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史之谋算天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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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干琅玹的异样
所以，这真的是一个十分重大且为难的事情。一不错，不不错，甚至还有可能会万劫不复！
想要这次战争的胜利，墨萧这个人，是必须要用的。但是，朱镠翊还是十分的担心，担心后面的事情，自己不能控制。作为南明的王爷，他不能将南明从这个火坑中救了出来，又推进了另一个火坑。
所以，真的是三思三思再三思！可是今天，干琅玹真的是将这个问题，再一次明晃晃的摆在了明面上。让朱镠翊不得不，重新并且急切的思考着问题。
看着不知道神思何处的自家王爷，干琅玹只能转头，对着楚漓点了点头。然后，便迈着自己的步子，走下了‘望江楼’。
走在喧闹的街道上，干琅玹第一次没有自顾自的娱乐着。就这样，无精打采的走着！似乎，就像与这个世界脱节了一般。手中，静静的握着一款样式普通老旧的木簪。
算不得好看，也算不得做工精巧。但是，却是被干琅玹紧紧地握在手中。一切，都只是因为这个发簪。当陌生的面孔，拿着这个木簪出现在干琅玹的生活时。
干琅玹就知道，自己是是避不开的！因为，那是自己的承诺。为了记忆中的那个人，为了年少时的承诺，自己只要没有死亡，就必须要去完成那人的开出的条件。
至于那人与墨萧的关系，干琅玹也曾怀疑过。只是却没有找到两人之间的任何蛛丝马迹。最后，干琅玹放弃了！只是尽力，达到那人让自己干的事情。
感受着四周的喧闹，干琅玹第一次体会到了愧疚的滋味。眼神飘忽，思绪迷离的不停的呢喃道：“立羽，对不起，我是真的不得不这么做！我相信那人是不会害我的，如果最后墨萧若是伤害你，我绝对会第一个挡在你的前面。最后，就算你要怪我，我也无话可说了！”
“啪”的一声低沉的声音，干琅玹手中的木簪，因受不了干琅玹的大力，彻底的折断了！看着手中已经断裂了的木簪，干琅玹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望江楼雅间。“立羽，你觉不觉得，琅玹最近有些奇怪？”看了看空荡荡的雅间，辛睿才缓缓的开口问道。“有些奇怪！”回答辛睿的，是今天一天都很少开口的楚漓。
“你也这么觉得？”听到楚漓的话，辛睿顿时就感觉自己找到了知音一般，不停的将自己的疑惑，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可是，据我所知，琅玹最近，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所以，他的怪异，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看着楚漓，辛睿心中的苦水，就不停的向着楚漓倾倒。可是，楚漓的心情若是还好的时候，那就一切都好说。可是，十分不幸的是，楚漓的心情，真心的不太好啊！
“关我什么事！”说完，楚漓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身就向望江楼楼梯口走去。至于辛睿难堪到极致的脸色，很抱歉，他转身了，什么都没有看见！
“这……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看着一个又一个人甩袖离去。就算辛睿是圣人，也该出几口大气了！不然，只怕真的会忍出什么病的！所以，辛睿真的很自爱的，抱怨着这两个人的过份。
“好了，辛睿。”看着辛睿那气的几乎要跳脚的样子，一旁的朱镠翊，才缓缓的开口说道，“这个事情，我会自己拿主意的！至于谭杰泱，不要忘了！”说完，朱镠翊也起身向楼下走去，丝毫没有要等辛睿的打算。
见此，辛睿顿时就泪流满面了，这一个个的，做的是不是也太过了啊！今天的自己，果然不适合出门啊！瞧瞧这一个一个的，唉……
