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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女帝直播攻略-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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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慈笑了笑,说道,“少音有所不知,这位镇北侯府世子,原本只是妾生子而已,并不受宠。奈何镇北侯府一脉越发凋零,年轻壮丁多半战死疆场,之前立下的世子年纪轻轻便去世,连个后都没留下。不得已,镇北侯府的世子之位便落到那位妾生子的头上……”
  庶子被奏请立为世子,放在寻常家庭,根本不可能发生。
  奈何这个庶子已经是独苗,镇北侯府没得选。
  不仅如此,这位庶子先天不足,打从娘胎出来就有些缺陷,动辄生病,镇北侯府将他看做易碎的瓷娃娃,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溺爱至极,逐渐将对方养得盲目自大、纨绔无比。
  “也许里头有北疆的痕迹,但这位世子自己找死,这也是不容置疑的。若他聪明一些,早在风怀瑜帮他挡灾的时候,他就该知道安分守己,又怎么会跑去争抢什么花魁?”
  卫慈表情冷漠地说道,丝毫不在意那位世子死亡会给东庆带来何等危机。
  另一边,姜芃姬又仔细询问细节,那个百姓哪里知道这些,顿时苦着脸。
  “这位郎君,小人也只是凑个热闹而已,这些事情也是听其他人闲谈谈起的,小人哪里能知道那些大人物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您问小人,小人也回答不出来啊。”
  姜芃姬将那个百姓打量一番,最重还是失望地叹了一声,转身回到马车。
  柳佘瞧了一眼姜芃姬,低声道,“无需着急,等到了风府,为父再派人去仔细打听。这件事情既然已经闹得连市井百姓都在议论纷纷,可见闹得还挺大,应该不难打听到才是。”
  姜芃姬点点头,依旧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柳佘父子暂时在风府暂居,渊镜先生和他的学生则是在上京另一侧别府下榻。
  两方人马并不同路,一进了城,他们自然要分开。
  柳佘询问渊镜一行人下榻的地方,客客气气地说了一番话,表明等事情告一段落,一定会带着“儿子”上门正式拜访渊镜先生,毕竟是闺女以后的老师,基本的尊重还是要的。
  渊镜先生倒是不在意这些俗礼,对着卫慈道,“如今这个时局紧张,上京城内惶惶不安,那些北疆悍匪也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情,你替为师送柳郡守一程,为师也好安心。”
  卫慈表情不变,点头应下,内心却有些不以为然。
  只要那个“柳羲”还跟柳佘一道,谁跑来惹事就跟找死没什么两样,哪里需要他护送?
  一路低调地向风府驶去,并没有碰见任何意外事件。
  徐轲提前收到姜芃姬要回来的事情,早早便在门口候着,老远看到眼熟的马车靠近,终于长长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他总感觉不能让自家郎君离开视线,不然对方准惹事儿!
  只是,他刚迎上前,最先从马车内走下的却是一张生面孔。
  卫慈:“……”
  徐轲面露疑惑,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若非卫慈身穿儒衫,装扮又是男装,光凭那张脸,险些以为是女郎!
  卫慈下车之后,姜芃姬也随之下来,徐轲还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酒香。
  “孝舆,让你不愿去嵇山,昨夜可是发生不少事情。你没去,愣是错过不少好戏。”
  徐轲听后,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就知道,放任自家郎君到处乱跑,肯定会碰上乱七八糟的事情。
  不等他郁闷结束,一声玉珠落盘般的声音传入耳畔,令他隐隐有些头皮发麻。
  “徐……孝……舆?”
  一旁,卫慈眼神落在徐轲身上,轻轻喃喃一声,带着些许疑惑,那不轻不重的声线落入旁人耳中,好似一束羽毛轻轻挠着敏感的耳垂,鸡皮疙瘩炸起,令人不由自主想要脸红……
  嗯,徐轲脸红了。
  姜芃姬:“……”
  真没想到,徐轲竟然还有声控的毛病。
  “这位郎君认识轲?”
