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贤后之皇上请纳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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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紫清善解人意道:“皇上安心去吧,您也看到了,臣妾没什么事的,皇上也要以朝政为重。”
待景澜和景越走出去后,陆紫清才彻底松了口气,陈姑姑忙上前扶住陆紫清,有些后怕道:“还好皇上信得过娘娘,看见那玉镯时,奴婢真是吓坏了,若丽妃的计谋得逞,那对皇后娘娘您来说,可真是杀身之祸呀!”
陆紫清只苦笑一声道:“皇上哪里是信得过本宫,不过是在保全自身的颜面罢了,丽妃最失策的地方,就是她只是顾着算计皇上的疑心,没有顾全皇上的脸面,一国之母与当朝王爷私通,可不是后宫里那些勾心斗角的小事,闹出来,皇室可还有威信可言?”
“娘娘的意思是,皇上对娘娘您和恭亲王的事情,还是心存忌惮?”
景澜是何许人也,继位之前,能够在先帝和景越的眼皮子底下蛰伏这么久,连自己的侧妃失贞都能忍下来,这样的心性,他不想暴露出来的情绪,就不会叫人知道。
现在虽看着表面平静,但他真正是个什么心思,陆紫清也只能揣测一二,并不能全然摸个通透。但有一点,陆紫清是能确定的,景澜现在,是窝着火气的。
“怎么可能不忌惮,今日压下不提,不是说不追究,不然,刚刚也不会不听本宫辩解,就找着借口离开了,看着虽是风平浪静,但却不是什么好事。”
“那娘娘该如何是好?若皇上真的偏听偏信了,娘娘岂不是难逃此劫?丽妃这招也真是阴毒的历害,竟用恭亲王来污蔑娘娘。”
陆紫清也有些无奈,她曾细细回想过许多次,与景越见面的次数真可谓是屈指可数,景越对她的态度,她也摸不清是个怎么回事,只是能感觉到,里面绝无恶意。而景澜,似乎对她与景越的事情格外敏感,这件事情,算是撞在陆紫清的死穴上了。
“陈姑姑觉得本宫又能如何,你出去看看,不出意外,凤仪宫的守卫必定又添了许多,皇上怎会容许本宫私下里有什么动作?本宫现在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皇上的眼里。”
陈姑姑渐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无论从哪里来看,对陆紫清都是无利的,丽妃虽被禁足了,陆紫清这边又何尝不是软禁?
“娘娘心里都清楚,却不见怎么慌乱,可是已经有了对策?”
“没有。”陆紫清摇头,淡淡道:“本宫不过是在庆幸而已。”
陈姑姑不知陆紫清在想着什么,疑惑道:“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本宫是庆幸,皇上还愿意去查,没有直接要了本宫和这孩子的性命,凭皇上的脾性,已经算是难得了。”
陈姑姑一想景澜往日的行事作风,心惊之余,也明白了陆紫清的感受。
“娘娘说的也是,留有一条命在,总会有翻盘的机会,只要小皇子能安稳出生,皇上看在小皇子的份儿上,也就不会在恭亲王的事情上与娘娘置气了。”
“若皇上真的疑心本宫……这孩子,怕就是唯一能证明本宫清白的了,本宫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住这孩子平安降世。”
陈姑姑倒吸了一口冷气,颤声道:“娘娘的意思是说……”
陆紫清阖了眼,虽没有回答,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既然有人将她和恭亲王扯在一起,就能把这孩子和恭亲王联系起来,景澜怀疑她的清白事是小,怀疑这孩子的血脉,才是大。
陈姑姑对景越和她的关系并不清楚,但景澜却是清楚的。单凭之前的事情,景澜就足以处死她了,只是景澜虽生气,却从没真的下过杀手,这也让陆紫清明白了一件事情,只要孩子是景澜的,景澜再如何生气,也不会真的动她。
“你去叫司蝶进来,本宫有话要单独问她。”
司蝶进来后,不用陆紫清吩咐,便自觉的将衣袖里的玉镯给了陆紫清,陆紫清细看一番,才叹道:“果然是被掉包了,刚刚大家看到的才是真的,你收起来的这只,是假的。”
“奴婢早在偏殿走水的时候,就潜入了娘娘的寝殿,将这玉镯取了出来,怎么会是假的?除了奴婢,就再也没人碰过了。”
“倒是本宫低估了他们,不用想了,在此之前,早有人把这镯子掉包了,她们这是有备而来。”
司蝶慎重道:“这事情也就只有奴婢和司梅,司竹她们知道,莫不是,她们中间出了内鬼?”
