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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太子妃和离日常[重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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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屋外竟飘起了淅淅沥沥的雪花,一阵风从窗口刮过,那雪花触地融化。
  冷风钻进白若烟的披风下,引得她不禁一阵颤栗,一双小手微微的紧了紧身上这唯一一件能够遮体避寒的衣物,可怎奈何这腊月深冬天寒地冻,就算身上这披风是及昂贵的裘皮,但上身未着片缕的她也是难抵寒意。
  “冷了?”凌亦尘见她打了一个冷战便轻声询问。
  白若烟微微点头,“嗯。”了一声。
  这屋子本就许久没有人住,又因是白日所以连个炭火盆子都没有,说话间便能清楚看到呼出的热气,可见寒冷。
  “凌梵,为太子妃取套衣服过来。”
  凌梵自知这衣服是要给太子妃取暖用的,十分重要。
  可这差事若是在东宫便只是小事一桩,可此刻他们身在白府,便是给他出了一个大难题,他去何处寻得与太子妃合身的衣物?
  金冰莲见凌梵为难,便拿过婢女手中的漆盘,上前两步。
  “民妇早已为太子妃准备好了衣裳,殿下不必取了,这也算是民妇将功补过了。”
  她将漆盘高高的举过头顶。
  白若烟看那漆盘里的衣裳竟是上好的苏州云锦所制,价格及其昂贵仅次于皇室专供的绢花秀纹锦缎,莫说是二品官员,就算是一品官员的家眷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穿上的。
  “殿下,大夫人这件衣裳很美,可着实艳了些,不如让凌梵去我的房中去取一套我未嫁时所穿的衣裳,殿下觉得如何?”
  幽深的眸子看了看那漆盘里艳桃色的衣裳,点点头,“的确艳了些,那便按你的意思做吧。”
  依上一世的经验,白若烟自知这衣服里会有诈,所以她才会拒绝穿这衣裳,可凌亦尘并不知这其中原由,她本以为为此她会颇费一番口舌,却不成想太子殿下竟然一口就答应了。
  漆盘沉重,金冰莲这胳膊早已举得哆嗦,可太子殿下为未话,她又不敢放下,忽然她十分后悔自己为何要主动献衣,这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凌梵取来了衣服,众人退去,白若烟将衣服换好,这件衣裳与方才的衣裳不同,她在闺阁中时向来喜欢穿素净的颜色,故此凌梵取来的这件,上身是一件湘色菊花绣纹小袄,下身是浅碧色石榴罗裙,和方才雍容华贵的太子妃穿着相比,这身衣服虽失了些威仪,可却尽是清新脱俗,大家闺秀的风范。
  “太子妃穿上这身,可想起了些什么?”
  白若烟刚走出屏风,便径直对上了凌亦尘的目光。
  “太…太子殿下你…”
  白若烟本是想说殿下你怎么没走啊?可本能的求生欲让她已经到嘴边的话,活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她方才本以为这屋里没人,所以才只站在了屏风后面换衣。
  如今回头一看,这屏风只是一层薄到连后面瓷瓶子是何纹路都能清晰可见的素锦,且锦缎上的纹样还是白雪寒梅,白锦便为白雪,而这寒梅大多也都只是含苞待放的花咕嘟,除了那颗梅树下的一个大石头还算遮体外,其余便再无什么可遮体的了。
  可那块石头绣在屏风最下面,也就勉强遮住小腿这个不要紧的部位…
  “殿下一直在这?”
  白若烟回想起刚才她换衣的场景,因着不知为何,这衣服齐全的连里衣都在,白若烟便也顺便将里衣也一同换了,就是连素裤也换了一条新的…
  如此她也只有祈祷太子他是刚来的,并未看到太多…
  “嗯,孤一直都在。”
  作者有话要说:  凌梵:“姑娘可知大小姐的房间怎么走?”
  珊桃:“你是何人要进我家小姐房间?”
  凌梵:“在下受太子妃命令,为娘娘取一身换洗衣裳。”
  珊桃明了:“先生稍等,我这就去取。”
  珊桃:既然是换洗衣裳,那可要带全了才行!


