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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鸳鸯恨:与卿何欢-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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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净空大师住的禅院,迎面而来的小和尚双手合十,对着顾瑾璃和亓灏行了个佛家礼,“小僧慧和,见过宁王爷和顾侧妃。”
  顾瑾璃仔细的瞧了瞧小和尚,发现他竟是当年替自己传信给净空大师的小和尚,不由得心里一紧。
  亓灏一眼看穿了顾瑾璃的心思,他笑道:“我来之前,已派人知会过净空大师。”
  “原来是这样啊!”顾瑾璃一听,不着痕迹的继续观察着慧和的神色,见他确实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模样,便也打招呼道:“慧和小师傅好。”
  慧和的年纪看着比顾瑾璃差不多,他腼腆的笑了笑,对亓灏道:“宁王爷,师父他不在寺中。”
  “嗯?”亓灏剑眉微蹙,沉声道:“你师父既早已收到了本王的信,怎的又不在寺里了?”
  慧和尴尬的抹了抹脑门,不好意思道:“师父是在半盏茶的时间之前走的,他走的匆忙,什么话都没说。”
  “罢了,本王不跟他一般见识!”亓灏的语气很是随意,可见他跟净空大师的关系匪浅。
  给顾瑾璃指着院中的池子,他有些遗憾道:“要是能早些带你来,兴许你还能见到那朵金莲。”
  净空大师的那朵金莲,是给了顾成恩做了解药。
  其实,不仅有强身健体的作用,还可以令人百毒不侵。
  也就是说,顾成恩虽然没有金刚不坏之身,可是这世间的任何毒物都伤害不了他,这也是足够厉害的了。
  当然,从现实角度出发,顾成恩是亓灏的敌人,这也就意味着,亓灏当时为顾成恩指明了解毒方向的同时,给自己埋下了一颗炸药。
  但是,他却不后悔。
  因为他宁可让顾成恩活着,自己将来费心费力一些,也不想让顾瑾璃对顾成恩心存愧疚。
  慧和在一旁听到亓灏的话后,也很是感慨道:“那金莲是师父栽种了多年的宝贝,原本师父是打算留给师叔入药的。”
  “不过,师父说的对,人命大于天,这金莲能救得了顾侍郎,也算是物尽其用。”
  怕慧和提到顾成恩引得顾瑾璃胡思乱想,亓灏转移话题道:“阿顾,既然净空大师不在,那本王带你去其他地方转转吧?”
  顾瑾璃眸光微动,再次看向山上露出一角的小木屋。
  亓灏知道她在进入相府之前,是生活在山上面的,便直接道:“本王有年数没到山上逛逛了,不如咱们去看看?”
  “好。”顾瑾璃点头,然后跟着亓灏往出了禅院。
  慧和目送着二人离开,良久才回了房间。
  寿康宫里,皇后一进去,就听到了太后的唉声叹气。
  行礼后,她顺势坐在了一旁,关切道:“太后,您将臣妾这么着急的找来,究竟是所为何事?”
  太后揉了揉眉心,神色厌恶道:“清王要回来了。”
  “太后,清王回京,已经是不能更改的事实,臣妾劝您,还是把心放宽些为好。”皇后抬手给太后倒了杯茶,贴心的捧了过去:“毕竟,凤体为重。”
  太后将茶杯端过去后,并没喝,而是老眼复杂的看着皇后,“清王杀了哀家的弟弟,哀家这心里,永远舒坦不了。”
  皇后不敢妄自揣测太后的心思,只能装作有口无心道:“太后,清王的性子确实是有些暴戾,可他身上到底是流着皇上的血,也是您的亲孙子,您总不能让他一命偿一命吧!”
  “哀家的孙子只有灏儿一个人,哀家为何就不能让清王”太后老眼中杀气满满,然而她的后半句话却被从门外进来的兰嬷嬷给打断了。
  “太后,宁王妃昨夜自尽了!”
