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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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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看出了端倪,还是心有不忍。舅舅开口:“无忧,你就在这儿照顾公子,我去熬吧”。

正文 第112章 左右为难

    舅舅刚出去,尚允就不由分说地将无忧摁在床上坐下,他蹲身在她膝边,轻声问道:“还很疼吗?”

    他的声音温柔低沉,带着浓浓怜惜,任凭那个女子听了,都会忍不住心悸。无忧羞红了脸,忙急急躲开:“不疼不疼,你快起来”。

    尚允伸手扶住了她的小腿,懊恼极了:“都是我不好,昨天竟没看出来你腿受了伤”。

    无忧羞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不碍事的……就是磕破了层皮”。

    尚允抬头看她,黑眸子里全是无忧俏丽的模样和他藏不住的倾心:“在哪儿磕的?”

    无忧眉头略挑:“呃……就是在城西边的桥头”。

    “城西?!”尚允也皱起了眉头,但他没有明说,只是一字一句道:“以后若是去危险的地方,一定告诉我,我带你去!”

    绵绵的酸软从心头一点点荡开,渐渐蔓延全身,无忧歪着头笑道:“我怎么找你?你在尚府,我在榆树巷”。

    尚允鼓起勇气,轻轻摁住她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那……我每日都去巷口的桥头等你,若是我有事去不了,也让小厮去的”。

    无忧赶紧摇头:“别开玩笑了,你有千万件事要忙,干嘛天天等我。再说……我也没什么事,更不会去什么危险的地方。这次磕破了腿完全是不小心。”

    尚允沉沉看着她,低哑着声音道:“千万件事,哪一件也比不上你重要”。

    无忧忙低下头转过脸,一边将手往外抽,一边极低声道:“我……我要走了……”。

    ……

    幸亏清心汤并不复杂,多为浸泡,不需要熬制,而且无忧已经提前将药材整好,制作起来并不复杂。没过多久,李之林端着汤碗回来。尚允已经坐在床边,无忧在窗下正誊抄药方。

    小厮伺候尚允喝了药,李之林告退,无忧跟在他身后,虽然脸颊微红,但眼眸中已是从容平静。

    尚允万般不舍,但也没有借口再留,便多多给了银子,让小厮送他俩回去。

    “李大夫”,尚允送到门口,满是礼貌,客气说道:“我听说心症并非一日两日便能治好,以后少不得还要麻烦您跟无忧小姐”。

    他便说便看向无忧,无忧却正向院外瞟着眼。

    李之林赶紧回礼:“公子但有吩咐,我一定尽心竭力!不过,公子也不必担心,您身强体壮,这点儿心症不日就能痊愈”。

    “希望吧”,尚允依旧笑看着无忧,可无忧却还梗着脖子再看外面,尚允笑容有些僵硬,点头道:“那好,恕我不远送了”。

    李之林行礼,带着无忧转身离开。

    尚允抬头,只见院门外,一袭褐色的袍子飘荡而过,那盲杖点着石板的声音清脆作响,仿佛寺中木鱼,又似催人马蹄,让人听了心中也急切起来。原来无忧是被他所吸引。尚允黑眸子里闪现出阴郁的光芒,拳头也愈发握紧。

    李之林和无忧出来就被府中管家叫道一旁,俗话说“秋闷肚胀”,这几日府中下人好几个都上吐下泻,正好让李大夫瞧一瞧。可是下人房里都是爷们儿,无忧进不得。

    李之林便与无忧说道:“忧儿,你去那边亭子等我一会儿,我瞧完病,咱们再回去”。

    无忧顺着舅舅伸出的手臂一看,那亭子竟就是第一次看到尚君的地方。

正文 第113章 中秋之音

    那亭子落在半山,是个梅花亭。朱红的柱子,青碧的瓦顶。虽然很小,但很雅致。

    无忧想起初见尚君,他一个人坐在亭下,还专门捡了处太阳地里。现在是初秋,虽然天气中还夹着微热,但大家都换上了长衫。无忧也坐在初见尚君时,他坐的位置。那知道那地方着实难受,正好对着太阳,即便闭上眼都觉得晃。

    他怎么喜欢坐在这么个受罪的地方?!

