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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怎奈王妃娇媚撩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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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胤曼易生气凌人的架势,真像是靖王妃在训斥下人。
  梁忆瑾微微一笑,不急不恼:“这不正好吗,王爷病了不让我知道,也不叫我侍疾,郡主正好施展施展自己的本事,这种端茶倒水的活,我自然是比不上郡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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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着今日美人护她,殷曼易才要发作,眼神忽的一闪,咄咄逼人的气势顿时削去大半,她惊慌失措地望着梁忆瑾的身后,“七,七哥,你怎么出来了?”
  梁忆瑾蓦然回头,回廊拐角处彦卿依靠柱子站着,嘴唇干裂,面色苍白,白色的氅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失了平日的挺括,看起来有些憔悴。他右手握拳抵在唇前猛地咳嗽了两声,殷曼易瞬间就红了眼睛,跑过去想要扶他。
  彦卿淡淡避开,没再看梁忆瑾,也没管殷曼易,转身走了。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梁忆瑾都没缓过神来,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芊儿过来叫她,她怔怔地问:“殿下是病了吗?”
  “看样子病得不轻啊,”芊儿低声道:“王爷是怕郡主为难翁主您,才特地过来的吧。”
  梁忆瑾觉得身体某处拧着疼了一下,她扯扯嘴角,声音空洞:“你留意着点,等殷曼易走了我去看看王爷。”
  彦卿也不搭理殷曼易,但殷曼易觉得她跟梁忆瑾过招处处落下风,这好不容易可以看看梁忆瑾的笑话了,非得硬撑着熬到了夜深方才离去。
  她前脚刚一走,梁忆瑾就直奔彦卿的房中,是跑着去的。
  棉帘掀起,冷风灌入,彦卿不耐烦地回头:“你怎么又——”
  待看清来人是梁忆瑾,他表情僵了一瞬,背过身去,沉默不语。
  梁忆瑾也不说话,站在隔扇处,不上前,也不走。
  虽然知道一场风寒没什么要紧的,但是突然想到她受伤发烧那次,彦卿守了她一夜,梁忆瑾觉得就是还人情,她也得来看看。
  彦卿等了等,见身后没了动静,又偷偷地转过身来瞥了一眼,正与梁忆瑾忧愁的目光对上。
  他沉下眼皮,冷冷道:“你回去吧。”
  梁忆瑾:“妾身能不能留下照顾王爷?从前妾身病了的时候,王爷就——”
  “梁忆瑾,不用你还!”
  彦卿猛地提高声音,又牵扯出几声咳嗽来,撕心裂肺的。
  梁忆瑾不忍心,倒了杯热水地给他,没有再留。
  她刚出屋子就听见彦卿把杯子砸了。
  司振听见响动,小声宽慰梁忆瑾:“王爷本来就是这样的脾气,从前在雍州的时候人人都怕他。”
  梁忆瑾抿抿嘴唇,神情淡漠:“无碍,你照顾好王爷。”
  *
  这个冬天格外的冷,三两天就能下场雪,天寒地冻。
  梁忆瑾觉得自己好像也被冻住了,没什么悲喜,也不想从前那样草木皆兵,在失去彦卿这个可能的帮手和依靠之后,她比想象中平静许多。
  有期待才会有畏惧,才会患得患失,才会想要全身而退。
  没有了期待,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了。
  这么一想人也坦然了。
  她原本就畏寒,冬天里不大出门,这么一来更是连天日都不见,躲在屋子里抄经画画,人看着更素净了些。
  靖王府不大,可一多月了,两个人就生生地碰不上面,也真是有默契。
  下头的人也不敢多话,其实司振私底下找过芊儿,只是两人大眼对小眼,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清清冷冷地到了年下,圣旨传到了靖王府。
  司振来请梁忆瑾去前头接旨,梁忆瑾诧异问,“给我的旨意?”
  “是,奴才先给王妃道喜了!”
