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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女帝直播攻略-第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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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是因为时机场合不一样,说话的人不一样。
  一来,聂洵劝谏原信的时候,原信还未遭受挫败,反而有些稳坐钓鱼台的悠然惬意和自信。
  二来,聂洵和原信好不容易改善的关系又一次恶化,令原信对聂洵更加反感和怀疑,从而产生了逆反心理。聂洵还被风瑾坑了一把,让原信对聂洵建议的含金量持极大的质疑态度。
  轮到花渊的时候,原信已经急得跳脚。
  表面上看着还是那么自负,内心却是急得不行。
  他迫切需要胜利和功劳弥补先前的过错和损失,顺便还要让主公原谅他误伤聂洵这事儿。
  倘若原信立了大功,那么黄嵩看在他立功的份上也不好深究,更没办法给聂洵撑腰。
  退一万步说,即使原信给聂洵撑腰了,原信也能逃了死罪,顶多来个降职罚薪的惩罚。
  除此之外,原信也不觉得一个落拓的穷士子能算计到他,所以勉勉强强用了花渊的建议。
  “将军深知其中利害,他想免于责难,唯有将功抵过。在此之前,他是不会让主公知晓他做了什么的。”花渊笑道,“军师深知这点,所以才挑这个时候给家中妻女写了‘遗书’,让她们投靠身处丸州的岳家。因为将军非但不会将‘遗书’告诉主公,反而会帮着军师隐瞒。”
  若是让黄嵩知道聂洵给妻子写的“遗书”,原信不就是不打自招了?
  只要避开黄嵩,原信又因为心虚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聂洵妻女就能安全离开此处。
  从头到尾,聂洵将原信算计得死死的,原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聂洵手中的刀。
  花渊笑着问道,“听闻军师几度欲死,那般情形下还能算计得如此精准,学生能不钦佩?”
  聂洵眼底闪过几缕实质性的杀意,但说话的语调却十分平和寡淡。
  “洵不懂你说什么,送走妻女,为她们后半辈子谋划,那只是为人夫、为人父的本能和职责。”聂洵唇角勾起一丝苦涩,“那般伤势,洵都不知自己能不能活着,自然要做好最坏打算。”
  花渊道,“准确来说,应该是双重打算吧?”
  聂洵盖放在身侧的手猛地一紧,险些扯动正在愈合的伤口。
  “倘若军师不幸罹难,贵夫人和女郎有岳家保护,后半生自然无恙。倘若军师侥幸生还,送走她们……”花渊笑吟吟地看着聂洵,漆黑的眸光令人不寒而栗,好似一眼寒潭,深幽而冰冷,“军师便彻底没了后顾之忧!依学生之见,军师并非宽和良善之人,真能咽下这口气?”
  这个时代的文人,别的没有,唯独骨头硬、脾气大、性格傲、行事烈。
  佛系?
  不存在的!
  哪怕卫慈风瑾这些公认的好脾气,表面上看着谦和有礼、温润如玉,真要触了他们的底线,谁都不会是善茬。哪怕聂洵看着没有危险性,花渊敏锐嗅到平静表象下隐藏的凶险暗流。
  聂洵和原信这事儿不会善了。
  “洵与原信将军同为主公帐下,偶有摩擦龃龉,但也算不上大事儿。”聂洵扭头望向花渊,似笑非笑地问道,“莫非你以为洵会不顾大局,闹出文武内讧的丑闻,最后让主公难堪?”
  花渊听后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聂洵会这么回答。
  他这话的意思是忍下这口气,不计较原信的过错?
  “洵与原信将军虽有矛盾,但是非公正该由主公评断。将军再有过错,只有主公能定他的罪行。”聂洵平淡道,“妻女投奔岳家,这个时节的确会惹来非议。待洵身子骨稍好,战局稍定,自会想办法将她们接回来。这事儿,洵心中已经有打算了,不劳你来操心——”
  说到这里,聂洵的口气略显不善,仿佛很不满花渊的挑拨离间。说白了,聂洵根本不认识花渊,连对方姓甚名谁表字什么都不知道,花渊一上来就胡乱猜测管闲事,搁别人也会生气。
  花渊神色一变,连忙作揖致歉。
  “学生莽撞无度,还请军师见谅。”
  他弯着嘴角,眼底却没有染上丝毫笑意。
  聂洵眼睛微阖,平淡地下了逐客令,花渊从善如流地退下。
  等他离开,聂洵神色挣扎。
  他在决定要不要取了花渊这条命!
