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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世家小福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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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同你非亲非故; 你这样做,岂不让人怀疑; 那晚救你的人?”妙言道。
  江婳早就安排妥当了; “我为何不去找白泽,来找你?我是以我们姐妹的名义钦点你兄长,与那晚的事无关。夏怜儿那晚骗我出去,事后虽然装可怜; 说她自己也被敲昏丢在了客店,但谁不知她心怀鬼胎?我对夏怜儿和薛瑾瑜都淡了心,一气之下转投你,你好歹在事发后陪了我一整晚。”
  妙言又沉思了。江家玩的一手祸水东引,对白泽来说,却是利大于弊。经由白泽将地契宝册奉上,对谢家也算一份恩情。官印可以无偿交接,但这份地契,通常属于个人私财,不用一并奉上,这对白泽来说是笔不菲的横财。这转交中间的小小利润,便是江婳对白泽的报答。
  妙言还有一事不明:“你心心念念嫁给君侯,倘若你亲手把这份礼物送给谢家,对他们施恩施压,也许能如你所愿,嫁给君侯。”这才是上上之法。
  江婳冷心的摆摆手:“就为了嫁给谢墨,我对薛瑾瑜摇尾乞怜,当她的马前卒,最后差点连清白都赔进去。我对自己的分量掂量得很清楚,即使我能嫁给谢墨,还是做偏房的份,难道还要我一辈子屈居在薛瑾瑜之下吗。我要走了,离开谢家……”
  说走就走,果断干脆。第二天,谢府才传开江婳离开的消息,为了走得没有阻碍,江婳是昨个儿傍晚借口坐轿子出去看布袋戏,这一去就没回来了。半夜三更,甄老夫人害怕江小姐又出事,派人去找,就搜罗回江婳的留信,敷衍的别辞云云。另外,江婳出去看戏时,还带走了夏怜儿,这回,夏怜儿也随江婳去了,没有回府过。
  锦园住久了的姑娘都知,江婳不是好惹的,以强硬手段带走了夏怜儿,夏怜儿的后果可想而知。
  江家这回安排妥当,还没将滁州司农人选的结果外放,给了妙言反应的时间。
  趁嫉妒和谋算的眼神还没朝她射杀来时,妙言想赶紧处理掉这个烫手山芋,她先去同白泽商榷,道出自己的想法。白泽识趣,自知只是一名千夫长,无威信、无人脉去担当司农一职,同意转给谢家,听凭妙言去和谢家人谈。
  就在江婳出走的那个白天,晌午,妙言大大方方的约了谢墨到桃园,扬言有事相商。
  临近腊月,一场雪还不曾下,霜打了好几回,桃园的桃花都开败,剩下光秃秃的枝桠。萧条的景象里,一抹穿桃色褙子的倩影,是唯一的亮色。谢墨往亭子里走去,眼底沁着粉碎的光,口吻克制低哑:“找我何事。”背后指节捏紧。前晚在药庭,她流泪决绝说恩断义绝的场景历历在目。
  妙言站起来,目光掠过他的右肩,“墨表哥,肩上的伤,有没有复发。”
  温情似水,眼里柔光脉脉。谢墨心弦一动,撂袍坐下:“早已结痂,无事了。坐下说。”
  妙言蜷坐下,绞着手指,“昨天,闯入九天楼的不是你吧,你为什么要承认,扛了这么多军棍,你、你疼吗。”
  谢墨轻嘘了声,嘱咐:“我会派工匠过去,把药庭那个洞口补好。这事到此为止,莫要再提。”
  妙言抬头看他,眸子蒙上了一层雾气,沉吟了好一会:“墨表哥,如果揭穿罪恶、伸张正义,在长辈眼中都是错的,害你被打得那么惨。那你去跟长辈说要娶我,定然更为难你了。是我任性,不顾你的处境,说那些话让你伤心。”
  原来,他不是无所不能的。谢家推行的新政,是他一人在独立支持,谢家老人多有根深蒂固的旧观念,谢家并不是像外界传说那样,万众一心的。他要维持新政,还要操心她的事,样样都与长辈的想法背道而驰,太艰难、太累了。
  谢墨咽了咽喉咙:“妙言。”
  “墨表哥,我们都还年轻,婚姻大事不急的。我不要你这么辛苦,为了我,屡屡去触怒长辈,得罪兄弟,众叛亲离。我先前是不知,你会挨打,会在他们的压力下,活得喘不过气来。我不会再烦你了,以后,我会克己守礼,不再同你无理取闹。”妙言道。
  谢墨皱了皱眉毛:“不再来烦我?”