  司振这话说得明白,梁忆瑾却并无喜悦,突如其来的好事一定不是好事。
  果然,随着册封王妃旨意而来的还有另外一道旨意。
  正月十七,殷曼易入府为侧王妃。
  领了旨意,司振去送传旨的内监,正殿堂屋里就剩下梁忆瑾和彦卿两个人。
  屋外北风呼啸,云如枯骨,屋里更是冷得像冰窖。
  半晌,彦卿终于开口:“去换衣裳,随我进宫,皇祖母要见你。”
  梁忆瑾低垂着眉眼,诺诺点头,温顺极了。
  *
  进宫的路上,彦卿一言未发,梁忆瑾也不好多问,只能暗自揣测,太后是要在殷曼易入府前敲打敲打自己。只是怎么突然之间,她成了王妃,殷曼易成了侧妃,梁忆瑾还没能想明白。
  一进长安殿,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春岚神色凝重带着梁忆瑾和彦卿一路往里间去。
  太后盖着毛毡躺在贵妃榻上,见梁忆瑾进来欠了欠身子,摆手叫她不用行礼。
  几个月未见,太后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面色蜡黄,有气无力地笑笑,对彦卿道:“你去外头候着吧,哀家不会为难你的心肝宝贝的。”
  彦卿淡淡一笑,“是。”
  梁忆瑾跪坐在贵妃榻上,有些拘谨,太后撑着胳膊要起身,梁忆瑾忙伸手去扶。
  这样的动作几乎耗费了太后虚弱的身体全部的气力,她艰难地喘息着,眼神有些黯淡,“孩子啊,哀家叫你来是有些话只能跟你说。”
  梁忆瑾点点头,握住了太后枯槁的手,“太后请讲。”
  “曼易,她是个傻子啊,哀家其实不想叫她跟小七的,进了王府也是一辈子的孤苦。但这孩子啊太倔了,说哪怕连侧妃都不做,做个侍妾也要进靖王府。哀家若是不在了,就没人替她做主了,所以这一回仓促下旨赐婚,是想赶在哀家断气之前把这婚事给了了。”
  梁忆瑾低下头,“太后,您不会有事的。”
  “人老了,冬天就很难熬了,”太后淡淡笑着,不甚在意:“年岁难永,哀家不强求,只是有些放心不下。”
  “小七这孩子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你别看他现在君子温润如玉,小时候是个土匪,飞扬跋扈,你知道一个人他一定是经历了很多很多次的失望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
  “你很聪明,也该知道皇后和太子想法设法地把你从渝西娶来是为了什么,但哀家觉得她们弄巧成拙了。”
  “娶了你之后啊,小七他慢慢地有了点从前的样子。”
  “哀家不管你最初是因为什么缘由嫁来的,也不管你是不是有什么难掩的苦衷,如今你是靖王妃,夫妻一体同心,在这个世上你就是小七最亲近的人了。”
  太后的话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瞬间,梁忆瑾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跟彦卿是夫妻!!
  直到太后说出来,她才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他们是夫妻啊。
  “小七有才干,有智谋,但他还需要一点点,一点点破茧成蝶的磨难,他必得,必得,”太后猛地捂住口鼻,剧烈地咳嗽起来。
  春岚听到咳嗽声赶忙跑进来,却被太后挣扎着摆摆手,叫她退下了。
  手帕上点点血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梁忆瑾端起小几上的杯盏递过去,一下下替太后拍着脊背。
  太后将染着血渍的手帕攥起来,喘息间费力道:“小七他现在还不合格,他须得经历蜕变,而这个世上能让他心甘情愿去蜕变的人,也许只有你了。”
  “哀家就把他拜托给你了,好孩子啊,你能懂哀家在说什么,对吧?”
  梁忆瑾不住点头,大眼睛中泪光盈盈。
  太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丫头啊,听哀家的话,你想要的最终也都会得到的。”
  从二十七岁守寡至今,太后看过了太多的世事无常,她知道梁忆瑾心中最重要的是渝西国的安稳,要达成这个目的,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而这个法子与太后想要不谋而合。
  所以什么夫妻一体同心,不过是说说而已,太后信的其实是共同利益。
  梁忆瑾缓步从内殿出来,大冬天,她出了一身的汗,看起来像霜打了茄子,蔫蔫的。
  彦卿站起来,眼底的关切一闪而过,又变成淡漠的凉意。
  梁忆瑾拦住他:“太后说她累了,叫我们回去。”
  彦卿握成拳的手松开,“好。”
  从长安殿出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长长的,似乎看不到头的甬道上,梁忆瑾忽然想起半年前她第一次随彦卿进宫时的场景。
  那个时候她以为,他满脸的纯良是因为他不知忧愁为何物,却不知那是历经摧残后的淡漠和无奈。
  *
  梁忆瑾一路跟着彦卿到了书房。
  “你还有话说?”