  天底下不缺聪明人,管不住自己嘴巴的聪明人往往活不长久。
  没过多久,原信便知道花渊去看聂洵了,看似随意地问道,“你去看他做什么?”
  花渊道,“有些东西不甚明白,学生去请教军师——”
  “那人只是个徒有其表的花架子,还不如你这穷士子——”原信撇嘴道,“他恢复怎么样?”
  花渊思忖一番,军医估计也是原信的人,聂洵的身体状况瞒不住原信。
  于是——
  花渊道,“军师气色苍白,但精神似乎还行。”
  原信冷冷一笑,嗤道,“命真硬!”


第1277章 伐黄嵩,东庆一统(十九)
  原信动手的时候,他是真想聂洵去死的。
  冷静这么多天,他反而庆幸对方还活着。
  聂洵要是死了,这事儿便会梗在主公心头一辈子,原信以后也别想得到重用了。
  不止如此,兴许还会连累原信这一脉的原氏子弟。
  秉持这样的念头,原信得知聂洵渐渐脱离危险期,伤口开始愈合的时候,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让军医动什么手脚。以后找聂洵晦气的机会还多着呢,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原信虎目似有精光,追问道,“除此之外,你们还谈了什么?”
  花渊笑道,“学生请教了一会儿,奈何军师精力不济,只好遗憾告退了。”
  原信不屑地撇嘴,讥讽道,“他倒是精贵,不过是受个一刀,弄得像是个月内的妇人。”
  何为“月内”?
  俗称坐月子,原信这话要是被聂洵听到了,还不把人气疯。
  花渊在一旁安静听着,面上始终挂着浅淡的笑意,存在感低得像是一面背景墙。
  原信懒得再提聂洵,他更愁前线的局势,他按照花渊的布置去做,奈何收效甚微。
  鱼饵都放下去了,谁知大鱼不肯上钩。
  花渊得知此事,颇为惊异地道,“敌军将领是谁?这般谨慎难缠?”
  原信苦恼道,“本将也不知道,斥候那边也没有收获,只知道是个年轻脸生的小将。”
  他没有和姜芃姬面碰面,出去侦测的斥候也不知道姜芃姬长什么样子,因为姜芃姬在军中都是男装示人,大多时候还穿着沉重的戎装战甲,头盔戴在脑袋上遮住脸颊两侧——
  不熟悉的人很容易会错认她的性别。
  天下人都知道兰亭公是唯一的女性诸侯,怎么也不可能往她身上联系。
  因为信息不对等,直至此时也没人发现“病重”的姜芃姬已经在谌州后方浪了快一月。
  花渊听后直摇头,如果是年轻的小将,那更加不可能了。
  原信追问,“这有什么不对?”
  花渊道,“将军设身处地想一想,倘若将军是他们的将领,您是会乘胜追击还是急流勇退?”
  原信懵了一下,果断道,“自然是急流勇退。”
  因为是上帝视角,原信知道坚壁清野是个坑,当然不会说自己会傻乎乎“乘胜追击”啊。
  花渊又道,“倘若将军什么都不知道,优势全在将军这里,您只需按部就班追击敌人就能扩大数倍战果。面对如此大的诱惑,将军真的会在关键时刻放弃唾手可得的泼天之功?”
  原信面颊一红,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自然是不甘心的。”
  没有谁会面对唾手可得的好处而不动心。
  花渊补充道,“将军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脸生小将?”
