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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品诰命夫人:国相枕边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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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么!”这种不受控制、挣脱不掉的感觉,勾起了墨云锦内心深处的恐惧。

    她抗拒,得到的却是更加厉害的压迫。

    云殊的身子一步一步地贴近她,直到两个人的身子隔着衣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黑夜里,墨云锦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只是太黑,无人看见。

    “进入相府,就得守相府的规矩。”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若不是他的话太过锥心,墨云锦想,自己一定会陷入这种“温柔”之中。

    墨云锦平生最爱的是自由。

    被囚禁在相府里,本来已经打破了她的常规。加之云殊的话,给了墨云锦一个感觉——

    她就是他关在金丝笼里,不,关在木笼子里的鸟儿。

    见不得光,飞不出去,永远只能局限于这个安乐苑中!

    “呵~”墨云锦不由轻笑出声。浅淡的笑声里,有的是浓浓的嘲讽。

    云殊拧眉,薄唇蠕动,正欲说话时,墨云锦却淡笑出声。

    “请问大人,我何处不守规矩了?”她询问,却不等云殊回答,径直地说道。

    “擅自出门?

    大人你可别跟我说,堂堂的相府挂名夫人,竟是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呢。”

    特意被咬重的“挂名夫人”四字,听在云殊的耳里,颇不是滋味。

    然而,墨云锦不知道他这一瞬的想法,抬头直视他的双眼。

    桃花眼的眼角,泛着一丝红色,“相府的规矩,难道是指,一个挂名夫人,连丫鬟下人都不如?

    是指除了这安乐苑,其它的地方都是禁区?进入了,都是我这个人的错?”

    有些事情不辩驳,不代表她的心里好受。

    关于上次在叶卿卿苑落里受到的白眼和屈辱,她记得清清楚楚。

    她,可从来都不是良善之人呢。

    墨云锦轻挑嘴角,完全不管自己的话,在他的心里造成什么影响。

    她依旧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被迫娶了我很委屈。

    但你有我委屈?

    就算是联姻,夫妻相敬如宾也是常事。

    将军府没了,你心里有你的泽儿,但,这样就代表你有伤害我的资格?

    云殊,国相大人,还请你明白,你被迫娶我,我未必愿意嫁你!”

    说完,墨云锦直接抬手把人推开,抬步往内室走去。

    直到她进入内室,外室的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她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可心里,隐隐有些痛意。

    墨云锦啊墨云锦,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

    五年啊,五年的时间你都没有忘记他,什么时候,你才能死心?

    墨云锦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心口,低头叹了一口气,开始铺床。

    外室。

    反应过来的云殊,若有所思地看着内室的方向。

    在烛光之下,他清楚地看到内室中的人,不停地撩动着被子,亲手铺床。

    哪怕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刚才她说的话,真的是准确又戳人心窝。

    皇上赐婚这件事情,事发突然,她铁定是不知道其中缘由的。

    可他一味把事情怪罪在她的身上……

    “你被迫娶我,我未必愿意嫁你!”这一句话,突然就在耳边炸开。

    云殊想起,当日他随着宣旨公公前去,她跪在祠堂之前,一张小脸除了清冷没有任何的神情。

    她说,“要我过相府,也行,三个条件,缺一不可。”

    他让她把条件说出来,其实内心格外的不喜。毕竟他本身就抗拒这种事情。

    她好像浑然不知,一字一句地说道,“第一,嫁入相府后,我和将军府再无关系。”

    当时他是震惊的,甚至心底浮起了一丝愤怒。

    他觉得她着实无情,墨将军刚过世,她竟是要和墨将军断绝关系!

    也是从那天起,本就不喜这门亲事的他,更是抗拒到极点。

    可为什么,今日想起来时,他的脑海里浮现的,是她那张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却透露着倔强的小脸?

    见鬼了!

    云殊在心里咒骂,心底竟有些乱。

    “怎么,国相大人还不舍得走吗?难不成要在这里留宿?”已经整理好床铺的墨云锦走了出来,看向云殊的目光里没有一点动静。

    只是,她的言语间有些讽刺。

    云殊还真的没经历过这些事,或者说他没遇到过这样的人。要知道他之前的夫人,也就是叶雨泽,是个乖巧温顺的姑娘。

    哪怕是成亲后,他握一下她的小手,叶雨泽都会脸红。

    至于叶卿卿?

    在他的面前也向来温顺。

    唯有她,从来都不按理出牌。

    有一瞬间,云殊的心有一丝颤动。只是发生得太快,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你说话一定要这么尖锐吗?”云殊不满。头一次遇到这种,浑身都是刺的女子,他竟有种不知所措。

    “不然呢。”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懊恼,墨云锦嗤笑一声。

    她可不觉得,他这是为他自己出口的话语感觉到抱歉。

    “大人指望我说点什么好听的?比如,让你留下来,好好临幸我?”

