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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6章

女帝直播攻略-第7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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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众人眼中重伤的姜芃姬却睁开了眼,抬手拂开医师的动作。
  她借着卫慈的力道,依靠在他怀中,右手略一用力便将深深扎入肩头的羽箭拔了出来。
  “我无事。”
  几位医师、卫慈和姜弄琴看着她肩头伤口淙淙流出的血,默了。
  卫慈扶着她双臂的手微一用力,后槽牙牙根用力研磨,似乎隐忍着什么。
  医师见姜芃姬苏醒又自己拔出了羽箭,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
  姜芃姬没看到身后卫慈的表情,抬头望向另一人。
  “弄琴。”
  姜弄琴来不及思考来龙去脉,她只知道主公无事,这便够了。
  “末将在。”
  “等会儿由你与子孝在此继续主持考核,安抚学子们,让他们别因此事影响了成绩。”
  姜芃姬有自己的算计,但不想影响了学生们的成绩,这次考核对他们的前程影响很大。
  姜弄琴罕见没有立刻答应,而是为难地看着姜芃姬,唇瓣翕动却吐不出任何话。
  半晌之后,她垂头抱拳,哑声道,“末将遵命。”
  说话的功夫,医师掏出止血的药粉撒在姜芃姬肩头的伤口——那支羽箭是冲着姜芃姬心脏来的,但姜芃姬又不是吃素长大的,她轻而易举避开了要害,但为了营造出重伤的样子,故意弄大了伤口,让鲜血哗啦啦地流,模样看着吓人极了——实际上只要止了血,包扎好就行。
  卫慈看了一眼羽箭的箭簇,又看看姜芃姬的后脑勺,破天荒地抗旨了。
  “主公的命令,恕慈无法应下。”
  他的声音听着干巴巴的,生硬得很,仿佛喉头压抑着什么。
  姜弄琴却看得到卫慈的双眸爬满了血丝。
  姜芃姬也不为难他,“如此,便由子实与弄琴二人在此主持。我的伤势暂且瞒着。”
  “主公这是有意为之?”
  姜弄琴问出挤压内心的疑问,同时又有些难言的气愤。
  哪个小人值得主公自伤贵体去谋算?
  谁配得上!!!
  姜芃姬道,“一步棋子罢了。”
  说是这么说,但手臂的疼痛还是让她略蹙眉头。
  卫慈听后显得更加沉寂,只是握着姜芃姬双臂的手松了力道。
  姜弄琴不再多问,她对姜芃姬是全身心信任的。
  姜芃姬伤势不致命,但流了这么多血,她头有些昏,顺时后靠依偎在卫慈怀中。
  “子孝,抱我回去。”
  谁也不知道这位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在主公身上感觉到久违的熟悉。
  这份熟悉与前世的陛下别无二致。
  恍惚间,卫慈在她身上看到了前世陛下的影子,甚至连唇角噙着的算计、眼底涌动的冷漠也一模一样。每当此时,卫慈总觉得眼前的人不属于世俗,她身在红尘,心却在世外,用着冷漠的、围观蝼蚁斗争的眼神注视着众人,眼底写满了轻蔑,嘲讽世人的算计有多天真可笑。
  卫慈道,“喏。”
  屏风撤去,姜芃姬在护卫的保护下离开校场,由姜弄琴留下善后。
  当众人听到考核继续的时候,他们的脸色跟打翻的调色盘一般精彩。
  正主生死未卜,哪里还有闲心看什么考核?
  姜弄琴却道,“主公武艺高强,贼人只是伤了皮毛,经由医师包扎已无大碍。”
  众人:“……”
  屁嘞,真要是无碍的话,怎么昏迷着离开了?
  伤口位置可在左胸,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更别说皮外伤了。
  姜弄琴见说理说不通便动了武力威胁。
  这招果然好使,校场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姜弄琴冷着脸色安抚剩下的考生,示意他们继续进行考核。
  兰亭公遇刺多大的事情,这些学生被书院庇护多年,还未经历风吹雨淋,心脏不够强大。
  因此,剩下二十来个学生没几个发挥正常,但底子还在,分数并不难看。
  当考官宣读新一轮分数,没几个学生关心这个了。他们心里挂念的都是姜芃姬,还有几个机灵的学生将目光转向丰真、风瑾几人身上,希望从他们的神情推测出姜芃姬的具体情况。
  “兰亭公不会有事吧?”
