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欠治,医妃傲娇不寻常-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那就拜托姑娘了,明天正午我去桥头等。”那沈士南说完深深一鞠躬,扶着肩膀离去。
心中却想,自己这趟到底来的对不对?若是那颜如诗也跟这位小姐一样火爆脾气,自己真要娶回家去供着吗?
如画见他儒雅的背影渐渐远去,唇边露出一缕微笑,这么一表人才,才不能便宜如诗那个丫头!
颜如画推门进府,也没有去见颜建章,只朝如月的房间走去。
“月儿!”如画推门叫道。
“姐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被……”你不是被关进浣洗局里了吗?如月想。
“姐姐现在已经是选侍了,你记住,机会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如画一眼看出如月的心思,说。
如画靠近如月,拉住如月的手微笑着说:“妹妹,如今这府上,只有我们二人是母亲的亲孩儿,姐姐问你一句,你,想不想给母亲报仇!”
如月点点头,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她问父亲,父亲不肯说,问母亲的侍女弭双,弭双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
如画接着说:“母亲的死,跟如诗和如九脱不了干系!”
如诗和如九?怪不得当时,如九也在场,如画姐姐差点跟如九打起来。可是她们二人为什么要害母亲?纵然母亲对他们姐妹两人不好,也不至于到要杀害母亲吧?
如画继续说:“要想为母亲报仇,第一,我要有地位,有地位才有一切,那如九跟我都是出嫁女,我必须地位比如九高,才能向如九宣战!第二,你跟如诗都还待字闺中,我们一定不能让如诗好过!”
如月点点头,迷茫的问如画:“那我要如何做?”
如画附耳对如月说:“我今天遇到了如诗的未婚夫沈士南,他想跟如诗见面,继续解释他们沈家退婚的事情。他的意思是,还会跟我们颜府联姻的,他要娶如诗!我跟他说,明天让如诗去近郊的情人桥桥头与他见面,明天正午,你就替代如诗,去见他!你便告诉他,你就是如诗,让他悄悄娶了你!”
“你的意思是,我替如诗嫁给他?!”如月惊呼。
如画赶紧捂住如月的嘴。厉声说:“小点声!对,他们沈家家大业大,那沈士南再不济也能混个官当当,况且我已经见过他了,谦谦公子,一表人才。如今父亲辞官,咱们母亲又去世了,再给你说的媒,绝对不会比他更好了!你替如诗嫁给他,也算有个好去处,我也完成母亲的遗愿了!”
“他……他若是发现怎么办?”如月咬着嘴唇说,这狸猫换太子,能行吗?
“傻丫头,你不说,他怎么会发现?他又不认识咱们府上的人,再说你跟如诗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除了咱们府上知道,外人谁知道你是如诗还是如月?只要你嫁过去,这事就是生米煮成熟饭了,你抓住了那个男人的心,到时候再说你是如月,如诗不愿嫁过来,你才替嫁的,难道他们沈家还能退婚不成?”如画拍着如月的手说。
这……行吗?如月心里跟小猫抓一样,七上八下的。
“就听姐姐的,就这么办!”如画替如月拿了主意,这个妹妹,就是太老实了,人笨笨的,不为自己谋前途,谁会在意你?
“好……好吧……我试试。”如月勉强的说。
见如月答应了,如画松了一口气,继续说,“还有一件事,你必须要帮姐姐!”
“什么事?”如月头有点大,姐姐一回来,就让她做违背良心的事,真是头疼!
“我要你跟我去见贾廖!”如画说。
“贾廖?贾师爷?不不不……我再也不愿意看见他了!”如月吓的花容失色,连连摆手。
上次贾廖拿着个细长的锥子,直插她的心脏,那感觉,直接把自己吓傻了,歇了好久,才歇过来!
“你若不帮我,姐姐就在太子府永远抬不起头来,咱们如何能给母亲报仇?!你刚才不是答应姐姐,要一起给母亲报仇吗?!”如画盯着如诗的眼睛说。
可是……可是……唉!