第10章 夜月花朝(十)
  “嗯,孤一直都在。”
  某太子十分淡然的嗯了一声,而后拿起旁边的茶碗,也不在意白若烟是何表情,只自顾自的品起了茶来。
  这时白若烟才恍然,原来方才所有人都出去了,只有凌亦尘未动,他还坐在那椅子上,是她以为他离开了。
  忽的,她的脸羞得通红。
  “太子妃还未回答孤的话,这身衣裳可是让你想起些什么?”
  白若烟迷糊,不过一身衣服而已,哪里会让她想起什么,若非要说因这衣服而想起些什么事,那便只有儿时她和白若婉一同选料子裁做新衣,颜色最靓丽,料子最好的向来都要被她先选去,而最后剩下的那些浅色素色便只有留给她,她生来肤色白皙,到是什么颜色的料子穿在她身上都衬她,后来即便是有了艳色的衣裳,她也还是穿惯了素雅的颜色。
  “臣妾实在不知。”
  纵然白若烟因这衣裳想起了儿时的事,可不用想也知道这并不是太子殿下想要的答案。
  半晌见白若烟未出声,好看的丹凤眼上下打量着眼前这小人儿,幽深的眸子似是能看透到她心里,只叫得白若烟被看得浑身发毛,她下意识的向后挪动了几个碎步。
  “殿…殿下…”
  见某小人儿在后退,凌亦尘一步步向她逼近,白若烟不知太子这是要做何,只得继续向后退去,只希望可以和他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砰的一声,她的腰撞到了墙前小柜,柜上的瓷瓶子被震的动了一下,硬硬的东西抵在腰上,自是不用看也知是何。
  眼见着身前是狼,身后是墙,白若烟欲哭无泪,自是一双明眸此刻布满了盈盈秋水,楚楚惹人。
  “殿…殿下若觉得这身衣裳不好看,臣妾去换了便是,若…若殿下因我想起了不痛快的事,那便一刀了解了我,既解了殿下心头恨,也算给臣妾一个痛快,可否别这般看着,臣妾害怕!”
  凌亦尘步步逼近,身子几乎快要与她贴到了一处,她拼命的向后靠,可奈何身后有个及腰的小柜,她便是再躲,也只能上身向后倾斜,如此腰间便被抵的生疼,便更加的泪眼盈盈了。
  见她着实委屈,凌亦尘自是没有想到,他竟吓得她如此害怕。
  一双幽眸染上了些许温度,他顿了顿而后说:“孤不恨你。”
  白若烟瑟瑟暗想,父亲曾差点杀了你,你不恨谁信呀!
  “那殿下是觉得这身衣裳不好看?那臣妾这便换了去。”
  她心里明知道这太子是因何而阴晴不定,便只闭口不提此事,开始转移话题,顺便也让她脱离这魔掌。
  “殿下。”
  她刚起身欲离开,可凌亦尘却一把将她又拽了回来,这力度,还说他不恨…
  白若烟心里正暗想着,凌亦尘却伸手解开了她领口前的盘扣。
  她瞪大了双眼看着某人手法娴熟的一路向下,明是一颗一颗解的,可这速度…
  这件湘色菊花绣纹小袄就这么轻松的被解开了,而后那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腰间,解开了里衣的衣带。
  “殿下这白日里如此,只怕…只怕不妥。”
  白若烟紧张的闭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这太子竟然会来这一出。
  里衣只几下便被凌亦尘轻松解开,她方才的话他并未回,只是一直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此刻她上身只剩下了一件通红的鸳鸯戏水肚兜。
  纵然从重生到现在,她已经数不清被眼前这男人看过了多少次,可总归他们还是不熟的,如此站在他跟前便十分局促了。
  白若烟本以为这肚兜也会不保,可领口的一阵冰凉却带回了她紧张的思绪。
  明媚的眸子试探的慢慢睁开,竟对上了一张认真的脸,她看着凌亦尘一手拿着瓷瓶,一手拿着药棉,原来他给她宽衣竟是为了要给她上药,反到是她,想起方才她情急之下的话,羞得脸颊通红,忽然她心生内疚,原来是她想坏了他。
  上好了药,凌亦尘又十分贴心的一件一件为白若烟穿戴整齐,两人一同出去时,白若烟这才知道,原来所有人都站在门外等着,那她方才与凌亦尘在房中的声响,岂不是被所有人都听了去?
