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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重生之世子谋嫁-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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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丑八怪是在告假状,陷相爷于无情无义之地啊,以相爷的性子,对这丑八怪已经够温柔了好吧?还好意思说救命二字,相爷可是碰你了一下,骂你了一个字?

  墨砚正翻来覆去的看着四个字,想着,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暗语。

  连忙让下人盯着封玦的院子,将纸条拿到暗房里面,各种解读密信的招数都用上了,却是什么信息都么有!

  还真的只是爹爹救命几个字!

  半个时辰后,又飞出一只,里面写的还是爹爹救命,墨砚以为第一封信是障眼法,第二封才是真的告密信,却不想,还是只有那几个字。

  这般,一连三个时辰,每半个时辰飞出一封,同样的信,同样的内容,耍的墨砚团团转!

  “妈的!”墨砚拿着一把纸条,看着那满地的鸽子尸体,气的咬牙:“这女人大半夜不睡觉,是在练字吧!”

  “头儿,这信传的很有规律,半个时辰一封,已经是第六封,如今过去一个时辰都没有消息,屋里面的灯也已经灭了,想来夫人已经睡下了!”

  小侍卫话落,墨砚顿时眼前一亮:“秘密不在信的内容,而是六这个数字,相爷心思缜密,绝对能猜出这女人在玩什么把戏,走,通知相爷!”

  褚均离还在书房,没有歇息,墨砚兴冲冲的将在封玦院子里面截下的六封密信,还有那咽了气的六只信鸽放在褚均离的满前时,褚均离脸都青了。

  墨砚以为褚均离是听到封玦居心不良,往外传信而生气,他阴测测的笑了一声,然后躬着身子凑到褚均离面前,道:“相爷,夫人明显是要对你不利,您就这么算了么?她与花靳落私通便罢了,反正相爷不喜欢她,那无所谓。可是,她与外人通信,也不知在传达什么,相爷难道还要纵容她么?”

  褚均离本就因为在洛玉轩被自己的夫人强吻而心神不宁,听墨砚这么说,拿着信看了几眼,然后悠悠的开口:“就这些?”

  “就这些,不过,属下想不通,六究竟代表什么!”墨砚一副深思的模样,却不想,脑袋突然被砸,他一愣,见褚均离面色一沉,他大吃一惊,转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相爷?”

  “六这个数字代表什么你不知?”

  “请相爷赐教!”

  “代表你蠢!”几个字从牙缝蹦出,褚均离已然起身,拂袖离去。

  傅宁,这女子,竟是这般狡猾!

  熟知信件可能会被相府的人拦截,便先传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误导众人。

  墨砚这会儿拿着这六封密信离开洛玉轩,想来真正的密信才传出去吧!

  墨砚无端被骂,委屈的要死,他烧脑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追了上去:“相爷,那鸽子怎么处置呀?”

  褚均离脚步一顿,道:“烤了吃!”

  然后阔步离去。

  墨砚嘴巴一憋,整个人都不好,他错了么?难道他没有立下大功一件?

  抓了抓脑袋,想不通,便追了上去。

  褚均离如何不知自己的夫人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无非是想要救花靳落出来,傅宁的依仗,无非是傅家,或许,封玦她也可以依靠一分。

  不过,褚均离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笑,口口声声说什么心属于他,出了事,却不求他,倒是千方百计的去求别人!

  他倒要看看,是傅家可以帮她,还是封玦可以帮他!

  ……

  褚均离的人守的紧,封玦也懒得硬闯,待在房中一日了。

  外面的消息传不进来,而不知花靳落怎么样了!那个傻瓜,昨晚形势所迫,说些违心的话就罢了,若是褚均离私下审问,千万不要和他对着来呀!

  青晚可以自由出入,给她送些吃食!

  封玦好像是赌气一般,什么都不吃,青晚送的东西她尽数扔了出去,砸在院子里面,一片狼藉。

  “他若不信我,我便一死以正清白之身!”