    “你!”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如此作贱自己的话,云殊瞪大了双眼,眼底有着震惊和怒气。

    墨云锦没有看他,她知道自己没有勇气和能力,再承受一次他充满嫌弃和鄙夷的眼神。

    毕竟,在这个保守的年代,她这一句话可谓是惊为天人。

    若是旁人听了,指定说她是个淫|娃|荡|妇。

    之前,她不过在他的面前穿鞋,他便说她轻浮,此次,怕是觉得她更加不堪吧。

    心有所思的墨云锦没抬头,也错过了他眼里的情绪。不过,就算她看到,也只会觉得云殊是因为她粗俗的话语而生气。

    云殊,无形中给她的伤,太多太多了。

    “大人还是赶紧离开吧,井水不犯河水才是我们的相处方式。”

    之前皇帝赐婚,她嫁进相府时,心里还有一丝希冀。

    人生太长,也许她能够在漫漫人生路里,打动他的心。

    可现在,她不再抱希望。

    他的心早已经随着叶雨泽的离去,而变得荒芜。

    她嫁进相府,对他而言只是鸠占鹊巢。所以,从开始他对她不喜,把她扔在这僻静的安乐苑,她也认了。

    只是啊,因为桂嬷嬷的事情,他竟是亲眼看着她进入牢中。

    呵呵……

    全是因为她‘杀’了那个,曾经伴在叶雨泽身边的‘桂嬷嬷’呢!

    “井水不犯河水?你觉得现在还能做到这样吗?”那般疏离的语气,直接冲击了他的头脑。

    云殊只觉一股怒气冲上他的头顶,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话语已经脱口而出。

    待他反应过来,说出的话就好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大人这是在怪我,打乱了你平静的生活?”墨云锦的脸色不变,反正,云殊针对她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

    “难道不是吗?”发现话语收不回来的云殊,索性将错就错,“你进了相府的门,成为相府夫人,已经打乱了府里的定律!”

    呵。

    好一个打乱了府里的定律!

    “不过是,我替代了她的位置罢了。”墨云锦摇了摇头,心底浮起了无尽苍凉。

    哪怕是个挂名相府夫人,只怕对云殊而言,她就是抢走了属于叶雨泽的东西。

    可笑啊。

    云殊的心一震。

    她眼中的荒凉,他看得清清楚楚。那种历经沧桑的神情,竟让他有些恍惚。

    墨云锦没得到他的回答,以为他这是在默认她的话,只在心里苦笑一声,终究还是按捺着心底的痛意,一字一句道。

    “你可以给我一纸休书,我离开相府便是。”终究是抢不过啊。

    也是。

    叶雨泽活着的时候,他都不看她一眼,心里眼里只有叶雨泽。

    如今,叶雨泽去世,早已经在他的心里烙下一颗朱砂痣。

    叶雨泽生前,她墨云锦便无可奈何,何况死了呢。

    一纸休书!

    云殊错愕,他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一步。

    他是来问她今日出门之事,为何到了现在,却是上升到休书之上。

    “这是皇上赐婚,纵然我不喜和你在一起,但我无法违抗圣意。”

    话说完,云殊忍不住在心里唾了一下自己。他的意思好像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说出口就变了?

    不对,他确实不能违抗圣意啊!

    云殊的思绪有些乱,他甚至分不清自己这种奇怪的情绪从何而来。

    这让他觉得烦躁。

    “既如此,那你寻个时间,带我进宫,我亲自与皇上说明。”

    她一直以为,就算他对她无意,她也能在这相府之中若无其事地生存下去。

    但现在看来,她这个小小的愿望,也成为奢望。

    也好,这样也好。

    至少日后,她不再需要伪装着自己,彻底让自己死了这条心。

正文 第二十三章 男女授受不亲

    第二十三章男女授受不亲

    云殊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安乐苑走出来的,他那向来淡漠的脸上,居然浮上了一丝彷徨。

    与墨云锦的婚约,虽然是皇上所赐,但他真的从来没有想过,那个清冷艳绝的女子,居然不乐意和他在一起!

    她说,要进宫与皇上说明,他们二人和离。

    她说,即使皇上不同意,她也会有办法,只要他带着她进宫!

    那一瞬间,他退缩了,连他自己都闹不明白,自己究竟在退缩些什么。

    他不是很讨厌她吗?如今她主动地提出离开,他应该高兴应该答应才是啊!

    “大人,小公子被蛇咬了!”

