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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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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珩郑重地点头,重诺无声。
  山风娆娆,绿枝梭梭,明阳耀耀,没有锣鼓喧明,没有民众夹道相迎,这样的闲静更让觉得岁月静好,难能珍贵。
  桑柔坐在马车内,透过车幔薄纱,看到前方一个肩背挺立,为她御马而行。似是感受到她的注视,顾珩转过身来,两人视线穿过纱幔对接,顿觉心头满涨柔情蜜意。
  名澄的声音恰如其时传来。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②
  到了竹坞,桑柔被顾珩直接报下马车。
  “你的伤……”桑柔心里不放心,想要下去自己走,却被顾珩抱得更紧。
  “无妨。”他在她耳边低声语道。
  大堂里,亲友齐聚,高堂之上,坐着鹤枳与陆虚,分别代表两家长辈。婚礼由桑梓主持。
  “一拜天地……”
  两人叩拜天地赠此姻缘。
  “二拜高堂……”
  敬叩高堂养育之恩。
  “夫妻对拜……”
  承蒙青睐不离不弃。
  “顾氏子牧,傅氏女柔,两姓姻缘,佳偶得成。相敬如宾,永结同好。”
  两人互戴琼佩。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③
  酒宴开席,桑柔并未进房内等候,都是熟识,有些礼数都无需死板恪守。名澄吼了一天,嗓子都哑了,耿耿于怀,早等着这一刻了。顾珩先前放话说了,此处无君臣之分,他便上来便给他递了一壶酒,说:“新郎官,这酒不喝,今日就妄想我们放你入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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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珩倒没跟他计较,爽快接过酒壶,仰头就要喝,动作却忽然被人胡来的一格挡止住。
  他低头,便看到桑柔微微愠怒的双眸。
  桑柔夺过他手中的酒壶,捧在手里,瞪了他一眼后,又转看向名澄。
  “穆止他有伤在身,不如你跟我喝,看谁先喝趴下,以后见到对方先高呼十声祖宗,如何?”
  名澄哪有那个狗胆敢跟桑柔喝。倒不是她酒量多好他比不过,而是,今儿个,他敢让桑柔喝趴下,来日,必定会被顾珩打趴下。
  名澄讪讪笑道:“呵呵,我这不是开玩笑嘛?这大喜的日子,讲两个笑话活跃活跃气氛。”
  桑柔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说:“嗯,保持幽默,挺好。”
  名澄心中只得委委屈屈地抱着酒自己喝,心里暗暗唾骂这对阴险夫妻。
  顾珩桑柔两人相携,以水代酒,敬谢众宾友。
  桑柔首先走向鹤枳。
  鹤枳比往日都要安静许多,一杯复一杯,饮得酣畅,三叶本劝他节制一些,却根本劝不住。
  “怕别人跟你抢吗?今日破天荒将自己珍藏的梨花酿都拿出来了,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桑柔含笑的声音蓦然插进来,鹤枳饮酒的动作一顿,瞥了她一眼,哼了声,不说话。
  桑柔走近一步,将杯中的水倒掉,斟上酒。
  “阿柔……”顾珩出声,桑柔却将手中的杯子交给他,将他的杯盏拿过来,同样满上酒。
  她说:“夫君,这是我的师傅,十年光阴,恩重如山,就此一杯,我们以酒相敬,好不好?”
  顾珩看着她,点头。
  鹤枳却怔愣住,全然没反应过来。
  直至桑柔将酒杯举起,恭恭敬敬地再叫了声师傅,他才倏然觉得眼角酸涩,竟泛起了湿意,连连应了声,回了他们的敬酒。
  自跟了鹤枳学琴,十年来,她从未唤过他一声师傅。两人倒仿若冤家,整日争吵不停。
  席上,郁郁不乐的除了鹤枳,还有一人,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桑柔敬了一圈酒,终到了他面前。
  “仲清寒。”她唤,一如往昔那般带着几分调皮的语气。
  仲清寒抬头看她。
  她本就倾城容色,今日着盛装,点了脂粉,眼中更有无数流光婉转,美丽地让他炫目。
  仲清寒眼里有血丝密布,直直地盯着她看,桑柔心头微紧。
  顾珩在她身后微微揽住她,一边对仲清寒扬杯说道:“阿柔说你往日对她照顾颇多,我谢谢你!”