  妙言吸了吸鼻子,轻轻说,“但我心里会有你的,”她倏然狡黠一笑,“总有一日,等你独当一面,把那些老顽固都收服了,我们…再谈以后的事呀。”
  谢墨被逗得开怀一笑,又有点严肃,“小丫头,不许口无遮拦。”
  妙言眼中倒映着他的笑,泛起点点水光,“墨表哥,真是很好很好的人,即便我们最后,不能在一起,你娶了最好的女人,我也,不会生气的。嘿呀,要是我能得老夫人和纪夫人的喜欢就好了,可惜她们都讨厌我。”
  她反复无常的抱怨,想舍弃他,又无法割舍。谢墨一哽,看着她说:“妙言也是很好的女子,祖母她们不知道,你比所有权势背景加起来,还要好。”
  瞧瞧她,又快把人勾进坑里了。妙言不经意擦擦眼角,弯腰抱上一个木盒,告知了滁州司农的事:“白泽说不能堪当大任,还请墨表哥另择贤能上任。还有这封地”
  “封地是你们的,我不会要。”谢墨知道她有点贪财,当然不会收取。至于滁州司农,以阮家的实力,着实庇护不住,他收之无妨。
  妙言解释:“滁州离建康不下千里远,我哥哥不愿背井离乡,离开我和娘。那么远的土地,怎么打理呢?我想兑换成丹阳郡的一块地,剩下的再兑成银子来用。墨表哥觉得如何?”
  谢墨说好:“你看中哪块地皮?”
  “朱雀街背后那爿废林。”妙言眼底绽光,那是她梦寐以求的地方。
  谢墨沉思,不大赞同:“故作低态,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也不至于去买下那片人烟荒疏的废林。给你多盘下几间铺面,收租子也比那里好。”
  “我不要,我娘一间粮铺都管不过来了,我何必给她找麻烦?家产多纠纷就多,保不齐谁来阴我一把。只有那块废林,不会有人感兴趣去动它的,我只想要那块地。”妙言郑重的告知道。
  谢墨思虑再三,觉她说得也有理:“好,我会出面,把那块地买下来。”
  谢家上上下下百双眼睛盯着,二人在桃园会面的消息不胫而走,谢老爷子本来勃然大怒,后接着听说,阮妙言把谢墨约去,是为了交接司农的官印,登时惊喜,也不追究两人的见面了。各大世家争破头的位置,落到了谢家手上,怎能不高兴?要说谢家唯一不满、甚至怨恨的人,就只有谢珺。
  玉照轩内。谢珺喝得醺醉,到议事堂,正事没法商谈下去,倒撒了一通酒疯,谩骂一气:“阮妙言,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她是我未婚妻,就是我的女人,得了官印和地契,不来找我,去找他娘的谢墨,把老子放在什么地位!”
  司务黄尤上前,一脸阴霾:“是啊,阮姑娘如果能拿着官印来找二公子,我们就能派自己人即刻接任滁州司农,在谢家的军政势力又拓宽一点。罢了,众人一向信仰君侯,看不到二公子的才能。但连地契这等财物,一并送到君侯手中,这就耐人寻味了。”
  “阮妙言不是二公子的未婚妻吗?财产应并入嫁妆,带来二房。她拿滁州的封地换了一块废林,摆明着打二公子的脸,全权支持大公子,这叫二公子如何自处?”
  “怕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阮妙言可一次没来找过二公子,心气傲得很,难道还学锦园里的贵女,对君侯存有不正当的心思?”
  部下你一言我一语,将谢珺吵得头疼欲裂,他一拂袖扫开桌上的文书,喊上两名随从,怒火瓢盆出了议事堂。
  院子里,月娘正在井边打水,准备做晚饭了,忽然,半掩的栅门被人撞开,为首的锦袍男子双目通红,凶神恶煞,身后跟着两个小厮。
  谢珺挥手示意:“你们,一个守在门外,有人来随时禀报我。另一个把这老虔婆按住,别打扰爷办事!”