“好,好吧!”如月委屈的点点头。
“那你收拾一下,咱们这就走!”如画说。
“现在?!!”如月盯着如画,大半夜的,也太心急了吧?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以为她跟那贾廖有什么私情呢!
如画握紧拳头,小宇宙都爆发起来一般,狠狠的说:“我一分钟也不愿意在等了,我受不了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侍女挤在一张大通铺上,我,颜如画,要爬上太子的床!爬上太子妃的宝座!我要当皇后!”
第105章 105 种蛊
“我将如月带来了。”如画一把推开贾廖的房门,风风火火的说。
“呵呵,颜姑娘的心也太急了,你这昨个才封了选侍,今天就想要养蛊了?”贾廖并不意外,倒背着手老神叨叨的说。眼睛却不断往如月的身上瞄去,蛊王已经闻到了新鲜的味道了。
如月跟在如画的身后,紧紧抓着如画的衣袖,头都低到尘土里去了,她真的害怕这个贾廖。
“你说的条件,我都满足了,现在,就开始种蛊吧!”如画坚决的对贾廖说。
贾廖笑呵呵的说:“先别着急。种蛊可以,我可是要最后提醒你一次,这情蛊一旦种上,你就必须要给男人下蛊,如若不下,蛊就会反噬于你。而这下了的蛊一旦被解,你则轻则呆傻,重则七窍流血而亡!你可想清楚了?醢”
如画郑重的点点头,自己还有其他的出路吗?
“好,那如月姑娘,来吧!”贾廖咧着嘴,微笑着一把拉过如月,手掌只在她面前一晃,如月便迷迷糊糊的任他摆布了。
贾廖照例拿出尖锥,将末端的极细的针管拉出,照着如月胸口的快速的扎去缇。
一管鲜红的带着热气的血液,在管子中流动。
如月的身子剧烈的一痛,随着针尖的拔出,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如画一把扶住如月,将她放平在床上。
“她怎么样了?”如画看着如月,担忧的问。妹妹,你为了姐姐,受苦了!你放心,姐姐不会辜负你的血的!
“放心,不过是昏过去了,过了今晚就没事了!这心尖的精血吗,取了难免要休息一阵子的。”贾廖不在意的说。
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针管之上,他护着针管快步走到供台前,然后小心的将这一管血导入那棕色的瓷罐。
如画也赶紧凑上去看,只见那瓷罐里,有一条五步蛇,一只大红色的蜘蛛,一条黑色的长蜈蚣,一只硕大的金蟾,还有一个只有小指头尖大小的好似水蛭一般的鼻涕虫。
如画乍一看到这些毒物,有些害怕,啊的一身叫出来。
那鼻涕虫两颗小米大小的黑眼睛,竟然瞪了她一下,似是警告!
贾廖将这一管血滴了进去,殷虹的鲜血带着淡淡微甜的血腥之气,刺激着这些虫子的感观,这五个毒物纷纷上前要去吸食。
可是那些蛇和蜈蚣蟾蜍之类,都不若那鼻涕虫身形迅速,那鼻涕虫霍的一下就飞到了针管下方,一下子就把一管血都吸食光了,它的身形速度之快,竟然留下了残影。
那些蛇和蜈蚣之类见它吸食了精血,虽然恼怒,却也不敢对它产生攻击,只是都紧盯着它。四只其他的毒物对那鼻涕虫形成了包围之势,那蛇昂起高高的蛇头,警惕的看着小不点鼻涕虫。
那鼻涕虫吸食了精血,身量顿时长大了一些,看着昂起的五步蛇,竟然一下子飞了过去,咬住了它的七寸!
那五步蛇挣扎了一会,慢慢的瘫软了身子,那鼻涕虫贪婪的吸食着五步蛇的鲜血和毒液,满足的打滚。接着,那鼻涕虫竟然一个个将蜈蚣、金蟾和蜘蛛全部咬死,吃掉,最后,瓷罐里只剩下一只肥嘟嘟的胖虫子!
