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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黑暗天使(出书版) 作者:朱蕾-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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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秋微微颔首,“对,因为你变得陌生,让我们有种失去了一个朋友的感觉,但是你只要是黑安琪,就永远是我们的朋友、我们的老大,这是不变的。”
安垂下眼睫遮住她矛盾的眼神。她喜欢这些人,但是她却让他们失望,因为她不是黑安琪,不是他们心中的那个人。
“如果你们坚持,我可以继续…”
“不,不可以,你已经不适合再回到那种混乱中,很多事不该再让你去做。”厉秋严肃的拒绝。“现在的你才真正如你的名字,是一个天使,不要再恢复到以前的黑天使。”厉秋的话让众人全都静默下来。也许她的顾虑是对的,一个已成天使的人,是不该再她洁白的羽翼抹黑,因为天使终究是天使。
厉夏深吸口气,似乎已经接受厉秋的想法,她转开话题问:“纪老师呢?你们还好吧?”
“纪老师?”安先是一怔,继而才想到她指的是佛拉斯。“很好啊。”
“那就好,自从上次那件事后,纪老师就辞职了,紧接着你又出了车祸,让我们为你们捍了把冷汗。”
“上次哪件事啊?”安一脸的迷惘。
厉夏扬眉看她,“你该不会连那件堪称云伦头条的事都忘了吧?”
安只是微笑,有时候装傻比说话来得保险。
厉夏耸耸肩说:“就是纪老师当着众人面前亲你的那件事啊,纪老师为此辞职,并宣称他不是老师后,别人就管不了你们的来往。这番宣不知让多少女孩心碎,你真是遇到一个有心人了。”
安的脸色倏地苍白,似乎受到极大的惊吓。
“你说…纪老师曾亲吻我?”
“没错。”厉夏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惊诧。
安站起身,轻声说:“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四个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抛下这句话后,疾步往外走。
“小黑真的撞得很严重。”厉夏愣了愣,苦恼地说。
尤东涵望着合起的门,语重心长的说:“小黑已经不再是黑天使。”
这句话说到众人心坎里,苦涩一丝丝地渗入他们年少轻狂的心,在十七岁,他们第一次体会失去的感觉。
安匆匆地走出办公室,因为她不想让他们看见她的惊慌与悲伤。
佛拉斯与小黑?
一想到佛拉斯幽黑而阴郁的眼眸,她就觉得心脏阵阵的抽痛着。
当他以为她不注意时,她发现他都用一种矛盾而忧伤的眼神望着她,她曾不解,现在她知道他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这具身躯。她的爱人,为了救她而爱上另一个女子,此刻却陷入痛苦之中,难道这就是命运的挑畔?
安倚着门廊望着晴朗的天空,缓缓滴下清泪。
即使神教他们要平等无私的爱着世人,她却有了偏私的爱恋,深深爱上冥界之王,这是她的执着,她如何割舍得了对他的感情,去成全另一个女子的情?
“原来我也是自私的。”安低声地承认。
“黑安琪,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安第一次想了解这具身躯的灵魂。
*****
“唉!”安培再一次叹气,惹来贺贝里不耐的目光。
“你能不能不要再叹气?让人听了就心烦。”贺贝里终于在安培叹了第十口气后开口。“你以为我喜欢叹气吗?我是真的觉得郁闷。”
“你郁闷就一定要叹气吗?你不能改用唱歌或跳舞来表达你的郁闷?”
