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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姻缘巧订(纵横四海--总舵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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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说……不是有句话叫一见钟情吗?那根本用不到一天就会让人坠入情网。”守宫挖苦地撤撇嘴。

  “你今天话真多,壁虎。”她瞪他一眼。

  “守宫说得没错,你看好自己的心,别太接近那男人。我有预感,他会带来祸端。”叶虚怀白眉微耸。

  “那是伤们的偏见。”其实她也不见得有多相信倪澈;可是她不相信的也只有他的身分,至于他的为人,她却没有丝毫怀疑。

  他只是神秘,但并不坏。

  “总之,你给我记住今晚的话。现在上楼去,好好反省反省。”叶虚怀命令。

  “我要照顾阿澈。”她不依。

  “守宫会看着他,你上楼。”叶虚怀喝道。

  “他是为我受的伤,我自己看顾他。”叶炯心倔强地走向后方药室,异常坚决。

  “你……”反了!反了!

  “女大不中留!”守宫又开始摇头晃脑。

  “闭嘴!还不给我盯着炯心,今晚你不准睡!”叶虚怀赏他后脑一个巴掌。

  守宫抚着头,心中暗暗不平。怎么每回小姐惹师父生气,他就得当受气包?没道理嘛!

  叶炯心坐在倪澈身畔,看他紧闭着双眼,右胸包扎着绷带,一颗心塞满了各种奇异的情绪。

  记忆中,她的朋友们受了伤,她也不曾如此担心;即使是男性朋友,她的关怀顶多点到为止。但为何这一次胸口会闷得这么难受?

  难道真像爷爷说的,她喜欢他?

  会吗?这么快就爱上一个人,爱情也未免太简单了吧?

  不!她只是心虚而已,因为倪澈因她而受伤,所以她才会这么不安。这种种情绪完全是歉疚所致,和爱情沾不上边!

  经过这样自圆其说后,她的心定多了,她的目光从他清朗的脸往下移,瞧见他颈项上挂着一条金链,好奇地探头看个仔细。

  链子上悬着一块拇指大小的长方形金牌,上头精雕着一艘类似海盗船的船形。材质不像是黄金,而且刻得非常精致,看起来极为贵重。

  “这是什么?”她喃喃自语,拿起来端详。

  倏地,一只手快而准地袭向她的咽喉,她来不及后退,颈子就被那只大手勒紧。错愕中,倪澈慢慢睁开眼,目光凌厉地说:“你想做什么?”

  在房外窥视的守宫呆愕住,忘了要冲进去救人。

  “阿澈?”叶炯心也吃了一惊,他那凌厉戒备的眼神一点都不像原来的他。

  “炯心?”倪澈听见她的声音,脸色渐趋缓和。他慢慢放下手,又眨眨眼,努力想分辨眼前的她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是我。你……感觉怎么样?”她倾身向前,这才发现他的眼神有点涣散,强烈的担心使她声音微颤。

  “我作梦了……”他细语着,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作什么梦?”他手掌的温度好热,热得她从脸颊到颈项都发烫。

  “梦见阿湛、阿冲……阿洁……”他无意识地呓语。

  “他们是谁?”这些是什么人?叶炯心半点摸不着头绪。

  “他们是……”他闭起眼,没有回答,然后又张开,眼睛发出奇特的光芒。“你是炯心……”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将她拉近。

  “是啊!”她顺着他的手势凑近,有些担心他是不是伤口发炎造成脑子胡涂了。

  “你知道吗?最近我一直想做一件事……”他懒懒地笑了。

  “什么事?”她几乎被他的笑夺去呼吸。

  “吻你。”他说着,不容她有所反应,主动将她拉下吻住她那玫瑰色的红唇。

  这个姓倪的色狼竟然吻了小姐?!守宫的下巴跌落到胸口,久久合不拢。

  叶炯心则是完全呆掉了!倪撤火热的唇封住她的。嘴,刹那间,她只觉得胸部以上被一股燥热的气胀满,找不到出口,把她的脑细胞全部推挤变形……

  “炯心……炯心……”呢喃中,他的吻从温柔到灼热越来越狂烈,舌尖也放肆地探进她口中。

  叶炯心被吓到了!

