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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邪王锁心-第92章

小说: 邪王锁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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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依相信。皇上见到这些字据亦和雪依一样的震惊和怀疑。如果皇上还不相信。雪依还有认证……。“

    成帝摆摆手:“朕相信这是真的。朕亦曾暗中调查过蓝广的政声。莫衷一是褒贬不一。但是却并无大罪。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这也是朕为何迟迟洠в邢轮颊读⒕龅脑颉!

    雪依闻言叩头谢恩:“雪依代父亲谢皇上。谢皇上这一时之慈悲。谢皇上未下旨处斩。给我爹爹一个自辩的机会。“

    “你希望朕让蓝广自辩。。“成帝听出雪依的弦外之音。

    雪依点点头。清澈的眸子闪闪发光:“雪依知道。我的爹爹已经在城外候旨。皇上还在为如何处置他犯难。既是如此。何不允准他进宫自辩。或者他会给皇上一个答案。“

    “好。朕答应你。明日就宣召蓝广进宫自辩。但是朕也有个条件。“成帝拉着雪依的玉腕。眸色坚执。

    “皇上请说。“

    “无论蓝广谋反是真是假。无论他是否会被定罪。你都要好好的活着。并且此事尘埃落定后就随朕进宫。“成帝盯着雪依。

    进宫已成定局。只是迟早的问睿Q┮佬闹性缇兔靼住K疽庖嫦粢蒎酚诘叵隆K辛松碓小N苏庖坏愎茄K丫蚨ㄖ饕馊倘柰瞪=簿统闪怂刈叩穆贰

    唉……。雪依心中暗叹。谁说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如今的蓝雪依亦是生死两难。而今死都成了一种奢侈。

    雪依点点头。伸出纤细白皙的玉手:“击掌为誓。倘若雪依不进宫。那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啪啪啪啪”掌声清脆。四目交织。各自怀着各自的心事。

    成帝无奈雪依惨然。本是为相守却是迈分离。

    成帝回到宫中。暗中筹备蓝广进宫事宜。雪依则召集王府中的奴仆。安排进宫后的事宜。萧逸宸离世之后。雪依已经发放走了一拨奴仆。如今王府中除去那些家生的老奴。就是成帝派來的太监宫女。雪依重重的赏了这些宫人。命她们各回各的宫苑。

    诸事安排妥当后。雪依静等消息。她知道成帝虽是一心要她进宫。但是册封皇妃亦是皇家要事。不是成帝一言就可以蔽之。

    雪依在王府中忐忑静候爹爹蓝广的消息。

    成帝在宫中亦是难以自安。回到宫中后。他召集臣工。将搜集到的关于蓝广的信息以及雪依给他的字据全部交个臣工们讨论。各位大臣对此亦莫衷一是。有摇头叹息的亦有点头赞赏的。只是谁也说不出该如何定这位丞相大人的罪名。

    等待总是漫长的。

    这一日。一大早成帝就候在御书房。等着林樘之将蓝广押至御书房自辩。


153章 淬不及防

    成帝坐在龙书案后翻着奏折。俊脸看似平静无波。内心则如油锅烹煮一般难忍难受。他并不想给蓝广自辩的机会。如果可以。他宁愿令林樘之暗中绞杀蓝广。只是你我雪依腹中的胎儿。他不能让雪依失去最后一丝活下去的希望。因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杀母仇人再一次逃脱惩罚。

    “母妃。倘若你真的泉下有知。不要怪儿臣。早晚有一日儿臣会杀了这个老狐狸的。”成帝在心中默默地发誓。

    “罪臣蓝广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罪臣蓝广求见万岁万万岁。”蓝广在门外一步一叩首。成帝虽准他书房自辩。却要他报门而入。所谓报门而入本是军队中主帅为了羞辱败军之将的一种惩罚。报门而入者需一步一报自己的职位姓名家门。成帝既准许蓝广书房自辩。又命他报门而入。对于一国的丞相而言实则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成帝本以为蓝广会宁死不屈。却不想他亦是贪生怕死之辈。唇畔浮现一丝不经意的冷笑。成帝依然手捧奏折。头也不抬沉声令身旁的五公公道:“命人净水泼街。好好的欢迎一下我们的丞相大人。”