  “什么?!”太后一听,打翻了手里的杯子。
  她痛呼一声,只见手背上已经被烫起了一片水泡。


第170章 没有圆房
  “母后!”皇后一边拿着帕子给太后擦着衣服上的茶水,一边转头对兰嬷嬷道:“快去找药膏!”
  兰嬷嬷面色一惊,连忙转身去给太后找药膏。
  不知是手背上的灼痛,还是听到尹素婉自杀的愤怒,总之太后的老脸上的表情很是扭曲。
  兰嬷嬷老腿飞快,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便拿着药膏回来了。
  她小心翼翼的给太后上药,生怕弄疼了她。
  太后咬着牙,问道:“兰嬷嬷,仔细告诉哀家,婉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兰嬷嬷手下的动作轻柔,小声道:“老奴听说,尹太傅和宁王爷在宫门口吵了起来,便偷偷的打探了一下,这才得知原来是因为顾侧妃起的争执。”
  “至于宁王妃为何想不开,这其中缘由,只怕是宁王爷知道了。”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太傅在收到家奴的报信后,当场气晕过去,现在人已经回了太傅府。”
  “啪!”另一只未被烫伤的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太后眉宇间燃着浓浓怒气:“灏儿当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他怎能为了顾家的那个女人,伤了与尹太傅多年的情谊!糊涂!”
  太后叱咤后宫至今,比谁都明白要想登得帝位,必须要笼络朝中上下权势的道理。
  亓灏被她一手带大,也是在她心里唯一一个适合做皇帝的人选。
  所以,太后疼爱尹素婉,看重尹家,也是在间接的为亓灏巩固与尹家的联盟关系。
  可是,自从顾瑾琇出现后,亓灏整个人都变了。
  他对尹素婉始乱终弃,还与尹太傅的关系破裂,最重要的是连自己这个祖母,他都敢顶撞无礼!
  这样变化大的亓灏,简直是让人难以接受!
  皇后待兰嬷嬷将太后的手包扎好后,柔声安慰道:“太后莫要生气,气大伤身呢!”
  “兰嬷嬷,把灏儿给哀家喊来!”太后气得胸脯起伏不定,恨不得现在就立马朝着亓灏的脸上打两巴掌才能解气。
  “呃……”兰嬷嬷咽了口唾沫,如实道:“宁王爷和顾侧妃已经离宫了。”
  “混账东西!”太后听罢,果然火气又“噌噌噌”的燃得更旺盛了。
  “太后。”皇后轻轻帮太后顺着气,低声道:“这宁王爷也不是个不分轻重的人,想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亓灏恨毒了皇后,同理,皇后也同样将亓灏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她并没有为亓灏说好话,只不过是不想让太后搀和亓灏与尹太傅的事情罢了。
  太后与老皇帝一样,中意的皇位人选是亓灏。
  亓灏少了尹太傅,便是少了一只胳膊,如今太后见他们之间生出了隔阂,一定会从中周旋的。
  而皇后的后半辈子希望都在八皇子身上,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亓灏的阵营有了裂缝,她怎能让太后插手?
  太后重重的叹了口气,“灏儿要真是个有分寸的,就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唉,真是鬼迷心窍了!”
  “太后,儿孙自有儿孙福,宁王爷的事情,您就不要操心了。”皇后重新倒了杯茶,递到太后手边,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对了,太后,刚才您话还没说完呢!”
  “您……打算要让清王怎么着?”
  皇后猜到了太后的意思,但却明知故问,因为她要借着太后的手,不费吹灰之力的除掉清王。
  丽妃的一对儿女,华琼已经死了,若是清王再死于非命,那么丽妃便彻底垮了。
  “嗯,你不说,哀家差点忘了。”太后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清王身上是流着皇室的血没错,可哀家不需要这种没人性的孙子!”
  “那……您的意思是要将他?”皇后心里一喜,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太后点头,问道:“你觉得,是在他回京的路上设下埋伏好,还是待他回京后再动手?”
