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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淑妃(晓桥)-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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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赶……”
  宝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说的。”说着,边站了起来,“阿娘,我有些累了,先回凤华阁,晚上再来陪您用膳。”
  “去吧,好好休息一下。”沈茉云说道。
  宝儿应了一声,便带着扣儿她们离开。那点小意外是有点让她不痛快,可还没到气极的份上,去沈家一来一回的,折腾了半天,她确实是累了。
  宇文瑞此时才开口:“其实是那人误会了。他以为是阿姐的马儿踩伤了那个泼皮,而阿姐不但不赔礼道歉,还要仗着身份欺压平民,他才忍不住出口说了几句。后来弄清楚事情后,他也向阿姐赔礼道歉了。只是阿姐哪受过这个气啊,她是真的动了怒,要不是素月姑姑说,您还在等我们回去问话儿,恐怕阿姐会直接将那个倒霉蛋扔去刑部蹲几天大牢。”
  这话并不是虚言,驸马对公主不敬,都可以爵位国除贬为庶民,那可是公主的夫君呢,更何况他人。曾经还有一位驸马,因为在争执中不小心弄伤了公主,皇帝知道后大怒,当场下令要将那一家子诛九族,还是大臣们拼命求情,才勉强将诛九族改成了满门抄斩。
  宇文琦在旁边连连点头,证明兄长所言不假。
  沈茉云听得哭笑不得,道:“既然是一场误会,那这事就算了,宝儿也没这么小气。”
  宇文琦乖乖地应道:“哦,知道了。对了,哥,那人叫什么来着?我记得他好像报过姓名的。”
  宇文瑞想了一下,道:“似乎是姓赵,对,叫赵文渊。”——
  作者有话要说:别以为皇帝是看在淑妃的面上才给沈父这待遇哦,其本三品以上的大员,都有这一遭的。如果是皇帝的心腹宠臣,死的时候,皇帝还会亲自登楼涕哭送葬。再牛逼一点的,皇帝就会下令辍朝举哀。


☆、120、谁是谁非

  赵文渊这个名字实在是陌生;沈茉云听过也就算了,又问了两个儿子一些话;别让他们下去了。这时;她才有空问素月:“家中情况如何?”
  素月道:“夫人虽略有憔悴;但奴婢瞧着精神还算好,尚能打起精神料理杂事,又有少夫人一旁帮忙,府中一切事宜仍是井井有序。此次前去;正好遇到定王妃的车驾,奴婢也把您的话说给王妃了。定王妃说,让您放心;她一定会照顾好夫人的。”
  沈茉云听得算是放了一半的心;轻吁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素月又道:“夫人知道您有了身孕,十分高兴,说是让您放宽心思,别太难过了,万一身子有什么差迟,反倒不美了。”
  沈茉云点了点头,道:“你跑这一趟也够辛苦了,今儿不用伺候了,下去休息吧。”
  “是。”素月行礼退下。
  下放宫权一事,在后宫引起了一些风波,但问题并不大,很快就让沈茉云**下去了。不过这事一出来,倒是把众人对她再次怀孕的注意力引开了几分。
  后宫的事务分了下去,剪容也去了翠微宫帮周充媛的忙,沈茉云只觉得身上的担子轻了不少。不过因为皇后宝印还握在沈茉云手中,所以还是有不少事情只要报来长乐宫这里,再由她盖印。
  沈茉云想了想,便将宝儿唤过来,说:“宝儿,虽说你是公主,下降之后,公主府的琐碎细务也会有专人为你料理,但我想着,完全不通庶务也不是个理儿,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有人看着你这个弱处哄骗了你去。很些事儿,你不用亲自去做,可你得明白它是怎么回事。从明日起,江昭容她们来长乐宫汇报宫务的时候,你就在一旁听着吧。”
  就比如皇帝不用去刑部审案子,但是他得了解刑部的审案流程和步骤,这是一样的道理。
