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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鸳鸯恨:与卿何欢-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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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转头,亓灏紧接着又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你俩,走远些。”
  “啊?”爱月疑惑的看看荷香,又指指自己,“我们?”
  亓灏“嗯”了声,神色不容置疑。
  “哦哦。”爱月听令,马上拉着荷香小跑出去好十几不远。
  两个小丫鬟以为亓灏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或者是私密话要与顾瑾璃说,于是自觉地背过了身去。
  谁知,亓灏二话不说,只是牵着顾瑾璃的手往芙蕖院走去。
  顾瑾璃感受着亓灏厚实温暖的大手,心中很是踏实。
  她知道,从一开始,亓灏就没有要责罚爱月的念头。
  他的那句“打的好”,兴许爱月和自作自受的胖丫鬟最初没揣摩透,但她却能一下子明白亓灏的意思。
  可能,这就是不由自主的信任和默契吧。
  待亓灏和顾瑾璃走出去好远,爱月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摸摸的斜着眼睛瞄了几眼,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拽了一下荷香的胳膊,两个丫头加快了脚步赶了上去。
  与此同时,秋菊院里,柳夫人一边吹着手里的热茶,一边听着雪琴说着院子外面发生的事情:“据说,那婢女被打得身上没一块好地方呢。”
  柳夫人抿了一口茶,冷笑道:“王爷对顾瑾琇的心思早就藏不住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等蠢事也只有尹素婉这个蠢女人才能做出来。”
  “她跟在王爷身边的时间不短了,应当是最了解王爷性子的人,反而却用了王爷最讨厌的方式来挽留他,真是错大发了。”
  雪琴眼珠子转了转,问道:“主子,那王妃不会就这么甘心算了吧?她还会回来的吧?”
  柳夫人点头,幽幽道:“当然会回来,她守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怎可能甘心让旁人接手?”
  “主子……”雪琴瞧着柳夫人那讽刺的神色,犹豫了片刻,小声问道:“您对王爷……当真是死心了么?”
  “嗯?”柳夫人端着茶杯的手一顿,随即顺手将茶杯放下,一把将雪琴捞进怀里,勾着她的下巴,轻笑道:“怎么,吃醋了?”
  雪琴面色通红的扭了扭身子,羞涩道:“奴婢哪敢吃王爷的醋。”
  柳夫人撩起雪琴散落在胸前的头发,然后吻了吻她的耳垂,压低了声音里藏着一抹不明的情绪:“放心,本夫人不会负了你。”
  雪琴嘤咛一声,软在了柳夫人的怀里。
  回到芙蕖院后,亓灏接过爱月递来的茶杯,并未先喝,而是给了顾瑾璃,“十六日那天,是秋猎,本王打算带你一起去。”
  “带我一起?”顾瑾璃见亓灏神色认真,不似开玩笑,便摇头道:“那日各家大臣的女眷们想必也都会去,人多是非多。”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再者,以我现在的身份,似乎不合适。”
  亓灏自然明白顾瑾璃的担忧,自己刚与尹太傅撕破了脸,秋猎如此重要的一个场合,要是自己再带着顾瑾璃出现,想必他老人家一定会气得中风不可。
  他也知道,她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其实他又何尝不是?
  只是,他就是想要将她带到所有人面前,将他们的感情“公诸于世”。
  深深的望着顾瑾璃,亓灏轻声道:“阿顾,是非有本王给你挡着,你是本王的女人,身份也没有什么不妥当。”
  “在本王眼里,你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所以本王为何要去理会旁人的眼光?”
  他目光灼灼,就像是在顾瑾璃心里点燃了一把火,让她觉得温暖,却没有那种被烧灼的不适感。
  有点感动,顾瑾璃不忍再拒绝他,点头道:“好。”
  他既已经为她做出了很多改变,那她又如何呢拂了他的心意呢?
  见顾瑾璃答应,亓灏扬唇,舒心一笑:“据说近日有人在猎场见过红狐,我这次为你打只回来,做个披风冬日里穿。”
  顾瑾璃除了更加感动之余,有点无语,“我要红狐披风,做什么?再说了,离着冬天还早呢!”