  徐轲思索一番,他很肯定,他根本没有见过卫慈。


第283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二)
  “不认识,只是觉得郎君这个名字十分的耳熟,好似神交已久,一时半刻却又想不起来哪里听过。”卫慈露出恰到好处的淡笑,尔后又对着柳佘“父子”拱手,不卑不亢地道,“柳郡守和小郎君已经安全到风府,慈也算不辱师命,不便叨扰,唯恐师父等得焦急,便先告辞了。”
  柳佘挽留一番,卫慈还是以“复命要紧”为借口离开。
  徐轲私底下问道,“那位是郎君新认识的友人?”
  姜芃姬暗暗翻了个白眼,她可不认为卫慈将她当成朋友。
  很明显,这个叫卫慈的男人因为某些她不知道的原因,对她十分排斥,算不上敌意,但也算不上友善,不过呢,只要不妨碍她的安全,卫慈不肯倾吐秘密,她也懒得追究根源。
  “有过一面之缘罢了,他奉了渊镜先生的命令过来送我和父亲。”
  渊镜先生?
  徐轲诧异,听自家郎君这话的意思,昨夜去嵇山泡汤泉,还碰见了大名鼎鼎的渊镜先生?
  那可是众多东庆年轻人向往的偶像,徐轲也不例外。
  “那位郎君是渊镜先生高徒?”
  徐轲问道,目光隐隐带着几分争强较量的味道。
  “嗯,渊镜先生的入门弟子。身上有些秘密,不过……”姜芃姬转而一笑,自信地道,“只有千日做贼的,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倒要看看,他肚子里的秘密能守住多久?”
  徐轲听得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家郎君这番话的意思。
  更加重要的是,为何郎君要将自己比喻成“贼”?
  另一边,卫慈也是脑仁涨疼,昨日碰见姜芃姬已经是计划之外的事情,没想到今天还会碰到徐轲,更加惊悚的是,这会儿的徐轲竟然已经跟在陛下身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想到自己见过的徐孝舆,再回想方才看到的那张脸,卫慈心中一片纠结。
  总感觉自己醒来的方式不对劲!
  什么时候陛下和柳佘关系这么好了?
  什么时候陛下竟然在年少时候就认识风瑾了?
  什么时候徐轲竟然真心愿意臣服陛下了?
  其实不是他醒来的方式有问题,根本就是这位陛下有问题吧?
  一想到她再熟悉不过的神情、举止和战力,卫慈就默默将这个荒诞的念头压下去。
  卫慈没有想到,令他头疼的事情还没完呢。
  他刚回到琅琊书院一众学子下榻的别府,敏锐地发现周遭的气氛略显凝滞。
  环顾四周,不仅学生们的表情不好,连一贯乐观的渊镜先生也一脸寒霜。
  这个场景令卫慈心中一凛,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
  “师父,慈已将柳郡守父子安然送到风府。”
  “嗯,为师知晓了。”
  渊镜先生仿佛苍老了些许,平日里总是上翘的唇角也紧紧抿成了直线,眼中凝聚冰霜。
  “师父可是碰到什么难事,为何一脸愁苦之色?”卫慈问道。
  渊镜先生收敛表情,但眉宇间的郁色依旧惹眼。
  “为师无事,你们暂且下去温习功课,这几日不得轻易外出。”
  说完,他撑着一旁的凭几起身,步伐隐隐有些轻浮,这令卫慈看了,心中忧虑不已。
  等渊镜先生离开,室内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才被打破。
  卫慈将视线落向祖德,“祖德,你一直随身照顾师父,可知为何师父会这般……”
  打从祖德进入琅琊书院,对方就自告奋勇照顾年长的渊镜,虽然这人有些缺心眼儿,秉持的理念也和他不对付,但祖德对先生极其尊敬,每时每刻都跟着,几乎寸步不离。
  祖德见室内同窗齐刷刷望向自己,顿时压力倍增。
  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这事情……老师严令禁止我说……”
  卫慈表情一寒,拂袖起身,祖德既然不说,那他就从别的地方去查。
  其他学生多半是这个反应,看着空空落落的厅堂,祖德不由得愤愤咬牙,捶地发泄。
  “该死的北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姜芃姬瞧着半条胳膊被绑起来的风瑾,对方抬起右手的动作十分僵硬,看着有些呆萌。
  “让你逞英雄,明知打不过对方,怎么不一早就喊我过去帮忙。”
  风瑾哑然苦笑,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比昨晚好多了。
  “男子汉大丈夫,岂有让女子为自己出头的道理?”
