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福妃别太甜-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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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车厢里再次沉闷下来,直到回了县城衙门,三人都再没说过话。
柳家大院里,对于康家人的到来,也没有多加议论。
只是晚饭桌上聚在一起的时候,杜鹃似不经意的说了句,“今天康夫人跟我闲聊的时候问了一嘴,好像有意思撮合咱家知秋跟康小姐。知秋,你对康家千金有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我跟她搭不着。”柳知秋埋头吃饭,头也不抬。
“你对康子瑜真的没有一点意思?”
“娘,你是不是嫌我们家太和睦了,想整个人过来闹一闹?就算这样,你也别找康子瑜啊,她要是到咱家来,那闹腾就不是一时的,而是一世。你吃得消?”
杜鹃轻描淡写,“我就是问问,要是你有那个意思,我就把你逐出家门。”
“……”
他家爹娘都是坑。
随后一家子再没有议论过康子瑜。
在晚上入睡的时候,杜鹃脸上才现出愁容。
“他爹,你说咱家知秋不会一辈子打光棍吧?”
“说什么呢?知秋现在才多大点?也就二十来岁,就说他一辈子打光棍去了。那小子是缘分还没到,等到了,不用你急,他自己都得着急。别整日里胡思乱想的。”
“我是担心李家姑娘的事情对知秋打击大了,把他成亲的心思都给弄没了,你说有没有可能他心里惦记的,就是李家姑娘?”
“人都已经走了,惦记有啥用?李家姑娘的事情,别往外说,大家伙都认为她死了,我们也当这个人不在了吧,免得她又被那个家给算计。说不定她自己去了别的地方,反而能过得清静。行了,你别瞎琢磨了,快睡吧。”
男人心大,翻个身就睡着了,呼噜打的震天响。
杜鹃愁,长长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他们家小子当初从徐州回来以后,整整两天时间,都没见他笑过。
明明平时看着没心眼的一个大小伙子,偏生这一次把心思藏起来了,连他们当爹娘的都看不透。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去吧。
有关杏花村的消息,魏红隔几天就会往京都传一次。当中也会传一些连柳二一家子都没收到风的信息。
比如康世鸣一家来过柳家大院后没几天,康子瑜就定下了亲事。
是云州府城名门世家。家中有子弟在京为官。
比之康子瑜当初介绍给李君月的孟家,不是一个层次。
柳老婆子等人从柳玉笙嘴里听到家中这些消息的时候,好半响无语。
弄不明白像康世鸣那样圆滑世故的人,怎会教导出这样一个不着五六的女儿。
爷奶爹娘的唏嘘,让柳玉笙失笑,“好在当初,你们给二哥点鸳鸯谱没有点上康子瑜,要不现在可够你们发愁的了。”
柳老婆子啐道,“爷奶没大见识,可眼睛也不瞎,当时在万金酒楼第一次见,当着咱一家子长辈的面都能那样子说话的人,那可不是直肠子,是没家教。一开始奶奶就没喜欢过她!”