  “殿下,那两个老奴已经拖下去行邢了。”
  凌亦尘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金冰莲亲眼看着她手下的人被拖出去,方才前院行刑时传来的惨叫,只叫得她听的毛骨悚然,事由何而起她心知肚明,怎会不怕。
  “殿下,微臣已经在前厅备好了酒菜,还请移驾用膳。”
  这一转眼就到了中午该用膳的时候了,按着老祖宗的规矩,女儿带着女婿三朝回门都是要吃过饭后再离开的。
  可今日这三朝回门热闹的很,白若烟早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且母亲还在昏迷,纵然一桌子的美味她此刻也只想看一看母亲,再没心思应付饭局上的惺惺作态了。
  “孤还有事,午膳就罢了。”
  白若烟本想委婉拒绝而去看母亲的,可不成想凌亦尘却先她一步,断然回绝了。
  凌亦尘是抛了军务赶来的白府,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与他们做戏。
  被凌亦尘一口回绝,白朝仁面露尴尬,可那又能怎么办,谁让他这女婿是未来的一国之主,东宫太子呢。
  “太子日理万机,那老臣便不强留了,只是太子妃娘娘可否晚些回去,也好叫我们父女两个寒暄寒暄?”
  留不得太子,留下女儿他这脸也算是没全丢,况且白若烟嫁入东宫也是突然,总是要给他们父女两个一些单独的时间,他也好打探一下太子此举到底为何意。
  “殿下,臣妾可以留下晚些回去吗?”
  白若烟心里一直记挂还处于昏迷中的母亲,其实并未与白朝仁想到一处。
  某太子看着眼前这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小女人,难道她忘了他不在时,大夫人母女是如何欺负她的?如今竟还敢要求单独留下。
  “太子妃想留下可是因心里还记挂着二夫人?”
  白若烟眸子一亮,凌亦尘难道会读心术吗?竟然猜透了她的心思。
  “孤同你去。”
  不用说她的眼神已经给了他答案。
  说罢他拉起白若烟的手,凌亦尘自是不熟悉白府地形,可白若烟熟悉啊,“殿下这边。”
  她一路引着,便来到了母亲的院子,卫华珠常年不受宠,身边早已没了什么人伺候,只有一个徐妈妈是她嫁入白府时一开始就伺候的,如今也只有她肯留下。
  “徐妈妈,我娘她怎么样了?”
  徐妈妈看见白若烟身后的凌亦尘,便知他就是大小姐所嫁的太子。
  徐妈妈恭敬的见了个礼,而后小声嘱咐白若烟:“二夫人是侧室,大小姐不该称她为母亲或娘,只得称姨娘。”
  规矩永远都是不能破的,特别是在天潢贵胄,极尊礼数的皇室之人跟前,
  不过说来也怪,大小姐自小同二夫人一样,向来谨小慎微,从不越矩分毫,可直到她出嫁的前一日突然性情大变,性格不似从前那般柔弱好欺,连说话也没那般谨慎了,如今她贵为太子妃,便是更加的无所顾忌,二夫人生性不愿与人纷争,也不知她醒来后得知大小姐的变化,是喜还是忧。
  徐妈妈这么一提醒,白若烟也察觉自己在太子殿下跟前如此,的确有些显得她不懂规矩,可转念一想,这太子娶她进门本就心怀不轨,她又为何要在他跟前树立什么完美妻子的形象呢?
  思及此白若烟故意向着房里大声的喊了一声,“娘,女儿来看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凌亦尘:这身衣裳,太子妃可想起了什么?
  白若烟摇头…
  凌亦尘提醒:那日槐树下,孤与你相见,你便是穿的这身衣裳,如此可想起了?