  姜芃姬心中一哂,悠然道,“啧,既然如此,昨晚怎么又让小厮喊我了?”
  风瑾眨了眨眼,也不顾什么面子,一只手杵着下巴,望着形势胶着的棋盘。
  “因为瑾倏地意识到,兰亭不能以一般女子度之,天下男儿皆叹不如,求救也不丢脸。”
  姜芃姬:“……”
  望着棋盘,风瑾思虑良久才落下一子,说道,“本以为替那位世子挡了一灾,就能避开劫难,没想到……一番好心好意,付诸东流……”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人纯属自己找死。我刚才让人去打听消息,可算把昨夜的事情弄清楚了些。”姜芃姬表情冷淡,脑海中思索着棋盘,嘴里却说,“那位世子当真是被宠坏了,家人对他要星星不给月亮,他在外头哪里有受过挫折?明知道跟他竞价抢夺花魁的是北疆一伙人,被提醒之后不但没有退让,反而有恃无恐,甚至故意挑衅,让跟随的奴仆出手打人……”
  结果可倒好,那位镇北侯府世子抱得美人归,大获全胜,跟他抢花魁的人被打死了好几个。
  打死人还算小事,被打死的那几个人当中,有一个在北疆的身份还不低,这就令人头疼了。
  现在北疆捏着这件事情不肯撒手,非要东庆给一个交代。
  依照风瑾的遭遇来看,官家如今是偏向北疆的。
  只要不危及他的皇位,什么条件都能考虑。
  正在这时,柳佘带回来一个极其糟糕的消息。
  替罪羊已经找到了,恰巧不巧,还是姜芃姬认识的,也出乎所有人预料。
  竟然是渊镜高徒之一,韩彧!
  “这件事情怎么又扯上韩彧了?”
  饶是姜芃姬脑子灵光,此时也有些转不过弯来,这跟韩彧有半毛钱关系,找替罪羊也不能乱找啊。
  其实,这算是一个巧合。


第284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三)
  韩彧也算是倒了血霉。
  昨日他好不容易撺掇着程靖一道去嵇山泡泉,但他们并不知道渊镜一行人去了哪家汤泉。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派人询问,所以耽误了不少时间,正好碰见镇北侯府世子一行人。
  单纯说血缘,韩彧和这位镇北侯府世子没什么关系,但计较起来,两人还是有些牵扯的。
  镇北候府世子是庶出子,被奏请为世子,身份自然要稍稍提高一些,于是养在嫡母膝下。
  很不巧,那位嫡母是韩彧父亲的嫡亲姐姐,也就是韩彧的亲姑母。
  他知道姑母不喜欢这个庶子,但为了镇北侯府一脉,又不得不捏着鼻子对庶子好。
  韩彧考虑到姑母,又敏锐察觉到如今东庆的情形,生怕对方出事,于是上前劝说两句,那位镇北候府世子生性骄纵纨绔,但表面功夫还是会做的,对着韩彧十分恭敬。
  然鹅,光恭敬没用啊。
  嘴上说着绝不作死,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去了花街柳巷。
  程靖对那地方嗤之以鼻,便没有过去。
  韩彧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又拦不住世子,只能跟着过去看看。
  有他盯着,希望不会惹出祸端。
  正巧碰上花魁高价售卖初夜,那花魁的模样当真天姿国色,顿时将这位镇北候府世子的魂儿给勾去了,他砸下大价钱也要买人家一夜,倒霉碰上十分纨绔的北疆贵族,两方就对上了。
  镇北侯府世子仗着自己人多,混乱之中把人给打死,韩彧试图阻拦,也被误伤。
  误伤不误伤,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那位镇北候府世子死在花魁肚子上,但北疆却不想就此了事,一口咬定这事情与韩彧有关,将其拖下水,希望东庆交出韩彧,给他们一个交代。
  姜芃姬听了柳佘的讲述,蓦地问了一句。
  “父亲,昨晚可有人喊破韩彧的身份?例如说他是渊镜先生高徒之类的话?”