  她连忙推开他,抽身后退,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一颗心猛烈地撞击着,仿佛就要从胸口爆裂而出。

  他到底是清醒还是作梦?这样子吻她实在太……太过分了!

  “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好奇怪……”他又咕咕一声偏过头,再度沉沉睡去。

  他喜欢她?他……他说的是什么梦话啊!

  叶炯心两度烧得通红,一转身,偏偏又发现守宫就站在门外,表情复杂,似是将刚才那一幕全都看进眼里。

  老天,脸可丢大了!

  她急急绕过僵在原地的守宫,冲回自己的房间,把脸埋进枕被之中。

  她的初吻,竟然就这么给夺走了!

  倪澈是烧坏脑袋,还是藉伤装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一件事,她居然一点也不讨厌那个吻…

  一整夜,倪澈的气息都没放过她;二十年来,嗜睡如命的叶切心第一次尝到什么叫作失眠。

  “最近的交易都被破坏,毒品市场因而大乱,我莫名其妙地被黑道列入黑名单,连日本一些黑帮都对我起了疑心,您看这要如何是好?”唐泰隆在电话里向他的顶头老大“狂龙”报告。

  “哦?什么人敢坏纵横帮的事?”那头传来“狂龙”冷冷沙哑的声音。

  “一对男女。他们从十天前就出没在我的分舵,还炸了我的办公室,我怀疑他们偷了交易的资料。”唐泰隆一提起那两个到现在还查不出来身分的男女就怒火中烧。

  “一对男女?”

  “是啊,他们简直存心踉我作对。偏偏他们身手都不错。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下文……”他养的一群饭桶连两只老鼠都抓不到,他怎能不冒火?

  “那还不容易?继续下次交易,设好埋伏等他们上钩就行了。”

  “是啊!我怎么设想到这个方法?”还是老大厉害!

  “你跟我三年了,连这种小事也办不好,怎么继续当分舵主呢?”狂龙冷冷地说。

  “这……”康泰隆听出老大的不满,吓出一身冷汗。

  “哼,蠢东西!你的脑袋不仅没长进,甚至还退化了,我是不是得考虑将你撤换掉?”

  “不,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一定会找出他们来……  ”唐泰隆战战兢兢地说。

  他从没见过这位老大,年纪、面相、来历更是个谜,他只知道他绰号叫作“狂龙”。三年前狂龙突然与他联络;问他要不要接掌横滨分舵,他起先还怀疑是不是谁的恶作副,没想到一星期后真的接到委任,他惊喜之余,便开始与这位神秘的靠山往来密切。他猜测,这位狂龙必定是帮里的一员,而且职位不低,否则不能这么轻易左右帮内的事。为此,他再无顾忌,大胆地接受他的所有指今,背着总舵做些额外的黑道生意。

  “好吧!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谢谢!”唐泰隆如获大赦地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听说纵横帮的总舵主出走的事吗?”狂龙又问。

  “总舵主出走?”唐泰隆一愣。

  “这消息尚未曝光,不过纵横帮的情报网都在找人,我有预感这位年轻的总舵主会到日本。唐泰隆,你得小心了。”

  “总……总舵主会来日本?”唐泰隆虽未将年仅二十六岁的总舵主放在眼里,可是他对纵横帮总舵的力量还是非常忌惮。

  “听好,如果他出现了,尽你所能,杀了他!”狂龙下令道。

  “杀他?”唐泰隆倒抽一口气。这是犯上哪!

  “是的。”

  “可是……我如何能杀他?他的周围有擎北,还有统领他们…”他根本没有机会。

  “别紧张,他这次落单出走,擎北也没跟上,况且,我的人会帮你。”

  “你的人?”老大还有伏兵?