  年轻将领固然有其优点,但也有很多缺点,例如急功近利、不稳重、缺乏经验等毛病。
  原信人品和性格有瑕疵,可他的作战经验却是毋庸置疑的,否则黄嵩也不会一再给他机会。
  连原信都会冒险搏一搏,更别说更加急躁不成熟的年轻将领,还是脸生的小将。
  脸生说明没什么名气,小将说明年纪不大、经验薄弱,按理说此人建功立业的渴望比正常将领还要旺盛。结果呢?面对诱惑而不心动,急流勇退毫不恋战,哪像个生嫩的雏儿?
  原信回过未来,说道,“照你的意思,说指挥的将领另有其人?”
  花渊神色凝重地道,“将军见多识广,您觉得这种作风像谁呢?”
  原信在花渊的提醒下仔细想了想,一边想一边道,“柳贼帐下有名的武将就那么几个,各有各的脾性,行事作风大相径庭。这果决利落的作风——不好猜,兴许是新投奔的生面孔。”
  虽然不想承认,但柳羲已经是雄踞大半个东庆外加一个北疆的诸侯。
  哪怕她是个女人,但她可以带来利益啊,只要有利可图,自然会有人上赶着投奔她。
  有生面孔投入她的帐下,这也不稀奇。
  原信道,“怎么,你不赞同?”
  花渊苦笑着道,“学生的确有些薄见,军师觉得……这作风像不像是兰亭公本人?”
  原信听后惊得险些咬到舌头。
  他听到了什么?
  柳羲?
  原信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柳贼因为她祖母的死病得厉害,听说去了半条小命,怎么会以身犯险来谌州?若是她来谌州,前线谁人坐镇?这个猜测未免太过荒诞可笑了——”
  循着正常人的思维,原信这话是没错的。
  姜芃姬脑子抽了,但帐下的人总该有脑子,怎么会允许自家主公离开前线深入敌军后方?
  花渊见原信神色笃定,窘迫笑了笑,“军师说的是……是学生胡思乱想了。”
  尽管没有证据,但花渊总觉得是姜芃姬。
  他研究过姜芃姬统领的几场战争,鲜明的个人风格让人印象深刻,从她初伐青衣军开始便展露出果决的一面。这人永远都那么清醒冷静,好似从头至尾都站在局外观戏——
  如此清醒的人,真会不顾大局,冒险跑到敌军身后?
  原信道,“贼人不上钩,你另想一个办法。”
  花渊回过神,笑着道,“学生这里正好有一计,军师附耳一听。”
  二人低声轻谈,原信的眸子越来越亮。
  姜芃姬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了揉鼻子道,“子孝怕是念着我呢。”
  杨思:“……”
  主公,低头看看,那是你丢下的脸。
  “不知怀瑜那边准备怎么样了——”
  姜芃姬浪够了打算撤,谌州上下被她搅得不得安宁,估摸着黄嵩听到这些消息脑阔都会疼。
  为了防止敌人脑子突然聪明了,跑来和她打消耗拖延战,姜芃姬让风瑾准备接应她。
  只要渡过峡江,大军便算安全了。
  杨思道,“消息已经传出去,怀瑜自会安排妥当。”
  姜芃姬正要点头,她耳尖地听到一阵马蹄声,只见两队斥候匆匆赶回大军。
  “报——前方发现埋伏痕迹——”
  埋伏?
  姜芃姬眉头深蹙,不悦道,“别人的主场就是不好打,动不动就弄什么埋伏。”
  要是不慎踩了陷阱,姜芃姬可要折损不少兵马进去。
  杨思问斥候,“探查出有多少伏兵?”
  斥候道,“根据痕迹查看,约有万余。”
  万余伏兵?
  这么大手笔?
  埋伏占了先手,哪怕姜芃姬这边有了警惕,真正打起来也会折损近万兵马。
  眼瞧着要离开谌州了,姜芃姬不想徒增伤亡。
  她扭头问杨思,“能不能绕开?”
  杨思是谌州疆定郡人士,各处地形熟悉得很,不然姜芃姬也不会将他拽来。
  他道,“可以绕路。”


第1278章 伐黄嵩,东庆一统(二十)
  “能绕路就绕路吧,少点儿伤亡也是好的。”
  姜芃姬很快就做下决定,这事儿宜早不宜迟,时间多拖延一会儿,军粮就吃紧一分。
  杨思赞同点头,不知道前方有敌方埋伏也就罢了,知道还傻乎乎往上撞,这不是找虐?