  宝儿听着有几分不情愿,可是现在沈茉云有了身孕,她并不想刺激母亲,再说这确实是为她好,于是点头,道:“知道了。”
  因为沈时屿的去世,沈茉云的两位兄长都不得不丁忧在家,就是小辈们,也都停了一切活。沈明皓本来是想着下一科的科举,如今亲爷爷去世,他也只能猫在家中,而且因为他是嫡长孙,所以他的孝期同沈重云一样,要守足二十七个月。
  除此之外,沈家二老爷,定王妃宜云的父亲也受了些影响,不过他年纪渐渐大了,早就想着退下来,如今兄长病逝,他索性趁此机会一并递上折子,辞去官位。
  皇帝考虑了几天,便准了沈家二老爷的辞官奏折,转过头就去长乐宫说起了这事。
  沈茉云知道后,倒没多大感触,只是对宇文熙道:“二叔不过略小父亲两岁,听定王妃说身体早已不如往时,如此退下去倒也使得。”
  宇文熙说道:“简之(沈重云的字)这两年在地方的考评倒不错,本来朕还想着他回来后就让他去门下省练练的,没想到遇到了他要守孝,看来得等等了。”
  沈茉云不由得挑了挑眉,说道:“那妾就先代大哥谢过皇上恩典了。”
  “那也得他够资历!”宇文熙不甚在意地说道,大手一扶,将沈茉云扶坐到榻上,随即他也跟着坐下,问,“你的身子可还好?太医怎么说?”
  沈茉云嘴角微勾起一丝笑意,道:“一切都好,脉像甚稳。”
  宇文熙说道:“那就好。想吃什么就吩咐下去,宝儿还想着要个妹妹呢。”
  沈茉云无奈地摇了摇头,“您别整天贯着宝儿,万一是个儿子呢?”难道还要来一出偷凤转龙或者要她把儿子当成女儿来养?
  “那丫头喜欢,朕有什么办法?”宇文熙说着,又道,“宝儿不小了,是时候给她相驸马了,真不知道最生会便宜了谁家小子。虽说你在孝期,不好大张旗鼓,但可以私底下先相看着,有合适的人了,再说与朕听。”当年小小一团、圆润可爱的宝贝女儿,也到了该嫁人的时候。
  沈茉云犹豫了一下,道:“可是由我来相看?”皇帝那边没什么**目的吧。
  宇文熙听出她话中之意,便道:“你先挑出合意的人选吧。”
  沈茉云琢磨了一下,估摸着没意外的话,宝儿的婚事应该不会被用来做**交易,**度还是挺大的,那么接下来就要问问女儿的喜好和心思了,要是宝儿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身份不是太差的,那就更好办。想到这里,她爽快地应道:“行,听您的,我就先掌个眼吧。”
  得到了宇文熙的准令,沈茉云便开始给宝儿挑驸马了,虽然程氏不方便进宫,可宜云倒是没什么问题,喊来宜云,彼此有商有量的,倒也列出了一份名单。
  “到时候还要问问瑞儿的意见,他们经常在外面走动,打听到的消息肯定会比我们灵通。”沈茉云看了看手中的名单,觉得还算满意。
  宜云轻笑道:“姐姐可真是疼公主,看得我都要吃醋了。”
  沈茉云不由得叹气道,“儿女都是心头肉,指不定我还要操心到几时。”
  宜云道:“这不正证明了您的好福气?有些人想操心还没这地呢。话说回来,姐姐这一胎,太医如何说法?可是要紧?有……三个月了吧?”
  其实对于沈茉云在这个年纪还能怀孕,宜云吃惊之余却又觉得合情合理,沈茉云如此美好的女子,要是皇帝不懂得珍惜疼爱,那才真是瞎了眼呢。如此想来,宇文熙在她心中的地位上升了那么一点点。
  沈茉云完全不知道宜云的想法,只是道:“是啊,三个多月了。太医我这几年调理得极好,这一胎十分稳定,只要安安心心地坐胎,问题不大。”
  六月的暑气,一向热得人发晕,偏生她怀了孕,房中的冰盆不能放得太多,就怕伤到孩子。凡是寒凉的、燥热的吃食一律要按着量来摄取,那满满两页纸的忌口看得沈茉云十分无语,貌似她当年生河洛的时候,都没这么夸张。不过想到太医是考虑到她的身体情况和年纪,所以……还是忍了,乖乖听话吧,她没兴趣拿自个的生命来开玩笑。
  忽然,宜云倾身过去,小声低语:“柳贵妃去世已一年有余,中宫空虚,皇上可有想法?”这个问题,不只是她,京中很多人家都在关心着,就是定王,也因着这事特地来了她房中几次。
  沈茉云眸光一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不瞒妹妹,这件事儿,说我没想法,那是骗人的。皇上的想法,我能猜到几分。你想啊,中宫所出之子,那是什么身份?”