  得,这是绝食了!

  青晚还不知这四姑娘脾气这么大,这哪里是要以死相逼,这是在闹脾气而已!

  可是不吃饭却不行呀,劝道:“姑娘,您都整日没吃东西了,身子可怎么受得住?相爷还是在意你的,出了那样的事,京都都在传您和花家少主不清不白,相爷不让你出去,是在保护你!”

  “哼,保护?无非是不想让我出去丢他的脸罢了,你也走,我谁都不想见!”说完,推了一把青晚,然后趴在软塌呜呜的哭,这模样,做足了被冤枉了清白,羞愤难堪的小媳妇模样!

  青晚拧着眉头,见劝告无用,便只能出去。

  封玦这才微微撑起身子,抬眸看了一眼被青晚关上的门,轻手轻脚的来到门口,耳朵贴着门缝,听外面的动静。

  门口的侍卫听了封玦的喊闹,面色都不怎么好看,交换了一下眼神,道:“夫人不吃不喝,不是办法,你在这里守着,我去禀报相爷。”

  没过一会儿,褚均离没来,墨砚倒是来了,他抱着臂膀站在门口,喊道:“属下劝夫人安分一点,自己的身子是自己的,伤了损了,可不赖别人,相爷公务繁忙,可不能事事顾及着您!千万别等相爷回府的时候,您却先饿死了,什么以死以正清白,别不是畏罪自杀吧!”

  褚均离不在府中?

  封玦唇角勾了勾,然后哑着嗓子道:“墨砚,你胡说八道,等夫君回来,本夫人定是要让他再赏你一百杖,然后割了你的舌头喂问朗!”

  “嘿……”墨砚听了大怒:“你个丑八怪,敢给爷在相爷面前胡说,爷绕不得你!”

  说完,他愤愤的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两个人,道:“给爷看紧了!”

  不过,他终究是害怕封玦饿死了,褚均离回来真的会割了他的舌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丫鬟,道:“还不滚过去给夫人送些饭菜!”

  “是是是……”丫鬟们脸色一白,平日墨大人不是挺和顺的么?怎么在夫人面前却是这般?

  青晚忍不住笑了一下,这个墨砚在夫人面前倒像一个半大的少年,斤斤计较!

  她也不知道自家小姐在闹什么,又重新端了饭菜进屋。

  见青晚进来,封玦忙拉了青晚的手进入暖阁,道:“好姐姐,你怎么不告诉我褚均离不在府中呀!”

  青晚听此,无奈道:“这洛玉轩都被看起来了,奴婢也是进出不得的,相府口风严,哪里打听的到什么?”

  封玦一边脱自己的衣裳,一边道:“褚均离兴许去审花靳落了,我怕褚均离为难他,想去看看,你将衣裳脱了,我们换一下。”

  青晚大惊:“姑娘,便是出了这个门,你也出不了府呀!”

  “出了这个大门,我自然有办法!”

  在这里不能用内力,以免人怀疑,可是只要出了这个门,自然是拦不住她的!

  反正是相府,四姑娘是相府的夫人,便是出去被人抓了,相府的人也不会为难他。

  “那姑娘自己小心,出不去不要硬闯,奴婢在这里守着。”

  青晚一边换衣裳,一边大声道:“姑娘,这才对嘛,有什么误会当着相爷的面儿解释才对,何苦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好了好了,你出去罢,我一日没吃东西,还真饿得慌!”

  “夫人慢慢用,奴婢先告退!”

  却是封玦换好青晚的衣裳,提着食盒出门。

  封玦故意低着头,一刻不敢耽误,门口的侍卫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待来到小厨房,她才抬起头。

  “青晚姐姐,夫人用了么?啊……夫……”

  封玦没料到厨房里面还有丫鬟,看着她的样子尖叫出声,不过,就在那丫头喊出的那一刻,她从手边灶台上捡起一个碟子便朝那丫头的睡穴射去,啪的一声击中,那丫头白眼一翻,便软了下去!