  “呃……”皇后没想到太后会承认的这么干脆,更没想到她会把问题抛给自己。
  轻咳两声,她甚是为难道:“臣妾愚昧,如此重大的事情,还请太后自己定夺。”
  太后能问她,一来说明极其的信任她。
  二来,也可能是拿她当刀子使唤。
  万一东窗事发后,太后可以将罪名推到皇后头上去。
  清王是老皇帝的儿子,老皇帝失去了清王,绝对会痛心的。
  而老皇帝则是太后的儿子,他们母子绝对不能失和。
  所以,到最后还是得找她来背黑锅……
  当然,太后是皇后的姑妈,怎么说都是姑侄关系,太后应当不会这般做。
  只是皇后平日里疑神疑鬼惯了,谁在她眼里都是存在着潜在的威胁。
  哪怕是太后,也不例外。
  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她得时刻警惕才行。
  太后听罢,并未露出不悦的神色,而是一脸沉思道:“嗯,你说的对,此事确实重大,哀家得好好想想才是。”
  皇后笑了笑,没再说话。
  南山的小木屋里,顾瑾璃站在院子中央,看着那一砖一瓦,一草一木,眼睛酸涩的厉害。
  她上山后才知道,原来自打她走后,这院子便由刚才在清水寺遇见的小和尚慧和打扫。
  所以,里面的一切摆设都原封不动,保持着当年的原貌。
  那池子里的锦鲤,还在快活的游动着。
  母亲种下的槐树,树杆好像粗了一些。
  微风吹过,那悬挂在窗户下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让她有一种回到幼时的错觉。
  她甚是在想,如果踏进屋子,是不是母亲还在?
  亓灏站在顾瑾璃身边,感受到她身上流露出来的悲伤气息,心里涌出一抹心疼,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不好问的太多,只能道:“怎么了?”
  顾瑾璃憋住泪意,勉强笑道:“没事,风大,沙子迷了眼睛。”
  亓灏知道她故作坚强,于是双手捧着她的脸,凑近,“需要本王替你吹一吹吗?”
  说罢,他的薄唇作势压了下来。
  他这举动太过突然,引得顾瑾璃有些不知所措。
  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她讪讪道:“不……不用。”
  亓灏眨了眨魅惑的桃花眼,挑眉道:“当真不用?”
  不知为何,顾瑾璃现在有了只要亓灏一靠近,她就脸红心跳的毛病。
  “不用。”往后退了一步,她别过脸不再去看那张清俊的脸。
  亓灏勾了勾唇,无视顾瑾璃的小别扭,牵着她的手,缓步往房间里走,“阿顾,你不是想晚一些回府吗?”
  “本王觉得这院子很是不错,不如咱们今晚在这里留宿一夜,如何?”
  顾瑾璃听罢,不敢置信的看着亓灏,声音里充满惊讶:“你说什么?”
  “阿顾,你现在还未到七老八十的年纪,耳朵怎就这么不好使了。”亓灏一边把玩着风铃,一边重复道:“今晚不回王府了。”
  顾瑾璃怔怔的看着亓灏,“嗯”了声。
  与此同时,太傅府中,面色憔悴的尹素婉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她的床前,坐着尹太傅、大夫人,以及尹素汐。
  尹太傅从宫门口回太傅府的半路上就醒了过来,他立即派人去宁王府,将尹素婉接了回来。
  尹素婉昨晚割腕的事情,如今整个宁王府上下人尽皆知。
  她派人传信给尹太傅的目的,就是让尹太傅将她接回太傅府。
  从心里讲,亓灏负了她,她是不甘心就这么饶过他的。
  而她选择主动离开,则打算以退为进。
  她要利用府中的舆论,来为自己博得同情,来毁了亓灏和顾瑾璃的名声。
  在尹素汐进房间之前,双儿已经提前将尹素婉起了疑心的事情告知了她,她怕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心思,因此不敢再像往常一样,将话题往亓灏身上引。
  她一边给尹素婉擦着眼泪,一边叹气道:“姐姐,大哥的事情还没处理利索,你这又出事了,真是……唉,让父亲和母亲操碎了心!”
  由于尹素汐之前对亓灏投怀送抱过,尹素婉的心里已经扎了一根刺。
  她转脸,避过尹素汐的手,抽泣道:“妹妹,若不是姐姐的心被王爷给伤透了,何曾会到求死这种地步?”
