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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自家爷们自家疼-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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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将那女子绑了,并没有威胁到天府君,他一朝接了太子宝印,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你怕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还有暗杀这样的途径呢,现在陛下已经老了,保不准有今天没明天,我们要是再不尽早打算,一旦陛下去了,这皇位必然是要落入天府君手中的。”
  “好,天府君那侍女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的防护,倒是经常见到在街上逛逛,就趁此下手。一旦得手就立刻和天府君谈判。”
  ……
  小芸最近一心想着给天府君做双新鞋,他这人有个习惯,不管身上的衣服多华贵,鞋子一定要是她亲手做的他才肯穿。
  从鞋底的材料到鞋面的布子,小芸是相当上心的,所以为了做好一双鞋,往往要花费她很长时间,去很多次布行才能准备周全。
  如今天府君已经住进宫里去了,她每次出宫会稍微有些麻烦,所以不像以前,想出来就出来的时候,但凡现在出来都会多在外面逗留一段时间,将该买的东西都买好了才回去。
  结果,半路上她便遭了匪徒。
  破旧的厚麻袋套在头上,小芸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就被人在后脑上给了一棒子,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依旧被套在麻袋里,周围有人踱步的声音,听起来还不止一个。
  她是会一些拳脚功夫的。但也只是花拳绣腿,看着她的人听脚步声是两个以上的彪形大汉,她不可能打的过。
  她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会对她下手。
  与此同时,刚刚下朝的天府君接到了一封密信,告知如果还想要他的侍女小芸活命,就尽快去城外的一处破庙见面。
  天府君并没有显出有多惊慌,他已经知道会是什么人做的这样的事,从太子死后,这些人就不安生,时时刻刻担心他会接替皇位。却不知道他另有想法。
  他一向闲散惯了,现在最希望的还是将三皇子培养成人,然后接替父亲的位置,也希望父亲能活的长久一些,这样他也不至于被权力困住了脚步。
  只是,这些话他也没办法和太子以前的那些人解释。
  天府君将那密信撕碎了,盯着他的人将这一情况迅速回报了回去。
  “想不到他真是个无情无义的,这丫头说不要就不要了?”
  “男人嘛,都是这样的。既然他不要了,何不方便方便我们?”
  “你少乱来,天府君有多聪明你不是不知道,现在保不准他在准备什么呢,先静观其变,这丫头一定是有用的,所以暂时不能乱来。”
  这些话,小芸都是听到了的,就这样被饿了整整一天一夜,她心里清楚,天府君是不会来找她的。
  她不怕,只是很遗憾,遗憾给他准备的鞋,还没有做完。
  从跟着他的那天起,她就下定决心,就算有一天他会弃她而去,她也不会难过,因为跟着他是她心甘情愿的,天府君能够给她温暖。并且待她这般好,她已经很满足了。
  而他其实以前也这样说过,他说他不需要软肋,所以她一定会委屈,若是怕委屈,现在走也来得及。
  她没走,依然留在他身边,所以就算遇到这样的事,她也是不怕的,大不了……
  大不了咬了自己的舌头,以谢天府君这些年的照顾。
  而此时的天府君则不同,他看似淡然的回到宫中,进了屋以后将一直很喜欢的那一套茶具直接端起来砸在了地上。
  他从未像今天这般生气过,以前父皇说过,那个位置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坐上去的,很多时候,坐上去的那个人都是被逼的。
  因为如果你不能强大起来,你就无法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只有你具有了绝对力量。才能让身边的人不受伤害。
  他曾经是不认同父皇这些话的,觉得只是父皇为了骗他继承大统说说的,现在想来,这些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比如,如今他的女人就被人绑走了。
  他到底该不该去救她,救她则意味着将自己彻底逼上不想走的那条路,因为这一步一旦踏出去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庆国毕竟不是多么大的国家,他带着小芸离开也无处可藏。
  所以,要么逼着自己凌驾于他人之上。
  要么……现在就放弃她。
  他,舍得放弃她么?

  ☆、第131章 自食恶果

  “丫头,你去哪儿了?”裕娘睡到半夜又察觉肚子很痛,早起就没见到伺候她的小丫头,以为她可能是出宫去置办什么东西了,可宫里都已经宵禁了,她还是没回来。
  莫不是在外面遭遇了什么不测?
  裕娘缓缓的坐起来,双手扶着自己的肚子,如今孩子已经快六个月了,每天动的都不规律,御医已经不止一次告诉她,这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让她拿了去,但她不肯。
  就算是生下来也保不住,那既然她有能力让已经死了的李诺复活,就有能力让这个没有生命的孩子活下来。
  “丫头!”裕娘又提高了声音,惊动了外间的女官,她们知道裕娘的习惯,一般是不会进来的,不过丫头一直没回来,娘娘难保晚上有什么需求。
  “娘娘有何吩咐?”女官规矩的低着头,裕娘拧着眉头问:“丫头呢?”
  “她早晨出去就没见回来。”
  “可是出宫去了?”