陆紫清目光沉了沉,动作缓慢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话语里满含信任道:“她们二人,不可能会背叛本宫,许是有人暗中套了她们的话,你这几日去查一下,都有谁曾动过本宫的柜子。”
……
“恭亲王没有什么想与朕解释的么?那只镯子,真不是恭亲王的?”
景越淡淡一笑道:“怎么?皇上希望那只玉镯是臣的?”
景澜看着景越,眼中暗含怒火。景越虽一直都恪守君臣之礼,人前人后都叫人挑不出毛病来,但景澜却知道,景越对自己毫无敬意可言。
“恭亲王最好记住你自己的身份,皇后,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景越闻言,目光清冷道:“皇上也不是第一次提醒臣了,臣一直谨记在心。但有一点,臣也要提醒皇上,林氏一族的血,染红了整个大靖。皇后娘娘不知情也就罢了,若有一日知道了一切,皇上打算如何给皇后一个交待?”
景澜猛地站起身来,讽刺道:“朕倒是没想到,恭亲王竟也会威胁朕。怎么?恭亲王既都知道,是想去告诉皇后不成?恭亲王想去,朕也不会拦着。”
“臣比不得皇上那般心狠,这事情,皇后娘娘不知情,总比知情要好,臣不会去皇后那里说什么,只望皇上也能有些分寸,若不想叫皇后恨毒了你,就别叫她再失望。”
景越内心的苦楚,没有几个人能够体会。他想就那样远远的守护着陆紫清,看着她平安喜乐也就安心了,但景澜这种人,显然不是陆紫清的良配。
“皇上若是无事,臣就先告退了,军务繁忙,实在是耽误不得。”景越拱手说完,也不用景澜点头,转身便出了御书房,丝毫不理会景澜的脸色。
“皇上,御膳房刚熬好的醒酒汤,皇上可要喝些?”
景澜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拿起吉安手上的醒酒汤猛灌了两口,没等喝完,就突然将玉碗摔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
“皇上息怒。”吉安忙跪倒在地,缩了缩头,生怕景澜会突然迁怒。
“去给朕查!皇宫西南方向的所有宫室,都给朕仔细查,朕要知道,皇后与恭亲王,是在哪里见的面!”
吉安心肝一颤,忙道:“皇上真相信了丽妃的话?保不齐,是丽妃娘娘骗皇上的。”
“哼!朕如何能不信!皇后与恭亲王若没有私下里见过面,那玉镯如何会出现在皇后手里?这可真是朕的好皇后!”
景澜此时已经是怒气冲冲,方才不留在凤仪宫,也是存着最后一丝理智,不想在盛怒之下伤了陆紫清,伤了她腹中的皇儿。景澜虽怀疑陆紫清与景越曾暗中相会,却相信两人不会做什么出阁的事情来,景越算是个正人君子,陆紫清也不是那种举止浪荡的人。只是就算两人没有发生什么,单单只是见面,就足以激怒景澜了。
“奴才这就去查。”
“等等!”
吉安躬身道:“皇上还有何吩咐?”
景澜背过身去,强自平复了心中的怒火,冷声道:“这事情,都要在暗中查探,切记,不可坏了皇后的名声。”
景澜再气,也是顾虑着陆紫清的,尤其是听了景越刚刚的警告,更是不愿动陆紫清。本就是他亏欠了陆紫清良多,此时忍让一些,也算是对陆紫清的一种补偿吧。
第二日一早,陆紫清用过早膳后就命人去请景澜。谁知,得到的消息却是景澜出宫了。
“出宫?怎么这般突然?”陆紫清眉头轻皱道:“龙宸宫的人可有说,皇上去了哪里?”
