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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女帝直播攻略-第5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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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芃姬笑着摸了一把瓜子,咯嘣咯嘣嗑了起来。
  【主播V】:怎么会痛呢?不仅不痛,它还活蹦乱跳呢。
  一边嗑一边张望,窦夫人见她举止这般粗鲁,面上的笑意也收敛大半,悄悄挪远了些。
  果然是军营出来的女人,半点儿优雅贵气都没有。
  姜芃姬也没理会窦夫人的反应,开开心心嗑完了一盘瓜子。
  来茶话会之前,她去探望据说孕吐严重的姜弄琴,偶然发现对方桌上有一张做工十分讲究的请柬,细问之后才知道是韩夫人开茶话会。她正好也无聊,干脆拿着这张请柬来凑热闹。
  三个女人一台戏。
  三十多个女人聚在一起,那就不只是十台戏了。
  姜芃姬凭借过人的耳力和强大的精神,愣是将每个人的谈话都记在脑子里。
  看这些夫人的反应,颁布的新婚姻法还是不错的么。
  她朝空盘子摸了一把,发现摸空了,连忙唤侍女再添一盘。
  因为桌上堆了小山似的瓜子皮,那群贵妇人不由自主远离她,愣是空出一片地。
  直播间咸鱼表示很丢人,主播太给咸鱼丢人了!
  这时候,韩夫人正好也发现这个角落的异样,随意一扫,顿时僵立原地。
  在场那么多夫人,真正近距离见过姜芃姬的人,唯有韩夫人。
  她笑意僵硬地打发其他夫人,略带忐忑地来到姜芃姬身边。
  “不知,这位如何称呼?”韩夫人试探一句。
  姜芃姬明显是白龙鱼服,她也不好喊破对方身份。
  “夫人唤我姜娘就好。”
  韩夫人坐立难安,拿捏不准对方的来意。
  姜芃姬选择诚实交代,“我就是过来偷个懒罢了,你不用紧张也不用特地招呼我。”
  她的记性很好,自然记得韩彧夫人。
  要说厌恶也算不上,但也称不上喜欢。
  对方在她眼中便是最普通的士族贵妇,自小被灌输宗族思想的女人,仅此而已。
  她也看得出来,韩彧和他夫人不似外界说得那么相敬如宾,可这是臣子家事,她没法插手。
  夫妻的事情还是丢给夫妻自己去解决,外人插手只会添乱罢了。
  姜芃姬没打算招惹韩夫人,韩夫人却有话要说。
  “妾身有一事不明,不知姜娘能否解惑?”
  姜芃姬扶额道,“你莫不是也要问我为何亲善寒门,冷落士族?”
  韩夫人面色一红,渐渐变得苍白。
  姜芃姬说道,“我可没有亲善谁或者忽略谁。听闻夫人饱读诗书,自然与寻常闺阁妇人不同,为何夫人不能跳出藩篱呢?内宅妇人看待事物的目光和主公看待事物的目光不一样的。”
  虽无嘲讽的意思,但韩夫人仍旧被她说得面色窘迫。
  “韩夫人生于内宅,只知父兄、丈夫和儿女,他们好便是好,家族安乐便是晴天。他们是你的脊梁骨,可我是千万百姓的脊梁骨。”姜芃姬磕着瓜子道,“士族也好,庶族也罢,对我而言都是臣子,他们在我眼中的区别仅仅是‘有用’和‘无用’。用有用之人,弃无用之辈。”
  她帐下士族那么少,除了她自己的原因,大半原因也要归咎士族本身吧?
  士族不肯为她效力也就罢了,反过头来还怪她和寒门沆瀣一气,这逻辑真是强盗!
  话说到这里,那就再多说两句吧。
  “听闻夫人和娘家联系紧密?”
  韩夫人面色不悦,“是,那又如何?”
  姜芃姬笑道,“我很好奇,倘若文彬是伯高,夫人是祁朝兰,你会不会也吃娘家的闭门羹。”


第1372章 葡萄架子倒了(一)
  韩夫人先是一怔,旋即露出恼怒之色。
  姜芃姬这个比喻无疑触动了韩夫人敏感的神经,一向雍容的仪态平添几分狼狈。
  用黄嵩夫妇做比喻,这是明摆着羞辱她?