  孙兰语气有些虚。
  丰仪笃定道,“兰亭公必不会有事。”
  二人不在军营实习了,现在只是金鳞书院没毕业的学生,不能称姜芃姬为“主公”。
  “做好自己的本分。”丰仪补充一句,“父亲他们都还未慌,哪里轮得到我们乱了阵脚。”
  说是怎么说,实际上丰仪心里也没底。
  他的目力极好,看得到那支羽箭扎的位置,哪怕不是正中胸口也没远多少。
  心脏、大脑、喉咙是人体三个致命点。
  心脏脆弱,擦个边都能要命啊。殊不知,那支羽箭的确是冲着心脏去的,但在最后时刻被姜芃姬用右手徒手抓住,还狠狠将箭簇扎向自己的左肩,借此营造出受伤部位在胸口的假象。
  “子孝……疼死我了……”
  姜芃姬低声哼哼,语气带着点儿罕见的撒娇。
  卫慈不答话,让专门为姜芃姬诊治的心腹医师过来给她清理伤口。
  羽箭都是军营士兵专用的,箭镞结构特殊,扎进肉里再扒出来能勾的皮肉外翻,血肉模糊。
  卫慈更担心箭镞上有秽物,届时引起高热发脓的遗症就麻烦了。
  历史告诉他,不少名将名人就是这么死的,没有死在战场上,反而死在伤口秽物上。
  他口中的遗症在咸鱼位面有个词叫做破伤风_(:з)∠)_
  医师躬身行礼,低声道,“小的冒犯了。”
  说完,他才取出干净的剪子把姜芃姬的袖子和肩头的衣料剪下。
  看清伤口模样,医师倒吸冷气。
  姜芃姬靠着凭几坐起身,曲着腿,慵懒道,“我都还没喊疼呢,你这是什么眼神?”
  医师:“……”
  没喊疼?
  那刚才喊“子孝疼死我了”的人是谁?
  伤口都开花了还嘴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兰亭公。
  医师用娴熟高超的医术帮姜芃姬清理缝合伤口,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便退下了。
  卫慈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但姜芃姬在他这里是个意外。
  看到血肉模糊的伤口,什么情绪都跑光了,只剩担心和心疼。
  “这次的刺客——主公可知是什么人派来的?”
  金鳞书院的学生,除了少数一些,其他都是战亡士兵的遗孤,相当于主公对他们都有养育之恩……谁能想到这些人里头会出一个叛徒,居然在这么重要的考核中伺机暗杀姜芃姬?
  “子孝,这不重要。”
  卫慈听得心脏扑通一跳,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可是针对姜芃姬的暗杀,幕后凶手是谁居然不重要?
  难道说——
  “子孝,在我们都没注意的时候,金鳞书院成了各方势力斗争的棋。”姜芃姬道,“平民出身的学生,根基还是太浅。我也不怪他们,他们分量太轻,身不由己,没资格左右自我。”
  卫慈稍一思索便懂了。
  姜芃姬又问,“行刺我的学生,子孝知道他背后的势力是谁么?”
  卫慈不知,“还请主公解惑。”
  姜芃姬轻笑道,“是柳氏。”
  卫慈哑然,“柳氏?”
  “对啊,柳氏。”姜芃姬慵懒笑道,“行刺之事传出去,估计柳氏也会慌了。”
  慌了?
  为什么是“也会慌了”?
  除非——
  想想自家主公的尿性,卫慈突然明悟。
  “柳氏没有下令让那个学生行刺?”
  姜芃姬道,“子孝聪明,这个学生是他们收买的棋子,不知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
  卫慈眉头一蹙。
  主公这么说,可见这颗棋子对柳氏而言应该是一步走长线的暗棋,轻易不会挪动。
  “那会是谁?谁又会借用柳氏暗中掌控的耳目去行刺主公,借刀杀……”
  话未尽,卫慈蓦地语噎,双目撞上姜芃姬的眸。
  那一瞬,她的笑靥如花缱绻。
  “子孝,你说呢?”