  “太子。”宜云不假思索地回道,随即也反应过来了,“你是说,皇上还没挑好……”
  沈茉云神情凝重地一点头,道:“皇上性格向来强势,行事又果毅决断,先太子的性格就是过于温和中庸,才让他所不喜,甚至动过废储的想法。”停了一下,又道,“延王、郑王,目前还没入朝议政,可是就平日里我所听来的风声,感觉并不坏。”
  宜云边听边点头,突然道:“姐姐不想办法帮帮洛王?”
  沈茉云正在纠结儿子的处境,听到这么一问,却是笑了:“傻妹妹,要是所有后路我帮他铺好了,他日后拿什么去驾驭臣下。皇帝,可从来都不是教出来的。”
  能有资格教导下一任皇帝的人,就只有皇帝本人。
  就在沈茉云躲在长乐宫养胎且为女儿盘算未来女婿人选时,后宫却是出现了难是一见的群芳争艳,其中争得最厉害的,却是刘才人和小罗美人。
  自从那次春狩之后,刘才人还算颇得圣宠,经常得以被翻牌子,可是不知为何,她的位分总是上不来,实在是郁闷。现在新人进宫,拔得头筹的小罗美人并不是省油的灯,加上又是新鲜面孔,皇帝难免会更喜欢一些,偶有言语,也是偏爱小罗美人多于刘才人。
  对此情况,刘才人那是气得直咬牙。好嘛,你是新鲜人,我不跟你争这个。一跺脚,转身就在皇帝面前挑拔两三句,说小罗美人真娇贵,一个小小的发热还要陈宝林整天整夜地伺候她,送药端水,忙得陈宝林人都瘦了一大圈,还假装不经意地说“就是贵妃,也没见过让嫔御伺候的理儿,不过许是她们姐妹情深吧,看得妾身真是羡慕”。
  宇文熙听了,眉头皱了一下,当时并没有说什么,回去后便吩咐江喜,接下来两个月撤了小罗美人的牌子。
  于是小罗美人就这么失了宠,还失得挺莫明其妙的,她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最后还是陈宝林被皇帝召幸时,无意中听到皇帝说起此事,便替小罗美人解释了几句。可作用并不大,宇文熙心中产生了小罗美人“妄自尊大”的想法,肯定不会再召小罗美人来膈应自已。
  而陈宝林倒是因为此事被宇文熙夸了一句“温良恭谦”,并升了她做丽仪。
  沈茉云听红汐说起这件事时,连连摇头感叹:“果然没一个是善茬。这个陈氏,可真不简单。”
  红汐道:“可不是,小罗美人失了圣心,倒是让她上去了。陈氏为小罗美人整夜侍疾的事儿,**如何还真不好说呢。”
  沈茉云“恩”了一声,问道:“那个孙令仪呢?她有什么反应?”
  说起这个,红汐嘴角不由得一抽:“孙令仪十分高兴小罗美人失宠,又听说陈氏升为了丽仪,正为好友欢喜不已呢。”
  原以为孙令仪只是不知尊卑,可现在看来,她的思考回路那完全是异于常人。
  沈茉云同样听得无语,道:“别管她了,谅她们两个现在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还有别的事儿吗?”
  红汐想了想,微微皱眉:“不知道是不是奴婢想多了,秦容华与陆选侍,这些日子,似乎过往甚密。”
  “过往甚密?”沈茉云奇道,陆选侍亦是今年新入宫的秀女,秦容华怎么找上她了。转念一想,便猜测道,“莫非是秦婕妤的想法,想让秦容华拉拢新人,抱成一团来争宠?”