  “兰亭公身为主公,居然也像长舌妇一般非议臣子内宅琐碎?”
  她与娘家保持联系又如何?
  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不臣之心,反倒是这位主公小肚鸡肠了。
  韩夫人也说不清这会儿的心境,她只是羞恼姜芃姬作为外人插手她和韩彧,有种被人监视、禁锢自由的感觉。一时愤怒,她没怎么压抑自己的声音,那一声“兰亭公”更是落入各家夫人耳中。周遭听到动静的夫人纷纷呆若木鸡,傻愣愣望着姜芃姬和韩夫人,视线不停挪移。
  她们没听到姜芃姬对韩夫人说了什么,但她们听到韩夫人对姜芃姬说了什么呀!
  虽说插手臣子内宅的主公很少,但也不是没有,例如黄嵩这货以前就蛮喜欢给臣子送美女。
  只是,姜芃姬身为女性主公,帐下众臣大多都是男性,一旦插手就显得尴尬而暧昧了。
  哪怕关系清清白白,喜欢非议八卦的人依旧能脑补出无数爱恨情仇。
  未婚主公和已婚的臣子……
  啧啧,八卦、狗血又劲爆,不比小说家的小说还吸引人?
  韩夫人刚说完就懊悔了,她苍白着一张脸,立马行礼请罪,试图补救一波。
  “臣妇方才言语有失得当,恳请兰亭公恕罪。”
  随着韩夫人的动作,茶话会其他夫人纷纷花容失色,紧跟着行礼请罪。
  窦夫人也认出兰亭公就是刚才不停嗑瓜子的粗鲁女人,顿时吓得面色青白,努力压低了头,一面汗出如浆,一面暗暗祈求姜芃姬别计较刚才的细节。八卦什么的,她也没心思多想了。
  姜芃姬眉头一皱,她正要开口,余光扫到炸锅的直播间。
  【维尼的绿帽子】:主播别乱开口,根据宝宝多年围观宫斗剧的经验,你要是应对不好,指不定就留下桃色绯闻了。你要第一时间将自己和韩彧撇个干干净净,不然这些八卦多嘴的女人回家编排一晚上,指不定明天就传出“兰亭公痴恋韩文彬,茶话会讥诮韩夫人”的新闻!
  【打胎大队队长】:文彬美人的媳妇,看着也是个端庄美丽的贵妇人,长得好气质更好。可是……总感觉她没有预料中的讨人喜欢……大概是因为她看别人的眼神让人讨厌吧。
  咸鱼观众议论纷纷,姜芃姬随意扫一眼弹幕内容,神情自然地挪开了视线。
  她对着韩夫人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本就是你和文彬之间的家事,外人无权置喙。不过别忘了,文彬也是我倚重的臣子,他若是因为家事而分心,无法全身心为我效力、为百姓谋福祉,不仅仅是他的过错,还有夫人治家不严之过。俗语说得好,夫妻齐心,其利断金。文彬若有幸得到夫人全力相助,让他没了后顾之忧,那是他的福气。夫人觉得这话对不对?”
  姜芃姬三言两语撇清了众人的关系,各家夫人一听这话,误以为姜芃姬是来当和事老的。
  “兰亭公的话,自然没有错的。”
  韩夫人干笑两声,面上带着几分勉强。
  姜芃姬让她和其他夫人全部起身,待了一会儿便抽身离开。
  她来这里只是为了吃个瓜、偷个懒啊,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她工作溜号了。
  姜芃姬待在这里,好似班主任盯着学生晚自习,众人鸦雀无声,周遭静得连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她前后脚一走,原先寂静的茶话会轰的一下炸开了锅,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各家夫人眼神复杂地看着韩夫人。
  兰亭公亲自过来调节臣子家事,可见韩彧夫妇的关系已经濒临破裂,严重影响了韩彧。
  奈何韩夫人是茶话会东道主,出于礼节,她们也不好畅所欲言。
  不能说这个话题,她们还有别的话题呀。
  “刚才那真是兰亭公?好生俊俏的人儿,听说她至今未婚,居然是真的。”
  姜芃姬的发髻一直都是没有出阁的未婚少女样式,顶多瞧着比少女成熟一些。
  某个四十出头的夫人笃定地道,“自然是真的,眉眼未开,妥妥的黄花闺女。”
  众人一阵惊呼,过了一会儿又纳闷了。
  没见到本尊之前,她们都怀疑姜芃姬是不是长得贼丑贼丑,所以没有男人要,蹉跎到这个年纪还没成婚。如今瞧了真人,容貌气质皆是不俗,莫说男子了,寻常女子都要春心萌动。
  如此上佳的条件,为何还是单身呢?
