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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世家小福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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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言一脸为难,就听聂夙说:“老神医,看看你周围,就你一个,凭你那点医术,只够让人把你拆吞入腹都不够,把你搬出来,能威慑得到慕容熙?”
  华侬脸色一白,妙言见状不妙,钻到他们中间,笑盈盈道:“师父仁名在外,基层力量颇深。干爹巨贾天下,财可通神。你们都了不起。”
  聂夙轻哼:“别光顾着拍马屁。我问你,既然你知道我那位侍妾是假扮的,怎么不一早说,还要我答应你师父的条件,去帮助谢墨?”
  华侬一怔:“我什么时候提这条件了?”
  妙言腹诽不妙,露馅露得这么快……


第63章 
  “……干爹不信服师父的仁义之名; 师父对干爹的财大气粗嗤之以鼻; 那就以劝服陛下决断赢海盐场一事; 让你们俩一较高下; 可行?”妙言提议道。
  聂夙思绪被她打岔; 又被激起:“行,可我们都站谢墨一边,怎么分出高下?”
  华侬嗤道:“这你都不明白; 看到时谁能把话说得更漂亮,陛下认可谁的; 谁就胜出。”
  妙言陡然想起还藏在大岩石后的白泽,心下一惊,“师父; 干爹,你们慢慢商量。”
  聂夙盯她仓皇跑远的背影,恍惚觉得不对劲儿,跟华侬交接了下,方才小丫头跟他们都提的什么条件?这一核对下来; 没把他鼻子气歪了,忿忿道:“为了一个谢墨; 居然拿我两家当猴耍; 胳膊肘朝外拐的小东西。”
  华侬砸了砸嘴,暴脾气的他反倒不以为然,在药庐之时,那丫头都能为了谢墨同他断绝师徒关系; 要帮他算什么?想了想道:“拜师以来,我还没给小七送过见面礼,这回就遂了她的心愿。你不比是你的事,我照旧在陛下面前谏言。”
  聂夙看他心胸大度,自己岂甘落了下乘,也不予计较了:“比,我也当送我干女儿的见面礼。”
  三月初三这日,梨花白桃花粉,寒去春来,万物莩甲。在前一天,行围猎场就布置好了,当然,春天是万物复苏时期,不宜杀生,猎场只是个名头。
  场地设在猎场林子外一爿广阔的空地上,中间设鹿皮绒铺明黄色潞绸御座,上有华盖,能避风挡雨,下铺红毯茵褥。
  其次分列两旁的是各文臣武将的座次,还有此次远道而来的北方士族慕容家的位置。条条分明,秩序俨然。
  辰时前一刻,由南周帝领大家入场,跸道两边兵甲林立,可见的,后头一位士兵突然向尚书令薛昱跑了去,薛昱俨然东道主的姿态,对侍卫耳语几句,侍卫又跑回去,不痛不痒的临场调换了一下几位尾兵的位置。
  立在两边的文臣武将看到这一幕不禁唏嘘,薛尚书这是故意在作秀,彰显自己能操控皇帝身边的亲卫。
  一个皇帝,连性命都掌握在别人手上,今天发动这场贤士辩论不知有意义否,能扳倒乔家吗?乔家跟薛家是一根绳上蚂蚱。
  南周帝安坐在御座上,放眼望去,今天闻讯前来的人数超乎他的预料,两边座次都排了一条长龙,到末尾的一个,只余一个模糊的黑点,都看不清容貌。
  或许有的不是为谢、乔两家的争夺来的。今日有北国世子插足,有名动天下的巨商聂家,连栖霞山的神医华侬也来了,场面不可谓不壮观。
  一场名人汇聚的盛会,是增长见地和攀附权贵的好时机。
  如今乔家深陷漩涡,以待审身份置于靠后座,想必今天来的人,多是冲着聂夙和华侬两位,他们又会支持谁,带动风向?还是一如往常,不掺朝政。南周帝心中没底。
  几位皇子越过尚书令,要去皇帝身边,人人都拘谨的向薛昱微拱手行礼,模样畏惧。
  唯独太子赵景安,昂首挺立的经遇薛昱面前,君臣姿态俨然,薛昱冷冷的扫过一记眼尾,没多少情绪波动,仿佛习惯太子的傲慢。皇帝的众多儿子中,也只有太子面对佞臣还有点骨气。
  辰时未到,仅半刻钟的开场,众人就看到不少往来机锋。妙言端坐在座位上,眼神和心思都飘到了辕门外边,谢墨还不到场,是否被暗害?途中被乔家人设伏?
