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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农女福妃别太甜-第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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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你怎么醒了?是不是刚才我说话声音太大吵着你了?你现在还难受吗?感觉怎么样?要是不舒服,我这里还有药,给你吃!”一看小娃娃醒了,巴豆立即叽叽喳喳询问,一边把脖子上的小吊坠拉出来,准备拧了盖子给小娃儿喂药。
    手被小娃儿轻轻拍了下,巴豆疑惑看去,见着小娃儿朝他摇摇头,两手比划。
    “没事?你真的没事?”
    七七无奈一叹,坐起来帮巴豆剥了外衫,把人拉进被窝里。带巴豆躺下来后,七七小手拍了拍被子。
    睡觉。
    看着七七转眼就睡着了,巴豆有再多话也说不出来了。
    临睡去前,还神经兮兮把手指放到七七鼻端,确定有气出,巴豆才安心睡去。
    等他睡着了,旁边小娃娃睁开眼看了他一下,悄悄笑开。
    “七七是我南陵王府的人,是我们家的孩子!我没听见的我管不了,敢骂我们家七七野孩子,哑巴残废,叫爷听见了爷把你们打成真残废!”——他听见了,巴豆维护他的话。
    他是南陵王府的人,是柳家大院的人,是巴豆的跟班小弟。他也会护着巴豆,像巴豆维护他一样。
    另一座篷子里,点着油灯,火苗在气流中飘忽闪烁,忽明忽暗。
    篷子的气氛也极压抑沉冷。
    风青柏站在篷子中央,身侧是魏紫,在他们面前,躺着一具黑衣男尸。
    “带回来的时候还是活的。”魏紫拧眉。
    他把人带回来后立即传音主子爷,随后把人带来这里之后一直亲眼看着,这种情况下无人能偷袭。为了避免意外,甚至他还动卸了男子下巴,让他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男子还是死了。
    突然七窍流血而亡。
    男子死的时候,主子爷刚刚好走进帐篷。
    那一瞬,他们都听了远处传来的一丝笛音。
    也就是说,除了这个男子之外,他在矿脉营地里还有同党,那个人也会吹笛、
    那七七的危机就还没解除。
    “主子爷,七七为何会被笛音所伤?”
    他们这些听到笛音的人,没有任何其他感觉,除了感觉声音尖锐了些之外,对他们不会构成任何伤害。
    唯独七七。那种笛音会让他受到重创,造成内伤。
    风青柏沉眸,“应该跟他体质有关。”
    “体质?”魏紫讶异,及后似想到什么,没有再追问下去。
    身为隐卫,时时贴身守在主子身边,他知道的事情不算少。
    凤月国当初的边府大小姐莫名染上瘟牤,北仓前皇突然染上瘟疫,他知道事情都跟七七有关。
    那么笛音能伤到七七,只怕也跟七七所拥有的本事有关。
    思及此,想到某个人,魏紫立即道,“之前小世子吩咐让属下盯着的人,属下已经派人去盯着了,可要把人抓过来?”