“那咱以后就不提她了。收拾好行李,过几天咱就启程回杏花村。奶,您跟爷肯定早就想家了吧?”朝廷调往云州任知府的人选挑出来了,正是柳知夏,三天前就拿到了接任的调令,正好,一家人随着一道回去。
说到要回杏花村,老婆子跟老爷子脸上立即漾出笑容来,“想,咋不想?京城好是好,没有咱杏花村自在。在这里就是想唠唠嗑,出门都不知道该找谁,周围住的一片都是大官,人家可没有时间跟咱闲聊天。”
柳玉笙跟傅玉筝相视抿笑。
在京城,百姓住宅是以人群划分的。
京官为一片,位居京城内三环。
商贾名流为一片,位居外三环。
寻常百姓民宅则分布在三环以外。
傅玉筝拉住柳老婆子的手,看着坐在身边的家人,“爷爷,奶奶,爹,娘,为了我跟知夏,让您们操劳了。”
“这孩子,尽说傻话,什么操劳不操劳的,能看到你跟知夏好好的,咱做长辈的就开心高兴。我现在就盼着我的小曾孙出来呢!”看着傅玉筝越发大起来的肚子,老婆子笑眯了眼。
自从他们家囡囡长大,家里好多年没有可爱的小娃娃了。
等到曾孙儿出来,又是家里的宝儿,他们老人家膝下也不会再显得冷清。
陈秀兰也极是高兴,只是想到一家子要长途跋涉,也有担忧,“玉筝肚子月份大了,要坐近一个月的马车,能不能坐得住?偏生这冷不丁的,知夏的调令就下来了,时间都不赶趟……”
“娘,没事的,囡囡整天给我喝养身茶,便是现在月份大了我也一点不觉得累,身子比以前还好。再说王爷特地布置的马车,坐累了就能躺,别说只在车上一个月,时间再长点也没事。”
怀了孩子后,家里长辈每日里轮番的让厨房给她炖补身的膳食,加上囡囡的养身茶,几个月下来,傅玉筝整个人圆润了一大圈,脸色也呈现健康的红润,看着精神焕发。
用柳玉笙的话来说,人无烦恼,心宽体胖。
第五百五十九章 你看他熟门熟路的
“奶奶,娘,你们别担心大嫂,只要跟大哥待在一块,我大嫂整个人就跟浸泡在蜜里似的,除了甜,她哪会觉着累。”柳玉笙作势抖掉手上的鸡皮疙瘩。
调皮劲儿让一家子哄笑,更是羞红了傅玉筝的脸。
自嫁入柳家,爷奶爹娘的照顾,一点没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仿若她就是生长在这个家里的姑娘,跟囡囡一样。
长辈关爱,夫君怜惜,那种从心底滋生出来的幸福掩都掩不住,从一颦一笑里流露出来。
尤其怀了孩子后,身上更是多了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柔软,整个人比之以往清冷又单薄的模样,仿似变了个人。
风青柏跟柳知夏一同进门,听到的便是自家小姑娘顽皮戏弄人。
“囡囡,又捉弄你嫂子了。”柳知夏笑骂一句,走到羞得满脸通红的媳妇身边坐下,给她撑腰。
风青柏也不遑多让,毫不避讳几乎贴着柳玉笙坐下,把人罩在自己羽翼下。
柳玉笙得意,“哥,有了媳妇忘了妹妹啊,好在我也有人罩,你可吓不着我。”
“再过两天回了云州,你的保护伞可就鞭长莫及了,囡囡,这个时候你得讨好讨好大哥,大哥还能考虑饶你一回。”
“哎哟我好怕啊,没了风青柏,我还有大嫂护着呢,有本事你把你媳妇先治了。”柳玉笙是有恃无恐。
眼见着媳妇对妹妹的话频频点头赞同,身体力行护上了,柳知夏只能举手告饶。
便是没人护着,他还能舍得治自个宝贝妹妹?
“这丫头,靠山越来越多了。”老婆子等人看着自家囡囡欺负哥哥,纷纷失笑。
这两天也不知道风青柏在忙什么,来新柳府的时间突然变少了,有时候一天都见不着人。
今日难得看得他跟知夏一块回来,老爷子跟柳大遂将他拉至一旁的小桌,招呼柳知夏一块,几个大爷们的谈起时事来。
这是最近才由老爷子兴起的,平时不出门,拘在府里,无聊的时候跟柳大两个臭棋篓子相互悔半天的棋,玩来玩去也腻味了,开始关心起其他来了。
柳老婆子等人见状,也不去掺和,兀自商量这趟回去给村里人带点什么礼物。
难得来趟京城,总不能白来。
“阿修,知夏这调令来得这么突然,你是不是在背后使了力?”老爷子问道。
他可不是真什么都不懂,朝堂上的争锋是那么容易的?