  “今日也不是她出宫的日子……”
  裕娘心中一慌,毕竟现在宫里还有个危险的存在,丫头可千万不要是栽在她手里了才好。
  “扶我起来,去。差人打听打听,丫头去哪儿了,一定要问出来!”
  女官扶着裕娘起来了,不消半个时辰出去打听的人就回来了,面色有些着急,所以在通禀之前连礼都忘记了行。
  “娘娘,丫头住的屋子里东西都在,各宫门的守卫也都查过,没有她出宫去的记录,只是早晨她去膳房帮娘娘催补身子的汤,遇到了……”
  裕娘心里一颤。
  “……王妃,是么?”
  那人点点头,不敢继续说了,自从王妃弄死了两个人,这宫里的人都怕提起她,没错误都可能被投了井呢,更何况是嚼舌头。
  裕娘在这宫里现在也没什么依靠,除了肚子里这个生死未卜的孩子,就只有个丫头了,如果她也遭了不测,那她真的就是孤立无援了。
  “娘娘,王妃派人来,让您过去……”
  裕娘听到外面传来的话,冷笑了一声说:“开什么玩笑,这都什么时辰了,就算是去也要明日早上,不了,去回话,就说我身子不适,不去。”
  “王妃说了,您要是不去,等下她过来,可能结果就又不同了……”
  裕娘气的踹飞了身边的圆凳子,肚子接着就是一阵疼,她压抑着怒火说:“派人去通知陛下,不管他去还是不去,都通知一声!”
  “陛下就在王妃那儿呢。”
  裕娘是被人抬到藏凤殿的,按理说这个时辰起床实在是有些过早,但藏凤殿已是灯火通明,为了王妃能按时沐浴,藏凤殿后院用冰锆石多砌了一处池子,平日里那水是透明的,如今却变成了血红色。
  女官和内官们忙碌的从那里往外倒水,水见了底也没见着个旁的东西,所以为何变成了这颜色,根本找不到原因,毕竟王妃的泡身时间不能耽搁,所以大半夜的才将裕娘弄了来。
  为准备这样一池水。裕娘也是需要耗费很大力气的,她之前有丫头帮忙,如今就只有她一个人,就算是愿意帮,力气也不足。
  “陛下就先准备一只木桶吧,这样大量的池水,没有三五个时辰也是准备不好的。”裕娘非常不爽,尤其是看到坐在汴元信身后那一脸仁慈笑容的女人,恨不得将她虚伪的脸皮撕下来。
  “我是泡不惯浴桶的,还是请你现在就帮我准备水吧。”
  裕娘愤怒的瞪着“李诺”,她含情脉脉的趴在汴元信身上,一脸得意的看着她。
  裕娘知道她那眼神什么意思,就是别的女人越生气,她就越开心。裕娘不想让她得逞,也便敛了情绪,平静的对她说:“你便是三五个时辰不泡,也损伤不到哪里去,我肚子里有陛下的孩子,万一伤了,你可担待的起?”
  裕娘说着看向汴元信,他显然是有些困倦的,眉眼间藏着几分不悦,而且,裕娘总觉得汴元信有些不太正常,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就想当初她和那个复活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毕竟这是逆天的行为,汴元信就是再身体好,也抵不住每夜每夜都被纠缠。
  “陛下,您说句话。”裕娘气的牙痒痒,汴元信却只是抬眼看了她一眼说:“叫你来,就是让你帮忙的,你还是去准备吧,如果实在干不动,就叫你身边的侍女来。”
  不提则罢,提了裕娘反而是一肚子气,瞪着汴元信身后的“李诺”说:“我的侍女失踪了,我倒是还想问问王妃,早晨可见到我的侍女了?”
  “李诺”嘴角突然就勾起一个得意但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笑容,裕娘看了都觉得心里慎,就好像“李诺”想的就是我本来没什么理由去折腾你,你倒是自己愿意撞上门来了一样。
  “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不可以冤枉我。你自己的丫鬟自己都看不住,没了人就问我来要,那我倒是要问问你,身边的侍女夜不归宿,错过了宵禁,你这做娘娘的,该当何罪?”
  裕娘气的攥紧了拳头,瞪着汴元信,他显然是不和她站在一起的,而且认为王妃的话非常有道理,下令让所有人去寻找,若是找到了裕娘身边的侍女,立刻带过来。
  看样子,就算是丫头被找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想过你会胡闹,但从没想过居然会这么快,汴元信,你给我准备一辆马车,我要离开这里,你想和她折腾是你的事。不要拉着我!”裕娘也有些失了理智,她愤怒的说完,“李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缓缓起身走到裕娘身边,眼睛亮亮的,但是瞳仁深处确实乌黑一片没有神采的:“你若是走了,还有谁能帮助我呢?”
  裕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身想走,腹部一痛,她震惊的看向一拳打在自己腹部的女人,但是这个视角刚好被遮住了,汴元信没看到。
  “李诺”依然是一副无辜的笑容。回头看向汴元信说:“陛下,裕娘的身子确实是不好,其实这几天我也听御医说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不住的,可她不听劝,非要继续护着,倘若有一天生下来是个死胎,那陛下您就不担心她用相同的办法做一个和我一样的人来冒充么?”