  风瑾在一旁细听,面露沉思之色,等姜芃姬这么一问,他陡然明白过来。
  “兰亭这话的意思是……北疆咬住韩彧不放,其实是为了针对渊镜先生?”
  姜芃姬点头,笃定地道,“镇北候府世子以那种方式暴毙,死得不光彩,北疆方面应该十分满意。可他们并没有收手,反而将韩彧推上风口浪尖,对他发难,自然另有谋算。”
  韩彧又不是镇北候府世子那般身份敏感的人,北疆无故针对他做什么?
  姜芃姬这个猜测也有一定道理,柳佘被她这么一提醒,倒是想起来什么。
  “渊镜先生当年舌战北疆三族蛮人,据理力争,夺回三城,北疆方面派遣的和谈来使叫兀列瑟,他是少有几个喜欢读书的蛮人。只是这人刚愎自用、目无余人,读了几本经子史集便觉得精通中原文化。当年是他建议北疆皇庭与东庆和谈,并且开出再割三城、俯首称臣、年纳岁币这些条件。学艺不精又盲目自大,与渊镜先生赌斗,输了三城不说,还因此被气死。”
  姜芃姬听到兀列瑟这个拗口的名字,倏地想到之前碰见的兀力拔蛮将。
  柳佘似乎看出她眼中的疑惑,倏地笑了笑。
  “兀列瑟是兀力拔的族叔,他们一族在北疆被称之为‘智者’,效力皇庭,充当谋士或者谋将之类的角色。北疆这个地方,人人茹毛饮血,落后野蛮不说,还十分崇尚抢掠,基本没几个有脑子的……东庆建国之初并没将他们放在眼里。只是近两代北疆皇族的王颇有胆色,逐渐意识到脑子的重要性,这才着重提拔‘智者’。兀列瑟之死,估计他们一直记恨着呢。”
  柳佘一直看不上北疆三族,也不觉得这些家伙能入主中原,因为他们脑子里的肌肉比例太高,一个只懂得破坏文明而不知道保存文明、创造文明、延续文明的种族,注定上不了台面。
  风瑾听得认真,眉头始终紧皱。
  “如此一来,北疆是想对渊镜先生发难?”
  柳佘道,“多半是想以此示威吧,当年的兀列瑟号称是北疆最为智慧的人,甚至有流言说他乃是文曲星君转世,在北疆享受极高的声誉。若非如此自信,坚定认为他会赢,哪里会愿意以三城为赌注与渊镜先生赌斗?结果呢,兀列瑟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北疆脸都被打肿了。”
  脸被打肿还是小事,兀列瑟被气得当场吐血,回去之后郁结于心,没几天就被气死了。
  渊镜先生一人踩了人家北疆三族所有人的脸,能安然在琅琊活得优哉游哉,也是本事。
  风瑾忧虑道,“这样一来,韩彧与渊镜先生……岂不是凶多吉少?”
  北疆明显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找回场子,哪怕不弄死渊镜先生,也要弄死韩彧,或者两个都弄死,令他们师徒名声扫地。
  对于文人来讲,名声与尊严远胜自己的性命。
  更别说渊镜先生这样名满九州的名师名士了。
  相较于风瑾的担忧,姜芃姬倒是脸色如常,眼眸之中隐隐还有些看好戏的滋味。
  她说,“怀瑜,你觉得渊镜先生成名多年,会被这种小事难倒?”
  尽管她与渊镜先生只见了几次面,对方看上去好像只是学识渊博、性格慈和的普通中年,但姜芃姬看人一向精准,渊镜先生的容貌虽然因为岁月渐老,但那双眼睛,始终年轻有活力。
  风瑾哑然。
  姜芃姬笃定道,“我相信那位先生会漂亮解决这件事情的,不出三天!”
  为何是三天?
  因为三天之后考评就要开始,韩彧也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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