    “是。万岁爷。“一个脸生的太监答应了一声。领命下去了。

    “皇上有旨。净水泼街以迎丞相大人。“随着一声喊喝。早有人提來水桶。一桶冷水哗的一下全部洒在蓝广的身上。蓝广的身子歪斜险些滚到在地。他咬牙撑住。继续磕头报名。又一桶水”哗“的落下。砸在蓝广的头上。他扬起头。水自头顶嗒嗒嗒的落下。迷蒙了他已经灰黄的眼睛。蓝广皱纹横生的脸上淌满了水迹。让人分辨不出是水还是他的泪。

    就这样水接二连三的落在蓝广的身上。他每叩拜一步俱要拼尽全力。

    此时的蓝广发髻蓬松。两腮深陷。双睛突兀。微张的唇颤抖着。歪歪斜斜的跪爬前行。两旁提水的内侍看着狼狈不堪的蓝广心有不忍。提着水桶看着传令的公公。那个公公眼神飘向书房内。此时。坐在龙书案前的成帝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蓝广的样子。内侍们明白这是皇上的旨意。稍有怠慢轻则换來一阵板子。重则这条小命就交待了。当下。众人不敢再有一丝同情。一阵水墙哗哗的倒向蓝广。

    成帝见蓝广在水雾中兀自挣扎跪拜。人虽是歪歪斜斜几欲摔倒。然声音依然铿锵有力。心中也暗自佩服蓝广的定力。这份羞辱已是常人难以忍受的。加之成帝故意刁难。其实更加难以忍受。

    “好了。“成帝放下奏折。手轻轻的揉动眉心。命令内侍停止泼水。

    “宣蓝广觐见。”太监高喊。蓝广随后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林樘之见状。忙上前搀扶。蓝广龇牙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却用手推开他。自己踏步走进御书房。

    蓝广跪在龙书案前:“罪臣蓝广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成帝垂目紧紧的盯着趴在地上的蓝广。蓝广的衣衫已经湿透。裹在他的身上。依稀可见他嶙峋的脊骨。此时的蓝广如丧家之犬一般。成帝的心中却并无一丝开心。甚至有些索然。他清清嗓音。明知故问:“你是何人。因何报门而入。“

    “罪臣蓝广前來领罪。“蓝广依旧趴跪在地上。任水滴滴落。

    “原來是蓝丞相。但不知蓝丞相犯了何罪。“

    “臣不知臣犯了何罪。所以特來请皇上明示。“蓝广不卑不亢。

    “大胆。“蓝广一言激怒了成帝。成帝见蓝广年迈齿衰。本想将他革职查办也就是了。不想他竟如此刁蛮。不肯老实交待自己谋反的罪责。

    成帝拍案立起。将龙书案上的檄文扔给蓝广:“睁开你的眼睛。自己看看这是什么。。造反谋逆乃是凌迟处死株连九族的重罪。你还洠в凶锫稹!!

    蓝广并不看飘落在地上的檄文。缓缓地抬起头來。一双昏黄的浊目盯着成帝。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何不宣林樘之大人问个明白。如果不是蓝广束手就擒。他可能轻易将我擒住。。“

    成帝一惊。他只是接到奏报说是生擒蓝广。却不知道是如何将蓝广擒住。想起雪依之言。似乎是蓝广有意被擒的。可是数里之外的事。雪依又如何得知呢。。

    “朕不想知道过程。朕只知道你曾经扯旗造反反对朕。而现在你跪在朕的脚下。“成帝见蓝广不惊不惧。面色坦荡。有些胡搅蛮缠。

    蓝广尚未答言。门外一声大喊:“喂。这净水泼街的好事怎么能少了本爵呢。。”

    随着喊声。水柱如箭射向成帝。这水來到太快。淬不及防。谁也洠в辛系健U煌八皆诔傻鄣纳砩稀V谌讼诺昧成园住R慌缘闹词绿嗝ι锨笆置怕业慕饪傻哿鄣那敖蟆3傻鄱⒆琶趴谔嶙拍就胺€兜难σ宥E慷印

    薛义儿知自己犯了大错。忙扔掉水桶跪爬进门。一个劲儿的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薛义儿不知道皇上在此。只是來凑个热闹。要不这样。皇上留下薛义儿这颗脑袋。将这只耳朵割了去得了。”

    薛义儿胡言乱语。成帝烦躁的摆摆手:“滚。”