四喜回道:“说了,说是皇上要去北郊的行宫小住几日,还带了林婉容过去伺候。”
“这哪里是过去小住?分明就是为了避开本宫。”
陆紫清只觉有些疲惫,摆手道:“你先下去吧,皇上不愿意来,就不来吧。他想要个清净,本宫也不能不识趣的再去烦他。”
陈姑姑给陆紫清揉着腿道:“娘娘快别想了,看这肚子,该是这几日就要生了,只要娘娘能平平安安的给皇上生个小皇子,皇上龙颜大悦,又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陆紫清笑而不语,自己与景澜的关系,不知不觉中,竟已经到了需要用孩子来维系的地步,也真是可悲。
“大皇子这些日子怎么样了?也是本宫疏忽了,许久都没查过他的功课了,也不知这孩子有没有偷懒。怎么也不见他过来请安了?”
陈姑姑笑道:“娘娘不必担心大皇子,红砂将大皇子伺候的很好,是奴婢吩咐这两日不要带大皇子过来的,娘娘正是紧要的时候,大皇子虽说听话,但小孩子总是爱动的,一个不小心碰了娘娘,出了什么事情可就不好了,一切还是都要小心为上。”
“也好,红砂虽然伶俐,但也没伺候过孩子,陈姑姑也帮本宫看着点儿,大皇子那边缺什么少什么,及时叫宫人给补上。”
“娘娘放心好了,有娘娘在,谁敢亏待了大皇子?”
陆紫清叹道:“这宫里阳奉阴违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之前凤仪宫里只有骞儿一个孩子,她们也就不敢怠慢,但眼看着本宫这个孩子就要生了,多了一个,也就有了比较。下面的人胡乱揣度本宫的心思,难免会对两个孩子区别以待,时日久了,骞儿怕就再难与本宫亲近了。”
陈姑姑也觉得这算是个隐忧,只道:“娘娘对大皇子的视如己出,奴婢都看在眼里,只是娘娘可有想过,待娘娘有了嫡皇子后,大皇子的存在……会不会挡了嫡皇子的路?要奴婢来看,大皇子就是个烫手的山芋,娘娘借了着这次机会,将大皇子交给别的妃子来养,才是最明智的。”
陆紫清哪里舍得景骞,那孩子陪了她这么久,就算没有血缘,陆紫清也是真的将他视作亲人,只要景骞还肯叫她一声母后,陆紫清就不会舍弃了他。
“这事情莫要再提了,本宫从没有要将骞儿送走的打算,这话别叫骞儿听到了,骞儿心思敏感,哪怕是底下的奴才乱说,他怕是都要紧张一阵的。”
陆紫清正忧心着景骞的事情,司竹便走了进来,禀报道:“娘娘,薛贵妃在外面求见。”
“薛贵妃来做什么?”陆紫清想了想道:“传她进来吧,陈姑姑,着人去备些茶点。”
薛贵妃进来后,直接跪在地上请罪道:“昨日是臣妾没有管束好丽妃,给皇后娘娘添了这么大的乱子,臣妾真是无颜面对皇后娘娘,还请皇后娘娘降罪。”
陆紫清抬手道“薛贵妃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司竹,去扶薛贵妃起来。”
待薛贵妃入座后,陆紫清才温声道:“丽妃的脾气秉性,本宫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薛贵妃这么温柔的性子,哪里管的住她?妹妹放心,这件事情,本宫是不会迁怒于你的。”
“臣妾谢皇后娘娘。”薛贵妃就着司竹的手站起身来,关切道:“娘娘昨日没被吓着吧?”
“没有,本宫这不是好好的么。”
“那臣妾就放心了。”薛贵妃笑道:“也多亏了皇上愿意信皇后,若真的听信了丽妃的胡话,那可就真是让人寒心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皇上圣明,自不会冤枉本宫。倒是薛贵妃,今日过来,就是为了向本宫请罪?”