安培翻翻白眼,“谁会那样抒发郁闷?又不是疯了。我是忠实的表达自己的感受,才不像你,明明一副想吐大气的模样,却还绷着一张脸故作冷静。”
贺贝里瞪他一眼,“至少我不会制造噪音。”
安培不以为然的说:“可是你绷着一张臭脸,让人看了更刺眼。”
“你能不能讲理一点,还是存心找我抬扛?”贺贝里皱起眉道。
安培一愣,泄气地:“对不起,我只是觉得着急,咱们在人间一待就是几个星期,除了要担心冥界的事、关心天界的动静,更要注意陛下的情绪,整个人都觉得快沉到谷底了。”
“我了解你的感觉,因为我也有同感,尤其是对陛下,都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安培无奈地说;“陛下对安的感情愈深,他就会愈痛苦,因为黑安琪的事,陛下一定会认为自己背叛了安,这对陛下而言,是个不能容忍的污点。”
贺贝里忍不住叹息道:“我已经弄不清陛下是为了他将一颗心分为二而苦,还是因为他必须割舍其中一方而觉得痛楚,我真的搞不懂。”
“也许都有吧。不过现在能确知的是小黑已死,她自然比不上存活的天使安,我只担心陛下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天使安发觉,到时又不知会引发什么风波。”
“所以我们绝不能漏了口风,否则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又将毁于一旦。”贺贝里点头道。
“漏什么口风?”安突然出现在门外。
安培和贺贝里皆是一惊,他闪竟然没有发现安已经回来了。两人互望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惊惧。
“安,你怎么这么早回来,现在才…一点钟?”安培瞥了瞥墙上的钟。
看来,他们真的在人间待久了,竟被规律的生活和时间影响,降低了应有的警觉心。
“我有些事想问你们,所以提早回来。”安道。
他们迅速的交换一记眼神,安培轻咳一声,“我还有事,必须先走一步。”
“慢着,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前,你们谁都不能走。”安难得用如此霸道的语气说话,这令他们一怔,走也不是,不走也不对。
“你想问什么?”贺贝里问。
“我想知道黑安琪的事,她和佛拉斯之间的事。”
贺贝里眉头一蹙道:“黑安琪已经死了,你知道她的事也没什么意思,而且她和陛下没有任何你以为的事存在,你不需要知道。”
“你在说谎。”安摇头。
贺贝里眼中闪过不安,但依旧一脸平静的说:“我没有说谎。安,陛下为了你做了许多他不想做的事,至少在这一点上,你必须相信陛下对你的感情从未改变过。”
安垂下头苦笑道:“我相信,而且我并不是因为嫉妒、怨恨才问起黑安琪,我只是觉得她是一个很值得了解的女孩,佛拉斯若被她吸引,也是很自然的事。”
安培看着她半晌才开口:“陛下接近她是为了你,在他眼中,黑安琪只是你的替身,陛下若对她有丝毫心动,也是因为你,而不是因为她本人。”
“你们都错了。佛拉斯会为她心动,是因为黑安琪本人的魅力,原本我也不知道她是那种会吸引人的女孩,但是,我从别人看我的眼中发现她的独特,众人接近她、崇拜她,为的就是他们爱她。”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而我的出现,让他们崇拜喜欢的黑安琪消失,即使我以黑安琪的身份代她活着,但众人心中的黑安琪却已不复存在。”
贺贝里安抚她道:“你本来就不是黑安琪,黑安琪也的确死了,别人怎么看你并不重要。”
“我并不在意别人如何看我,而是佛拉斯如何看我。”安涩涩地道。
贺贝里轻蹙眉头,深觉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不论人类或是天使,在爱情面前对自己总是缺少那么一点自信。
“这个问题,我们也答不出来,你问错人了。”安培摇头说。
安轻叹一声,“我知道我该问的人是佛拉斯,但你们认为他会回答吗?”面对不发一语的两人,安苦笑地;“所以我才会问你,因为你们一直跟随在他身边,最了解他的想法和感情。”
“抱歉,这种事我并不清楚,陛下是个莫测高深的人,不一定会将他真正的想法表现出来,所以恕我爱莫能助。”贺贝里委婉的拒绝。
安转向安培,得到的是相同的答案。
她失望地叹口气,“我明白了。”
安培和贺贝里沉默地目送她离去,心里顿时变得沉甸甸的,再也没有心情笑。
*****
安推着自行车走回黑安琪的家,她不知道身后有一辆黑色轿车远远地跟着她。
“你们说的就是她?”
“对,就是那个女的。”
“看起来很普通嘛,你们有没有找错人?”