  封玦一个箭步上前,将小丫头接住,然后藏在了柜子里面,这才从厨房的窗口,翻过去,隐入了丛丛假山之中。

  这会儿已经是夜幕,封玦离开相府后,也打听了一下关于花家的事,自从花靳落入狱,花家像是炸了锅一般,花老爷子四处寻门路,走关系,可是,人是褚均离关了的,便是花老爷子奉上大把的银子,都没人敢接,便是接了银子,也不敢真的办事!

  封玦有些气,在这东昱,褚均离当真可以只手遮天么?

  气闷之下,半夜子时时,她直接穿了夜行衣,来了刑部大牢。

  花靳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抓的,不可能关入私牢,只会有刑部立案调查,关入刑部的大牢。

  救人是不可能的,她想去看看褚均离有没有为难花靳落!

  刑部她前后来的次数不少,也早就摸透了刑部的守卫和巡逻规律,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进入了大牢。

  牢房之中并不好闻,阴森血腥,说起来,这刑部大牢对她来说最是熟悉不过,上一世离世前夕的日子,便是在牢狱之中度过的!

  封玦一间一间的找,终于在地下第二层找到了花靳落所在牢狱。

  这刑部大牢总共有四层,越往下,越是重犯之所,也越潮湿阴冷,花靳落在第二层,已经算好。

  花靳落坐在石榻上,靠着墙浅眠,他向来清素淡雅,此刻却有些狼狈,一身月牙白的袍子褶皱不堪,发丝也有些凌乱。

  不过,身上没有什么伤口,想来没有受什么皮肉之苦!

  封玦正想上前,却不想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凌厉的掌风,直逼她的后心,封玦大惊,足尖点地,轻盈跃起,在空中一个空翻,向后退出数米远,却见同样一个黑衣人挥着长剑,朝她刺来。

  封玦面色一沉,反手抽出插在墙上的火把,灌入内力,和那黑衣人纠缠在一起。

  跳跃的火舌被封玦挽出的剑花炸出零星火光,着凉整个牢间,好像盘旋的火龙,带着几分不可阻挡之势,或攻击那人的下盘,或袭击对方的脖颈,招招狠辣无情。

  对方却也从容应对,眸中倒影着那火光,好像能焚烧整个天地。

  就在二人过招时,花靳落便醒了,看着两个黑衣人在他牢房外打的难分难舍,他不仅拧起了眉头。

  难道,有人暗杀他?

  可是,为何两个人回打在一起?又有人保护他不成?

  他下意识的想到了傅宁,花靳落心头一暖,从石榻起身,来到牢门前,道:“回去告诉她,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

  封玦听此,抬眸看向花靳落,竟是分了心,对方的长剑猛地刺向她的心窝,封玦感受到剑气逼来,瞳孔一缩,对方却似乎比她更紧张,眸色一紧,身子一旋,将剑锋偏离,砍向那石壁,铿锵一声,溅起火花一片。

  这声音一出,楼上立即响起一声惊呼:“王爷,下面有动静!”

  “下去看看!”

  那黑衣人和封玦都面色一变,都急着找地方躲,却不想封玦往前走,那人往后走,因为过道狭小,两人竟是撞在一起,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那黑衣人明显是怕摔了封玦,拦着她的腰身,一个旋转,自己便垫在了下面。

  ------题外话------

  王爷来了,王爷来做什么呀?难道是要为难我们花少?


第195章 用刑

  封玦结结实实的撞入那人的胸膛,便是她下巴都磕的生疼,还不说下面那人会是何种情况。

  熟悉的味道闯入鼻息,封玦瞳孔一缩,他来做什么?

  正在这时,身下的人便捂住了她的唇,然后翻身而起,一个跳跃,便带着她藏身于牢房顶部的横梁上面。

  轰隆一声,二楼入口的铁门被打开,火把的亮光瞬间将整个甬道照亮,以寻泗为首的几个黑衣人拥着云琰疾步走来,他一眼便看见了花靳落牢房外墙壁上的剑痕,是新添的。

  云琰眉头一拧,道:“搜!”