  “你住口!”裕娘气急败坏的伸手要去推“李诺”,结果被汴元信抬手捏住了手腕,他身上怒气逼人,低头看向裕娘的肚子说:“去找御医,将她肚子里的孩子引下来。”
  裕娘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汴元信,双手护着肚子后退了好几步,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侍卫还是挡住了她的退路。
  “汴元信……你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要杀?”裕娘声音颤抖,身子抖的就像是寒风中已经被吹的快要脱离树干的树叶。
  汴元信平静的望向她,眼神冰冷,更是无情的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么?”
  裕娘差点没站稳跌倒在地上,就凭这一句话,她所有的底气都没了。
  御医也是半夜被召来的,期间裕娘就像是没了魂儿的木偶一样坐在圆凳上,心口一下下抽着难受,以前师父说过。行那逆天之事,早晚有一天要全部报在自己身上。
  她以为报应不过就是她始终寻不到好儿郎,孤单寂寞一辈子,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让人呕心的下场?
  御医想给裕娘把脉,被她发疯一样的甩开了手,伸手就想抢侍卫的佩剑,被汴元信一掌打晕在地上,生怕“李诺”会受惊,他还将她护在怀里。
  “李诺”一脸鄙视的望着裕娘,推开汴元信,冷冷的说:“你这样打晕她,谁给我准备泡澡的水?”
  汴元信也是一愣,之前她说话都是柔弱温和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难道她对他好,都是装出来的?只是因为能从他这里得到好处,才会那样哄着他,一旦触及了她的利益,就立刻翻脸不认人。
  “诺儿……”
  “陛下,你还是快点想办法吧,我不泡着就浑身干痒,我不喜欢那样的感觉。”
  “李诺”说罢推开汴元信进内殿去了,汴元信瞪向眉头拧着的裕娘,她晕倒前还用手紧紧的护住肚子……她确实可怜,可惜她更可恨。
  落胎的药按着汴元信的吩咐,加了三倍的剂量,天刚亮的时候裕娘就被疼醒了,小腹难以控制的坠痛,一阵阵向下滑,她绝望的抓住床栏,将所有能想到的想不到的神明都求了一遍,还是在剧痛中晕了过去。
  孩子下来了,裕娘跟着就大出血。
  这样的出血是靠人为止不住的,只能听天由命,就算是最后能捡回一条命,女人也差不多就废了。
  其实丫头并没有立刻离开,她只是藏起来了,知道裕娘遭遇了这样的事,大出血之后被一个人扔在寝殿没有人管,她还是忍不住现了身。
  裕娘的手脚冰凉的厉害,屋里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因为失血过多,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还有些意识。
  感觉到被人握住了手,她也用力握回去,丫头轻声唤了句:“娘娘……”
  裕娘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你……是不是我师姐的人?”
  丫头不说话。
  裕娘之前其实看到过丫头抓占星台上的鸽子,只是她也没有点破,在这宫里她没个依靠。她也更相信,师姐就算是对她失望,也不会真的弃她不顾。
  “告诉我师姐,想打散那个女人的死魂,必须在百日之内……若是超过了百日,很可能就算是毁了她的身,也毁不去那死魂了……”
  丫头依然不说话,沉默了许久后开口道:“你这又是何必呢?同样的错误,错一次,两次都能原谅,第三次就不值得原谅了。”
  裕娘用力睁开了眼睛,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下面还在流着暖暖的液体。她的生命力也随着这液体渐渐干涸,逝去,何必么?可能因为她太希望得到关注了,所以才去尝试那不同的东西,结果到最后……真的如师父所言,终是有一天,栽在了自己手里。
  “有的人,天生喜欢折腾吧……”裕娘深深呼出口气,微微睁大了眼睛,便再也没有吸气了。
  丫头用手盖了裕娘的眼,她也该离开了,这也是七娘交代的能为裕娘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至少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不是孤单冰冷的一个人。
  藏凤殿从太阳初升就没停止骚动,王妃将所有能摔得东西都摔了,按着之前的比例配出来的药水怎么都是不对的,她本来浑身就痒,泡进去之后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加剧了。
  早知道会这样,她昨夜就不刺激那个女人了。
  “把她给我抬来!我不管她出不出血,现在就抬来!”
  “李诺”发疯了一样的在屋里乱撞,没一会儿被派去抬人的内官就回来了,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的说:“王妃,裕娘娘她……没了。”
  “李诺”本来在撕扯被单,听到这句话突然就愣住了,眼睛泛红的看向说话的那个内官,她的脖颈已经被自己挠破了。
  汴元信听说了这个情况,迅速的赶了过来,他现在也不喜欢惹“李诺”,毕竟她情况很特殊,但还没等他安慰出声,“李诺”已经抓着桌子上的砚台扔了过来,汴元信抬手一挡,手臂被砸痛,墨印染了他的袖口。
  “王妃好像是中毒了,这种毒很奇怪。并不伤身体,只是……会奇痒难忍。”跪在屋外的御医小声的对汴元信汇报,他从医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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