  姜芃姬预料到自己会成为诸位夫人议论的谈资,可她没想到这事儿会成为韩彧夫妇吵架的导火索。随着茶话会结束,各家夫人各回各家,姜芃姬突然莅临茶话会的消息也传了出去。
  韩彧披星戴月赶回,一听这消息,连忙回了家。
  韩夫人在正厅端坐着,侧脸轮廓在昏暗化为烛火中明明灭灭,不时还能听到烛火的噼啪声。
  她见韩彧回来,阴阳怪气道了一句。
  “郎君一连六日不归,妾身今日不慎冒犯了兰亭公,你便紧赶慢赶回来了……”
  听到这话,韩彧迈入大门的半只脚顿了一下,原先的紧张尽数化为憋气堵在胸口。
  “夫人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何必这般拐弯抹角?”
  主公和他只是单纯的主臣关系,韩夫人用男女关系臆测,一下子羞辱了两个人!
  士为知己者死,主公便是那个知己,韩彧当然不允许这种恶意中伤。
  “韩文彬,你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韩夫人听后怒火高涨,她白日虽有无礼之处,但也不足以韩彧眼巴巴赶回来斥责自己吧?
  “无理取闹!”韩彧道,“何时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他好不容易从外头赶回来,他连家都不能回,活该找个民宿过一夜是吧?
  “不是兴师问罪?妾身无理取闹?”韩夫人道,“妾身倒是要问问,夫君与那兰亭公相护引为知己,是不是也曾抵足而眠,关系亲密?若非如此,为何她今日当众给妾身难堪,插手妾身家事?她着眼天下,她是百姓脊梁骨,妾身只是内宅妇人,可妾身也知道什么叫避嫌!”
  韩彧听到这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韩夫人倏地收敛怒容,素手轻抚面颊。
  她问韩彧,“郎君也觉得妾身嫉妒的嘴脸憎恶丑陋?”


第1373章 葡萄架子倒了(二)
  先是不顾她的反对将儿子从族学送到金鳞书院,还让庶子庶女也跟着过去。
  他对庶子庶女是好了,但对她的润儿就不公平了。
  庶出子女,哪有这份福气?
  韩夫人忍不住将这些话说出口,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憎恶和嫉妒。
  韩彧道,“你既然芥蒂这个,当年何必作茧自缚?”
  他成婚之后将两个服侍过他的婢女交到她手上,讲明了好好安顿她们,给予一笔丰厚的安身银,让她们再嫁。分明是对方拒绝他的提议,还在长子韩润出身之后做主将两人提为妾室。
  若非韩夫人主动让人停了二人的避子汤,那一双庶子庶女也不会出生。
  “自古男子多薄情,嘴上一套,心里一套,郎君分明想留着,妾身哪敢不照做?”韩夫人道,“妾身也知郎君不迷恋女色,后院放着两个知根知底又温顺听话的美丽女子,总好过郎君学那些风流浪子,日日眠花宿柳不是?倘若兰亭公是妾身,郎君也会如此薄情么?”
  韩彧怒道,“越说越不像话,此事和主公有何干系?”
  嫉妒也要按照基本法啊!
  韩夫人见韩彧反应这么激烈,心下更冷,原先还算镇定的仪态把持不住了。
  “韩文彬,你混账!”
  这一夜对韩府而言,注定是个不眠夜。
  韩润预习明日知识,重温白天的要点,他正准备入眠,耳尖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大郎君,大事不好了,老爷和夫人打起来了!”
  韩润正困乏地打哈气,一听这话,险些岔了气,睡虫跑了个干净。
  “什么!”韩润惊吓道,“谁和谁打起来了?”