时间就这么划过去了！参加科举的学子，也从贡院中出来了！每一个学子从贡院出来的狼狈模样，顿时就让所有人对科举的害怕，达到了一种顶峰。
科举，可不只是考察每一个学子的学识，更多的，还是考验学子的毅力和精神的承受能力。科考时严厉的环境，真的可以让很多的学子望而却步。
但是，更多的学子仍旧还是选择以前赴后继的态度，以飞蛾扑火的决心，参加朝堂每三年的科考。只因为，寒门学子想要真正的为国为民，只有通过科举，做到位列朝堂。
看着时间日复一日的逝去，墨萧的心中，也难得的，产生了一丝焦急。若是，朱镠翊不选择相信自己，那么，所有的计划，都将功亏一篑。
而且，最主要的还是，若是重新制定并执行新的方法，也一定会遭受到朱镠翊的阻拦。如此这样，墨萧真的有些不能接受了！因为，自己已经等了十四年了！
为了得到有用的消息，自己也做了不少的事情。若是一切都化为云烟，墨萧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再静静地等待多少个十四年。
十四个春秋，真的是可以将很多的事情，磨的连一个小小的菱角都不存在！墨萧真的很担心，害怕自己在等待的过程中，变得麻木不仁。那样，真的是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那些人儿！
在科举结束后的第五天，墨府里迎来了墨府自建府以来，第二位访客。但是，准确的说，应该是第二批访客。因为，这一次同行的人，除了谭杰泱外，还有朱镠翊。
“墨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看到墨萧那熟悉的墨色身影，朱镠翊恭手淡笑的说道。看到朱镠翊的身影时，墨萧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平静的话语就这样吐口而出：“还好，多谢王爷记挂！”面上，却不显丝毫！
“墨公子，多谢！若不是你当日愿意替在下说话，只怕在下真的就不能进入贡院参加科考了！”看到墨萧熟悉的身影，谭杰泱恭敬有礼的开口说道。
听到谭杰泱的话，墨萧有些惊愕。然后，看到朱镠翊的身影，随即又释然了！看了，朱镠翊是服软了！至于谭杰泱，就是他相信墨萧的一个开始。
墨萧知道，当时，就算是自己反对，朱镠翊也同样会让谭杰泱进入贡院。而且，自己本来就对谭杰泱这个人，有着不小的兴趣。所以，一切便都随着自己的心了！
而现在，朱镠翊居然会将这件事的功劳，推到自己的身上。看来，朱镠翊是要将谭杰泱这个人，收拢挥下了！不然，他又怎么会干那么多呢？
自己只要与朱镠翊有了合作什么的关系，那么，朱镠翊和谭杰泱的关系，自然就可以在无形之间拉近了！而且，最重要的还是，可以悄无声息。
从谭杰泱的言谈举止可以看出，他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为别人所用的人。从潜移默化中改变着谭杰泱，这个方法确实是很不错！相信，过不了多久，谭杰泱就会居于湘王挥下了！
“谭公子客气了！”看着恭敬且有礼的谭杰泱，墨萧仍旧只是淡淡的说道：“不过，在下有一个疑惑，谭公子怎么会和王爷，一起出现在墨府呢？”
“哦，对了！若不是墨公子提起，学生到还要忘了！”说着，谭杰泱赶紧转身，向着朱镠翊行了一个十分大的表示恭敬感谢的礼仪。弯腰的同时，谭杰泱开口说道：“多谢王爷，多谢王爷让学生进入贡院。多谢王爷愿意带学生来墨府，向墨公子表示感谢之情。”
果然如此！
“本王有事来找墨兄，只是顺路带你过来罢了！”听到谭杰泱的话，朱镠翊平静的开口解释道。似乎，这一件事真的只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一般！
“既然王爷与墨公子与事，那么学生就不打扰了！如此，学生告退！”说着，谭杰泱对着朱镠翊拱了拱手。然后，谭杰泱又转身，看向墨萧，有礼的开口说道：“墨公子，在下就先告辞了！等墨公子有空的时候，在下再来叨扰！”说完，谭杰泱退后三步，向着两人拱了拱手。