  月娘惊惶张嘴:“救……”
  还没出声,小厮就扑上去把她嘴捂住,往屋背后拖着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双更,打算从26章倒v。


第45章 
  妙言好似听到月娘唔唔声; 觉得奇怪; 去门前; 拨开门扉; 谁知这时挤入一大个脑袋; 吓她一跳。男人面颊驼红似醉,眼球布满蛛丝,昔日俊朗的面孔; 此刻形如山魈,有些狰狞意味。妙言心口突突跳; 猛然拍门关上。
  谢珺伸手阻拦,指头不幸夹进了门缝里,‘哎唷’惨叫一声; 面目雪上添霜,脚下有力的一踢,将门踹翻。
  妙言趔趄了下,躲到大方桌后,跟谢珺周旋:“二公子; 谢家家教森严,你私闯女儿家闺房; 不怕被罚吗; 赶紧的离去,我不会同别人说起。”
  谢珺围着桌子转,像玩老鹰捉小鸡,兴味越来越浓:“老子来找我的未婚妻; 罚个屁。乖乖哄老子高兴了,我让你少吃点苦头,快到爷身边来。”
  “谢墨!”
  对面的人陡然惊呼,谢珺浑身一栗,那是来自从小干坏事时,一被谢墨发现,不仅要被体罚还丢了脸面的深深恐惧。
  “大、大哥。”
  谢珺忙不迭转身,伸手揩掉嘴角涎水,眼神迷瞪瞪的张望了会,却哪有谢墨的踪影,倒是有个小东西趁机溜到了门边,要逃走。
  谢珺眉眼一厉,大步流星的跨了三两步,将小东西捞了回来,往回带,一壁朝她呸唾沫:“拿谢墨威胁老子,你们是不是人人都以为,我害怕谢墨!这臭娘们,有了我还惦记别人,把官印和地契都交给了你的情夫,”谢珺兜兜转转,点到正事上来,登时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绞住人儿的手臂越发收紧:“为什么不把官印给我,你以后是要进二房的人,不识好歹的东西。”
  原来是为这件事。妙言挣了挣胳膊,软下声音:“二公子,我将官印交给大公子,是为了你,你先松开,听我解释。”
  谢珺呵呵冷笑,依言松开,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长凳上,堵住她可以逃跑的去路,“你解释,我听你能解释出什么花儿来。”
  阮妙言道:“谢家的家主是谢老爷子,我怎么可能不经过他,直接把官印交给谢墨呢。事实上,我去找谢老爷子商量过,是他叫我交给君侯。倘若,我先把官印给你,之后,谢墨又要从你手上夺去,你不更掉面么。索性不如大大方方的给,既然…你认定我是你的人,那这份转交的情分,以后迟早会算到二房头上。”静立如松,表情真挚。
  谢珺端站起来,靠近,陡然咧牙,张臂大拥,“我的人,那就先让爷亲一个!”
  “二公子不要……墨表哥!”
  “哈,又想骗我?这种时候还想别的男人?”
  谢珺狰狞的捧起人儿的脸,噘嘴正欲一尝滋味,额穴陡然遭一重击。眼前一片天花乱坠,他在空中飘转几圈,撞到屏风上,掉在地面,摔得眼冒金星。
  视线还糊着,看不清来人是谁,他只觉腰际一紧,随即面门就迎来一拳,震痛骨髓。敢骑在他身上揍人的,这感觉谢珺再熟悉不过,醉意全都苏醒,骇然求饶:“大哥,我错了大哥,阮妙言是你的女人,是你的,我再也不敢动她了噗!大哥饶命啊……”
  妙言愣了一会,仓皇蹲下身:“墨…君侯,别打了,你把他抓去福寿堂,让老夫人做主吧。”把人打坏了,就成谢墨理亏了。
  温软的女音响在耳畔,带了安抚意味。谢墨赤色的瞳眸慢慢变浅,提起谢珺的衣襟,生生拽起来:“走!”