    “左旋?”风青柏念出这个名字,嘴角噙笑,笑意不达眼底,“盯着,明天带过来。”
    “是。”
    风青柏转身离了帐篷,篷子里留下魏紫处理尸体。
    当初留下左旋不动,就是为了引出她背后的人,看看在背后操纵阴谋的还有谁。
    时间过去这么久,一切已经查得差不多了,这个人,于他而言就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了。
    留着,只会增添更多麻烦。
    在他风青柏的字典里,除了那片净土,天下人只分两种。
    有用的,没用的。
    此时已经是深夜,那一场动静已经完全平复。夜幕苍穹下,万籁俱静,周围只有阵阵虫鸣以及头顶漫天繁星。
    却仍旧有人依旧难眠。
    一壶酒,一人独饮,独对月。
    从小篷子离开后,回到自己的帐篷,风墨晗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干脆起身,拎了一壶酒伤春悲秋。
    脑子里七七那张苍白的小脸挥之不去。
    忘不掉的还有自己准备接他过来抱着时,小娃儿无声的拒绝。看到小娃儿对皇叔的依赖,不知为何竟然会想起自己小时候。
    那时候的他,也是无父无母,两岁开始跟着皇叔,在皇叔的保护下慢慢长大。他对皇叔的依赖,或许比七七更甚。
    唯有相同的经历,才更能感同身受。
    对七七,他便多了点不同的感情。
    可惜,他自幼父母缘薄,小时候过得亦是小心翼翼,所以他根本分不清自己对七七的那点感情,究竟是什么。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当不了好爹爹,那还不如让七七继续跟着皇叔皇婶来得好。而且就算他肯认这个儿子,小娃儿也未必肯认他。
    不是每个人都想成为皇子。
    “这么晚不睡,在想什么?”身侧突然传来问话。
    风墨晗瞧着明月,凉薄一笑,“想我这样的人,这辈子可能都不懂怎么样当爹爹。”
    凤弈慢慢走近,在风墨晗身边坐下来,手中竟然也抱着个酒壶,跟他手中酒壶碰了下,“没有人生来就懂得当爹娘,不都是处在那个位置后慢慢学的么?”
    风墨晗沉默片刻,突然看向她,“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突然有了孩子的情景?”
    凤弈一顿,摇头,“没有。”
    语气中有她自己没有察觉的低落跟自嘲。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她也不可能有能当娘亲那一天。
    “现在想想?想想又不犯律法。”风墨晗自己先臆想开了,“要是我突然成了爹爹,不知道能不能像皇叔做得那么好。做一个……威严的,让孩子信服的,又让孩子无比信任的爹爹。”
    他很羡慕皇叔。
第一五五四章 别自以为是
    仰望漫天星月,听着男子对那个身份的憧憬,凤弈微笑,脑海中不自觉就浮出男子威严的模样。
    身着龙袍,不怒自威,在孩子面前不苟言笑,将严父的形象发挥得十足十。
    虽然年轻,却举手投足都是帝王的气息。
    一点都不违和。
    但是,若将脑海中那个人跟在南陵王夫妇面前那个人重合的话,又会觉着完全是两个不一样的人。
    凤弈失笑出声。
    “在想什么?”男子侧眸。
    “在想,生而为人,每一天都是在学习成长。”凤弈找了个听来很正经的说辞。
    “不对,你刚才是在笑话朕。”
    “皇上,看破不说破。”
    四目相对,笑声溢出两人口中。
    靠近山脉的营地,夜半更深露重,从山林里吹来的山风打在脸上,带着春寒料峭。
    对饮的两人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回帐篷歇息。
    氛围太轻松了,于两个常年负重前行的人来,这种轻松让人流连。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可有想过如果有一天被人发现,你要怎么办?”风墨晗问。
    凤弈笑笑,“若有一天被人发现了,我以死谢罪。”
    无论如何,她都会把皇兄从这件事情里摘出来,尽最大能力不让他受自己连累。
    她说得云淡风轻,风墨晗听着也泰然自若。
    “若真有那么一天,可以来找朕,既然朕认了你这个朋友,朕保你。”他看向她,认真道。
    凤弈回视,将男子此刻表情深深隽刻在眼里,扬唇,“好。”
    顿了下,笑容扩大,“你眉毛结霜了。”
    “嗤,你的早就结了,朕没说而已,免得你不自在。”
    “皇上不知道,我脸皮其实挺厚的。”
    风墨晗挑了下眉毛,“那下次朕就不客气了。”
    “别客气,有话尽管说。”
    惹得风墨晗暗地龇牙。这脾性,怎么就那么对他胃口?干脆,利落,不扭捏,跟皇婶一样。
    “走吧,白眉王子,回去歇了。”顶着露汽抵冷,他一个大男人无所谓,凤弈到底是女子。
    皇婶说女子不经寒。
    两人的篷子相距不远,分道扬镳之际,风墨晗回头多问了句,“你这么晚跑出来,特地来陪朕喝酒的?”
