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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重生之世子谋嫁-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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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均离坐在榻上,见封玦将那条不属于她的手帕收入袖中,他眸光微闪,然后淡淡的道:“无碍!”

  “那我去问问沈公子,向他讨几味药,然后亲自去抓来,以防万一可好?”

  褚均离连眼皮都没有抬,淡淡的应了一声:“你想出去便出去吧,岳父大人都不拘着你,本相还能拘着你不成?”

  封玦一噎,摸了摸耳边的头发,瘪了瘪嘴,然后拿了一件披风穿在身上,一边系带子,一边抱怨道:“在府里闷了几日,也不知你们怎么还能待的下去。”

  说完,还不忘白了一眼褚均离。

  绛红色衣袂在门口一闪而逝,褚均离听着那抹欢快的脚步走远,放下手中的书,跟了上去。

  封玦其实并不知道褚均离跟了上来,但是她却不觉得褚均离会这么大方,放心大胆的放她。

  毕竟,以褚均离的内力,若是真的要跟踪,她根本无从发现。

  所以,她故意在花园逗留了几圈,当真做了一副游玩的模样,褚均离那人,哪里有那个耐性跟着她走?

  等她放心后,她才饶过假山,从侧门出府。

  褚均离从暗处走出,正要跟上,却不想身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他眉头一皱,那人却是回身,笑呵呵的道:“均离今日好雅兴,要逛本侯这后花园?”

  褚均离扯了扯唇角,便知今日这丫头出去是提前和傅康冀打了招呼,这父女二人,倒是合着伙来瞒他,他抬手行了一礼,这才道:“躺了几日,身子骨确实有些乏,便来走走。”

  “身子可好了些?”

  褚均离点了点头:“大好了,正要与岳父辞别,明日回府。”

  “既然如此,便陪本将喝几杯吧!”

  “甚好!”

  两人相伴离去,封玦这才从门口出现,瘪了瘪嘴。

  褚均离果然还是不如追上说的那么轻巧,哪里会放心她?

  不过,傅爹爹竟然会亲自出现,帮她拦下褚均离。

  若是这般,她真的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便是褚均离怀疑,也只会怀疑傅爹爹有事瞒着他,而不会将重心放在她这里,毕竟,比起她这个小小女子,傅爹爹才更像有阴谋的人。

  封玦转身,隐于暗处,来到一个药铺,药铺里面只有一个老大夫,正专心致志的整理药材,她将苏涵给她的那块帕子交给老大夫,道:“大夫,您可能闻得出,这帕子上染的药,是治什么病的?”

  老大夫抬眸看了一眼封玦,封玦身上戴着围帽,自然看不清容貌,他拿过帕子闻了闻,随即面色一变,然后将帕子往封玦身上一扔,极为不悦道:“治病?害人的把戏!”

  封玦面色一沉,不解道:“大夫,你这是何意?”

  见大夫不愿待见她的样子,封玦皱了皱眉头,然后道:“大夫有所不知,这是小女子爹爹平日里喝的药,不过,爹爹的身子一直病着,喝药也没起色,他老人家怕我们做子女的担心,竟也不告诉我们,小女子只好出此下策。”

  大夫听此,这才面色缓和了不少,道:“这药若说治病,也治病,而且还是治疗胎中不足,气亏体虚之症,不过,这药方其中有两味药的剂量用的不对,便成了慢性毒药,随着药量摄入越多,便会出现气喘呕血之症,若是已经有了呕血的症状,怕是不出三年,便会一命呜呼!”

  “你说什么?”封玦大惊,怎么会这样?这药是涵姐姐给她的,应该是云衍平日里喝的药才对,怎么会这样?

  秦家人不止是要狭天子以令诸侯,而是要了云衍的命!

  那么,若是云衍死了,她将涵姐姐送入宫中,岂不是害了她?