  跟她相隔不远的斜对立面的薛瑾瑜,一脸的疑惑和冷然。将阮妙言劫入慕容熙队伍之后,她差人去打听过状况,却发现军营里没有阮妙言这号人,没想到今天,能在陛下所设的招待各方士族亲眷的飨宴上看到她。
  场地有限,在御座右列一侧,是四品以上的官员才能入座,且官员本就多,通常不再携带家眷,毕竟今天不是一个谈诗作乐的曲水流觞会,而是要解决谢、乔两家的问题。她仰仗爹爹薛尚书的权位,是在场为数不多的女眷,气冠群芳!
  再看阮妙言,她怎有资格参加这场盛宴?士族、商人等非朝廷官员者,在御座其左列。阮妙言所处位置,夹杂在一帮男客携带的零星几位贵妇小姐身旁,她也并不与那些贵妇人说话,看不出到底是被谁带来的。照薛瑾瑜的设想中,阮妙言定被慕容熙给玷污了,即使在场,也该在慕容熙的阵营,可她跟外邦区域相隔甚远。
  辰时前的最后一点时间,一阵马啸嘶鸣行至辕门,妙言顷刻挺脊眺望,霎时,不安躁动的心落回了胸腔里。
  马背上的男人惹人瞩目,尤其几个被特意带来结识才俊的世家贵女,含羞带春的一望过去,就挪不开了。
  男人有两个身份,一个是卫汉侯,一个是领军打仗的主帅,他身着一身银甲戎装到来,俨然是以武将的身份参与身份。
  男子剑眉星目,轮廓偏精致清隽,有种儒雅的气息,但一举一动之间又透着大将风范,行如风立如松,气度硬朗,巧妙的将柔、刚之气都聚于一身,几乎满足了在场女子对未来夫婿的各种设想。
  谢墨显然是远程赶来,他座下的枣红大宛不停打着粗粗的响鼻,他下了马,随声叮嘱了随从牵马下去饮水,随后快步走向御前请罪,说来晚了。
  南周帝抬了抬枯槁的手,说无妨,时间刚到,叫他去跟乔家处一块。
  谢墨领命,转身往外走时,目光微微斜飘,捕捉到了在场的阮妙言。
  二人视线一相碰,尽在不言中,是看分别了这么久各自都安好的安心。
  她眉眼弯了弯,他唇角亦勾了勾。
  众人都到齐,虎贲守卫闭上辕门。南周帝扫视了底座一眼,缓缓开口:“都到场了,赞礼官,先让……”
  “陛下,”薛昱打断皇帝的话,道:“都知谢乔两家有矛盾,其它娱兴活动就先免了吧,先把两家的矛盾解决完了,我们才能心无芥蒂的过上巳节。陛下说是不是。”
  南周帝怔了一怔,略去眼底一抹阴鸷,点头道:“卿家说的是,朕为此,特意请来了各方世家家主,就让他们……”
  “陛下,”薛昱再次打断皇帝,拱手谏言,“小女为这次盛会,编排了一支琴曲,想在各位面前献丑一番。想必这次前来的女眷中,也有独藏技艺的,大可和小女切磋切磋。先让小女薛瑾瑜演奏一曲,为上巳节的开头助助兴吧。”
  南周帝若不是多年被压制培养出隐忍的涵养,此刻就要发飙问罪了。什么弹曲的节目,乐府怎么没通知他这个皇帝?他事先一点都不知道风声。
  无利不起早,薛昱来这一出,难道仅为了他女儿出出风头?略一思索,南周帝明白过来。只要想通今天在场女眷来的目的,就能懂薛昱的用意了。这回他布告天下召集名士来过上巳节,其实都知是以政事为主。女眷也掺和上来的原因只有一个,在场女子都梳了及笄的发髻,到了适婚年龄,是来相看夫婿的。
  而薛瑾瑜特意露一手,是薛昱有意的暗示,他的女儿也要嫁人了。都知薛家权倾朝野,哪家不想攀龙附凤?恰恰在这节骨眼上,如果想娶他的女儿,就必须拿出诚意来,站乔家一边。想通这一节,南周帝气得不知如何是好。