    正想着,盲杖点地的“咚咚”声,越来越近。无忧忙站起身,正见尚君往这边走来,她心思一动,忙跑到亭子后面藏好,等着一会儿吓他一跳。

    尚君的脸阴沉着,神情中满是看不清和捉摸不透的幽深。他慢慢点着盲杖上来,没有了往日的洒脱恣肆,反而每走一步都含着放不下的恼人心事。

    无忧还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心里竟也随着他低沉了起来。

    快打亭子时,尚君放慢了了步子,盲杖左右来回试探,手也情不自禁向前探,身子也被牵着躬了起来。此时此刻,他全然就是一个毫无依靠的盲人,本是高大挺拔,应该与诗词歌赋、美酒佳人又风流男子,一下子变成举止滑稽、让人生怜的瞎子。

    无忧一下子想起自己蒙着眼睛,四顾无盼的恐惧绝望,也顿时明白了为什么尚君偏要满头大汗的坐在光里,他心中的恐惧绝望应该更深更重吧!想到这儿,无忧心里钝痛,恨不得上前扶他,可又怕真冲上去,他会更加尴尬。

    终于挪到亭子里,尚君摸探着柱子,找到阳光最刺眼的地方坐好。他一言不发,甚至一动不动,就那么静静坐着。无忧在亭子后藏累了,正要走出来时,忽听见骤然而发的乐曲声。那曲声幽咽,应该刚才就一直在低吟浅唱,只不过现在才浓重了起来。

    无忧仔细听着,才不过几段转折,竟就百转千回,让人心里时而酸涩难忍,又时而感慨抒怀。她情不自禁从亭子后走了出来,轻轻走到尚君身后。

    尚君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曲子微顿,但又迅速接连,只不过那声音却轻快了很多,不似刚才惆怅。

    一曲吹完,无忧竟眼泪涟涟,可若说她在难过什么,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仿佛那曲子勾起了心底最深处的痛楚,只能意会,不忍言传。

    “尚君……”无忧擦了擦眼泪,轻声说道:“你吹得真好听。是什么曲子?”

    尚君头也没回,只是低沉说道:“没名字,不过是都随着我的心意罢了”。

    “那你想到什么了?竟然这么哀伤”。无忧一边说,一边走到他面前挡住了刺眼的目光。

    尚君唇边浮着笑容:“哀伤吗?我怎么觉得就似往常一般平和”。

    他虽是在笑,可无忧却觉得他下一秒便要哭出来一般。

    “尚君……”,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唤了声他的名字。

    尚君笑容更重,语气轻飘飘的,却字字含悲带痛:“你给尚允瞧完病了?”

正文 第114章 无所不能

    无忧一愣,心里有些别扭,但到底哪里不舒服却也说不出来,只能“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尚君把玩着手中瓦红色的埙,轻笑道:“他怎么了?”

    无忧不愿在尚君面前说这些,将头撇向一边:“我怎会知道,你若关心,便去问我舅舅”。

    尚君不再说话,而是沉默了起来。他和她在一起,鲜有一言不发的时候,现在安静了下来,倒显得格外别扭。

    无忧搓着手站了一会儿,低声道:“你要借钱给我的提议,我想好了”。

    尚君点点头:“如何?”

    无忧有些局促站在他身边,她今日穿着百褶裙,每一道褶子都似乎是她现在忐忑的心情。

    “若是能挣钱,我自然是全力还你的,若是……若是不挣钱……,我也会想办法还,不过许就没有那么快了,但是……你能不能别抵了我的玉牌?”

    她说得可怜兮兮,与平日的嚣张任性完全不同。尚君神情中的冷酷消散了些,唇角飘起了清淡寂寥的笑意:“我是个小气的人,这钱你必须半年还我。若是不还,我就开始算利息,你需得连本带利还给我”。

    无忧皱了皱眉,心里略有不悦,堵着嘴问道:“那利息是多少?”

    尚君轻飘飘说道:“谁说利息要用钱来算?”

    “嗯?”无忧没听清楚,忙向尚君弯了弯腰,一时间,只觉得他身上有种奇怪的味道,有苦涩更有些腥味。

    尚君摇摇头:“没什么,总之你不要把这事当成儿戏,随便弄弄就算了!既然要做,就做出个样子来。别让你父亲的医术到你身上就传不下去了”。

    无忧心底立时涌起一阵炽热,原来尚君用意在此,可是他为什么就不能有话好好说,像尚允那样温柔真挚地说出来,非让别人对他心里存着误解,甚至含着怨恨。

    切,这个口硬心软的尚君!

    无忧叹了口气,刚才小心翼翼、可怜兮兮的神情全然消失不见,她一屁股坐在尚君身边,也迎着刺眼的阳光闭上眼,自顾自地说道:“我昨天从留园出来,在城西的桥头上摔了个大跟头,把膝盖和小腿都磕破了呢!”