  封玦从药铺出来,拧着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

  若是秦家没有打算留云衍的命,那么,她倒是可以利用秦家的野心做一些事情。

  勾了勾唇角,封玦闪身离开,回到别院,换了一身夜行衣,沉着夜色,来到了国舅府。

  国舅府府邸在城东的富康街,这条街上全部都是达官贵人的住宅之地,建筑极为富贵庄严。

  秦家更是如此,整个府邸占地数千亩地,在这京都,除了皇宫,要数秦家府邸最为气派。

  里面守卫更是森严,若非封玦武功高强,怕是刚进府,便会被抓了。

  封玦凭着对暗处暗卫的分布,找到了秦章的寝殿,秦章正在书房,封玦从房顶一跃而下,猛地破窗而入,刚一落地,暗处便有四五个黑衣人闪出,寒光闪过,封玦手中玉笛一挥,将那些人弹开,暗卫还想上前,封玦却冷眼一喝:“国舅爷就是这般迎接客人的么?”

  “住手!”坐在书案前的秦章早就放下笔,这黑衣人可以轻而易举的来到他书房,又岂是等闲之辈?便是这几人交手,想要拿下这个人,并非易事。

  听到封玦这么说,他自然抬手制止:“退下!”

  “是!”黑衣人散开,屋中只留封玦和秦章二人,封玦才拉下自己面上的面具,道:“国舅爷好大的气派,本世子来了,连茶水都没有!”

  秦章见是封玦,面色一变:“是你,你不是去了淮州么?”

  封玦施施然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道:“去淮州,不代表本世子不能回来,怎么,瞧秦国舅的眼神,好像不怎么欢迎本世子!”

  “世子觉得,本官该欢迎你?”秦章自然不相信封玦来这里是来玩儿的。如今京都所有的人都知道封世子去了淮州,是钦差大臣,护送了三十万两银子,如今他竟偷偷摸摸出现在他这里。

  这个臭小子,又打算做什么?

  害的他的淮哥儿被贬,兮姐儿也被毁,他还有脸出现在秦府?

  封玦笑了笑,走到秦章的书案前,一字一顿道:“世人都知本世子毁了秦家的两个后人,是秦家的敌人,可是秦大人也要将本世子视为敌人么?”

  说完,封玦将袖中一枚黑色墨玉放在秦章的玉案前,带着几分得意之色:“齐盛帝都想要的东西,秦大人难道真的会不屑一顾?”

  齐盛帝想要封玦手里的什么东西,秦章如何不知?

  他看着眼前这个用古体字刻写的封字图腾墨玉龙珮,他惊异道:“这……这是……”

  “你猜的不错,这是封氏家族的令珮,也是齐盛帝想要的虎符。”

  秦章手指一动,强压住想要将其据为己有的手,怀疑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小少年,问道:“条件!”

  封玦勾了勾唇角:“本世子,要齐盛帝的命!”

  然后从袖中拿出一瓶药,放在秦章面前:“父王死于齐盛帝的毒酒,本世子要以牙还牙,让齐盛帝也尝尝这毒酒的滋味。”

  秦章大惊,原来,这个少年真的什么都知道。

  齐盛帝呀齐盛帝,看来,想你死的并非他一个。

  不过,若是你知道自己养虎为患,不知,会作何想法!

  秦章看了一眼封玦的药,问道:“这是什么毒?可有解?”

  “这是蛇毒,并无解!”

  ------题外话------

  潇湘一直出bUG,后台进不去,进得去了后,更新腾讯也显示不了,醉死了,哭!

  猜猜世子为什么要将手里的虎符交给秦章,她是真的放心秦章么?


第177章 每人做一道红烧鱼

  蛇毒,秦章不知道为什么封玦要用蛇毒,不过,有那虎符在手,那么,这天下,岂不是他秦章的了?

  当然,秦章也并非是三岁小孩,如此轻易便信了封玦的话,封玦自幼就在齐盛帝身边长大,被齐盛帝收买也并无不可。

  他故作镇定的拿起封玦放在他桌案上的黑色墨玉,道:“弑君,可是杀头的大罪,你不过十五岁的毛头小子,本官又如何相信你的话?”