  同样的,太子也疏通了薛昱的野心,当即道:“父皇,薛尚书事先没有知会,来的多是男客,只有不到十位女客,切磋起来有何意思?不妨先比别的项目,儿臣快马去各位大臣家中,把他们的女儿接来,一同助兴。”多一些女子,便多能抢走薛瑾瑜的光彩。
  被当众揭短他事先没跟皇帝商量,薛昱羞恼,不客气的拒绝:“不必了,小小开场而已,何必兴师动众,瑾瑜一手胡琴弹得绝妙,定不会让陛下和在座失望。来人,替小姐设座。”
  宫婢黄门鱼贯而出,对太子的话完全置之不理,在场地中央拼起了桌凳和乐器。
  太子无奈的偃旗息鼓的缩了回去,眼底阴沉密云翻涌。
  须臾,着一身绛红色朦纱春衫头簪五凤朝天金步摇,盛装出席的薛瑾瑜,款款离座,走到中央,盈盈福身,“小女献丑了。”
  薛瑾瑜不愧是南周朝盛传的才女,不仅外貌端庄美丽,琴艺也极为高超。
  一曲《九尘天》,仿佛将大家带到了九天仙境。
  指尖流淌潺潺泉水,泠泠叮咚,时而无云雀鸣叫,清脆悦耳。
  有时能在一弹指功夫交错幻化六种不同的音质,交织出神秘的天宫。
  场中男人们几乎都听呆了,一动不动。坐在一角的妙言托着腮,神情倦怠,不被察觉的发出轻嗤声……不,还是有一个人发现了,在尾后的谢墨一直注视着她。
  妙言也望向那边时,男人抛来惶惑的眼神。怎么这般轻视的模样?不会还在吃他和薛瑾瑜的醋吧。
  妙言哪里知道他所想,当他担心她待会上场,比不过薛瑾瑜,丢了他这位曾经西席师父的脸?
  妙言吐了吐舌,朝那边悄悄扮怪脸。胡琴啊,我就不跟她比,当初后悔选我当徒弟了不是?
  她好像连自己也恼上了。谢墨无奈的扯扯唇角,不明所以。


第64章 
  一曲毕; 男君们面呈惊艳痴呆状; 半晌; 断断续续的拍掌声响起; 彼此相传; 最后,潮水般的掌鸣声涤荡在这片山头。
  薛昱与有荣焉的抹了抹胡须,压了下手; 示意噤声,挑眼望向外邦使者团:“慕容世子; 这胡琴传入你们北国,你听,小女弹奏得如何?”
  慕容熙不介意给谢墨添堵; 给薛家做派,讪笑道:“小姐弹得好极。想我也是好声乐之辈,身边走哪都带着一支伶人乐队,”他手比划了右侧一团人,是为参加这等盛会; 特意将伶人带来增添气氛的,“小姐跟他们比起来; 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不说还好; 一说,众人齐齐看向那几位乐师,见他们个个面色倨傲,对薛瑾瑜的表现没有丝毫惊艳之情; 只有个主子会溜须拍马,大家倒是听出来了。
  这逢场作戏的慕容熙!八成是个不懂声乐的草包,明明女儿弹得很好。薛昱这样宽慰自己,不再跟慕容熙搭话,叫其余贵女想展现自己才艺的,尽管上来。
  其中一位司空之女款款上前,道了句:“薛姐姐表现得极好,不过也有不足之处,我来拾遗补缺,献丑了。”
  就为了这句话,薛昱一直脸布阴鸷,在司空之女抚琴不到一会,就跟身旁官员高声谈话,许多人跟着哄谈起来,没将注意力放在听琴上。司空之女受不了被打断,匆匆结束,抹泪离了席。
  之后上去的都小心说话,当然,在薛昱眼中,越少人上去越好,他每次只问谁还要上来表演,不强迫女眷们都要上场。妙言就乐得轻松了,索性在座位席上看热闹。
  有的碍于薛昱的冷脸,也不愿表演,有的是为了在心仪的男君面前展示自己,硬着头皮上去。
  后来不知天高地厚跟薛瑾瑜攀比的,薛昱倒也网开一面,安安静静让人表演完。原因在于,上台的几位全没有薛瑾瑜弹得好,简直是给他女儿做陪衬的,这样他何乐不为?