  仲清寒冷笑一声,说:“那是我与她的岁月记忆,与你何干,又何须你来致谢!”
  这般挑衅的言语,于这样的场合,已是十分不当。仲清寒何时有这般失态的时刻,不过是伤到极致,智亦亏损。三叶在一旁看着甚至着急。
  顾珩倒是一点不恼火,如今桑柔已是他的人,旁人酸言刺语不过都是求而不得的苦涩心理,不值一觑。
  他道:“阿柔的一切,过往来日,与我干系密不可分。过去你将她照顾的好,我才能相遇安然无恙的她,我自然是要与你道谢的。”
  仲清寒脸色顿时暗下来,猛地站起来,说:“安然无恙……什么才是无恙?你知不知道她……”
  ***
  ①取自诗经《燕燕》,此诗由多解,取兄长的送妹妹出嫁致辞一义。
  ②取自诗经《有女同车》,迎亲时,主将新郎欣喜之情
  ③取自诗经《木瓜》,互赠玉石,有定情,表达心如磐石之意。但婚礼互赠玉佩纯属我臆想之举,并无考证典故。
  忍不住想要安利一下,看我的文都知道,我会时不时引用诗经古诗词等,所以推荐大家可以去翻一翻这些书。因为行文关系,有一些引用的词句,不能做解释,大家可以自行去查资料。有什么问题的,可以在评论区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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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君永为好(8):这就是所谓的床笫之欢吗

  仲清寒本沉郁的脸听到这话时更暗了几分,他猛地站起身来,盯着顾珩,目光狠恶,说:“安然无恙?什么叫无恙?你知不知道……”
  “清寒!”三叶一把拉住他,手下力道颇重。
  仲清寒回头看了眼三叶,猛地清醒过来,冲到喉头的话生生咽下。他坐下,低声道:“她以前受了那么多苦,怎么会安然?其他王族子女珍馐锦衣,她却从小体弱多病,日日以药为膳,如何算无恙?你知不知道,她是多不容易,才平安地走到今日。顾珩,”他直呼他名字,眸眼抬起,直直逼视着他,一字一顿,“你若不好好珍惜她,我不会放过你!祧”
  一旁桑柔本心惊肉跳,这时闻言,心中感动和愧疚并重。顾珩握紧她的手,目光对视仲清寒,郑重出声:“自然。”
  虽宾客不尽欢飨,但都真心诚意地献上祝福。
  待日落月升,闹腾了一整日的竹坞终于又复宁静。
  顾珩连日让人新建了竹楼,作为他们的新房。
  此一刻,月光清皎,风过无声。
  顾珩好不容易软硬兼施地赶走了作势要闹洞房的顾琦和名澄两人,扣上竹篱门。转身,便见不远处,门楹两道挂着的红色灯盏袅袅荧荧,桑柔立在屋檐下,嫁衣如火,将他望着,一双清眸柔情微漾,缀着明月光,灯火色珐。
  那一刻,顾珩想,这万里河山那及得上她本分美好。
  桑柔唇角扬起,笑靥如花,捏着嗓子,软软腻腻地朝他喊了一声:“夫君~”
  顾珩身体僵了下,眼中暗沉一片,凝着她,目光却带着火热。
  桑柔见他无反应,嘁了一声,一甩袖子,转身往屋内走去。可脚还没跨入门槛,身后疾风卷压而来,她腰上一紧,被人裹着,进了屋中。
  砰然一声是门扉被扣上的声响,怦然一动是心口不可抑制的紊乱。
  顾珩将她牢牢压制在门板上,声音略沉,说:“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桑柔鼓鼓腮帮,说:“你老是这样,明明听到了,总还叫人重复!有些话,说不说,看心情,知道不?我现在没心情了,不叫!”脸偏到一侧去,不理会他。
  顾珩空出一只手,钳制她下颚,将她的脸扳正,逼近她,说:“你确定不叫?”