  管家道,“老爷和夫人打起来了。”
  韩润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他实在是没办法将温润如玉的夫人、端庄动人的母亲与“打架”联系在一起。
  有什么事情不能吵架么,非得动手?
  韩润好半晌才回过神,一路疾走去了正院,还未靠近大门就听到一阵霹雳乓啷声。
  隐约还能听到自家母亲陌生而尖锐的争吵声。
  韩润心里急得很,但又不敢推开正院大门。
  母亲是个极为骄傲要强的人,宁死也不肯让外人看她笑话的,哪怕是她儿子也一样。
  正焦急,大门霍地打开,韩润瞧见自家父亲衣衫不整、鬓发凌乱,面颊留着几道滴血的血痕,眼眶也是乌青,瞧着那叫一个狼狈。韩润刚要开口,声音却梗在喉间,怎么也吐不出来。
  韩彧低头看着儿子,说道,“进去劝劝你母亲,为父去你卫伯父家暂居两日。”
  韩润麻木点头,眼瞧着父亲的背影逐渐消失。
  他听到室内母亲的哭声陡然高了一些。
  韩润见过母亲哭泣,但不管如何伤心,她都端着刻入骨子的端庄,不曾失礼人前。
  如今却——
  韩润以为父亲失控对母亲下手了,进屋一瞧才发现母亲只是衣裳鬓发乱了些,没有外伤。
  那是当然的,因为韩彧根本没想过反手,始终被追着打。
  韩夫人哑声道,“润儿——”
  韩润回答,“母亲,儿子在这儿呢。”
  韩夫人一把抱住儿子,呜咽哭出声。
  另一头,韩彧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叮嘱管家敲打下人,这才登门去找卫慈。
  卫慈没想到韩彧会深夜拜访,丁点儿睡意都被他的大花脸吓到了。
  “你这是——”
  韩彧道,“你师嫂挠的。”
  卫慈哦了一声,笑道,“葡萄架子倒了。”
  韩彧懒得计较卫慈这个促狭的性子,单刀直入问他。
  “许久之前,子孝提醒彧小心妻族,恐患小人……不知能否说得再具体一些?”
  韩彧和卫慈不仅是师兄弟,还是一块儿同窗十数年的同学,二人自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若非十足十的把握,卫慈不会说这种话。
  这里头必然有什么内情!
  “文彬也知慈学了点儿方外之术,因缘巧合之下能窥探天机。”卫慈叹了一声道,“先前不敢详说,唯恐冒犯天机,如今却是不妨碍了。主公未来必登九五,文彬的妻族却是个拖累。”
  韩彧不解,“岳丈性情虽偏激,但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
  他实在不明白,对方为何要拖后腿。
  “识时务,不意味着不贪婪。”卫慈道,“倘若文彬妻族连同其他士族势力,意图颠覆朝纲,改朝换位呢?扶持傀儡新帝登基,不仅师嫂牵涉其中,文彬连同长子韩润也要折在这里!”
  对于百官而言,一个贤明又有主张的帝王并非好事。
  韩彧听后,面色青白,很快想通了关键。
  “主公登基,必要重整各个行业,最重要的便是盐铁。文彬可还记得,师嫂妻族靠着什么营生发家立足的?”卫慈又提醒他道,“主公要收回食盐经营,不是牵动了那一族的根基?”
  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陛下这一举动惹得多少士族激烈反对?
  尝过这一行业甜头的士族,远不止韩彧妻族一家,谁甘心轻易放手?
  正如陛下说的——
  乱世养大了这些人的野心,让他们一个一个忘了初衷。
  盐铁本就属于官府专营,若由民间势力冶铸煮盐,顷刻之间积累万千家财,造就一方豪强势力,但国家的赋税便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等危机来临,国家拿什么抵御风险和危机?
  寥寥几句,听得韩彧满头大汗。
  “好好劝劝师嫂,倘若劝不动,和离也好。她若不和娘家扯干净,你难逃一死!”
  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亲。
  若非不得已,卫慈也不想劝韩彧和韩夫人和离。
  韩彧内心剧烈挣扎,问卫慈。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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