如画看的满身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小东西看着虽小,却太毒了。
难道,这鼻涕虫,就是要种在自己身上的,蛊?
好恶心!
如画这么想着,却发现,那鼻涕虫又瞪了他一眼,带着,厌恶!
它竟然,厌恶我?
贾廖见蛊虫发出不满的情绪,一皱眉,对如画说:“你一定是对蛊虫不敬了,赶紧跟蛊虫道歉!否则,蛊虫不会原谅你的,也绝对不会认你为主!”
这小家伙,这么神?竟然能感受到我的情绪?
如画只好默念一声,对不起,对不起。
那鼻涕虫才收回刚才的眼神,继续满足的趴在罐底,不理睬如画。
贾廖看着肥嘟嘟的虫子,高兴的很,小心翼翼的把它从罐底取出,说:“小宝贝已经长大了,现在就要把你放到你主人身上去了,你准备好了吗?”
如画越看这虫子越觉得战栗,她都有点后悔了,可是母亲的仇和浣洗局的耻辱,让她不能后退!
贾廖拉过如画的手,用小刀割开一道血口。从罐底将那鼻涕虫取出来,对它怜爱的说:“去吧,小宝贝,去吃个够吧!”
说着,把那蛊虫放到如画手的伤口上。
顿时,如画只觉一种湿滑略麻的感觉从手上传来,又痒又痛,浑身都战栗不停。
那蛊虫大口大口吸食着鲜血,终究是不过瘾,咕咚一下子,钻进了如画的伤口里面去了。
如画只觉得肌肤之下一阵酥麻的行走,便再也看不到那个小虫了。
贾廖高兴的说:“好了!蛊虫已经认你了,下面,你要按照我说的法门,天天供养它。7日之后,它变成了成蛊。你就可以对你想要的男人,下蛊了!记住,蛊必须要下,否则,你将反噬而死!”
如月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如月只觉头脑昏昏沉沉的,只记得昨晚如画对她说,正午去情人桥桥头见沈士南,抬头一看日晷,啊!已经巳时了,离午时不到一个时辰了,忙简单的梳妆整理一下,往屋外跑去。
9月的微风,吹着如月细碎的步伐,轻快的飞奔在田野上。
情人桥头。
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一身墨玉色的襦袍,笔直着倚在栏杆上,身形潇洒。
姐姐说的没错,果真是,一表人才。如月的脸红了。
如月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桥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呆呆的站在那男子的身后,看着他。
沈士南听到背后有动静,回过头来一看,只见一个娴静温顺的姑娘站在自己的身后,娇小柔弱,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想看他又不敢抬头,忍不住让人怜爱。
“你……”
“你……”
两人都是开口,却又都说不下去。
沈士南扑哧一笑,说:“颜姑娘,在下沈士南,今日特来向姑娘赔罪!家父毁了婚约,并不是在下的意思,在下这次来,就是要告诉姑娘,在下,非你不娶!”沈士南说的激动,两手一下子抓住如月的双臂。
如月若受惊的小兔一般,忙向后退。本来如月就迷迷糊糊的,加上刚被取了心尖血,头脑里一团浆糊,完全忘记了身后就是上桥的台阶,一个踩空,整个人向后栽去……
啊……如月眼见着就要滚下桥去。
那沈士南连忙上前抱住如月,这沈士南是个书生,并没有什么力气,他被如月整个向后栽倒的力气一下子带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咕噜咕噜从桥头滚了下去。
如月吓的花容失色,一双眼睛再也不敢睁,沈士南只顾得用手环住如画的头,免得她摔坏了头,自己倒是摔了个实在,砰砰砰磕在石头台阶上。
如月被沈士南环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散发的清宁的香气,呼吸着他的呼吸,顿时脸红心跳。
两人直滚到桥下的草地上,才止住滚势。
如月只觉得整个人都在一个安定的港湾里,几乎没有摔痛。抬头一看,却见沈士南用双手环住了自己,而沈士南本人,却灰头土脸的,后脑勺肿了好大一个包。
“我……对不起……”如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都是自己莽撞,害得他也摔跤了。
“是我对不起你,我让佳人受伤,实在是罪过!”沈士南将如月扶起来说。然后,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递到如月眼前,说:“此乃我沈府祖传玉佩,今日交于妹妹管理,请妹妹放心,改日我一定迎娶妹妹进门!”说完,见如月迟迟不肯接,便亲手将那玉佩挂在如月的腰间。
如月的脸红的像红苹果,她太享受这种感觉,这一刻她的内心十分纠结,她知道应该告诉沈士南,自己是如月,不是如诗,可是在这种他刚刚护了自己周全的情况下,自己就是开不了口,或许下一次,找一个更好的机会,再告诉他吧!