    凤弈笑道,“无意看到皇上独饮,背影挺孤独的,所以我就来了。”
    说罢掀开帘子进了自己帐篷。
    凝着还在半空轻微晃动的帘子,风墨晗眸色渐渐深暗,眸光闪烁,似湖波泛开一圈圈涟漪。
    翌日,左旋被带到营地。
    知道左旋的身份,这件事情凤月王没有插手,而是退出,把处置的权利完完全全交给南陵王。
    说起来,左旋本也是南陵人。
    站在营帐里,看着凤月王走出去的那一刻,左旋心头陡然发凉,只是面上仍然强作镇定,跟坐在前头的风青柏、柳玉笙行了礼,“民妇莫氏叩见王爷、王妃,没想到会在这里再遇。”
    “莫氏?莫须有的莫吗?”柳玉笙看着跪在地上的妇人,淡问。
    “民妇不知王妃在说什么。”
    “一晚上功夫足够把你在这里的关系调查个底朝天了。”柳玉笙笑笑,视线落在妇人低垂的脸上,“这张脸做得不错,完全看不出动过的痕迹,帮你改貌的人手艺一定很精湛。”
    精湛到故旧站在她面前,都认不出她来。
    明明眉眼分开来看没什么大变化,但是组合在一起,却似完全变了一个人。
    所以最初左旋混到他们身边的时候,她是真的一点没看出来。
    要不是早上风青柏跟她说了,她到现在也依旧认不出左旋。
    当初左旋把自己弄到那副凄惨模样,一方面大概是怕腿瘸容易被他们认出,另一方面,应该也有想借机会让她出手治好她的残腿跟不孕症的心思。
    可谓机关算尽了。
    地上妇人慢慢抬起了头,直直看着柳玉笙跟风青柏,人也随之从地上站起。
    脸上装出来的惴惴不安不见了,取而代之是讽刺的笑。
    “王妃的精明让我叹服。不过,亲手治好了我的残腿,现在是不是觉得怄极了?”左旋不装了。
    既然被拆穿了,再装也无济于事,她知道自己是骗不过风青柏跟柳玉笙了,那又何苦继续委屈自己。
    “有什么怄的?不过是治好一个病患罢了。可惜你当初为了争宠,设计流掉自己腹中骨肉导致的不孕,我没能治好。”
    左旋脸颊抽动,盯视柳玉笙的眼神变得阴戾。
    这是她始终不肯记起的痛处,如今又被柳玉笙给撕开了。
    鲜血淋漓的。
    “当初能准确找到我们暂住的大宅子,现在又能混进矿脉营地,仅凭你一个人是做不到的,你身边的帮手应该是左荣。”看完了隐卫交上来的文案,一直没出声的风青柏开口,声线淡漠,“第一次接近我们的目的是为了七七。这一次出现在矿脉这里,是为了金矿。至于再遇我们,对你们来说应该是意外,所以你们顺势再次对付七七。一个五岁的小娃娃能如此受你们重视,本王只想到一个理由。因为他是蛊医族圣女的儿子,对你们有大用。”
    左旋转了视线,落在风青柏脸上,眼里阴戾有一瞬间淡去,继而变得更浓烈。
    “能让王爷一次对我说这么多话,左旋真是荣幸!”这个男人,曾迷了她的眼。
    也是这个男人,让她毁了一生!
    可笑的是直到现在,再次看到他,她心里依旧会浮出不该有的想往!
    她恨他!因为他毁了她。更因为她得不到!
    “用不着荣幸,本王对俘虏问讯而已,例行公事。”
    男子轻飘飘的话,打了左旋一个耳光。
    告诉她,别自以为是。
    “王爷素来精明,手段通天,但凡跟你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既然你什么都分析过了,还来问我作甚?直接把我杀了不是更干脆!”
