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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鸳鸯恨:与卿何欢-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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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一声声唤着亓灏的名字,“亓灏……”
  余光瞥见门被人推开,亓灏突然从尹素婉的身上离开,一边下床,他一边道:“阿顾,你……你等我会,我去……去找剪刀,把衣服剪开。”
  这床上躺着的人,要真是顾瑾璃,亓灏不用脱衣服都会猴急的将她“正法”。
  但尹素婉从没跟亓灏欢好过,她不知道在床上的亓灏会疯狂到何种地步。
  当然,也因为她自己头脑现在不清醒,她以为亓灏这是醉酒后的正常反应。
  屋子里一片黑暗,尹素婉不知道亓灏去哪里找剪刀去了,她闭着眼睛:“唔……好热,热……”
  不只是热,她还特别的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身下的空虚。
  在亓灏隐在屏风后面的时候,杜江早已将挨了一手刀后,晕过去的云国使臣推到了尹素婉的身上。
  使臣的体形,与亓灏比起来相差太多。
  可是,因为他是侧着身子躺在尹素婉身上,所以那肥胖的肚子也就不太明显。
  尹素婉感觉到了压在身上的人,她以为是去而复还的亓灏。
  手无力的轻轻推了一下使臣的肩膀,她出口的声音很是渴望:“亓灏……”
  使臣已经昏了过去,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反应的。
  迷药让尹素婉浑身瘫软,可春药又让她瘫软的身体被一股强烈的*给支撑着坐了起来。
  她用力的扯下了使臣的裤子,又将他的腿给分开,自己竟直接坐了上去。
  多日前,所有人都以为亓灏与尹素婉早已圆了房。
  但只有亓灏、尹素婉,以及顾瑾璃知道,那被桂嬷嬷宣扬出去的床单上的落红,不过是尹素婉来了月事而已。
  “啊!”痛呼一声,她疼得倒吸一口气。
  使臣虽然昏过去了,可基本的生理反应还是有的。
  迷迷糊糊中,他下意识的往上顶了一下。
  他这一顶,不禁顶到了尹素婉的花心。
  不似刚才的疼痛,她竟感觉到了有些舒服。
  可能,男女之爱这种事情,无论男女,都不用人去交。
  因为,这是人的一种本能和天性。
  尹素婉摆动着腰肢,放飞了自我……
  亓灏眼底划过一抹冷光,然后放轻了步子,与杜江前后出了房间。
  双手背在身后,一边往大殿走,一边幽幽道:“一会回去后,你派人提前好准备热水送去书房。”
  “还有,最好不要让阿顾知道。”
  他刚才为了做戏逼真,与尹素婉缠绵了一番,身上肯定沾了她的味道。
  不说顾瑾璃心细如发,肯定能发现他碰了别的女人,只说他自己都不能接受碰过尹素婉的事实。
  “是,属下明白。”杜江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尹素婉的屋子,小声道:“王爷,她醒来后,万一将事情闹大,皇上和太后追究该怎么办?”
  “哼,你放心,此等丢人现眼的事情,她要是闹大了,只会自己没脸。”亓灏冷哼一声,缓缓道:“云国使臣沾了便宜,更是不会对外泄露。”
  “所以,尹素婉这次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杜江听罢,心里很是解气。
  这个尹素婉,贼心不死,竟敢胆大包天的给亓灏下药,她今晚被使臣糟蹋了也是活该!
  “王爷,您仔细着些!”见对面走来一个小太监,杜江赶紧扶着亓灏。
  亓灏摇摇晃晃,走路有些不稳。
  他对小太监招了招手,打了一个酒嗝:“本……本王先回府,你……给父皇说……说一声!”