  “你这般好看,再加上那稀有的红狐披风,必定能夺了这京城上下所有人的风采。”亓灏在不知不觉中,嘴巴也变得越来越甜。
  不过他说的是事实,顾瑾璃皮肤白皙,容貌本就倾国倾城,上等之姿,若真加上那披风,可真要把人的眼球都给吸引去了。
  当然,亓灏就是要让顾瑾璃成为所有人都羡慕的对象。
  毕竟是要将来一同与他俯瞰这万里江山的女人,终归要受人瞩目,所以早晚都一样。
  顾瑾璃强压下扬起来的唇角,佯装不悦道:“油嘴滑舌,居心不良。”
  “噗哧”,一旁的爱月忽然笑了起来。
  她刚才还一直在心里为亓灏杖毙胖丫鬟的霸气而鼓掌,眼下又瞅着他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不禁觉得莫名有喜感,这好像有点不符合他以往高冷的形象。
  不过,这样子的亓灏,倒是比以前有人情味,也不招人讨厌了。
  而顾瑾璃,她的性子也不似以往那般清冷,现在这样子就很好。
  “笑什么?”亓灏淡淡的瞥了爱月一眼,语气不善。
  “没什么,没什么。”爱月咳了几声,连忙往门口退去:“奴婢去厨房准备一下今个中午的饭菜,就不打扰王爷和主子了。”
  说罢,她扯着感到莫名其妙的荷香出了房间。
  待屋子里只剩下了亓灏和顾瑾璃二人,两人对望一眼,忽然觉得有些尴尬。
  “阿顾……”亓灏眸中幽光闪了闪,他伸手要将顾瑾璃拉入怀里,却突然听得门外杜江的声音响起:“王爷。”
  “进来。”亓灏心头有些不悦,但还是收回了手。
  杜江并不知亓灏的心思,因此进来后直接拱手道:“咱们派去悠悠谷的人并未见到林笙姑娘,不过林笙姑娘让人带回来一瓶药膏,说是这药膏尽管并不能让尹公子的腿恢复如初,但也不至于让尹公子的腿肌肉坏死。”
  亓灏听罢,并未多想:“将这药膏送去太傅府。”
  他因为清楚林笙的性子,所以她不肯来,本就在意料之中,并没有什么失落的。
  好在林笙还好心的送了瓶药膏,这一趟也不算是白折腾。
  尹太傅虽然对亓灏芥蒂颇深,可这药膏到底是出自悠悠谷,他就是再不愿从亓灏的手里得来,也总不能置尹子恪于不顾。
  不过,亓灏给尹太傅这药膏,还真一点求和的意思都没有,他是完全看在尹子恪这个人上,与尹素婉、尹家,也更是丁点关系都没有,故而他也更不奢求尹太傅能念着自己半点好。
  “是,王爷。”杜江应了声,刚走几步,又突然顿住,“对了,王爷。”
  “马上就要秋猎了,咱们需要准备什么吗?”
  “给阿顾准备一套上好的骑马装,先备着。”亓灏望了顾瑾璃一眼,沉声道:“若是那天阿顾心情好,可以上马溜几圈。”
  “呃……”顾瑾璃以手扶额,不想再说什么了。
  京城里的大家闺秀们都个个娇娇柔柔,规规矩矩的,有几个敢在男人堆里,抛弃了形象骑马的?
  而且,她就不是个爱出风头的性子,亓灏又是给她打红狐做披风,又是要她骑马溜圈的,这是想干嘛?
  难不成,以后还要她陪着一起征战沙场?
  “呃……是。”杜江也是愣了一下,随即离开。
  “你知道,我不擅长骑马。”顾瑾璃顿时觉得面对亓灏深感无力,她揉了揉眉心,无奈道:“那天人多且混乱,你该不会是想带着我狩猎吧?”