  封玦哪里不知秦章疑心重,表面上一副为齐盛帝马首是瞻的狗腿模样,实际上却是野心勃勃。

  她拿着玉笛的手指在蜷了蜷,吐了几个字:“国舅爷若是不信本世子,本世子自然可以另择他主,本世子乃封氏后嗣,以封氏的号召力,以父王留下的基业,便是反了这江山岂是难事?齐盛帝便是给本世子再多的荣华,本世子终究是臣,他云家终是我封家的仇人,便是本世子年纪再小,也知父仇不共戴天!”

  “仅凭一块玉,老夫又如何信你?再者,你父王已经死了八年,八年的时间,你父王手里的人下落如何,又有多少人还忠心你父王,又有多少势力可以调配,封世子不会如此单纯,仅凭这一块玉,便能让老夫信你吧!空口可套不到狼的!”

  封玦看了一眼秦章,勾了勾唇角:“那么,国舅爷以为,齐盛帝留本世子到今日,是为了什么?不过,国舅爷不信,本世子也理解国舅爷的心情,本世子可以给国舅爷几个名单,国舅爷写了密信,印上这墨玉下的印章传出去,看看是不是可以让国舅爷称心如意。”

  秦章想要的便是这个,他哪里不知,封於都死了八年之久,可是齐盛帝如此忌惮封玦,便是忌惮封氏背后的力量,封氏几百年的基业,势力遍布全国,岂是能轻易根除的?封玦能活到现在,便也是这个原因。

  若是连封王势力人力都掌握在手了,有了这虎符信物,他岂不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封家势力?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就如同封玦所言,到那个时候,只要借封玦之名,反了那江山,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秦章抽了一张宣纸递给封玦,示意她写下封氏分支的领头人姓名。

  封玦想了想,写了七八个人的名字,递给秦章。

  秦章扫了一眼,然后大笑一声,道:“御膳房总管江得胜,御前行走黄琳,兵部侍郎冯生都是你的人,老夫何愁大业!”

  说完,他收了封玦给的蛇毒,道:“秋猎时,老夫必定用齐盛帝的头为世子报杀父血海之仇。”

  封玦抬手行礼致谢:“届时,本世子以国舅马首是瞻!”

  “世子何须多礼?”秦章伸手虚扶了一把,然后眸光闪过几抹兴奋之色,迫不及待的看着那墨色玉佩,那盘龙图腾好像化为巨龙飞入他的双眸,幻化成金銮殿上那金龙玉玺了一般,他体内的血液也似乎沸腾起来。

  ……

  云浈的死时时提醒着齐盛帝当日玉面狐狸对他的藐视和侮辱,还有那晚云瓖出现的事实。

  连续好几天,他查了所有云瓖可能出现的地方,全国因此死了成千上万的人,可是他还是放心不下,甚至越来越不安,他开始怀疑身边每一个人,觉得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云瓖派来的奸细,想要对他不利,以至于,齐盛帝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齐盛帝本就心情不悦,没想到就在云浈出殡的那一日,淮州传来了不少针对皇家的传言。

  淮州连绵大雨数月,屡送屡败,云琰一到淮州就被盗匪打伤,养伤十余日,连灾区都未去就返回。

  然而,就在九月初十云浈出殡,云琰离开淮州的那一日,淮州竟是放晴,便有人传出谣言,说云浈不详,云琰无德,所以才会惹怒上天,以至于天灾警示。

  这谣言传的有鼻子有眼,淮州的百姓本就受了不少苦难,天灾不敢责怪谁,可是得知他们所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人祸,百姓便躁动起来,将淮州的涝灾归结于皇家无德,所以天降灾祸。

  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过一夜之间,淮州以至于临近数座城池都知道了。

  不少百姓因为此事而怨声载道,有些诗人还写了不少批判齐盛帝无德的诗在坊间传阅,地方官不敢怠慢此事,镇压不得,连忙将此事上奏。

  不过几日,齐盛帝的御案前摆满了奏章。

  封玦有意要整云琰父子,这些谣言都是她派人散出去的,自然有那个能力让云琰不知情。

  云琰自信满满的离开京都去淮州,却一身是伤的回来,云琰也是憋了满腹的怒火。

  山匪劫财?若是东昱的山匪都能强到那种程度,那还得了!