闻言，墨萧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略微思量，墨萧又开口说道：“随时欢迎！”然后，谭杰泱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两次短短的两次接触，谭杰泱自然知道，墨萧不是一个喜欢空说没有意义的话。可是现在，墨萧居然会怕他多想，多说了四个没有意义的话。
然后，谭杰泱再一次对两人拱了拱手。转身，就像外走去。墨府的总管墨叔，恭敬有礼的将谭杰泱送出墨府。“墨叔啊！墨府上下，除了墨公子，白雅姑娘和你，就真的没有别人了吗？”看着有些空旷的墨府，谭杰泱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
“是的，谭公子！”听到谭杰泱的话，墨叔恭敬的说道。“这么大的府邸，就由墨叔一个人打理，忙得过来吗？”终于，谭杰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墨府不算很大，可是，只有墨叔一个人打理，那就真的不是一个轻松的事情了！
“主子是一个很体谅下属的主子。所以，每一天的工作，也没有那么的大！”听到谭杰泱的话，墨叔勾了勾唇角，然后，才开口说道。字里行间，无不是对墨萧的尊敬。
墨府外，墨叔目送着谭杰泱走远。黑色且有些混浊的眼眸，看不清太多的东西！
☆、第三十章 同意
墨府内，白雅十分自觉的离自己主子远了一些。以保证，自己不会听到自己主子和湘王的任何话。
当然了，这一些只是做给湘王看的。毕竟，某些有着重大影响力的私下谈论，不管从何种角度来说，都还是希望只有极少极少的知道。让他从心底深处感到安全。
不过，这也是属于自欺欺人的一种。毕竟，天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任何的事情和谈论，都会有目击者的。只是，看目击者愿不愿意为你证明了！
为了谈论的方便，墨萧特意带朱镠翊去了偏厅。一张红木大圆桌上，放置着两杯散发着阵阵清香的热茶。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其实，墨萧带着朱镠翊来偏厅，除了方便谈论外，更重要的目地还是，偏厅的大圆桌，不会有什么明显的尊卑之分。虽然，会让朱镠翊坐在上位。但是，却不会出现什么高高在上，需要墨萧仰视的感觉。
“墨兄，今日本王以茶代酒，向墨兄陪不是！”缓慢的品味了半盏茶后，朱镠翊才脸带笑意的开口说道。至于朱镠翊脸上的笑意到底有几分真，墨萧懒得深究了！
“深居高位，思量的东西，自然也就要多一些，还希望墨兄可以理解！”看着墨兄没有丝毫的反应，朱镠翊也丝毫不介意，依旧自顾自的说道。
“墨兄的本事，不得不说，我都是十分的佩服。若是墨兄可以相助本王，本王自然是万分荣幸的！至于墨兄的需要本王一个承诺，本王现在也可以给墨兄。
但是，关于这个承诺，本王还是需要与墨兄约法三章。墨兄不会利用这个承诺，要求本王干一些伤天害理，违背良心，危及南明子民的事情，对吗？”说道最后，朱镠翊的语气，也难得的凝重起来。
毕竟，一个承诺的事情，真的是可大可小。若是一个不小心，真的或许会遗臭万年。虽然，朱镠翊也不在乎那些虚名。但是，将自己国家的子民，卷入莫须有的混乱之中，就是自己这个王爷的失职了！
听到朱镠翊要与自己约法三章，墨萧也表示释然。毕竟，这事儿真的不小，而且，朱镠翊能在这么断的时间内，做出这么大的决定，只怕这几晚上，都没有休息好吧！
可是，当听到朱镠翊的的内容时，墨萧也有一些惊愕。按照朱镠翊话中的意思，就算自己要取他的性命，要南明的君主主位，他也会给吗？然后，墨萧顿时就疑惑了！
难道，君主之位对他而言，就真的没有什么诱惑之力吗？为了得到自己这个或许可以帮他化解南明之危局的人，他就愿意献出这么多？有多少人想要争破脑袋，只为登上那个至尊之位，墨萧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所以，朱镠翊的态度，才那么的让他不解。难道，会是朱镠翊故意如此吗？“我想要你的命，可否？”看了一眼朱镠翊依旧脸带笑意的脸庞，墨萧平静的开口问道。
“墨兄若是可以帮助本王，破解这一次的南明危机，就算是要我的性命，又有何妨呢！只是，墨兄真心想要的，会是本王的性命吗？本王的武功，确实是要比你高一些。