  漆黑的桃花眼闪闪发亮,亓灏唇角的笑意渐大:“你如果寸步不想离开本王身边的话,这倒不是不可以。”
  他之所以给顾瑾璃准备骑马装,是因为她在王府里待久了,难免会闷得慌,而且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想让她放松一下,好好发泄出心中的郁气。
  当然,她若愿意就骑,不愿就不骑马,一切都得看她的意愿。
  “请你出去。”顾瑾璃起身一边往床榻方向走,一边不欲多说的模样:“我累了,要休息会。”
  她还未走近床榻,余光便瞥见亓灏也随之过来,脸色一沉,她一甩衣袖。
  “嗖嗖嗖”,数枚银针朝着亓灏飞去。
  亓灏眸光一闪,灵敏的避了过去。
  指间夹着几枚银针,他眯着眼睛,故作深沉道:“阿顾,没想到你竟身藏暗器。”
  说是暗器,也不过是绣花针,连毒都没淬,即便是被扎到了,也伤不了人。
  顾瑾璃冷哼一声,转身便上了床榻,手一挥,床幔落了下来。
  紧接着,她轻飘飘的声音从床幔里面传了出来,“皇宫这么恐怖的地方,我不可能总依靠你来护着我,若是不有点准备,万一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怎么办?”
  “我要是真在这绣花针上抹了毒,这才叫暗器。”
  “王爷应当知道,携带暗器进宫,那后果严重的很。”
  亓灏本就是故意逗弄她,听得她语气沉沉,似乎是较了真,便笑道:“阿顾思虑周全,聪明绝顶,果真是本王看中的女人。”
  听着亓灏的脚步声又近了,顾瑾璃不耐烦道:“出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亓灏不明白为何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阿顾,你睡会,本王晚上再过来。”他又不敢再多问,只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知趣的离开了。
  听到门“吱呀”一声关上,顾瑾璃轻蹙的眉头舒缓了下来。
  亓灏在她面前,好像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话变得多了也就罢了,可那些让人面红心跳的话张口就来,而且还不带重样的,听了真是让人难受的厉害。
  亓灏对她越来越好,也越来越黏她,这突然的反差让她无所适从。
  兴许,她是个慢性子的人,即便是认清了自己的心,也承认了对亓灏的感情,可要是一下子进展太快,整日里浓情蜜意,如胶似漆的,她还不习惯。
  也兴许,她是担心现在甜言蜜语听多了,以后这些话就成为了笑话。
  说到底,还是她不够自信,没有安全感。
  她脑海中再次浮现亓灏那双魅惑的桃花眼,捂着不安分跳动的胸口,重重的叹了口气,喃喃道:“亓灏,你这个妖孽。”
  走出屋子后的亓灏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顾瑾璃的屋子,皱了皱眉,继续抬脚往书房方向走去。
  是夜,太傅府的赏萃苑中,尹子恪一身白衣半倚半坐在床上,他面色虽不如当初被从大牢里抬回来时惨无血色,但如玉的脸上还是泛着一种病弱的白,让人看着不由得心里一疼。
  大夫人这么多日以来,每日都哭啼不止,现在又捂着帕子哽咽起来:“恪儿……母亲该怎么办才好?”
  “若能折寿十年,来换你站起来,母亲也是愿意的!”
  尹子恪扯了扯唇,安抚道:“母亲这是说的什么傻话,若真要母亲折寿,恪儿才能站起来的话,那恪儿宁愿一辈子躺床上。”
  擦了擦大夫人的眼泪,他轻声道:“要不然,恪儿一辈子会良心不安的。”
  “好在哥哥的命是保住了,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尹素汐站在一旁,吸了吸鼻子,也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母亲,你别哭了,你哭的汐儿心里也难受。”
  她说罢,看着尹子恪惋惜道:“哥哥再好好养些日子,就算是今后只能坐轮椅,也好过一直卧床不能下地的好。”
  大夫人眼泪汪汪的看着神色淡然的尹子恪,忍不住“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呜呜……我的恪儿,可怜的孩子啊!”
  她的儿子如此懂事,可老天却如此残忍,真是不开眼!