    他越是对她不屑,她就越是病态的,想要挑衅他。
    挑起他的怒气,看他变脸,让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到现在依旧对圣巫族不肯死心,频繁想要在七七身上入手,强国里面,只有一个西凉那么上不得台面。”
第一五五五章 真特么不自在哇
    男子重新将视线投放到手上的文案,对左旋的故意挑衅激怒充耳不闻,或者说不屑一顾。
    他现在说话,也不是在对左旋说,而是在抽丝剥茧,一层一层分析。
    这种无视,让左旋的脸变得更为扭曲。
    她的那些作态只让柳玉笙觉得好笑,时至今日走到这步田地,左旋依旧没有半点悔改。
    她喜欢一个人,就要那个人回应。想要就百般纠缠,得不到就去破坏甚至毁掉。
    已经形成一种病态。
    且她始终不认为,是自己做错了。
    收回落在妇人脸上的目光,柳玉笙看向风青柏,“西凉几次对七七下手,到底想干什么?想要控制住七七然后利用七七来强国?”
    “说强国太抬举他们了。准确来说,应该是想利用七七灭掉所有对手。”风青柏薄凉勾唇。
    身为圣巫族圣女的血脉,七七身上的本事虽然还没完全体现出来,但是仅凭他出手过的两次事件来看,便可知七七的杀伤力有多强大。
    圣巫族的族人,一定知道当中的秘密,所以他们不会允许七七流落在外,势必要用各种手段把七七带回去。
    “如果他们那么想要七七,那为什么当初善睐刚生下七七的时候他们不善待七七?不把七七从善睐身边带走?”柳玉笙皱眉,疑惑道,“如果他们一开始就插手了,七七也不会跟着善睐受那么多苦,而且,他们还能更好的获得七七的信任跟依赖。”
    “或许是因为,那时候带走七七没用。”女子疑惑的地方,风青柏也有疑惑。他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释,也只有这个。
    夫妻俩就这么在篷子里讨论起来,旁若无人。
    整个篷子,其实也就他们夫妻俩跟左旋三个。旁若无人,便是当左旋不存在了。
    左旋恨的同时,心头也更凉,眼底流动着密密麻麻的恐慌。
    他们不怕她把话听了去,除了无视外,就是他们不担心她会把话往外传。
    死人,能往外说什么秘密?
    脑子里不断盘旋这个认知,左旋的脸越来越白,面无人色,最后竟自己把自己吓得眼前发黑,脚底一软厥了过去。
    砰的闷响,拉回了夫妻俩的注意力。
    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柳玉笙眼皮子抽抽,“她自己把自己吓晕了?”
    风青柏淡道,“越是色厉内荏的人,越怕死。一个草包。”
    柳玉笙就差没给男人竖拇指,这个绰号真是独到。
    抽过男人手里那几张薄薄的纸,上面是盖有衙门大印的户籍备份。
    当中一张便是左旋的。
    “还真嫁进了一家姓莫的?莫家媳?这几个分别是她的公公婆婆还有夫君?”
    “有银子,杜撰个身份不是难事。上面罗列的虽然是一家人,实则其他几个都是她的帮手,一伙的,都为左荣办事。”
    “左荣帮西凉办事,那这些人是不是都算得是西凉潜进来的细作?当初左荣在宗人府大佬逃脱,救走他的是西凉?”
    “现在看来是如此。”
    柳玉笙抚额,“看来巴念栽了一次依旧野心不死,时时想着报仇。”
    “呵,我等着他来。”风青柏冷笑。
    “现在你准备怎么做?左旋怎么处置?”
    女子很有打破砂锅的架势。
    风青柏转头,突然倾身偷袭,吓得女子脸泛红霞才轻笑退开,启唇,“严刑拷问。”
    柳玉笙,“……”这种话能若无其事接在偷袭她之后,男人真男人。
    不过对于男人的决定她不多置喙。她只要知道他在做什么就可以了,不会去插手干预他的决定。
    那不是她擅长的领域。
    她始终是个普通人,在她眼里可能不适合不应当的抑或是她做不来的事情,在上位者眼里却是平常事。
    因为他们生存的环境,就是那个样子。
    左旋被拖下去了,后来他们说话的时候,左旋醒没醒过柳玉笙不知道,也不特意去关心。
    从左旋被拖离那个帐篷,就等于从他们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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