第1789章 吵完了就谈正事儿吧
  卫慈抿着唇,当他与姜芃姬对视,心神似乎被那双烟云氤氲、盛着一泓深潭的眸子吸走。
  这一瞬,他忘了言语,更不知该如何启口,同时也忘了如何应对。
  姜芃姬见他呆愣的模样,噗嗤笑了出声,不顾肩头的伤势起身走到卫慈跟前,没有受伤的右手轻抚他的脸庞。动作亲昵宛若恋人轻声呢喃,透着些说不出的靡靡,让卫慈红了耳根。
  这动作要是搁在小流氓身上,要多轻浮便有多轻浮,偏偏眼前的人是姜芃姬。
  她与卫慈算得上是没有登记过的夫妻了,这般亲昵的小动作倒是添了情趣。
  “子孝可是怕了我了?”
  姜芃姬唇角勾起,卫慈这才发现自家主公的唇很苍白,比平日看着更薄。
  “怕?这话从何而来?”卫慈找回神志,宽厚温暖的手掌盖在姜芃姬的手背,细细摩挲,“慈只是有些不解,主公何苦如此?您可还记得先前允诺过的,为何此次还是以身犯险?”
  前世的卫慈兴许没怎么发现,但今世的他看得很清楚,自家主公最擅长的便是钓鱼执法。
  例如这次,所谓的幕后黑手不就是眼前这人么?
  卫慈生气的不是她钓鱼执法,而是她不顾自身安危,居然真的跑去冒险,弄了一身伤回来。
  姜芃姬听了后半句,立马就心虚了。
  她试着抽回自己的手,熟料一向温和的卫慈也硬气了一回,猛地抓住她的手。
  二人就这么僵持着,看着彼此的眼,谁也不肯先退让。
  良久,姜芃姬先怂了
  不过呢,她是不承认自己惧内的。
  爱护、体谅、尊重伴侣的事儿能叫做惧内么?
  “这次事情是我……”
  姜芃姬嚅嗫着想说软话,卫慈紧抿着唇,用空余的另一只手戳了一下她的伤口。
  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姜芃姬很给面子得躲一下了,软软道,“子孝,会疼。”
  她以为撒个娇、服个软,卫慈这坎儿就算过去了,熟料卫慈也有套路。
  “主公是真疼?”
  断手断交都能面不改色的某人面露诚恳,点头如捣蒜。
  她现在是伤患诶,不管她之前做了啥,现在最重要的是哄她、关心她。
  之前以身犯险的事情就揭过去了,当做没发生过好不好?
  卫慈却道,“原来主公也是血肉之躯,不曾练就金刚不坏之身,更无仙人那般刀枪不入。”
  姜芃姬撇嘴说了黄话,“要是真的刀枪不入,文证他们该哭的。”
  要真是刀枪不入,少主造不出来,更别说出厂了。
  卫慈是个正直boy,没有听出姜芃姬这话的内涵,压抑着怒火对她说道,“好,主公既然还是血肉之躯,便有死的那一刻。倘若敌人的羽箭不是刺在您的肩头,而是在心脏或者心脏附近,凭方才那个箭镞的结构,主公以为您的心脏还能完好无损?心若有损,人还能活?”
  校场上,姜芃姬面不改色将羽箭扒出来,伤口被倒勾抓得血肉模糊。
  原先仅有一根手指宽度的伤口,被箭簇倒勾绞得足足有三指宽,肉块都被抓下来了。
  卫慈看着都疼,哪怕对方连眉头都不皱,但他会心疼。
  “主公一言九鼎,缘何这次失言了呢?”
  当初谁答应卫慈说不会再胡来的、不会再以身犯险拿小命开玩笑的?
  姜芃姬道,“我有理由。”
  卫慈道,“臣不能为君分忧,要之何用?主公一定要去做的事情,为何不能交给臣去做?”