  想着尹子恪成为了一个废人,大夫人的哭声更大了。
  “大夫人。”这个时候,大夫人的贴身嬷嬷进来了。
  她将手里的药瓶恭敬的递了上前,欢喜道:“这是宁王爷派人送来的药膏,据说是从悠悠谷的神医那里为大公子求来的。”
  将药膏送来的杜江的确说是从悠悠谷求来的,要不然怕尹太傅不收,可却没说那神医是林笙还是逍遥子。
  屋内几人一听是从悠悠谷得来的药膏,立即也面上一喜。
  大夫人二话不说就将药膏从嬷嬷手里抢了过来,她小心翼翼的捧着药瓶,老泪纵横,声音颤抖道:“老天开眼,恪儿的腿有救了!”
  尹素汐眸光微动,她试探性的问嬷嬷:“真的是姐夫……嗯,宁王爷送来的?”
  毕竟尹素婉已回了太傅府,所以尹素汐要再叫姐夫,好像不太合适。
  尽管尹素婉与亓灏并未和离,可二人分明是情意断了,尹素汐怎么说都是尹素婉的妹妹,明面上得站在尹素婉这边。
  不过话说来,既然亓灏与尹家都闹到了这种地步,他怎还会为尹子恪求药呢?
  真是奇怪的很,难道说,亓灏此举意味着对尹素婉还余情未了?
  如此一想,尹素汐的心上又跟扎了根刺似的,难受的厉害。
  “是宁王爷派人送的。”嬷嬷瞧着大夫人那欣喜若狂的模样,犹豫道:“不过……不过那送药来的侍卫也说了,这药只能保证大公子腿不坏死,却医不了其他。”
  “既然不能彻底医治好恪儿的腿,那还送这药有何用?!”大夫人听罢,泪眼怒瞪,扬手就要将这药膏狠狠往地上摔去。
  “母亲!”怎么说都是亓灏送来的,尹素汐自然是不能让大夫人摔的。
  她急忙抱住大夫人的手,制止道:“母亲,好歹是神医的药,对大哥的腿总是有利无害的,万一……万一会有奇迹发生呢?”
  尹子恪其实已经对自己的腿死心了,但他却不忍看着大夫人为了他整日以泪洗面。
  动了动唇,他低声道:“母亲,留下吧。”
  “汐儿说的对,万一有用呢?”
  “恪儿……”大夫人动作一顿,回头看着对自己勉强微笑的尹子恪,最终是放下了手。
  望着大夫人手里的药瓶,不知道为何,由那晶莹剔透的瓶身,想起了一个不该想的人。
  初见她时,南山脚下,她一袭白衣,轻纱遮面,不知何时已成为了他记忆中抹不去的一道身影。
  苦涩一笑,他缓缓闭了眼。
  那样的女子,注定是他此生永远不敢想,不敢念的人了……


第173章 华琼下葬
  十三日,是华琼下葬的日子。
  司天监算过的好日子,这天却下起了瓢泼大雨。
  老皇帝想发怒,可却不能。
  毕竟,这司天监可是本朝资深的天监,他说是好日子,哪怕是狂风暴雨,也是好日子。
  丽妃从早上一睁眼便开始哭,不等宫女为华琼整理遗容,她就哭晕了过去。
  道路泥泞,华琼的灵柩被人抬着,尽管侍卫努力抬得四平八稳,可风大得还是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由于天气原因,老皇帝并未亲自将华琼送去皇家陵园,而让清王、宣王等人一并送殡。
  本来应该最多一个时辰就该完毕的葬礼,结果生生拖了三个时辰。
  丽妃醒来后,红着眼睛望着窗外的大雨,愣是说自己的华琼是冤死的,这雨就是老天为华琼伤心的泪水。
  直至申时的时候,大雨才停了下来。
  丽妃在躺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扯着嗓子哀嚎着要与华琼一同去了算了。
  任是她平时嚣张跋扈,可看到那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恐怕再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她的丧女之痛给感人。
  不过,华琼死了这么多日子了,她该伤心的早就伤心完了,今日是三分真,七分假。
  她要帮清王留在京城里,必定是要演戏演全才行。
  从清王在陵园安顿好华琼到回宫期间,丽妃已经哭晕过去四次了,所以无人不相信,她对华琼的感情有多深。
  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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