况且他一直叫的是颜姑娘,自己也是颜姑娘啊!这样,不算骗人吧?
沈士南见对方羞红了脸,越发显的稳重温润,一言不发更是大家闺秀应有的矜持。还好还好,自己的未婚妻是个温婉的女子,不是昨天自己见到的那个火爆脾气,不然,自己就真得一头撞死了!
沈士南扶起如月,见她的的手帕滚落时掉在了地上,忙帮她捡起来。
手帕是淡粉色的素娟,上绣着一轮明月,绣工精致细腻。
只是手帕沾了点灰尘,沈士南将手帕弹一弹灰,笑着对如月说:“妹妹,这手帕脏了,就赠予在下,在下洗净了再还你,可好?”
赠手帕,便是女子对男子的定情信物。
如月纵然极少出门,这些闺房之事,还是略知一二的。
可好?可好?
如月看着沈士南温润如玉的样子,狠了狠心,五姐,妹妹对不住你了!
“好!”如月低下眸子,点点头,害羞的说。
第106章 106 抓住那个女人
答嗒儿和虎臣带着如九在夜色的掩护下,一路策马狂奔。他们赶到支塔的营帐的时候,正见营帐一片火光,粮仓被烧了,两翼军队进攻支塔的营帐,一片打斗之声从支塔的营帐传过来,支布罗真的已经动手了!
“答师傅,咱们要不要去援救罗格儿?”虎臣看着战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先且看看事情的走向”。答嗒儿按住虎臣,说。希望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希望罗格儿能顺利救出巴雅尔,这一夜就万事大吉了。
答嗒儿看到支布罗掀开巴雅尔的营帐门毡,一头钻了进去,可是却迟迟不见出来,内心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一定是有圈套,才困住了支布罗醢。
“虎臣,带人去营救支布罗!”答嗒儿焦急的喊。
而此时,粮仓的火,已经被救下,那西门口的几个士兵也渐渐力不从心,匆匆的撤出了支塔的营帐,仓皇撤退。
一阵剧烈的打斗声,从巴雅尔的营帐中传来,支布罗有难缇!
这时候,顾不上暴露他们的方位了,必须要用婆罗神力了!
答嗒儿转过身,对着如九单膝跪地,对着如九说:“颜姑娘,请您用婆罗神像救救罗格儿!”
颜如九忙把答嗒儿师傅扶起来,对他点了点头,说:“师傅请起。”
然后如九从脖子上取下婆罗神像,将它庄重的放在绿地的一片小小的突起的山丘之上,嘴里默念:“月光之神,请赐予罗格儿力量!”
月光越发显的清冷和肃静。
神像在圆圆的月光下,发出一轮轮五彩的光环,那光环越升越高,与天空中的圆月相映成辉。
而在这光环之下,罗格儿迅速感受到了力量,他的内力大增。他禀住呼吸,将真气灌注在两掌之上,对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精兵大吼一声,一阵猛烈的内力爆发,剧烈的真气像光波一般,从他身上爆发,迅速的向四周扩撒,周围的士兵顿时被震飞了出去,支布罗忙提气一跃,打算从这些士兵的身上跨过,杀将出去。
支塔的营帐。
支塔和那贵人仍在细细品着茶,这是一个漫长的长夜。
外面的兵士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