  “是,宁王爷。”小太监点点头,立即转身跑回了大殿。
  二人出了宫门口,杜江扶着亓灏上了马车,然后二人会了宁王府。


第226章 没了记忆
  距离玉淑不小心听到了自己的身世,已经过去了四天。
  这四天,她每日都以泪洗面,本就身子不好,如今更是缠绵病榻了。
  南阳王和南阳王妃二人苦口婆心,不知道劝了多少话,但玉淑仍旧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世。
  她无法想象,原来那般疼爱自己的父亲母亲,竟不是自己亲生的。
  而且,自己的亲生父亲广陵王,以及自己其他家人,都是被南阳王当年给全部歼灭的。
  如此残忍的事实,让她几乎崩溃。
  戏曲里有认贼作父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算什么。
  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家人,竟是刽子手……
  尽管,广陵王当时以下作乱,死有余辜。
  可是,玉淑只是个少不更事的小女孩,她没有见过血雨腥风,单纯的如一张白纸,只知道自己的亲人被斩杀,却不知倘若广陵王真的造反成功,那么整个亓国的江山都将会被颠覆……
  南阳王夫妇的话,玉淑不仅听不进去,而且还连他们的面都不见。
  她一个人闷在被子里,不吃不喝,这让南阳王妃看在眼里是既心疼又难受。
  想着玉淑从小最听陈泽轩的话,因此便打算让陈泽轩来劝一下玉淑。
  然而,玉淑虽表面弱不禁风,可这次却表现得性子极为的执拗倔强。
  两三天,即便是陈泽轩劝她,她也无动于衷。
  陈泽轩该说的话都说了,他今日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话能安慰玉淑了,故而只能坐在她的床榻边,默默无语。
  见玉淑仍静静流泪,眼睛已经哭得肿成了一个核桃,陈泽轩叹了口气,忍不住道:“玉淑,你要哥哥怎么办才好?”
  一边说着,他一边轻轻擦着玉淑的眼泪。
  玉淑咬着唇,眼泪越擦越多。
  她看着陈泽轩,半晌才道:“我……我不是父王的女儿,我的父亲是广陵王。”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确。
  既然玉淑与陈泽轩毫无血缘关系,那么他也就不是她的哥哥了。
  陈泽轩抿了抿唇,缓缓道:“玉淑,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也不是一时之间就能解释清楚的。”
  “可我还是想说,自打你被父王带回来至今,他和母妃一直将你视为己出,从未藏私。”
  “我记得,几年前的冬天,你犯了病,父王为了给你找药,带着人冒雪去深山,险些丧命。”
  “你知道后,当时还哭了好久。”
  “我不相信,你感觉不到他们对你的疼爱都是发自内心的。”
  大大小小的道理,不管是南阳王夫妇还是陈泽轩,都已经说破了嘴。
  所以,陈泽轩这是最后一次打感情牌。
  玉淑眸光一颤,脸上神色挣扎。
  她的内心,极为矛盾的。
  陈泽轩说的都是事实,南阳王夫妇是真心对待她。
  在南阳王府的这些年,府中上下所有的人,都像是捧着宝贝似的捧着她。
  平心而论,没有谁有什么对不起她亦或者怠慢的地方。
  相反,她这个本该被斩草除根的孽种,却在这里过着衣食无忧,享尽温暖呵护的生活。
  若说曾经的幸福生活就像是一场白日梦,那现在梦醒了。
  梦里疼她的父母,宠她的哥哥,竟然都是她从旁人那里借来的。
  这让她心里如何不发酸,不发堵?