“白老大,你不要被她的外表给唬了,她可是炽焰盟龙头黑克的独生女,个性冷酷阴险,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高中学生帮派的头头,等她羽翼既丰,黑克就多个得力的助手,届时白老大想往北发展,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哼!我不相信一个小女孩会对我们‘开山帮’有什么影响。”
“白老大,你千万不要小看那丫头,黑克和宫平都表示过只要黑安琪继承炽焰盟,那么炽焰盟有实力跨足海外。”一旁的男子不断地煽动。
白远山斜睨他道:“你是青莲帮的成员,却一直怂恿我杀了宫平的义妹,到底有什么企图?难道你不怕被宫平知道?”
“黑安琪虽是宫平的义妹,但是她和我有过节,我只是想讨回公道。而且就算宫平知道,也不见得动得了我,因为他一旦杀了我,不就表示开山帮的势力仍不足为惧?”男子扯开嘴角狞笑。
白远山斜睨他,“你是想投告我们开山帮?”
“是的。”
“为什么?虽然我们在南部也算有些势力,但是比起青莲帮和炽焰盟仍算不了什么,你舍青莲而就开山,是什么道理?”白远山目光深沉的看着他。
男子不屑地撇撇嘴道:“有力量又如何?提起现任当家宫平就觉得窝火。自他一上台就下令不准搞赌、搞娼,更不用说毒品和枪枝了。咱们混黑道的,故作什么清高?不准逞勇斗狠,就只有被别人欺负的份,这种头仔有啥路用?”
白远山听了冷冷一笑,“这件事我们已听说过,看来宫平比他老子要逊色多了,青莲迟早会垮在他手上。”
“所以说啊,就算杀了黑安琪,宫平也拿白老大没辙,谁不知开山帮的兄弟个个勇猛凶悍,他不会自找苦吃的。”男子谄媚的。
“话虽如此,我忌讳的是他身边的那一条龙。”白远山微蹙眉头。
提起龙翔天,男子也不由得噤声。其实他闪兄弟曾私下讨论过,如果当初老当家将位子交给龙翔天,青莲帮的前途不可限量;他闪曾希望龙翔天会干掉宫平,自己掌权,但事实上却是宫平收服了龙翔天,让他龙翔天甘于屈居他之下。
“还有黑克那匹老巨猾的狼,也不可小觑。”白远山接着。
“放心,咱们绑了他女儿,然后毁尸灭迹,趁着他们混乱之际,长入北部,一定能事半功倍。”
白远山听得蠢欲动,但慑于炽焰盟和青莲帮的势力威名,他仍不敢过于草率。“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等计划确定了再说。”
男子笑着点头,瞥了一眼黑宅,白老大已然被他说动,现在就只等时机成熟,到时黑安琪是在劫难逃。一想到此,他不禁笑得更加得意。
*****
安再一次回头,仍是空无一人,她不解地拧紧眉心,转回身子。
这几天她总觉得不对劲,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起初她以为是自己惦记着佛拉斯和黑安琪的事,才会将自己搞得心神不宁,但是今天,那股被跟踪监视的感觉更加强烈,令她不禁慌了起来。
就在她加快脚步之际,身边突然冲出一辆车,急促的煞车声划破寂静,也打破安仅存的平静。
几名大汉自车上跳下来,安甚至来不及喊叫就被一条手帕捂住口鼻,难闻的药味窜入鼻端,她瞬间即失去意识,瘫软地倒入对方张开的双臂中。
事情发生的时间不超过一分钟,在这条寂静无人迹的道路上,安再次远离了爱人。
当她再度清醒时,睁眼即见几个彪形大汉站在她的四周盯着她瞧。
安惊惧地发现她被捆绑在一幢破旧木屋的一角,而眼前的大汉个个目露凶光,口中嚼着槟榔随意唾吐,一摊摊殷红的槟汁看得安怵目惊心。
“你…你们要做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绑…绑架是要判死刑的?”安语声颤抖地说。
白远山两道粗眉皱得连成一直线,心中不禁咕哝:“这丫头根本不像廖骏平说的那般神气活现,看她抖得像只小老鼠,一点也不可怕嘛!”
