
  云初看着景元桀,“不会。”
  “那不死。”
  云初拧眉。
  “除非,你和我一起死。”景元桀又道。
  云初再拧眉。
  “这一生,除了我,别的作何男人,都不能再靠近你。”景元桀,高冷倨傲禁欲的太子大人,这一刻在说着如此狭隘却又认真无比的话。
  云初看着景元桀,眸光一冷,然后,对着景元桀腹部的手往前一探……
  而暗处,眼看着这一幕的路十和路十一嗓子眼都快冒出来了,云初小姐真的……
  “哗……”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路十瞪大眼睛。
  路十一面色怔忡。
  写这种章节,总走不了多少情节,所以,晚上二更(21:30分)……么么哒~

  ☆、第七十四章 二更

  云初小姐想干什么?
  看着自家太子原本极好的黑缎锦袍腹部处那突然撕拉开的口子,路十和路十一互相望望,吞口水。
  景元桀这一刻,却没动,看着云初的手,方才那一瞬携着内力,毫不顾忌的撕拉开他的衣衫,心,竟还猛然的跳动几下。
  不过,云初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在路十和路十一怔然近乎愕然的眼神中,再一抬手。
  “哗。”又是布帛被撕开的声音。
  而这一瞬,看着云初,再看着自家太子,路十和路十一同一时间,面色一紧。
  只因为,此时云初又抬手将景元桀的中衣给撕开,那早被血染红的纱布便这般出现在众人眼前,鲜红得,刺眼。
  暗处,路十和路十一这一瞬,看着自家太子,面色一紧之后,是心疼,满满的心疼。
  但是……
  有人很另类。
  “呀,血都流出来了,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太子就不怕血尽而亡。”云初以指尖翻弄着景元桀早已被血染红的纱布,蹙眉,看不出任何情绪道。
  “我的色,叫云初。”景元桀却道,声音温和,从未有过的温和。明明痛得肌肉跳动,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看着云初一幅誓要将深情演绎到底的模样。
  云初抬头,触着景元桀的眼眸,又看看景元桀的伤口,看着,他此时微微震动的胸膛,然后抿唇,微笑,“太子,麻烦心跳能慢些吗。”
  景元桀闻言,身子微僵,看着云初此时他再如何凝定也看不透的眼眸,第一次,眼神轻颤着,不确定。
  “你如果因为亲我而紧张致死,这名声,后世几百几千几万年传承,该有多少人膜拜我。”云初面上笑意突然绽开,然后,在景元桀那微微疑惑的眼神中,转身,开门。
  “云初小姐,你不能走。”突然,面前被人拦了路。
  云初抬头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路十,看着路十一贯轻笑不羁此时异常严肃的脸庞,垂眉,“你是打算向我要知香吗,我不给。”
  “呃……”路十被云初的话一呛,面皮动了动,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不是想说这个的。
  “路十退下。”而这时,身后景元桀沉声命令。
  “太子为了云初小姐心力交瘁昨夜被云初小姐那样一刺后回到太子府根本没有时间治伤只是粗粗一包扎就奔扑到皇宫处理南延和南齐之事期间又应对皇后又被户部尚书百般缠说更有名华府前来要人从昨夜到现在太子根本就没有合过一丝眼喝过一口水。”而正在这时,空气中路十一现身,同时的,似乎生怕谁不让他说话似的,硬是一口气没有一丝停顿的把话说完。
  干脆,利落。
  而随着路十一话落,空气中一静。
  云初眸光跳了跳,没说话。
  “属下多言,一会自去暗室领罚。”路十一倒是反应快,恭敬的认错之后,当下上前一步拉着路十便又隐了身形。
  于是,屋内又只剩下了云初和景元桀两个人,四目对视,空气中有什么沉静的压抑,有什么如光如珠闪亮又消隐,好似清震的露珠,泛着晶莹的光时,又承受着日光的吞蚀。
  “太子没有话对我说?”好半响,云初轻吸了一口气,看着景元桀。
  景元桀凤眸里清泉的水波倏然暗了暗,精致如玉的五官轻微拧紧一瞬,没开口。
  “方才,一切,我只当是被狗咬了。”云初转身,她实在不想跟一个一闷棍打不出个响屁来的人再费唇舌。
  “我对你的爱,若有一天,你突然拿剑斩断我的手脚,我也只会认为,那是你爱极我的方式。”景元桀的声音悠悠响起,声音,一贯的轻缓带着微微的冷,可是,此时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温柔,来得沉稳有力。
  云初的的脚步,倏然停下,背对着景元桀,没有转身。
  “我爱你,愿弃天下一切的爱你,我不知道这份扰我心智的感情从何而起,却知道,它已根深缔固,在心中如坚石不可转移。”身后,景元桀的声音继续响起。
  云初的肩膀轻微一颤。
  “我爱你,我以为,以我的方式,可以让你不受到任何伤害,京二虽误打误撞入了云花月的算计,便是,到底我是将计就计,只是,李才指证你是意外,南延皇上是我派人至其昏迷,只是,谣言天煞……是意外,至于婚约……”身后,景元桀难得没有惜字如金的说着如此长段的话,而且,很明显,他在和云初解释。
  高大上,冷傲霜,洁如白的太子,此时,在和云初解释,声音里是一丝一扣向云初传达着的真诚。
  云初脚步动了动,这才转身,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景元桀,浓秘的睫毛扑闪着,似乎也在等景元桀的话。
  “婚约……”景元桀似乎沉淀了什么,与云初的目光对视,“婚约,我确实是想解除。”
  空气中一瞬俱静。
  云初却没开口,而是依然看着景元桀,那般执作的,坚持的,似乎想要看透什么般的看着景元桀,好似天地辽阔又窄小,好似万物风云又际会,好似一切鲜妍又逸动。
  阳光自窗而入,正好投下两人的剪影垂于窗前,和谐而静谧的珠月映辉。
  “但是,想解除婚约是因为……”景元桀又开口,在云初如此明亮的眸光中,深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光一瞬凝定,“因为,我不会是太子,所以,你也不会是太子妃。”
  云初眸光一荡。
  “有些东西,只有我不是太子,才不会有那些枷锁,才不会有那些束缚,所有的危机也会消失,我生来为大晋所筑就的功绩太多,太子的身份,不是说能挥掉就能挥掉,只有谣言四起,我成为众矢之的,才……而我……”
  “所以,是为我,抛去太子之位,抛去那至尊荣华。”云初突然开口,打断了景元桀的话。
  景元桀点头,没有否认。
  “所以,那日,花楼里,之前假扮京二的……是你。”云初看着景元桀。
  景元桀点头。
  “为了试探青衫男子是不是安王假扮?”