  “没错,我的人随时会支援你,所以,如果他真的出现,你得在总舵的人赶来与他会合之前解决他,懂吗?”狂龙阴沉地笑,但声音中没有半点笑意。

  “是……”这任务太艰巨了。

  “记住,我能让你坐上这位子,也能把你扯下来,这点不用我说明吧?”

  “是…”除了惶惶地答允,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好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直到对方挂了电话,唐泰隆还死自发着呆。为什么他总觉得有点诡异?跟着这位神秘的“狂龙”究竟是不是拥对了宝?

  “舵主!舵主!”他的手下在这时匆忙奔了进来。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他殓眉怒斥。

  “我们的人发现一件事……”

  “说。

  “神农药铺的叶老头有个孙女叫叶炯心,好像就是闯进我们分舵的那个女人。昨晚有弟兄看见她带着一个受位的男人进了药铺……”

  “叶虚怀的孙女和受伤的男人?”唐泰隆眉头拧成死结。

  “是的,可是那个男人就不知道他的来历了。”

  “好家伙!叶老头唆使他孙女来和我作对?盯住他们我要让叶老头后悔惹火了我唐泰隆!”

  “是”

  一干手下退去,唐泰隆磨拳擦掌地冷笑着

  叶虚怀,咱们走着瞧!

  直至翌日傍晚,倪澈才转醒。看着四周的摆设,他知道叶炯心将他送回神农药铺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叶虚怀骂惨?不用想也知道她会遭到什么样的质问。叶虚怀的脾气和她一样硬,爷孙俩一碰面总是火花四溅,没有平静可言。

  倪澈慢慢坐起身,低头看着右臂上的绷带,不禁昭然一笑。跟着叶炯心,他得训练自己成为九命怪猫才行!

  说来好笑,以前遇见再惊险的状况他都不曾受伤,就算擎北不在身边,也很少有危险威胁得了他。可是遇见叶炯心后,他就一连伤了两次,这到底该说她本来就是个灾星呢,还是他上辈子欠了她?

  动动右臂,刺痛的感觉依旧,他知这是伤口泡了海水才会引起感染。不过叶虚怀的药很有效,此刻伤口处一阵清凉,已没有昨晚的麻辣疼痛。

  麻烦了老人家两次,应该跟他道个谢。

  他下了床准备到前厅去,门却在这时打开,叶虚怀身着浅灰色长衫瞪了进来。看见他起来,也不讶异,只是冷冷地说:“坐好,找替你看着伤口。”

  “不好意思,又麻烦您了,”倪澈客气地微笑着。

  “知道是麻烦就好,等我替你上完药,再开几味药给你,就请你离开。”叶虚怀熟练地拆了绷带,又在伤口上敷了一些黑色的药,再用干净的绷带替他把手臂缠住。

  “叶先生……”倪澈看得出他的沉怒,但他不明白为什么。

  “炯心是个直性子,没心眼,讲义气,重感情,而且机伶聪明;可是她和其他女孩一样,一旦陷入爱河,脑子就胡涂了!”叶虚怀边清洗着双手边念。

  倪澈听出了端倪,心慢慢地下沉。

  “我看得出你不单纯,但你是哪条道上的人我不想知道,我只希望你别再和炯心在一起。她一心想对付唐泰隆替我出气,没人劝得了她,这已经够危险了,偏偏你还在一旁扇风点火,帮着她胡搞,引来祸端……”叶虚怀顿了顿,又说:“我很感激你两次救了炯心,但为了你们两人好,还是到此为止吧!你不见得会是她的好对象。但她认不清事实,和你在一起这几天,她似乎对你动了情。那丫头没谈过恋爱,在爱情游戏上不是任何人的对手,以她的个性,一旦投入就会死心塌地,就算头破血流也义无反顾。你如果不是真心,就请高抬贵手,放了她,免得到最后伤感情又伤心,连朋友都做不成。”叶虚怀语重心长地说。