  姜芃姬无奈笑道,“让你遭遇今日这般刺杀?子孝,你会没命的。”
  “主公怎么知道臣不愿为您豁出这条性命?”卫慈咬牙道,“臣愿意!从前世到今生,没有哪一刻退缩过。哪怕主公所受的伤势不足威胁您的性命,可臣也愿意以性命替之。”
  姜芃姬眉头紧蹙,她这才意识到卫慈是真的气了。
  卫慈生气不会将愤怒刻在脸上,但他的怒火却不比情绪外露给人的压力少。
  “……臣突然有疑问,前世陛下驭龙殡天当真是寿数尽了?”卫慈不知怎么就想到这事儿,越是想越是难受,聪慧如他也无法将这些杂乱的情绪整理清楚,“是不是又一次以身犯险?”
  不等姜芃姬开口,卫慈红着双目道,“不管陛下是真的驭龙殡天,还是又一次以身犯险、肃清朝堂替姜琰殿下清除异己……不论陛下是死是活,但卫子孝是真的死了,自刎而亡。”
  姜芃姬脸色凝重。
  “主公这么做自然有主公的用意,身为臣子不该多做过问,但卫慈不仅仅是您的臣,还是您的爱人是吗?”卫慈问她,“倘若主公先行一步,您觉得臣是殉主呢,还是殉情呢?”
  姜芃姬道,“我必须去做。”
  “但您可以提醒臣一句。”卫慈又道,“金鳞书院这批学生是主公的心血,同样也是臣的。因为您,臣比任何人都希望他们安然无恙,他们关系到日后的布局,更关系到主公的千秋大业。您只需透露一二,臣自然会跟上您的脚步。在主公心里,卫慈究竟是个聪明人还是愚人?”
  若是聪明人,有一二条线索,他会猜不出姜芃姬的心思,会跟不上她的步伐?
  若是愚人,哪怕姜芃姬把详细情报告诉他,他也不能体会对方的用意。
  姜芃姬没有给卫慈反应,脑海中还盘旋着卫慈之前那番话。
  前世的自己驭龙殡天消息传出来没多久,卫慈自刎了,不管他的自刎是形势所逼还是自愿,亦或者两者都有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卫慈死了但是前世的自己呢?她真的死了?
  分析卫慈曾经透露的消息,结合自己对自己的了解,姜芃姬觉得不太可能。
  兴许,又是一场钓鱼执法。
  只是这场钓鱼执法是失败的,赔上卫琮一世的意气风发,同样也赔进去卫慈一条命。
  当她脑中浮现这个猜测的时候,胸腔隐隐传来一阵轻微但不容忽视的刺痛。
  许久,姜芃姬在卫慈跟前半蹲下来,视线与他齐平。
  她身子前倾,二人额头相抵,轻叹道,“对不起,不会有下一次了。”
  寥寥十一个字,轻飘飘拂去卫慈心头压抑的不安、怒火和酸涩。
  面对这个人,他的原则和底线就跟放屁一样。
  “主公无需致歉。”
  卫慈声音低下来,但因为刚才怒火的缘故,多了几分低哑。
  “子孝想见到姜芃姬么?”
  卫慈蓦地睁圆了眼睛,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姜芃姬双手搭在他的肩头低笑。
  “世人知道的我,永远贴着一个名为柳羲的标签。”姜芃姬的手抚上他的耳根,手指捏着充血的耳垂把玩,一边说道,“但是,子孝你想听到的名字、想看到的人,从头到尾难道不是姜芃姬么?我想撕掉柳羲这层身份,恢复你和我熟悉多年的本名。”
  她这么一说,卫慈倏地明白对方这场布局的用意。
  熟悉的钓鱼执法,熟悉的一石多鸟。
  缜密的算计和风骚无比的操作从没让卫慈失望过。
  姜芃姬道,“金鳞书院这批学生大多出身平民,连寒门都不是,过半还都无父无母、孑然一身。没有亲眷、没有家世,他们能依仗的只有自己。偏偏他们自己也只是普通人,只能当人博弈的棋子,万般皆不由己。我说过,我不怪他们,要怪就怪那些爪子伸得太长的家伙。”
  卫慈从刚才的争吵清醒过来,立马进入了工作状态。
  “主公的意思是……”
  “找个由头发作,砍了这些爪子。没什么借口能比我遇刺、险些丧命更有力量了……”姜芃姬冷哼一声,“我原先只是想清理掉这些家伙,同时敲打其他没来得及动作的,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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