  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一个可能了,不然一个候府千金,一个县城姑娘,哪来的交集啊。

☆、121、思量

  这半个月来;陆选侍确实颇有点纠结,起因自然是每隔个两三天就打着“想跟她说话”的招牌过来延庆宫找她的秦容华。她不笨;自然知道秦容华这样做是有求于她;可是原因呢?她实在想不出来。于是某一天晚上临睡前;她问起了被派来服伺她的宫女雪竹:“你说这秦容华倒底在想什么呢?”
  雪竹在宫中待了几年,对秦容华眼下的状况倒是知道一二,便道:“奴婢想着,秦容华是想将选侍拉过去她那边呢。您不知道;秦容华还有一个堂姐,同样是康宁候府的小姐,早些年就进了宫;生下今上的寿平公主;被拜封为正三品婕妤;正住在披香宫的清影阁中。”
  陆选侍还是不明白:“既然如此,那她自可找秦婕妤助她一臂之力,何需来拉拢我?”
  雪竹不由得轻笑一声,道:“那是因为秦婕即和秦容华早已双双失宠,除开宫宴,私下里根本就见不到皇上一面。如今选侍刚进宫,正是皇上感到新鲜的时候,对您也还算喜欢,她们是想着,借您的势头,重新夺回皇上的宠爱呢。”
  陆选侍听得连连摇头:“都说君恩薄如水,好歹秦婕妤生下了寿平公主,日后不怕没有依靠,还有什么好折腾呢?”
  这话是有感而发,她是想到了自已家中的情况。陆家不是大富大贵,可也是镇上小有资产的殷足富户,偏偏陆父好色贪花,家中姬妾无数,为此陆母背后不晓得生了多少气、流了多泪,身体迅速就垮了下来,终是在女儿未满八岁之时就病世了。过后没多久,陆父又娶了一房新夫人,那新夫人美貌过人、心计又好,娘家亦是不差,竟是将陆父管得服服贴贴,让他向东不敢往西。
  想起过往,陆选侍脸上出现了几分忧愁,心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又不是儿子,能继承陆家财产,出嫁后最多一副嫁妆就能打发,可是没想到她那继母连她的那一点嫁妆都不想给,竟是想着将她卖给当地的县令做妾,镇上谁人不知道县令太爷脾性残暴,给这种人为妾岂不是将她往死路上逼?
  听到这事后,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正好听到丫头说起州府下来的采选文书,索性一咬牙拼了,留在这里是死,但进京还能看到一条活路。于是,她便买通了管家,让管家说服父亲将她送进宫参选,才堪堪逃脱了继母的掌控。
  虽然进宫后的日子并不美好,可是还能好好地活下来,没挨饿受冻,陆选侍就满足了。
  雪竹笑道:“可这宫中,不是人人都像您这样看得开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陆选侍想着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最好能让那位秦容华自动打消想法,想了一下,心中便有了主意,说道:“雪竹,时间不早了,早点安置吧。”
  “是。”遂上前服侍其**卸妆。
  “今晚我想一个人静会儿心,不用安排人在外梢间值夜了。”
  “哎,奴婢知道了。”雪竹应了一声,收拾妥当后,见再无遗漏,这才端起冼漱用具退下。
  待房中只剩一人时,陆选侍坐在床边,静静地听了好一会儿,感到外面已无足音响起,这才起身朝桌子那儿走云,弄灭烛火,顿时一片黑暗。
  “想不到进了宫中还得再来这一遭!”陆选侍一边小声抱怨,一边走过去将窗打开了一大半,然后就直接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下来,一阵风吹过,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心中默念“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慢慢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雪竹照往常过来伺候时,却发现陆选侍昏睡在床上,双颊通红,显是得了高热。雪竹当即吓了一跳,不敢做主,忙去向延庆宫中品级最高的方美人请示,又请来了太医,诊脉开方熬药,足足折腾了大半天,才算把陆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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