    “是。奴才遵命。”薛义儿果真双手抱膝。头着地滚了起來。他本就生的矮挫胖。如今看上去果然如一个肉球一般。在场众人忍俊不禁。掩口而笑。成帝亦哈哈大笑。

    “好了。都下去吧。“成帝一笑。众人方才松了口气。漫天的乌云似乎被成帝一笑驱散。

    成帝但觉心口一凉。才发现自己龙袍已经被解开。一个从未见过的太监正在给自己更衣。他盯着那个陌生的太监问道:“你是何人。怎么会在这里。五月呢。“

    那人慌忙跪下回道:“回万岁的话。奴才是五公公的徒弟。我师傅刚刚闹肚子。特意嘱咐奴才來侍候万岁爷的。“

    “哦。你起來吧。五月的身子不碍事吧。怎么不着太医看看呢。“成帝自己扣好衣扣。问道。

    太监叩头谢恩:“奴才替师傅谢恩。师傅只是偶尔不适。并无大碍。一会儿就能來侍候圣驾了。“

    一场风波看似就此过去了。成帝看向蓝广。此时的蓝广竟呆呆的盯着成帝。神色大变。双眸含泪。似喜又悲。适才他亲眼看见成帝胸前的七颗红痣。那七颗烙在他脑海的红痣是那么的熟悉。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他曾经苦心筹谋的储君。看來一切如他所料。他已经是皇帝了。

    一丝满足的笑在蓝广的唇畔扬起。

    成帝看着脸色瞬息万变的蓝广。虽猜不出他此时的心思。但他谋逆之事却还洠в兴登宄5毕鲁辽傥剩骸袄豆恪D闼的悴辉狈础U庹耪畔挠质窃趺椿厥隆J虼缶质窃趺椿厥隆D慵确钕鹊壑叭テ脚选N瓮蝗皇ё佟S治瓮蝗怀鱿衷谠ブ荨!

    蓝广面色泰然:“皇上。臣觉无谋反之意。当初平叛之后。臣率大军辞别渝王。一路回朝。不想被困在一片山林之中。那山林乃是奇人异士按照八卦所种植。是以臣和大军被困在其中。后來得蒙豫州隐士甄桥指点。方才出的树林。去到豫州后。正赶上豫州知州余芳书意图谋反。当时我大军所剩无几。且长期饮食不周。绝非余芳书的对手。所以臣不得不假作投降。衣服余芳书。这檄文乃是余芳书所写。与臣无干。“

    成帝面露怀疑:“哦。照你所言。你是被余芳书裹胁造反了。“

    蓝广点点头:“皇上何不招林樘之大人一问。是臣协助林大人生擒了余芳书。“

    “宣林樘之觐见。“成帝看着蓝广:”倘若你欺骗朕一个字。朕也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蓝广只是磕头并不解释。

    “臣林樘之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林樘之本就守在御书房的门外。见蓝广进去这许久未曾出來。而御书房内一阵乱后恢复了宁静。他虽是好奇关心。碍于礼制。却也不敢窥视更不敢探问。只能在门外干着急。听见内侍一声喊忙颠进御书房倒身叩拜。

    成帝面色和缓。道:“林大人辛苦。來人。赐坐。“

    “谢皇上隆恩。“林樘之谢恩后局促的坐下。

    “林大人。你可将你如何擒住蓝广如何剿灭叛军一事详细讲给朕听。有一字隐瞒朕要你的脑袋。“成帝脸上一变厉声说道。

    成帝变脸。吓得林樘之自椅子上滑落在地。趴着给成帝叩头:“微臣不敢微臣不敢。臣到了豫州后。按照皇上的旨意。并未大张声势。而是以一小队人马攻城。而大队人马扎营在半山上等候机会。那夜。豫州城内突然跑出一队人马偷袭。虽是偷袭。却并洠в猩巳恕3几衅渲卸ㄓ形恼隆Cε扇嘶旖侵小9挥黾敦┫嗟娜恕U獠胖览敦┫嗖⒎钦嫘脑旆础!

    成帝冷冷一笑:“单凭一个陌生人之言你就相信了蓝丞相吗。“


164章 太后登门

    面对林樘之的解释。成帝却并不全信。林樘之早有准备。将他如何与蓝广里应外合捉住叛臣余芳书始末由來细细说了一遍。然后将平叛有功之人的花名册呈上。成帝仔细看过奏折。情知自己的的确确是冤枉了蓝广。然成帝并不想就此放过他。至少丞相一位该换他人。

    成帝三思后。传旨蓝广暂且回丞相府休息。待三司会审后方才准许他官复原职。这期间不准蓝广见客亦不准蓝府上下人私自出京。说是休息。实则就是囚禁。

    蓝广和林樘之告退。离开御书房走出宫门。林樘之满面愧疚之色:“丞相。恕林某无能。不能力保大人无恙。”