  若是让他知道这次是谁在后面整他,他势必要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琰本就是回来请罪的,是以素袍加身,连马车都没有做,带着伤从淮州赶回,到了京都已经体力不支,在皇宫门口,便又弃马,徒步到了御书房,然后在御书房外面跪求齐盛帝召见。

  殊不知,比他先到的,是淮州传出的谣言,齐盛帝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听说云琰素衣跪地,求见他,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发泄的对象。

  “让他给朕滚进来!”

  曹贵都给吓了一跳,毕竟,齐盛帝向来看重云琰,何时对云琰如此疾言厉色过?

  曹贵觉得,齐盛帝的怒意不仅来自于淮州出事,云琰办事不利,更多的是因为那晚发生的事。

  他一觉醒来,只觉得脖子剧痛,却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而也就在那日后,齐盛帝的脾气变得异常暴躁。

  “嗻!”曹贵多余的话不敢说,连忙下去传人。

  云琰垂着头进入御书房,跪地道:“不孝子云琰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云赫抬手便将桌案上弹劾云琰的折子往云琰头上一砸:“混账,你看看这都是什么!”

  云琰不躲不闪,那折子猛地砸在他头上,他只是眉头拧了拧,额角瞬间鲜血泗流,他仿若不知道,伸手捡起折子,翻了几本,然后面色一变。

  然后慌忙俯身磕头:“儿臣惶恐,辜负了父皇对儿臣的期望!”

  “惶恐?你该惶恐!”齐盛帝面色阴沉,极为愤怒,哑着嗓子道:“你若有半点出息,便不会让朕如此面上无光,如此好的机会,你竟然白白错失。不过是山匪,便让你手足无措,朕养你何用!”

  云琰抿着唇,胸腔也掩着一腔愤怒之火,他猛然抬眸,却猛然看见齐盛帝鬓边的白发,他不仅一愣,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齐盛帝竟是变成这样?

  他可不会觉得,一个云浈没了,便能让齐盛帝伤怀成这个样子。

  看来,京都也不平安。

  云琰捏着奏折,一字一顿道:“父皇,您不觉得此事太过蹊跷?儿臣失了灾银,妹妹出事,这本无关联的两件事却被人拿来做文章,以指责皇家无德,君王不慈,所以惹怒上天,降灾警示,这是不是太巧了一点。”

  齐盛帝募得反应过来,仿佛醍醐灌顶,然后一拳砸在桌案上,道:“是他!玉面狐狸就是他!”

  玉面狐狸是云瓖,云浈是他杀的,灾银也是他劫走的,谣言也是云瓖所传,所有的事情通通是他做的。

  该是,云瓖真的还活着!

  齐盛帝觉得可怕!

  本该死了十几年的人,竟然还活着。

  怪不得,怪不得封玦能轻而易举的将淮州的山匪首级拿走,琰儿却惨败。

  原来,劫走银两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山匪,而是云瓖!

  云琰眸光微闪,一时不知齐盛帝是什么意思。

  他,指的是谁?

  “父皇?”云琰唤了一声,云赫猛然抬眸,看了一眼云琰,沉着脸道:“琰儿,你太让朕失望了!”

  云琰握了握拳,俯身道:“儿臣知罪,旦凭父皇惩罚。”

  “自然当罚,不过不是现在!”

  云琰迟疑了一下,然后倒也意识到了齐盛帝之意,拳头握了握!

  云琰丢失灾银,多少有些失了颜面,次日早朝,不好官员对其指指点点,带着轻蔑之意,云琰素来爱颜面,自然心里压了一把火,可是,他戴罪之身,这些事越解释越难堪,他也只能受着。

  早朝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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