  屋内的龙凤花烛燃得正旺,照的屋内亮堂一片。
  桑柔看见顾珩眼里涌动着的情绪,并不陌生,但比以往都浓烈几分,让她心生惴意,不敢直视。
  她没了骨气,嗫嚅道:“你老是威胁我……”低喃般的声音显足了委屈。
  顾珩轻笑出声,说:“你听话些,我就不威胁你了。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不屈服我的威胁,后果嘛……”他适时地止声,眸色深长地看着她。
  “后果?”她看他,重复。
  “后果……”他凑近她,唇瓣擦过她面颊,贴在她耳廓,气息灼热地说,“夫人得做好承当的准备。”
  桑柔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愣了下,忙转移话题:“合卺酒还没喝呢,走走走,喝酒去!”推着他,放开她。
  顾珩这下倒是干脆,松开桎梏,抓住她抻在他前胸的手,往屋内带。
  合卺一杯,与卿共饮,从此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酒尽杯罄,两人两手还交缠着,相挨甚近。
  顾珩稍稍转头,便触到了她的面颊,触感滑腻,他心头一动,正欲吻下去,桑柔却猛地抽出手,说:“这鹤枳老头的酒还真是不错,怪不得他宝贝似的藏得颇深。今日都没能好好喝个够,我们猜拳喝酒如何?”
  顾珩本愣着,这时闻言,额头跳了跳,放下酒盏,挑眉看她一脸期待地望着她,于是慢条斯理地理了下袖子,一边道:“好啊!”
  这下轮到桑柔愣了,没想到他应得那么干脆。
  “怎么?夫人不乐意了?还是夫人想做其他什么事,为夫奉陪到底!”
  桑柔猛摇头:“猜拳猜拳!猜拳就很好!”
  顾珩点点头,见桑柔手扬起来就要出拳,他止住,说:“还没下赌注呢。”
  “赌注?”
  “嗯。没有赌注,玩着有什么意思。”
  桑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他模样,心中便知他定然在算计着什么,于是先出口为强,说:“猜拳行酒令,都是比酒的嘛。输的人喝酒就是咯,你不能饮酒,那就……喝水,或者你想玩点儿不一样的,我去厨房拿罐醋来!”说着就要起身,被顾珩一把拉回来。
  “我们这是新婚夜,猜拳自然不能与那些市井酒楼的规矩一般。嗯……都说洞房花烛***一刻,价值千金,不如我们就直接赌钱,容易结算!如何?”
  赌钱?
  “可是我没钱,嫁妆……就鹤枳送的那几罐老坛酸菜、老坛酸豆角,还有老坛酸笋,可以做抵押吗?”
  顾珩背僵了僵,轻咳了声,说:“这些……你喜欢你留着就好。至于独资,我们先空口
  tang赌着,到时立字为据,来日慢慢还。”
  桑柔忽然想到什么,说:“我们不是夫妻了吗,那财产不是共有了吗,你的不就是我的了吗,我欠你的不就不用还了吗?”
  顾珩摇头:“有些事情,还是要明算账的。既然你觉得玩不起,那我们还是别玩了,做点别的!”
  桑柔一拍桌子:“我怎么就玩不起了?你虽然聪明,但猜拳这个要靠技术和经验,想我纵横猜拳场多年,还会输给你!”
  她动作夸张,带着头上珠钗步摇摇曳,叮咚作响。
  顾珩但笑,只伸手摘了她发上的珠钗佩环,说:“戴着不重吗?”
  桑柔登时就蔫了,抱怨道:“重死我了!”平素她头上顶多簪一个簪子,哪弄过这么复杂的发饰。
  撤去繁重发饰,长发如瀑,顷刻泻下,顾珩眼波柔软地将她望着,桑柔有那么一刻的怔愣,待他提醒,才恍然回神。
  ……
  红烛未燃及一半,桑柔已输得一塌糊涂。
  顾珩活络了下臂膀,看着趴在桌上,一脸愁苦的桑柔,问:“还要继续吗?”
  桑柔瞬即回血,指控:“你耍诈!”
  顾珩淡然答:“哦,何以见得?”