    蓝广摆摆手:“与大人何干。谋逆大罪。皇上理应慎重。老夫料得三司会审后定会还老夫一个清白。到时候。老夫定会登门拜谢林大人一路照拂之情。”

    林樘之笑着还礼:“不敢当不敢当。听闻令千金本是渝王爱妃。如今渝王仙逝。恐怕皇上要依兄终弟及之旧制。早晚纳令千金进宫。到那时。还要仰仗大人关照一二。”

    蓝广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他知道雪依一定会进宫。皇上一定会想方设法令她进宫。只是他并不知道他的这步棋是对是错。雪依冰雪聪明。倘若一旦被她查知蛛丝马迹。只恐纸终究包不住火。到那时。这惊天秘密一旦被揭开。就是邀月风舞两国的灾难。

    如果可以。他宁愿雪依不再进宫。只是现在他还不能见到她。

    一路思思想想回到丞相府。青夫人和雪舞早就得到消息。正在相府门口张望。见到蓝广后。母女二人一溜烟儿的跑下台阶。

    “爹爹。爹爹。”

    “丞相………”

    二人哽咽难言。眼泪扑簌簌落下。蓝广拥着二人。安慰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吗。该高兴才是。怎么倒哭了呢。”

    蓝广为雪舞擦拭眼角的泪珠:“好女儿。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雪舞依靠在蓝广的肩上:“爹爹才受苦了。女儿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得爹爹了。”

    “傻孩子。怎么会呢。你的堂兄最近可來过吗。”蓝广爱怜的拍拍雪舞的肩膀。

    青夫人忙万福道:“回丞相的话。若不是蓝碧清时时关照我们母女。恐怕我们也熬不到这个时候了。”

    青夫人说着落下泪來。蓝广忙安慰着二人。三人相拥着走进丞相府。躲在巷子口的雪依见朱门掩映。再也见不得蓝广的背影。默然落泪。柳侬为她披上披风。不解的看着丞相府问道:“王妃既然來了。何不去见丞相一面。也让丞相和青夫人二小姐知道。王妃为丞相奔走之累啊。”

    雪依缓缓的摇摇头。疲累的道:“回去吧。”

    她知道此时这里已经不需要她了。她也想去见爹爹一面。可是刚刚见他们一家三口亲近的样子。她忽然觉得在蓝家自己就是多余的。雪依坐在轿子上。捂着手炉发呆。如今仔细回想幼年之时。虽然孤独。但是吃穿用度确实是上品。奶娘虽然事事亲为。倘若洠в腥税抵欣≡健K艘嗖换峁娜绱丝碓!V皇遣恢味晕魉褂幸桓雠S治谓Π笏腿胗逋醺

    雪依知道这其中一定大有隐情。

    可惜奶娘不知所踪。不然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轿子一路颠簸。回到渝王府。杜若跑着迎出來:“柳姐姐。你们可回來了。”

    “有事吗。“雪依挑轿帘儿走出來看着慌张的杜若问道。

    “还不是皇上嘛。早早的來了王府。不见王妃正在大发脾气呢。奴婢看这皇上还真拿咱们王府当皇宫了。“杜若眼神飘向内宅。一脸的不平不忿。

    雪依忙道:“不许胡说。还不快随我去见皇上。”

    成帝一身淡青色的长袍。外面披了一件浅色的狐毛大氅。正在树下张望。见到雪依回來。忙解下身上的大氅。呵责的数落着:“大冷的天气。跑去了哪里。看脸都冻红了。下次想要出门提前吩咐奴才们准备马车和暖炉。不要这样慌里慌张的往外跑了。”

    雪依看着成帝一张英俊的脸上满是关切。薄唇微张。鼻翼嗡动。剑眉入鬓微颦。雪依第一次发现成帝的眉间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如不是近身细看。很难看出。她的手不自觉的落在那道疤痕上。轻轻问道:“皇上这疤痕是何时落下的。可见当时定是十分的凶险。”

    成帝的身子僵了一下。慌忙别过脸去。急急的解释:“是朕小时候淘气。去假山上捉鸟。不小心掉下來被树枝割伤的。”

    雪依见成帝并不想提起疤痕之事。亦知他所言不过是敷衍之词。也不揭穿。连连跺着脚道:“今天真的好冷。”

    “是啊。再过些日子就是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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