  彦卿不看她,堵在门口,“有话就在这说。”
  梁忆瑾把他披在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来递过去。
  彦卿闷哼了一声,“就这事?”
  “你还怪我吗?”
  梁忆瑾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要没什么话说,就回去吧。”
  彦卿转身要走,被梁忆瑾拽住了衣袖,她固执地,反复就只问一句话:“你还怪我吗?”
  彦卿闭了闭眼睛,用力一拉,把人拽进书房,抵在门后。
  “公平吗?你这么问我公平吗?”
  他几近咆哮,发着狠扣住梁忆瑾的手腕,恶狠狠地瞪着她,似乎要把她看出个洞来。
  “不公平,”梁忆瑾噙着泪,声音微颤:“不公平的。”
  彦卿心间一颤,眼中的凶狠暴戾逐渐被如水的温柔取代,他用力朝着门框砸了两下,指节处裂出两道狰狞的伤口。
  他的声音低下来,像风:“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真是是肥章了啊,我从早上九点吭哧到是十一点,抠了这么五千字。
  这一章真他妈难写。情绪特别不好把握,比如彦卿最后一句话说什么,就写了好几个版本,既不能太马景涛,也不能太冷漠,还要符合他一贯不走寻常路的尿性,嘤嘤嘤
  但是我感觉,这章应该算是甜的……吧!
  红包继续发的,明天发~~爱你们三千五百遍,晚安~~


第37章 纵情
  “冬天里不常出门; 吃的也少……”
  梁忆瑾还在认认真真解释自己为什么瘦了,彦卿已经把人抱了起来,像抱孩子一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他叹口气,有些无奈:“你就说你是为伊消得人憔悴,行不行?”
  真是人无完人,聪明伶俐的梁忆瑾不解风情的时候真是很得人牙痒痒。
  梁忆瑾脸上的泪还没干,人也笑不出来,恹恹趴在彦卿肩头,低声抽泣着; 却不知道为什么越哭越难过,戚戚沥沥个不停。
  彦卿的手落在她后脖颈处轻柔着; 也开口没哄她; 就这么相贴着抱着,等她哭痛快了; 才问:“皇祖母今日都跟你说什么了,嗯?”
  太后叮嘱过不叫告诉彦卿,所以梁忆瑾就避重就轻; 闷着声音道:“皇祖母说妾身既然是做了靖王妃; 往后就要和王爷您夫妻一体; 还说,还说了殷郡主入府的事。”
  她这一声皇祖母叫得甚合彦卿的心意,就好像两个人又无端端了亲密了许多,不过后头郡主入府的事就有些棘手了。
  把殷曼易娶回来; 这之后的日子会是个怎么鸡飞狗跳的模样,想想就头疼。但这一回殷家是打着给太后冲喜的借口求的赐婚,破釜沉舟,真是叫人没个理由回绝。
  见彦卿不语,梁忆瑾皱眉:“皇后跟太子这一回怎没拦着呀?”
  听着倒是有几分撒娇的意思。
  “你说呢,”彦卿垂下眼皮,没好气道,“他们不仅没拦着,你晋封王妃的旨意也是他们的意思。”
  “啊,这还是拿我当刀子使呀。”梁忆瑾恍然。
  从前没有梁忆瑾,彦卿和殷曼易的婚事他们百般阻挠,是怕殷家跟彦卿结了盟,现在明眼人都知道殷曼易绝不是梁忆瑾的对手,这个时候嫁进来,肯定是要受委屈的,这一受委屈,再一闹,别说结盟了,不结仇不就错了。
  把梁忆瑾晋封为王妃,让殷曼忆入府的时候就矮人一头,摆明了就是欺负人啊。殷曼易憋了一肚子的委屈,三把火可烧不完呐。
  借刀杀人这一招玩得真是不错。
  “你放心,”彦卿抬手将梁忆瑾皱成一团的眉心揉散,温然道:“对付一个殷曼易,我还是有办法的。”
  梁忆瑾看看他,没说话。
  如果彦卿真的出手,那势必意味着与殷家翻脸,岂不是正合了皇后跟彦诩的心意。
  他或许不需要一个盟军,但也绝不需要多一个敌人。
  所以对付殷曼易这件事还得梁忆瑾自己来,她想着,得速战速决,拖得越久,殷曼易在王府的根基越深就越不好办了。
  彦卿攥着梁忆瑾手指,慢慢揉着:“你觉得冷不冷,还要不要再加个炭盆?”