  短短一盏茶功夫,没人再上台后,薛昱竟还大言不惭的下结论:“闻掌声可知,这场群艺切磋是小女赢了,各位承让。瑾瑜,你有什么想说的。”多给了女儿一个增强印象的机会。
  薛瑾瑜自席座上站起来,道:“瑾瑜能赢得这场艺斗,也跟宫中这把珍藏的古琴有关,一把好琴需具备‘奇、古、透、静、润、圆、清、匀、芳’九德,这把胡琴琴身为紫檀木所造”
  她话音到这,场上竟发出一堆细微的嗤声,聚拢起来,约莫有十来个人,也不算小。大家转瞬望去,却见是慕容熙身后的乐队使团所发出,其实还有妙言,发出短促的哼哼,但见大家望过来,她就收敛端坐起来。
  同时,还有宫廷乐师皱起了眉头。薛昱观察到这些,心道莫不是女儿说错了什么。女儿得知北国使团要来,宴会前两天才起意练的胡琴,对其不是很了解。薛昱当即打断女儿的话,“好了瑾瑜,这些东西你就留着宴后跟女眷们探讨。开场结束了,现在我们要谈赢海盐场归属的问题,你坐下吧。”
  然歇不到一会,又是薛昱站出来说话:“陛下,臣认为,不管盐场最后属于谁,镇守它的将军,先得定下,赢海于南北交汇处,免得生乱。为此,臣设计了一场武斗,乔家,由臣的犬子薛宏泰上场,谢家么,闻讯上次谢家有一位百夫长跟乔家起了争执,他们比完斗马,谢家的人获胜,后来说好的排兵布阵还没比完,不如就趁这次,了结这件事,看看那位打败乔家的人,是不是浪得虚名。”
  南周帝很不舒服。他先前并没有设计这么多门道,只叫大家聚拢来,询问意见,站在谁一边,现实的情况也不容许他越过尚书令,大肆操办什么。现在莫名多出这些,他这个皇帝是被赶鸭子上架临时通知,一切仿佛按照薛昱的铺垫在走。
  南周帝朗声道:“既然是上回没比完的,趁机把它比完就是了,权当助兴,镇守赢海的护卫军,自然要从正规军里选。”
  薛昱一个冷眼扫射过去,他静了静,暂时不发作,等他儿子赢了,他这位尚书父亲还捞不到镇守的缺儿,岂不太没用了?当众他就给皇帝一些面子,私底下总要让皇帝老儿顺他的意。
  薛昱引手:“臣准备了两方各两千甲士,在邻地上演示布阵,请皇上移步观看。”
  大家随皇帝移步,到了邻边更空旷的场地,给皇帝搬来一张髹漆大椅,其余人摊陈两列而站。
  薛昱突然又提议:“陛下,不如谁获胜者,无论他身份贵贱,可让他谈一谈对赢海盐场的归属问题,获胜者定精通兵法韬略,也不算违背陛下设宴的用心。”那个只知引领百人的百夫长,论带兵布阵,自然不如他儿。
  南周帝脸微僵,“此事大家都可畅所欲言,胜出者,当然也可以谈。”无力的反驳了下薛尚书的独断专权。
  薛昱鼻孔轻哼,自当默认自己的话,朗声宣传:“两位主将,带兵上来。”
  暗伏在林中的四千步兵齐刷刷涌动,双方各执黑、白大纛,自对立面涌到中央,唯二乘马者,是带领他们的主帅,黑旗那边是薛昱之子,薛宏泰,也是乔伯奢的义子,代表乔家出面。另一方被邀请来的……白泽!
  白泽来不是谢家的意愿,谢家身为卷入纷争的当事者,也轮不到他们自己选,所以选人这活儿,理所当然的又被薛尚书揽了过去。
  妙言看白泽一脸凝重的神情,揣测他是被临时强拉过来的,不禁担心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好了没有。看来薛尚书担心别人说他不公,不敢尽挑谢家的新兵蛋子,见缝插针的拾起一桩大家都遗忘了的陈年旧怨,选一位没有经验的百夫长来领千军。
  须臾,兽面鼙鼓被击响,秩序俨然的黑白两军,开始猛然往前冲,交汇作战。
  在一开始的紊乱后,双方开始有规划的布阵,因为比赛胜负平定为谁将对方的主帅叉下马匹,就算赢。于是两方短暂的交汇后,都以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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