  桑柔一下噎住,道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口口声声地给他定罪:“你就是使诈了。你分明就是个中高手,还跟我装懵懂!”
  顾珩说:“我从来都很懂,无需装懵懂。倒是你,输了我这么多钱,打算怎么还?”说着,便开始算起了金额。
  桑柔听到那数字越变越大,眼睛也越睁越大,还未等他算完,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喊道:“不许算了!”
  顾珩无法发声,双眸笑意昭然,看着她。
  桑柔气恼道:“反正我没钱。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去燕国举报我,那赏银兴许能抵债!”
  顾珩拉开她的手,不动声色地落井下石:“那也只能还个零头!”
  桑柔张大嘴,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你都没跟说好,怎么玩了这么大!我才输了几局!”
  顾珩说:“哦,这样,我本以为你纵横猜拳场多年,应该懂得行规。我们玩,从来都是玩这么大的!”
  “你们?”
  “嗯,我与杜晟早年无聊之时,也会玩玩这样的游戏,赌注从来都在这之上!而且,我一开始就说了,***一刻千金,赌注本就基于此。”
  “你个奸商!”桑柔欲哭无泪,趴在他肩头,满是愁苦,“那怎么办,这么多钱,把我剁碎了按两卖,也还不上的。”
  顾珩搂紧她,说:“也不一定。”
  桑柔抬头看他。
  他说:“你可以……收买我。我心情好了,或许可以给你销掉一些债。”
  桑柔皱眉细细品了下他的收买二字,瞬即了悟过来,她静默片刻,在顾珩邃暗的眸光中,直起身,攀上他的肩头,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很快离开。
  “这样,你心情好些了吗?”她勾着他的脖子,笑得谄媚。
  顾珩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蓦然一收紧,她整个人跌落入他怀中,桑柔低呼了一声,却被顾珩突然逼近的脸噎住声。
  他说:“阿柔,想想你欠下的数额,好似这个太不够。”
  桑柔羞赧,哀嚎了一声,说:“敢情折腾了这么久,你还是心心念念着那事。”
  洞房花烛,欢好燕合,这些事她并非不知。只是念及他伤未痊愈,她亦有些惧于此事,想着能拖就拖一日是一日,但顾珩显然一副不会放过她的模样。
  顾珩笑:“嗯,你倒是懂我!那……夫人,你允还是不允?”
  桑柔说:“当然是……不唔……”那个“不”未及说出口,桑柔已被封住了嘴。
  隐忍许久,又陪她闹腾了大半夜的顾珩自然不会再客气。将抱她在怀中,极紧地与她口舌交缠,手上已缓缓下滑,摸索到她的腰带,解开。艳红的嫁衣从桑柔身上脱落,委落在地上,若铺展的硕大花瓣。
  竹楼窗纸透薄,窗外月光淌入,照在床前悬挂红色帐幔上,映着上头银线勾勒的花鸟越发鲜活。
  由帐外延伸到帐内,一路零乱散落的衣物交叠纠缠。罗帐掩了几分外头的月光烛光,帐内光线微暗,却有声声低吟清晰传出。
  纵使屋内燃着炉子,顾珩仍怕冻着了桑柔,撤了衾被盖在两人身上,自己覆身在她上方,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与她唇舌纠缠。
  桑柔闭着眼,承着他的亲吻。
  锦被之下,两人已赤坦,肌肤相贴,桑柔只觉得那是多可怕的温度似的,有些不可承受地颤动。
  “阿柔……”顾珩唤,嗓音低哑,有丝克制紧绷,又蕴含无限柔情,就贴在她耳边,声声入耳。
  他这样的叫唤让桑柔觉得太过绵重,攫着她呼吸,整个人眩晕混沌不知置身何处。她闭着眼,双手摸索着到他的脸,捂住他的嘴,道:“别!别说
  话!不要说话!”
  顾珩就着她的动作,吻在她掌心。桑柔又像是被烫到了般,慌忙放开,抱着他的脖颈,埋进他肩窝中,想要躲藏起来,却发现根本无处可躲,只将自己愈发紧致地与他相依。
  “阿柔……”顾珩心中觉得好笑,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她,三分无赖,七分妩媚,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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