  妙言跟出去看。有一名小厮慌张跑进来,看样子似乎是把风的,对君侯从天而降吃了一惊,仿佛不知他是从哪冒出来的。谢珺对家仆投向怨恨的眼神,家仆一脸不知所云。如果他们知道君侯来了,第一时间肯定得进去通报,不至于让主子被君侯抓个现行,这下可惨了。
  眼看一场风波远去,谢墨犹带愤怒的身影消失在拱门后。妙言驻在原地,怅然若失,心有余悸,后背被汗浸得冰凉冰凉的。
  月娘逃脱出来,奔到主子身边,惊慌打量:“小姐没事吧,有没有被占便宜,啊,月娘去和他们拼了。”
  “我没事。君侯及时赶到了,他把谢珺带走了。”
  月娘阿弥陀佛谢天谢地,恨恨道:“恶向胆边生,光天化日的,谢府没有王法了!走,我们跟过去看看,谢家人对这事怎么交待。”
  妙言低落的摇摇头,推开月娘,行去了后院。墙口糊了一半了,好像将她和谢墨数月来的特殊联络斩断了一样。
  方才谢墨能神兵天降,定是从这里出来的。从这个洞口开始,她和谢清欢逃出去,在百家馆遇到了下灭国大盘棋的谢墨,也从这,她在夜下被谢墨逮了正着。还是在这,她救了受伤的谢墨。如今,都要被尘封起来。
  中郎将谢虞,谢墨信任的手下,负责督造这里的工程。谢虞小心翼翼闪身进来,行礼:“阮小姐,洞口还有一个时辰能修补完毕,不会让人发现,请放心。”
  “辛苦了,月娘,给他们煮锅姜茶来去去寒。”妙言礼貌笑道。
  心中颓丧一片。洞口被封住了,谢墨再也不会,突然降临来救她。自然,她也不能全指望谢墨,时刻庇护。只要她还以寄宿者的身份住下去,就会被轻瞧一层,有时要应对薛瑾瑜的刁难,有时要提防男丁的骚扰。
  像今天发生的这种事,给了她难以磨灭的阴影,难保不会再发生。
  其实,她是可以离开的,聂夙临走前,还为她安排了另一条退路,她一直没有启用,是为了谢墨想留下来。事实证明,她留下来麻烦更多,不如去府外找个隐秘居所。
  念及此,妙言让月娘去把府中的葛医正找来。
  谢家人万万不会想到,葛医正是在谢府待了几十年的老医正,一定不会为了她一个外人撒谎。而聂夙神通广大,让葛医正答应襄助她,瞒天过海。
  妙言没有去追究谢珺的后果,从庭院被外男闯了后,她就‘病’了。
  经葛医正诊断,得的是肺痨,建议画地为牢治疗,严禁与旁人接触。
  自此,药庭闭门谢客,旁人也不敢冒被传染的风险探望,互不打扰,药庭门可罗雀。
  妙言难得闲散两天,计划徐徐推进,想到再过几日,便让宋氏来接自己去粮铺同住,便兴奋得打滚。
  怀着美好希冀睡着的妙言,第二天醒来,周身摇摇晃晃,竟是在一座双辕青顶的马车上。
  妙言对着天花布顶望了会,扶着车壁坐起来,撂开窗帘,一股凛冽寒风就袭了进来。她惶惶的探出脑袋。
  马车前行了一列骑队,在中央的男子阔肩笔腰,披着玄色披风,腰配图腾宝剑,光看背影就器宇轩昂,郝然正是谢墨。妙言看到这,稍稍定了心神。
  呼啸的风往她脸上拍,冗长的队伍孤零零的行在山间驰道上,两旁皆是冻僵的草甸,无人户市肆。这方向,是往北。
  妙言纳闷间,有人撂帘子上车,妙言叫住:“月娘!这到底怎么回事,要把我带去哪儿。”
  月娘叫她别慌,一边摆去外面要来的肉羹梁饭,无奈解释道:“是君侯把你带来的!葛医正说你药石无医,谢家人都放弃你了。碰巧,君侯要北上一趟,会路过栖霞山,神医华侬的仙居。君侯说带你去试一试。早晨您睡得憨实,君侯以为你病了不堪重负,不让我们吵醒你,叫了四个大力仆妇把您抬到车上来的。小姐,不如我们就暂时顺从,去栖霞山一趟,不然也没法子圆过去了。路上月娘再找机会,找个乡土大夫,把你的病治好。”
  月娘摆好饭食,装模作样的把面罩系好,鬼鬼祟祟:“我先走了,他们都以为你病着,我不能久待。”
  妙言哭笑不得,怎么好像弄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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