  “妹妹不是姐姐,所以姐姐也不奢求妹妹能感同身受。”
  尹素汐听出尹素婉这语气里暗藏的责怪之意,她讪讪的抽回了手,“姐姐说的是,是妹妹说话不妥,还请姐姐不要往心里去。”
  大夫人一心挂念着尹子恪,她瞅着尹素汐这小心翼翼的模样,便不自觉的骤起眉头道:“婉儿,汐儿说的也没错。”
  “你大哥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你爹爹每日都去宫里讨公道,你非但不能为你爹爹分忧解难,还……”
  “够了!”不等大夫人说完,尹太傅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
  不悦的瞪了大夫人一眼,他冷声道:“婉儿现在已经够难受了,你就少说点吧!”
  “恪儿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大夫人冷哼一声,不依不饶道:“老爷,宫里的太医已经束手无策了,您还能上天将天庭的神仙给请下来给恪儿治腿不成?”
  “别说天上的神仙了,就是那神医逍遥子,您能找到他也行!”
  一提到尹子恪,大夫人的心又揪了起来,掩面哭泣道:“老爷,你说说,咱们恪儿的命,为什么就这么苦啊!”
  “呜呜呜……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大夫人的哭声越来越大,将尹素婉的都盖了过去,越往后越一发不可收拾。
  尹太傅不耐烦的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微怒道:“我知道你担心恪儿,可你也别忘记了,婉儿也是咱们的孩子!”
  “她现在在王府里生活得不如意,难道你就不心疼她?”
  “婉儿她……”大夫人反驳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好在尹素汐及时拽住了大夫人的胳膊,小声道:“母亲,爹爹已经够烦了,不要再吵了。”
  说罢,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面色不怎么好看的尹素婉:“而且,姐姐还要休息呢!”
  大夫人攥着帕子,咬唇道:“婉儿她是我的孩子,这我没忘记,不用老爷你提醒。”
  擦了擦眼泪,她对尹素汐闷声道:“汐儿,跟我去厨房,给婉儿熬点鸡汤补补身子。”
  尹素汐点头,跟在大夫人身后刚走出几步,随即又停了下来,对自己的小丫鬟道:“姐姐这样靠着不舒服,你给她背后垫个软枕。”
  瞧着尹素汐装模作样,尹素婉心中冷笑。
  她被亓灏厌弃,还指不定这个妹妹此时心里是如何的幸灾乐祸呢!
  哼,要说当时割腕,自己是对亓灏抱有侥幸的幻想,那么现在她与他是彻底的恩断义绝了。
  不过,她不会认输,也不会让顾瑾璃得偿所愿,更不会让尹素汐得逞的!
  她得不到的东西,大不了毁了!
  “是,二小姐。”小丫鬟应了声,急忙抱了个软枕垫在了尹素婉身后,并在走之前贴心的为她提了提被子。
  尹素婉多看了这小丫鬟一眼,发现她有些陌生,好像不是以前跟在尹素汐身边的人,不禁问道:“以前我在府中,怎么没见过你?”
  尹素汐只当尹素婉随口问的,便道:“桂枝今个身子不舒服,这雀儿是新入府的。”
  其实,桂枝并非是身体抱怨,而是死在从小厨房去尹素汐院子的半路上。
  得了双儿的警告,尹素汐开始忐忑不安,提心吊胆起来。
  她知道真实的尹素婉是一个怎样心狠手辣的女人,所以她绝对不能让尹素婉知道自己不仅对亓灏图谋不轨,还曾让双儿在她的药里下过毒。
  而尹素汐的身边,知道秘密最多的人便是桂枝。
  所以,怕桂枝将来供出自己,尹素汐便直接快准狠的派人趁着桂枝不注意,一棍子敲在了后脑勺,随即将尸体给沉塘了。
  当然,尹素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灭口,而且动作这么大还没有引人注目,那实在是得力于大夫人。
  大夫人手下的人做事,那必定是滴水不漏的。
  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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