  倪澈静静聆听,叶虚怀的话很伤人,但一点也没错,他当初就把这趟日本之旅当成假期,对叶炯心他本来就不该太认真;他要是够理智就该立刻离开,别和叶炯心之间有太多牵扯。

  只是,在他警觉到她在他心上的分量正以倍速增加时,他已动了真情。现在要他撇下她,竞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你不是普通人,小伙子。但我们家炯心太平凡了,你们之间的差异太大,硬要凑在一起反而会造成困扰,是不是?”叶虚怀眼神锐利地射向他。

  倪澈凛然,叶虚怀好像已看穿他的身分……

  “我依您的意思。我马上离开,炯心的行李我也会请人送回来。”他下床行个礼,口气慎重。

  “这些药记得照三餐吃,不出三天,你的伤口就会结疤.留下的伤痕也不会太深。”叶虚怀递给他一大包药。

  “谢谢,这些药和费用…”

  “不必了,就当你救炯心的酬劳。”叶虚怀挥挥手,背着双手走出门外。

  倪澈没有迟疑,随即离开神农药铺,回大厦去了。

  不久,叶炯心和守宫买了晚餐回来,一进门就嚷着:

  “爷爷,今天吃烧鸭!”

  “嗯!”叶虚怀在柜台后替人开药方子,头也没抬地应了一声。

  “我放在后面餐桌上,顺便叫阿澈起来吃。”叶炯心兴匆匆地走往后厅的房间。

  “不用去叫了,他走了。”叶虚怀还是没抬头。

  “走了?什么意思?”她楞了楞,停下脚步。

  “他醒了,我就叫他回去。”

  “你叫他回去?他是个病人也!虽然不是重伤,可是还要调养……”她一惊,立刻怒叫。

  “他伤的是手又不是脚,还能动。”叶虚怀冷哼。生女娃儿有个屁用!一谈起恋爱,心全向着情人了!

  “可是他才刚好,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亏你还是个医生!”她气得跺脚,奔到后方,果然没瞧见倪澈的人影。

  那空空的床铺又让她回想起昨夜见他昏过去的感觉,心又一次感到被扯昧的痛苦……

  她转身回到前厅,俏险布满乌云。

  “师父……”守宫看了叶虚怀一眼。又瞄瞄似着了火冲回来的叶炯心,心中直叫不妙。

  “他真的走了!你竟然赶走他!爷爷,你太过分了,他又没做错什么事!”她握紧双拳,忍不住找叶虚怀理论。

  “他要是再待下去,你说不定一颗心全送给他了!”叶虚怀重重哼一声。

  “什么?什么送一颗心?”她没会意过来。

  “还不懂?瞧你昨晚那失魂样儿,我就知道你喜欢上那小子了!”

  “喜欢?哪有啊!我是担心他的伤……”她失措地红了脸。

  “这骗不了人的。小姐,昨天一整夜你是不是无法入睡,胸口闷闷又胀胀,又是忧又是喜的,整个人飘飘然,四肢不知该搁哪里才好?”守宫清秀稚气的脸配上老气横秋的表情与动作,十足的不协调和搞笑。

  “咦,你怎么会知道?”叶炯心惊奇地看着守宫。

  “这就是了!你中了爱情的毒,无药可解,唯一的药方得向下毒的人拿才行。”守宫继续说着。

  “你在绕什么口令?什么爱情的毒?”她眉一皱,越听越火。

  “你爱上那个阿澈了,这就是我要说的。”守宫不是滋味地瞄她一眼,跳到椅子上坐下。

  她…爱上了阿澈?叶炯心怔住了。原来,心口那种难以平静的骚动真的是爱?

  叶虚怀瞪了守宫一眼,才喝道:“胡扯什么!连对方的来历都搞不清楚谈什么爱情?肤浅!”

  守宫缩了缩,暗吐舌头。

  “好,就算我爱上他,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人爱男人,很正常啊!”时炯心大声地说。爱就爱了,有什么不对?爷爷在阻挠什么啊?

  “正常是正常,但不一定有结果。那小子不像你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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