  景元桀,再点头。
  “为的是,看他能不能为太子当选,能不能是未来的一国之君。”云初继续道。
  景元桀没有否认,不过,眸光却暗了暗,“父皇多子嗣,可是……能胜大位者,寥寥可数,元浩也无心皇权之位,所以……”
  “景元桀,你终于有些长劲了。”云初听到这里却突然微微一笑,小巧而粉嫩的唇瓣轻轻一勾,然后,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声音,又再度随风飘至景元桀的耳际,“你……终于,知道向我解释。”
  景元桀有些愣然的站在那里,看着门开,看着云初抬脚走了出去,看着云初纤细而娇小的身影,许久,景元桀如雪如霜的面上,突然缓缓绽开笑容,由唇角,至眼角,至眉梢,一点一滴,似冰雪被突破云层的阳光照耀,终于一点一点柔化开来。
  而此时,门开,知香正好站在院子中央,错过云初的身影,正好看到太子此时那美致到惊心魂魄笑容,呼吸都是一滞。
  许多年以后,知香还能记得这个笑容,他想,在那时,在后来和小姐一起知道太子那永远让人无法想到的阴暗血腥过去的二十多年里,那是太子最开心的笑容。
  当然,这是后话。
  “吱呀。”然后,打开的门,又再度合上。
  将屋里那倾城绝色的容颜隔绝。
  “小姐,你和太子……”知香眼见着门一关,目光一震,当下向着云初走过去,不过,话还没说过完,看着云初,眸光闪了闪,面色有些讪讪的,“那个……”
  看着知香这般模样,与那目光的落足点,云初当即反应过来,她的唇瓣,用手一触,竟然还有些发麻。
  这死混蛋,呜呜,现在一定肿了,一定特别明显,才让知香一眼就注意到。
  他这吻得是不是也太卖力了,她现在还怎么见人,云初很尴尬的挠头,她虽行事不羁,可是不代表,她就想在所有人面前表示一圈恩爱。
  靠,云初又挠头,突然一怔,似乎终于有什么想明白了,当即回转身看向屋子,感情这厮是在吃醋,吃一个女人的醋,然后,在一个女人面前,宣布自己的主权,才这般“强娶豪夺”。
  呸呸呸。
  她才不是他的……
  云初又使劲挠着头,挥袖,门开,屋内,早就没了影儿,只是空气中那如雪子松香般的淡雅气息似乎还不绝于鼻,就连自己,此时的呼吸,似乎,都带着独属于他的气息。
  “小姐,你没事吧。”一旁知香见云初半天没说话,就挠头,忙开口。
  云初摇头,“没事。”说完,对着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护卫看了眼,这才朝院子外走去。
  没事吗?知香不这样认为……这唇瓣这般……
  脑袋里有什么东西明明暗暗的,知香又抚了抚自己唇,豁然明白什么,然后,目光,又看了看之前院子的主屋方向,吞了吞口水,好半响,这才紧着心,提着声音小声的问道,“那,小姐,还……要不要传下去说,以后,不允许太子入水洛阁。”知香鼓起很大勇气才说完这一句话。
  云初当即脚步一顿,倏然转身看着知香。
  “啊,小姐,我就问问,太子那般不好,那般欺负你,断然是不能让他进水洛阁的。”知香被云初的眼神看得发毛,忙快速道。
  云初却微微一笑,又摸摸下巴,转身,继续走,只是走了好几步之后,又回头看向知香,“也不一定。”
  不一定?
  什么不一定?
  知香这一瞬脑袋极度短路,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云初,求解惑。
  云初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手指一掸知香的额头,“先去见他们。”话落,这才不停留的向前走去。
  身后,知香愣愣着,摸摸被云初弹得有些微痛的额头,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什么不一定,当下一张小脸喜着,忙不迭地的跟了上去。
  不知为何,这一瞬,跟在云初身后,知香都觉得整个天地都明亮了,似乎一直浮于小姐头顶的那隐形的阴霾也一扫而空,消失不见。
  “对了,小姐,我将三小姐关在别一间屋子了,还是用药吊着。”
  “先别让她死了,她还有用。”云初对知香吩咐道。
  知香点头,小姐行事自有用意。
  二人很快在一处院子面前停下,同样还是这座到处显示着萧瑟落败的府邸,只是,此处却与别院不同,收拾得异常干净整洁。
  院门口,福伯看着云初到来,忙弯着腰迎了过来,“小姐,你来了就好。”只是,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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