  怎么说也是谌州本地人,杨思对老家还是很熟悉的,哪怕绕路也不会浪费太多时间。
  姜芃姬看了看天色,沉吟道,“大军原地休整半个时辰,先锋斥候前去探路。”
  说是原地休整,但全军将士仍旧保持着御敌的阵型,防止敌人冷不丁冲杀出来。
  姜芃姬翻身下马,小白乖乖跟在她身后,杨思见状也下马休息。
  “主公为何眉头不展?”杨思喝了口水润喉,春季过后渐渐进入夏季,天气越来越热,行军一两个时辰便热得满身大汗,严重的时候甚至会觉得嗓子眼儿冒烟,“难不成哪里不妥?”
  姜芃姬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杨思兴冲冲道,“主公不妨说出来让思为您参详,兴许能帮您解惑。”
  她摇头道,“说不上哪里奇怪,只是心里头有些不大舒服。”
  杨思犯难了,这该怎么参详啊?
  “那么……主公能说出哪里让你不舒服呢?”杨思循循诱导。
  “哪里?”姜芃姬想了想道,“对了,方才斥候说的埋伏,总觉得不大对劲。”
  姜芃姬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那是对危险的敏锐感知,曾经帮助她数次死里逃生。
  尽管姜芃姬在这个时代待了多年,但她更熟悉星际时代的战争方式和思路,偶尔也会转不过弯来。杨思主动上门帮她解惑,她便从善如流地说了出来,兴许对方能给她有用的建议。
  杨思道,“方才的埋伏?主公是觉得埋伏有诈?”
  姜芃姬说,“斥候是根据行军痕迹判断敌方情况,万余兵马留下的痕迹,不是太明显了?”
  说着说着,她脑中的思路越来越顺。
  “万余兵力的伏击,这已经算得上是大手笔了。必然是抱着一击必中、孤注一掷的心态,连我方斥候都能发现地上的踪迹太明显,敌人不会轻易上当,原信集体眼瞎看不到么?”姜芃姬说到这里,顿时觉得这里头有什么阴谋,还是有针对性的阴谋,“若是伏击敌人,为防敌人生出警惕,自然要将行军痕迹尽可能抹去,让敌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进入伏击地点。”
  杨思也顺着这条路往下思索,越想越不对劲,内心疑窦丛生。
  “主公疑虑不错,敌人试图伏击我等却又留下如此明显的破绽,这一举动实在是可疑。”
  半晌之后,杨思突然想到姜芃姬刚才的话。
  他道,“方才斥候回禀前方有万余规模的伏兵,主公说‘能绕路就绕路吧,少点儿伤亡也是好的’。如今看来,这埋伏倒像是专门针对主公的。因为主公生性警惕,知道前方有伏击之后必然会选择绕路。难不成……前方的伏击是假的,真正的埋伏在我们绕路的路上?”
  姜芃姬却摇头了,“这个难说,唯一肯定的是——前方的确有伏击。”
  虽说直播间除了聊天打屁没什么作用,不过姜芃姬是个善于利用的人,她会尽可能利用一切资源达到自己的目的。直播间的摄像头可以在一定高度俯瞰地面,姜芃姬调整直播间摄像视角之后,的确发现为数不少的埋伏。换而言之,姜芃姬如果不绕道,她还是会被埋伏。
  杨思听后纳闷了,这算什么事儿?
  如今一看,绕路不是,不绕路也不是,闹得人心儿慌慌的。
  “原信莽夫的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姜芃姬道,“这手笔不可能是原信的,他没这个脑子去思考如此复杂的东西。这也不像是聂洵的手笔……我不敢说很了解聂洵,但风格这种东西是个人特质,聂洵的风格可不这样。”
  “聂洵不是被原信砍了一刀,险些送了一条小命?自来文人多傲骨,聂洵膈应原信呢,估计也不会带病为他出谋划策。”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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