  花靳落心中未免有些担忧,眸光却一点不躲闪,好像他不知暗处藏了人一般,他听云衍这么说,不禁笑道:“琰王殿下,人都已经走了!”

  云琰抬着下巴,眸光落在花靳落身上,竟是不急着寻人了,上前一步,抬了抬手,寻泗极为有眼力的上前将牢门打开。

  云琰弯腰从低矮的牢门进入,上下打量了一下花靳落,见东昱首富花家少主竟然为了一个丑女沦为阶下囚,未免太不值了一些。

  见花靳落坐在石榻上竟是没有半分向他行礼之意,他拧着眉头道:“也怪不得褚均离会将你收押,少主如此尊卑不分,未免太目中无人了一些。”

  花靳落听此,面色微变,起身,撩袍跪在湿冷的地上,不卑不吭道:“草民花靳落参见琰王殿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花靳落不知道云琰来寻他做什么,不过却也感觉的到云琰来者不善。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花靳落从未做过与朝廷作对的事,更不参与朝廷争权夺势之事,他不觉得云琰这么晚私自见他有什么正事问他。

  云琰并没有让花靳落起身,这会儿,寻泗搬来一个凳子,放在云衍身边,云琰施施然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花靳落,开口道:“少主不必紧张,本王这么晚来,也不过是想请教少主几件事,问完本王立马就走!”

  花靳落眸色无波,道:“草民绝对知无不言!”

  “少主也该知道,两个月前,本王去往淮州的路上,丢了三十万两银子,以至于让父皇震怒之事吧?”

  花靳落听此,面色一变。

  云琰丢失救灾银两的当天晚上,傅宁就将那三十万两银子换成银票送到了花府,如今云琰询问他这三十万两银子之事,难道是知道了那三十万两银子在他这里?

  震惊的不止花靳落一个,便是暗处的封玦都面色一变,她做的那么隐蔽,云琰怎么发现的?为何偏偏问花靳落?

  花靳落每一个面部表情云琰都不放过,花靳落眸中一闪而逝的震惊他自然没有错过,他的眸光募得变得阴沉起来,压低嗓音道:“本王这里刚丢了三十万救灾银两,你花少主便拿出七十万两银子捐给灾区,为花家求来第一皇商之名,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云琰上次吃的暗亏他岂会甘心?他查了这么久,不可能一点眉目都没有,剥丝抽茧后,他竟发现花靳落的嫌疑最大!

  可是,花靳落一介商户,又岂会平白无故的算计皇家?偷盗救灾银两,是死罪,花靳落会为了花家第一皇商的名号做这样抄家灭族的事?

  所以,他背后之人会是谁?

  云琰不想猜,他觉得谁都可以是他的敌人,谁都别有用心,以至于,他并不确定,具体会是谁!

  云琰冷哼一声,嗤道:“少主想好再说,可不要用不知情三个字来搪塞本王!”

  花靳落听云琰的话,倒是笑了,摊了摊手,道:“王爷息怒,草民当真不知王爷在说什么!”

  云琰呵呵的笑了两声:“少主莫不是以为自己东昱皇商之首,手上掌握着东昱整个经济命脉,你便以为本王不敢动你?”

  云琰这话一落,身后的寻泗便朝身后之人使了一个眼色,身后两个壮汉上前便将花靳落反手扣押起来,似乎在等云琰下令。

  花靳落是商人,虽然学过一些拳脚功夫防身,但是却不算高手,如今被两个壮汉禁锢,他当真是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地,他拧着眉头挣扎了一下,然后带着几分不屑和讽刺,不过却没有半分恐惧:“琰王殿下这是打算屈打成招?逼草民说违心的话么?”

  “违心与否,也要看少主的傲骨有几根,你说,本王若折断了少主的傲骨,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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