  “不冷了。”
  梁忆瑾还在思量着殷曼易的事,听他问就随口一答,没注意彦卿的目光已经变了。
  “不用再加炭盆了吗,”彦卿的手顺着广袖慢慢探入,轻轻亲吻着她的脖颈,“不会冷吗?”
  梁忆瑾被他亲得痒痒,躲了躲,声音低下来:“不会……”
  她还跨坐在彦卿身上,这姿势让人有些脸红。彦卿握住住她的小腿稍一转身就把人摁在了小榻上,接着便欺身压了上来。
  熟悉又陌生的亲密感。
  同之前不大一样,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阵阵酥麻感从他的指尖传来,虽然隔着布料,梁忆瑾却像是能感受到他烫人的体温。
  肩头的衣衫慢慢被剥落,好看的锁骨露出来,有浅浅的窝。
  彦卿低头吻着,缱绻的吻慢慢往下,就听见他不满地哼唧了一声:“往后我得管你叫你多吃些,太瘦了。”
  瘦得那两处弧度都小了许多。
  梁忆瑾搂着彦卿结实的肩背,轻声道:“殿下倒是没瘦。”
  彦卿挣扎着抬起头,额边青筋暴起,嗓音中带着情动时独有的沙哑和颤栗,“我吃得好,睡得好,心里又不惦记着谁,自然不会瘦。”
  梁忆瑾想起太后跟她说的,“还能流眼泪,还得生气,就还没有死心。小七面儿什么都不显,该吃吃该喝喝,心上破的那个洞却越来越大。”
  她鼻尖一酸,撑着胳膊欠起上半身,轻轻含住他的嘴唇,吮吸舔舐间柔声道:“惦记不惦记的不重要,没瘦就好。”
  彦卿才想要卖个可怜,得,这一记反杀,照着他的心口就是两刀子。
  他怎么会不想他,他想啊,想得厉害。有个两个晚上实在忍不住了,在她院门口来回徘徊,却连她屋里的灯影都没看到。
  可这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这一次,两人都放纵着自己的个性,连呻/吟和喘息都格外放纵。
  没有刻意的讨好,也没有赌气的征伐。
  在几乎要把人溺死的情潮中,两个人都拼命地抱紧对方,仿佛在漂泊中找到了依靠。
  屋外北风呼啸,满目枯槁荒凉。
  屋里却是一阵热过一阵,筋疲力竭之后,梁忆瑾趴在彦卿怀中,暖人的被窝中是旖旎的香味。
  炭盆中崩了两声霹雳的炭花,声音不小,梁忆瑾没防备,吓了一跳。
  彦卿闭着眼,把人又往怀里搂了搂,低声笑着:“你刚才叫的时候也吓了我一跳。”
  梁忆瑾红着脸,也是乏了,没好气道:“殿下胆子这么小啊。”
  “得多练练胆子才会大,”彦卿笑着,眼皮抖动,“往后就那么叫。”
  梁忆瑾没吭声,死死地捏住了彦卿的嘴唇,封印了。
  俩人才说歇一歇,去用午饭,可这一睡等再醒来天都黑了。
  梁忆瑾是在彦卿怀里醒过来的,她都快把人挤到榻下了,彦卿还是紧紧地搂着她,只不过一只手穿在床头的雕花缝隙里,手腕都勒红了。
  “醒了啊?”彦卿把麻了的胳膊收回来,低头又去亲她。
  “手上的伤,”梁忆瑾含糊着,“要不要上药。”
  彦卿把脸埋在她胸前,贪婪地是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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