    就在云殊彷徨而心绪杂乱的时候,一个丫鬟匆忙而来,冲着他慌忙大喊。

    云殊顿时回神,大跨步地离开了安乐苑。

    安乐苑内,清楚地听到外面声音的墨云锦,默默地把苑门关上,似乎这样就能够,把所有的声音和事情,隔除在外。

    ……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墨云锦从前不知,自己居然也有被难倒的一天,但今时今日在京城,她总算有了一番彻悟。

    这里,不是她可以自由翱翔的边关。

    这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京城。

    自那日和云殊不欢而散之后,墨云锦的日子过得是越发的难了。

    虽是挂名的相府夫人,可她的安乐苑里从来没有前来侍候的丫鬟,所有的一切事情,都需要她自己来做。

    当然,自己动手这些事情,对墨云锦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不过,有些人显然不想要她好过,不仅仅克扣她的伙食,更是连所谓的月银都没有。

    不管在哪些地方,总是要有些钱财傍身才是有保障的。同样,墨云锦自认自己是个俗人,也避免不了这些。

    她实在太需要强大起来了。这里不是她如鱼得水的边关,这里是她陌生却又熟悉的京城。

    也许是因为云念泽出事的原因,这些天相府里前来安乐苑走动的人更少了,这也方便墨云锦离开。

    ……

    大街上。

    同样一副男装的墨云锦在闹市上穿梭着,哪怕熙熙攘攘的人群,她也游刃有余。

    经过上一次和傅子箫的见面,墨云锦总算知道自己女扮男装的问题出现在哪里了——她有耳洞,又没有喉结。

    这些细节性的东西,对她来说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她偏偏忽略了。

    不过今日,她伪装得特别好。

    “我去,是她!”就在墨云锦在人群中穿梭,打量着闹市上铺面的情况时,另一头已经有人注意到她。

    “嘿!”

    “啊,疼!”

    随着“嗵”的一声响起,然后……扬起了一地的灰尘。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墨云锦回头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咳咳,傅子箫?”

    傅子箫那个冤枉哟。

    他本来看到男装打扮的墨云锦,特意想前来给墨云锦一个惊喜。

    谁知道,喜没有,倒是变成惊了!

    他不过是在她的背后准备伸手拍她一下,然后……就被她直接抓住双肩,用力地摔在地上。

    傅子箫敢肯定,她这一下肯定用了五六成以上的力度,不然,他怎么感觉浑身上下都是痛的。

    “你也太……残暴了!”傅子箫试图从地上站起来,然而,他浑身疼痛得厉害,好像被马车碾压过一样,根本使不上一点力度。

    墨云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倒是不顾忌别的,十分豪爽地把傅子箫从地上扶了起来,“你应该感谢你提早出了声音。”

    不然,等待他的可不止这么一丁点的伤痛。

    “照你这么说,你刚才这么对我还是轻的了?嘶——”刚被墨云锦扶起来,来不及惊叹她力气之大的傅子箫,呲牙咧嘴地盯着墨云锦。

    墨云锦很是认真地点头,“对啊。我听到你那一声的时候,我还特意卸了我的力度。”

    这倒不是在扯谎,而是很认真地说明。

    “……”傅子箫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一只手搭在墨云锦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恨不得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实在太丢人了。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女子给撂倒了。

    “还站在这里啊,你没发现别人看我们两个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吗?”敏锐的墨云锦很快就感觉到周围投来的三三两两视线,演变成几十道视线。

    谣言害人,她一直都很清楚。

    经她这么一说,傅子箫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他抬头,便见他人的眼里流露着鄙夷……

    “瞧瞧你这摔的,连走个路都走不稳当,这会可不随便吓人了吧,还不赶紧上医馆里瞧瞧。”一侧的墨云锦很快就捏着嗓子说了起来,把傅子箫和自己这样‘勾肩搭背’的原因说出来。

    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发生变化,傅子箫也是个聪明的,如何能不懂?

    很快他便摇了摇头,一脸痛意,“你还好意思说,我不过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就把我往死里摔!”

    “还不赶紧把我扶医馆去,腰都快被你摔断了,医药费可得你出。”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终究还是慢慢地离开了人群的视线。

    身后,还能听到时不时传来的几句——

    “原来是开玩笑摔了,才会扶着的,我就说嘛,光天化日之下,两个男人怎么敢。”

    “哈哈,说到底还是咱们眼光狭隘了点,那么俊的两郎君,断袖什么的太不可能。”

    ……

    已经扶着傅子箫走到人少地方的墨云锦,听见后面谈论的话语,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你说你真是闲的。”墨云锦也是无奈,扫了一眼依旧呲牙咧嘴的傅子箫,无奈道,“现在我们去哪?”

    “当然是去医馆啊!”

    傅子箫用力地说着,生怕墨云锦半路给他扔下了。可这大声说话吧,他的身子也猛然一直,顿时那个腰哦!

    墨云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再蹦跶两下,也不用去医馆了,直接趴床上过完一辈子吧。”

    当然,她这话是夸张的成分大了些。

    若是在边关,有人敢这样对她下手,只怕手腕都给拧断。

    在她发现来人是傅子箫时,本来只有五成的力度,她直接卸到两成,但也够傅子箫受的了。

    “简直,暴力!”

    虽然直到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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