但是，墨兄若真心要本王的性命，也不会太难的！相助本王，然后再取本王的性命，墨兄如此聪明的人，难道会看不出来，实在是太多此一举了吗？
难道，墨兄真的会是闲着没事干，随便弄着玩玩？”说道最后，朱镠翊都有些不相信的摇了摇头。因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爷可以猜透我的这些心思，那么，请问王爷可还看出些别的？例如，南明现在只有王爷一个人有资格继承大统，王爷若是死了，整个南明就该彻底混乱了！
再例如，指不定我还有踏上那个至尊之位的机会呢？毕竟，那个至尊之位的诱惑，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抵御的住的！想想那种居高临下，俯视终生的感觉。
确实是可以让人激情澎湃，血液奔腾啊！那么，请问王爷可有考虑到？”说到最后，墨萧原本平静的面孔，都变得有一些狰狞恐怖了！
“与此时的面容相比，我觉得墨兄还是更适合平静。若说墨兄对那个高高在上的至尊之位感兴趣的话，还不如说墨兄是个女子现实！”听到墨萧的话，朱镠翊就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然后，随性，不经过脑袋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听到朱镠翊的那两个字，墨萧的脸色顿时就暗沉了下来。难道，朱镠翊知道了些什么？可是，随即又就释然了！朱镠翊不可能会知道什么，这一切，只是朱镠翊随口而出的对比的！
墨萧脸色变沉的同时，一旁的朱镠翊自然是发现了！然后，顿时才意识过来，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些什么。毕竟，对于男子而言，说他比喻女子，绝对是奇耻大辱。
这不是轻视女子，而是社会现实。毕竟，在这些人的眼中，就算女子再在怎么出色，也不会太出色。不是真的因为不出色，而是因为他们不敢承认。
自己没有能力的同时，还要否认女性所干出的任何事情。这就是男性所谓的自尊在作怪。但是，身在这个社会，也只能选择认了！
虽然，现在也有不少女性，在江湖上立足，并且还十分不错。但是，那毕竟只是少数。更多的女性，所学习的知识，都是相夫教子，女工刺绣什么的。
至于前朝的皇后的人生，那真的是历史上，几百年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角色。所以，任何人若是敢拿自己和前朝皇后相对比，那么真的是自讨没趣了！
若是一个对比没有完成，得到文人学子的口诛笔伐，那就真的不好玩的！所以，有眼色的女性，都不会拿自己和前朝皇后相对比。偷鸡不成噬把米这个道理，大家从小还是耳浴目染了的！
所以，真正思想能够独立的，绝对是极少极少数的！
想到这些，朱镠翊顿时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可是，话已经说出了，现在只能尽力挽回。“墨兄，抱歉！在下的意思是，在你的身上，并不会出现觊觎至尊之位的心！”一开口，朱镠翊连本王的自称，都忘记了！
听着朱镠翊那有些混乱的解释，墨萧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了！毕竟，朱镠翊本身也不是故意的！所以，过多的计较，也意思不说，还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
“主要的还是，本王觉得墨兄不适合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墨兄的性子，有些，嗯，冷淡，真的会愿意花费大量的时间，在处理国家政务上吗？
还有，墨兄若是对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更感兴趣的话，不出手相助本王，岂不更加实际可行吗？毕竟，等到南明乱成了一锅粥的时候，付出和效果，绝对会有更加瞩目的成就！”最后，朱镠翊也只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