知夏一个新科状元郎,才做了几个月的翰林院士,背后要是没人帮忙,一个四品知府的位子哪里能轮得到他。
论资排辈,他前面都多的是人抢得头破血流。
风青柏没有否认,“是使了点力,不过以知夏的能力,坐上知府的位置亦足够,如果他没有那个本事,我也不会抬他上去。”
便是自己人,他也不会把重要的位置给个无能之辈。
事关国事,绝不轻率,这是他执政以来的原则。
所以才会跟柳家及左相秦啸斗了那么多年,依旧没有完全把人压下去。
内斗,不能动摇国之根本。
“你这样做,背后会不会有人对你不满,你可是摄政王,被政敌抓住把柄怎么办?”柳大拧着眉头,眼底浮出担忧。
他当然希望大小子步步高升,但是不能给阿修带来麻烦。
一家人,需方方平稳。
“岳父放心,此前跟京都柳家的殿前辩证,知夏展现出来的沉稳跟心智,已经足够证明他的能力,不比当朝老将差。再者云州是他的家乡,他比一般官员更熟悉当地风俗人情,熟知那里的时事,更重要的一点是杏花村酒坊是柳家的,知夏上任后,能更容易得到来自酒坊的支持,把整个云州的经济再推上一个高阶。这是别人做不来的,便是有异议,他们也无话可说。”
风青柏不急不缓,将各种理由一一道来,听得老爷子跟柳大频频点头,便是风青柏叫他岳父,也睁只眼闭只眼放过去了。
对于男子见缝插针的奠定自己在家中名分地位,柳知夏心头暗笑。
能做到这般不要脸皮,面上还表现得云淡风轻的,天下间也只有风青柏。
“爷爷,爹,你们放心,虽然我是新官上任,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且要走这条路,断不能畏首畏尾,历练过,才知道自己行不行。”柳知夏道。
不行也得行。
他不会允许自己失败。
柳大瞥他一眼,“阿修都把路给你铺好了,你要是还做不出成绩来,出去也别说是我老柳家的子孙,丢人。”
柳知夏扶额,“知道了,爹。”别说是老柳家的子孙,这句话都快成了爹的口头禅了。
而且还是只针对他一个人的口头禅。
别人家,孩子有出息了,家人都是鼓励,展望未来。
他爹倒好,在路的尽头先给他挖个墓,走不好,直接下坑埋。
还有三天就要离开京城回云州,回杏花村,柳玉笙跟风青柏能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
长辈们知道小情人分开势必得好一番难过,因此对于两人之间偶尔极是腻乎的行为,便选择放宽,只当不见。
子夜时分,某王又做贼似的翻进少女别院闺房。
别院外头某处角落里,柳大咬牙切齿,眼睛怒火腾腾,“看见没,我就知道这小子肯定不会安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不是第一次了!你看他熟门熟路的样子……”
“行了行了,阿修跟咱家囡囡做事情有分寸,再黏糊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再说你还担心阿修对咱囡囡不负责?晚上露汽重得很,赶紧回去睡吧。”陈秀兰打着哈欠,把气得头顶要冒烟的老爷们往回拉,“你说你也是,一把年纪了,还跑这里来盯梢,蚊子不咬你啊?满头包了都。”
“……”媳妇不提还好,一提脸上就开始发痒了,哪里止满头包,手上腿上都被咬了,“我这不是气臭小子做事不守规矩么?半夜翻墙,要是传将出去,咱囡囡名声还要不要了?”
“除了你,还有谁会蹲在这里盯梢?谁能知道?”
第五百六十章 想我了也别来找我!
“咋没人知道了?周围肯定有那臭小子的隐卫,就藏在咱看不见的地方,以为我不懂行!”