  至于广陵王,她已经没了记忆。
  因此可以说,她介意的还是血缘关系。
  她害怕,没了血缘关系的牵扯,大家对她的态度会产生变化。
  甚至,会将她赶出王府。
  可是,她当真是多虑了。
  南阳王夫妇和陈泽轩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若要区别对待也不至于等到现在了。
  大概,还是太没安全感。
  兴许人就是这样,越是在意什么,就越是害怕什么。
  南阳王夫妇于她而言,是可敬可亲的父亲母亲。
  而陈泽轩……则是她藏在心里的一个秘密。
  以前,她经常会一个人偷偷的胡思乱想,如果陈泽轩不是自己的哥哥,那该多好。
  与她同病相怜的人,便是顾瑾璃的大哥,顾成恩。
  玉淑和顾成恩一样,都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严格来说,是禁忌之恋。
  可当陈泽轩真不是她的哥哥后,她又不知所措起来。
  “玉淑”。陈泽轩将玉淑散落下来的碎发理到耳后,又道:“你不要担心,父王和母妃,还有我,我们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好,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你永远都是我们南阳王府的郡主,一直都是我们的玉淑。”
  “你……你会一直对我好么?”这句话,才是玉淑最在乎的问题。
  她嗫嚅着双唇,忽然握住了陈泽轩的手,“我不是你的亲妹妹,你还会对我好吗?”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陈泽轩,她的声音里透着紧张,湿漉漉的眼神也满是希冀。
  陈泽轩不知道玉淑对自己的心思,因此还是以一个哥哥的心态面对她。
  他勾了勾唇,觉得玉淑的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傻。
  揉了揉她的脑袋,他像以前那般宠溺道:“当然,哥哥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听着“哥哥”二字,玉淑垂下眸子,半晌才笑得勉强:“哥哥,你不要忘记你说的话。”
  “傻瓜,从小到大,哥哥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食言过?”陈泽轩见玉淑终于把自己的话听心里去了,便难得童心大起,伸出手指,笑道:“来,拉钩。”
  玉淑看着面前陈泽轩修长白皙的手指,刚擦干净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庆幸的是,陈泽轩给了她承诺。
  难过的是,这个承诺无关男女之情。
  她想做他的女人,一点都不想做他的妹妹……
  “玉淑?”见玉淑迟迟不伸手,陈泽轩挑眉道:“怎么,不信哥哥吗?”
  玉淑扯了扯唇,伸出了手指。
  “既然玉淑相信哥哥,更应该相信父王和母妃。”陈泽轩见打开了玉淑的心结,便趁热打铁道:“这几日,你不吃不喝,父王和母妃也陪着你滴水未进。他们老了,身体吃不消了,你要是再不进食,是想看着他们病倒吗?”
  说罢,他将视线移到半掩的窗户上。
  “我……”玉淑顺着陈泽轩的目光,看着趴在窗户上,仅仅透过窗户缝隙往里偷瞄的南阳王夫妇,心狠狠的抽搐起来。
  不过是几日而已,南阳王和王妃竟好像老了十多岁左右。
  南阳王妃眼下发青,眼睛也跟自己一样红肿。
  而南阳王胡子拉碴的,看着极为的憔悴。
  “父王,母妃……”玉淑的鼻子一酸,这几日积攒在心底的所有怨恨都被泪水冲刷的淡去了。
  外面的南阳王妃听到玉淑喊他们,激动的捂着嘴哭了起来:“世成……玉淑她认我们了!”
  “嗯嗯,她认我们!”南阳王也老泪纵横,搂着南阳王妃的手有些颤抖。
  玉淑没料到,原来南阳王夫妇如此在意自己。
  她再也忍不住了,掀开被子,赤着脚跑下了床,往门口奔去。
  “父王,母妃!”一头扑进南阳王妃的怀里,感受着南阳王妃温暖的怀抱,玉淑彻底释怀了。
  “玉淑,我的好女儿……”南阳王妃紧紧搂着玉淑,低低的哽咽起来。
  南阳王也抹着眼角,看着玉淑光着的脚,急声道:“怎么光着脚就出来了?地上这么凉,受寒了怎么办?”