“如…如果你们放了我,我…我保证你们不会有事。”见他们不答话,安又加了一句:“绝对不会报警…”
白远山撇嘴冷哼道:“要是怕死,我们也不会捉你了。”
“你…你们不知道我父亲是谁吗?”安抬出黑克,希望能起吓阻作用。
岂料她不提倒还好,一提只见显然是领头的中年男子仰头大笑。
“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的女儿,否则我们还懒得下手呢,黑安琪!”白远山冷冷一笑,瞥见这丫头血色尽失的脸更加灰白,不由得再一次暗骂廖骏平的情报错误。
安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被浇熄了,事到如今,她反而冷静下来。
“你们捉我是冲着我父亲来的?”
白远山讶异看着她,对她在短时间内即恢复平静感到不可思议,看业廖骏平并没有骗他。
“没错。”
“你们有仇?”
“没有。”白远山摇头,至少目前没有。
“有怨?”
白远山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有。你不用费心问了,老实告诉你,我们开山帮和炽焰盟无怨亦无仇,不过同在江湖中闯荡,谁都想出人头地,只靠南部的油水根本养不饱我的手下,所以我们才想插足北部,只是北部左有青莲、右有炽焰,咱们想长入并不容易,所以只有劳烦你了。”
安对黑道的事根本一窍不通,自然听得胡里胡涂,搞不懂对方的话中玄机。
“我能做什么?”她不解地问。
白远山眉头纠结,不耐的说:“你还不懂吗?只要你在我们手中,炽焰和青莲的人自然无心管事,我们兄弟便可乘机而入,立足北部。”
“刀口舔血的日子真的那么好玩吗?为什么你们都要在刀光血影中过活呢?”安不解地叹道。
白远山眼中扬起一抹怒气,咬牙吼道:“玩?你当我们拼死拼活的只为了好玩?错了,我们是在建立事业、建立名声,一旦我们强了,就没人会瞧不起我们,更没有人敢惹我们。”
安依然摇头,望着他愤怒的脸说:“建立在暴力上的事业和名声,只会让人害怕,并不能让别人尊重;你应该知道‘自重而后人重之’这句话吧?”
“住口!你这个黄毛丫头懂什么?你以为你老头是怎么得到现在的名声?靠的还不是枪和拳头,所以你少在老子面前说一堆大道理。”
安眨眨眼,不再刺激他,她必须善用所有机会,活着回到佛拉斯身边。
过了半晌,安忍不住又开口问:“你想留我到什么时候?直到你们在北部奠定基础为止吗?”
白远山冷醒地笑,“不,我们要留你一辈子。”
“意思就是要你死。”
“不…为什么要我死?你们不是只想长入北部,难道不怕杀了我会引起炽焰盟的报复?”安冷得浑身开始颤抖,甚至连声音带着不可自抑的抖音。
“哼!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放你回去,炽焰盟就不会对我们动手吗?错了,放你回去,才是真正置我们于死地。 ”
“我…我说过绝…绝不会供出你们…”一股对再次离开佛拉斯的恐惧让她几乎不能成语。
“我可不敢相信你,只有死人不会说话,让秘密永远为秘密。”白远山冷醒地笑着,眼眸中的杀意毫不保留的迸射出。
“我们守护人类,没想到人类却要杀我们,地球上的人类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安哀伤地看丰他们,喃喃自问。
白远山没有回答,只当她是太害怕,精神错乱了。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怜悯,随即为狂肆的野心所掩盖。
“你不用紧张,我们绝不会让你有一丝痛苦,就像上行下效丰一样,一睡到永远。”他扬扬嘴角,认为自己算得上是慈悲了。
安愤怒的大吼:“你杀人难道不怕下地狱吗?”
“下地狱?哈哈哈,是否真有天堂、地狱都是问题,你为我们担什么心?”白远山冷哼道。
“有的,不只有天堂,更有地狱,堕入地狱,你将万劫不复,永远无法救赎…”
白远山将安的苦口婆心当成是自救的手段,示意一名手下让她安静。
一个拿着针筒的男子靠近安,她瞪着逐步接近的男子惊惧地叫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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