男子嘟嘟囔囔的声音渐远,藏在别院周围各个角落的隐卫,额角滴汗,感觉无比丢人。
他们不仅知道王爷夜夜翻墙,他们还天天能听王爷的墙角,内容不可描述。
要是柳家老丈人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扒了王爷的皮。
已经进了闺房的风青柏,于黑暗中视线往墙外某个方向掠了一眼,嘴角挑起抹浅淡笑意。
掀开蚊帐帘子,本以为已经熟睡的少女此时睁着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光亮,瞧他的时候似氤着笑意。
风青柏不自觉就放柔的声调,“怎的还没睡。”
“在等你。”小姑娘从薄被里伸出两只纤细手臂,他配合的俯下身子,任由她撒娇般抱着,人也顺势钻进被中,“风青柏,还有两天我就要走了。”
“嗯。”他以鼻音低应,临别在即,所以她才这般等他不睡么。
“一分开又得好几个月见不着,要是你想我了怎么办。”小姑娘在他怀里蹭,半抱怨半撒娇的问。
“你不是应该问要是你想我了怎么办么?”
“是啊,我不就是问要是你想我了怎么办么?”少女睁着乌溜溜的杏眸,便是周围无光,他也能感觉到她眸中的狡黠。
像只使坏的小狐狸。
风青柏闷笑,“我要是想你了,就去把你偷回来,藏在我房里只我一个人能看见。”
“我又不是私藏品。”柳玉笙笑骂,他打小骨子里藏的那点子变态,一直没消失吧?
还偷回来藏。
顿了下,她掐他胸口,还故意隔着薄薄衣衫掐的某处凸起,引来男子闷哼,“三两天不见人影,你去做什么去了?”
大掌制住她使坏的小手,风青柏挑眉,“这是严刑逼供?”
“要是不说,还有大刑伺候!”小姑娘露出獠牙。
“大刑?让我见识见识,要是受不住,我便招了,如何?”
“……”难道她还真能给他上大刑?把他衣服扒了色诱?柳玉笙一头扎进男子怀里,改怀柔政策,“说嘛,风青柏——”
拉长了语调,尾音婉转,似在人心上轻轻一挠。
风青柏登时就有反应了,闭眼吐出一口浊气,服输。
把小姑娘使劲揉进怀里,开口声调极力压制了仍然隐隐不稳,“前段时间给漕帮拨了笔经费,吩咐他们办点事。”
“什么事?”
“笙笙,我已经招了,不能刨根问底,不然你就给我上大刑吧。”
“……不给你上大刑,让爹打断你狗腿!”
狡猾的狼!
说了比没说更让她心痒痒。
男子伏在少女身上闷笑。
岳父那边的攻陷已经略有成效,至少今晚,腿没断。
日后怕是也断不了了。
有一就有二,接二连三的,便会成为习惯。
少女犹不知道,最为依仗的靠山已经开始倾斜。
两日时间转眼即过,临行前夜,柳知夏将翰林院的职务交接完毕后,去了趟御书房。
风青柏跟风墨晗都在。
门外候着的太监见是他来了,只在门口例行通报了一声便罢人放进去了。
“知夏叔,快过来,我特地叫厨房备了践行宴,出不了宫,只能在这里给你践行了。”甫进门就被风墨晗拉到一旁小矮几坐下,矮几上备了几碟小菜,一壶酒。
空气中淡淡的酒香味,跟他平时喝的不同。
“不是养生酒?”
风墨晗眼睛一瞪,“哪能呢,养生酒我得留着自己喝,那是柳姨特地送我的,拿来给你践行多浪费,你在外边又不是喝不着。”
还想喝他的养生酒,想得美。
柳知夏眼尾抽了下,不明白堂堂一个皇帝,小家子气成这样,在朝堂上是怎么装出的大气度。
那边长案后头,风青柏将手中批阅好的卷宗略作整理,也走了过来。
三人分坐一角,各自执杯。
“回了云州,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你需得在那里呆着,可说是你仕途的起点,也是转折点,我在这里祝你鹏程万里。”风青柏将酒一饮而尽。
不习惯的味道,让他淡淡横了风墨晗一眼。
风墨晗立即将头扭开。
喝不惯也没办法,反正他宫里的养生酒是不会拿出来的。
他们自己舌头被养刁了,可怪不着他。
“借你吉言。”柳知夏将酒喝下,放下酒杯,“当初定下人选的时候,左相的人颇多抱怨,我走了恐怕朝堂上也需得好一阵子不安宁,你能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