  他刚说完,陈泽轩便从里面拿着玉淑的鞋子出来了。
  “来,穿上。”弯下腰,他亲自为玉淑穿上鞋子。
  “哥哥……”玉淑小巧精致的脚被陈泽轩握在手中,身子一颤。
  陈泽轩笑了笑,穿好鞋子后,站起身,对一旁的雷子道:“吩咐厨房,立即做一些饭菜送大厅里去。”
  “父王和母妃这几日劳心劳神,需要好好补补身体。”
  “是,世子。”对于玉淑非南阳王夫妇亲生的事情,雷子尽管也惊讶不已,可他没立场评论什么。
  只能像府中其他知情的人一样,将这个秘密烂在心里。
  当然,不管玉淑是什么身份,她这辈子都不是他能肖想的人。
  因为,他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以前的他,现在的他,都没资格爱她……
  应了声,雷子转身往厨房去了。
  “来人,伺候郡主洗漱。”对玉淑的丫鬟招了招手,陈泽轩又吩咐道。
  玉淑脸色病白,又是一脸泪痕,浑浑噩噩了几日,是该好好梳妆打扮一番了。
  南阳王妃与玉淑携手回了屋子,小丫鬟赶紧去打水伺候她洗漱。
  有关玉淑身世一事,终于到此结束了。
  南阳王拍了拍陈泽轩的肩膀,很是欣慰:“轩儿,这次多亏了你。”
  陈泽轩见南阳王紧蹙几日的眉头总算是舒缓了,笑道:“这是儿子该做的。”
  南阳王点点头,也进了房间。
  使臣今日一大早离开了,杜江将宫里的情况给亓灏禀告了一番,他听后,冷笑道:“云国也真是没人了,竟派了这样的怂货来!”
  与亓灏预料的有些不一样,使臣并没有在今日早上才醒来,而是在大半夜里提前醒了。
  温香软玉在怀,他一开始以为是哪个爬上自己床的小宫女,于是便来了兴致。
  可是待看清尹素婉的脸后,大惊失色。
  若是搁在之前,他不知道尹素婉的身份,可能还会借机与她*。
  但是,老皇帝那晚已经点名了尹素婉是亓灏的宁王正妃,使臣就是胆子再大,也断然不敢动亓灏的女人。
  当然,在他被杜江敲晕了之后,已经碰过尹素婉了。
  虽然,是尹素婉主动的。
  可与尹素婉有过肌肤之亲,这是不争的事实。
  他之前是喝醉了,不省人事,做过一次也实属“无奈”。
  既然现在清醒了,就断然不能再犯第二次错误。
  所以,趁着尹素婉醒来之前,他必须要赶紧离开作案现场。
  胡乱的穿戴好衣服,使臣趁着天还没亮,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住处。
  “王爷,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杜江想了想,问道:“尹素婉一直以为昨晚的人是您,她会不会以此来让太后和皇上施压,亦或者将此事告诉顾侧妃?”
  若是尹素婉拿着昨晚的事情做借口,想必太后和老皇帝绝对会让亓灏立即把尹素婉给接回去。
  而顾瑾璃知道了此事,又该如何,亓灏不用想也能猜得到。
  他昨晚回去后,虽然洗了个澡,除去了留在他身上的脂粉味。
  不过,顾瑾璃还是细心的发现,他身上换的衣服不是进宫之前的那件。
  尽管亓灏的衣服都是黑袍,可并非每件袍子上的暗纹都是一样的。
  就好比进宫之前的那件是祥云暗纹,而新换的那件衣摆下面就是芍药花纹。
  对于换了衣服的原因,亓灏给顾瑾璃的解释则是应酬的时候,不小心将酒洒到了衣服上,所以便换了。
  顾瑾璃对亓灏的言辞是十分信任的,毫不怀疑的信了他的话,也就没再继续追问。
  虽说亓灏对顾瑾璃撒了谎,可这谎言也是迫不得已。
  因为谨记着前三个月不能同房的规矩,故而他在睡觉的时候只能抱着单纯的抱着顾瑾璃睡。
  不过,能抱着她,亓灏也很满足了。
  毕竟,只要顾瑾璃在身边,他就安心。
  沉吟片刻,亓灏缓缓道:“本王觉得,她应当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
  见杜江不解,他又道:“若是她今早见到了本王,这事情自然会被宫中上下知道。”
  “可关键是今早本王的人没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空口无凭,搞不好还会惹得自己一身骚。”
  “要知道,在后宫之中与男人私会苟且,这也是死罪一条。”
  “尹素婉,是不会冒险的。”
  顿了顿,他幽幽道:“不过,真是可惜了,还是让她逃过一劫。”
  如果使臣没有半夜走,那么今早宫中想必会出一件大事请。
  那就是,尹素婉耐不住寂寞,与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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