  白若烟恍然,原来是那次她去庙会,在那棵老槐树底下,他拦住她,说要娶她,吓得她拔腿就跑的那日。
  “殿下好生记忆,那日臣妾因有急事匆忙的很,穿何衣裳便记不清了。”
  某人眸中深笑,“何事竟如此着急?难道是急着去答应顾国公府的婚事?”
  白若烟哑然且心里极其心虚,的确…那日她为了不嫁给凌亦尘,的确答应了顾国公府的婚事…
  可凌亦尘这话怎么听着…
  莫非他早就知道那日她回府就答应了与顾刑的婚事?


第11章 夜月花朝(十一)
  白若烟说完便大步跑进了屋,只留下徐妈妈一脸担忧的看了眼凌亦尘的脸色。
  可那张脸从一进院便就是那副模样,徐妈妈着实猜不透是喜是怒。
  在白府这样还算不得深的院子里,二夫人用一生的谨小慎微,忍辱负重才算勉强保了大小姐周全,可如今大小姐身在东宫这样复杂的皇室中,这般莽撞的不知自保,着实让她担忧。
  见着凌亦尘一张冷面,徐妈妈自知太子是金尊玉贵之躯,怎可让太子爷在这里久等,若是因此而被惹怒,从而怪罪大小姐,只怕小姐以后的日子会难过。
  想到这里,也不过就便半盏茶还未到的功夫,徐妈妈便就进屋去催促了起来。
  白若烟只觉才在母亲身旁坐了一小会,徐妈妈就叫让她同凌亦尘回去了,她本想在多留一会,可想起方才凌亦尘说他还有事,又想着他方才因军情离开,他是太子,自是许多事都等着他去处理,白若烟知道,她不该耽搁他太多时间。
  就看在他方才把她从大夫人的魔掌中解救出来的份上,白若烟恋恋不舍的离开母亲身边,出来时见着在门口等候的凌亦尘,她才算明白方才徐妈妈为何会这般的催出她离开。
  她真是作死的,居然让太子殿下站在门外等她…
  离开了母亲的院子,白若烟安静的跟在凌亦尘身旁,凌梵和李禧跟在他们身后,一行人向着前院走去。
  可当经过后园子一处凉亭旁时,白若烟却隐约听到了珊桃的声音。
  “三少爷,求求你别这样。”
  珊桃是与她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她的声音她再在熟悉不过。
  “三少爷求求你放了我吧!”
  白若烟起初只是听出了是珊桃的声音,可再仔细一听,却发觉不妙!
  “别挣扎了小美人,你家小姐现在已经是飞上枝头成凤凰,太子妃做的如意,再没人妨碍咱们的事了,只要你从了我,三爷我就是你在这白府里的倚靠,以后爷我罩着你,哈哈…”
  白言说完便是一脸□□的笑。
  白若烟听后自是不用想也知白言想干什么,她想都没想就欲冲过去,可一双大手却抓住了她的身子。
  “殿下你让我过去,珊桃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白言这恶棍玷污!”
  白若烟前脚刚欲冲过去,后脚就被凌亦尘拽住了身子。
  凌亦尘自是也听见了亭子后面的声音,那后面是何景色他自也是心知肚明。
  他堂堂太子,这种龌龊之事,他怎肯让自己的太子妃亲去污了眼。
  只一个眼神,凌梵便会意了凌亦尘的意思,他领命走向亭子后面,“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在此,是何人在这里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污了殿下和娘娘的贵耳!”
  凌梵这一嗓子,自是吓得白言刚欲脱下的裤子,麻溜的又提了上去,珊桃听到小姐在此,奋力挣脱了那恶魔,便向着亭外跑去。
  她披散着头发,上衣领口处被撕出了一个大口子,裸露在外的皮肤被这寒冬冻的发红,脸颊也因被眼泪打湿,又被寒风侵袭而冻的红裂,嘴角旁一处青紫还隐隐渗着血丝,显然是被白言打伤的。
  凌梵自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方才帮他取太子妃衣服的那个丫鬟,只是他当时并不知她竟是太子妃的贴身婢女,见她如此狼狈,凌梵下意识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为她遮体。
  “多谢公子。”
  珊桃一脸的惊恐,并未来得及看上一眼这位为她披衣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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