“臣妾确有一事要禀报,还请皇后娘娘裁决。”
“哦?什么事?”
薛贵妃道:“皇上之前吩咐过臣妾,叫臣妾查找当日意图谋害皇后的人,臣妾多番查探后,终于将这人给揪出来了,臣妾想着,如何处置,还是要来请示皇后的。”
“还真是劳烦薛贵妃了,却不知,这人究竟是谁?”
“正是那王夫人,当日去过那条石子路的宫女,就是在王夫人身边贴身伺候的,且那宫女也已招供,是受王夫人指使,设计加害皇后娘娘的。”
陆紫清没想到,查来查去,竟会归结到王夫人头上。无论怎么看,王夫人都不像是那么有心机的人,且那时王夫人与自己并没有什么矛盾,她又怎会莫名其妙的朝着自己下手?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本宫看那王夫人是个不错的,没有什么坏心思,说这事儿是她做的,本宫还真有些不信。”
“唉……谁说不是呢?臣妾刚查清楚的时候,也是不信的,奈何所有证据都指向王夫人,臣妾也是没办法了,这才来请示皇后娘娘,求皇后娘娘给臣妾拿个主意。”
殿内静了片刻,陆紫清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皇上虽有过明旨,查出幕后之人,就立即处死,但王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奴才,她是陵怀王之女,更是有从一品的位分在身。本宫看着,还是先将王夫人禁足吧,将这事禀告给皇上,让皇上来处置吧。”
薛贵妃赞同道:“现在也就只有这样,才妥当些。若是皇后娘娘直接就将王夫人给处置了,免不得要招人闲话。”
陆紫清只笑了笑,她不处置王夫人,不是怕惹人闲话。最主要的原因,是知道王夫人不是那幕后真凶,再者,西凉边境还要倚仗陵怀王,总不能因为后宫的争斗,叫景澜在前朝难做。
“娘娘也快要生产了,臣妾听稳婆说,越是到了这种时候,越要多下来走动走动,生产的时候才能顺畅些,要不,臣妾扶着娘娘出去走走?”
“那就不必了。”陆紫清婉拒道:“本宫经了昨日一番折腾,一直都不太舒服,现下实在是不想动。薛贵妃就不用操心本宫了,你出来也有一阵子了,快回去看看荣郡王吧,怕是已经开始找你了。”
送走薛贵妃后,陆紫清便觉得肚子微微阵痛,却也不太严重,陆紫清便没有在意,叫了司蝶进来,问道:“可查出什么来了?”
司蝶回道:“能接触到娘娘柜子,妆匣的人只有几个,一个是殿内洒扫的宫女秀兰,一个是伺候娘娘沐浴的锦儿,再就只有奴婢和司梅、司竹、陈姑姑了。”
“你们几个本宫没什么可怀疑的,只这秀兰和锦儿,你觉得谁最可疑?”
“要奴婢来看,那锦儿要更可疑一些。”
“这话可有什么依据?”
司蝶道:“秀兰平日里负责洒扫内殿,虽有机会碰触到娘娘的东西,但是她为人老实,也没有什么心眼儿,想在众人的眼睛下偷梁换柱,拿走玉镯,怕是没可能。但那锦儿却不同,奴婢观察过,她总有意无意的与司竹走的很近,司竹也很信任她。娘娘妆匣的钥匙,也一直都是司竹来保管的,奴婢猜想,极有可能是锦儿偷偷拿了司竹的钥匙,将玉镯给换了。”
陆紫清目光一暗,冷笑道:“还真是好手段,本宫身边有这种叛主的奴才,这局输的也不冤。你再去确认一下,若真是那锦儿的原因,就给本宫暗中处置了吧。暗卫应该都学过逼供的手段,她就交给你来审了。下手干净点儿,别叫人看出端倪来。”
“是,奴婢这就去。”
另一边的行宫里,景澜一人泡在汤池里,林婉容跪在外面给他捏着肩膀,很是闲适自在。
“皇上,宫中有书信传来,皇上要不要看看?”
“不用,都是些烦心的事情,不想也罢,朕既然带着爱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