    “多大的人了,还会摔跟头!”尚君依旧是嘲笑的语气,但话语深处,更是明白无误的心疼:“你是不是右腿磕得厉害?最好别用红花擦揉,去井里打些凉水,浸透了帕子,冷热交替的敷,这样能好的快一些。”

    无忧根本心不听,气呼呼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摔大跟头?都是因为你!我故意蒙着眼睛,和那些孩子们摸人,结果什么都看不见,心里还害怕极了,所以摔成了这样。”

    两人并排坐着,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可手都扶着廊椅,略微抬指,便能碰触。可他俩都闭着眼,近在咫尺,却丝毫不知。可即便不知,心中亦都是欢喜。

    尚君叹了口气:“早就知道你又笨又傻,却没想到你竟到如此地步。”

    无忧闭着眼,脸上是明晃晃的阳光。可即便这样,也驱散不了那天蒙着眼睛笼住心底的无边黑暗。她极怕那黑暗,可想起此时此刻就坐在身边的尚君,她便勇敢了起来,就像夜里躲在他的背后,山间握着他的手行走。

    无忧哑声开口:“尚君,在我心里,你无所不能”。

正文 第115章 冷热交替

    舅舅得了银子,回去时快到家门口,他拿出一贯钱递给无忧:“你收起来吧,买点儿山楂糕吃,你娘小时候最爱吃这个,分明酸的牙都软了,还是吃个不停。”

    无忧看着那一贯铜钱,心酸之余又觉得有些可怜,她一直不明白舅舅为何那么害怕舅母,分明是舅母配不上舅舅才是!

    若在以前,她肯定是不会要的,可现在无忧没有退让,她将钱接了过来,乖巧道:“谢谢舅舅”。

    舅舅叹了口气:“忧儿,我知道你想学医,而且你的天赋比淳义不知高了多少!可是……唉……”舅舅摇了摇头,才又开口:“书房里的书你都能看,不过学医先学药,你需得从药典看起,熟悉各类药材药性,方能在日后治病时对症”。

    无忧心中一颤,立时满眼感激地看向舅舅,重重点点头:“我记住了!”

    两人刚跨进院子,舅母就一步迎上来,麻利地将舅舅腰间钱袋拿去。钱袋攥在手里还不放心,舅母也不顾大家都在院中,就前后左右地在舅舅身上掏摸了半天,见却是一文钱没有了,才将钱袋在手中掂了掂,撇嘴道:“尚家也是小气,才给了这么点儿钱!”

    “不少啦”,舅舅满脸尴尬地将褡裢放了下来:“人家公子又没什么大毛病,只不过是瞧了瞧,就给了四贯钱,这样的医生简直太好当了!”

    舅母啧啧嘴:“你真是糊涂,他说没毛病就没毛病啊?我就不相信他五脏六腑都好得不得了。再说了,即便身体康健,他不还是个瞎子吗?你给他治眼睛啊!”

    看到舅母这个态度,尤其是听到那句“他不还是个瞎子”时,无忧满脸愤然,正忍不住想顶她几句时。

    舅舅声音响起:“不是给尚家的大公子看病,而是给二公子,允公子瞧!”

    “允公子?!”舅母一愣,眼睛提溜一转,忙问道:“就是在京城游学的哪位?!他回来了?!”

    舅舅点点头。

    不知为何,舅母听到这话,神情中显露出巨大的欣喜,她欢天喜地的往屋里走,转身时看见无忧,便狠狠瞪了一眼。

    无忧才不管她,冲舅舅微微一笑,行礼回了西厢。

    纪夫人正在窗下绣花。她刚开始学,虽然针法还很笨拙,但绣样却极为生动。这绢布上画了一只红眼睛的白兔子,小小的红鼻子正在闻着一朵花,神态活灵活现,让人喜欢不已。

    见无忧回来,纪夫人放下手中活计,忙上前道:“忧儿,累吗?”

    无忧摇摇头:“尚家雇了马车,行走都不费力”。

    纪夫人点点头:“那腿可好些了?”

    无忧突然想起尚君说得法子,忙眼睛一转:“我今儿新得了个法子,专治红肿淤青,这便就试试”。

    她打来井水,又烧了热水,一冷一热两条帕子交替敷着,虽然敷贴时并不好受,红肿倒是下去了好多。

    纪夫人笑道:“这方子不错。”

    无忧亦是点头:“是啊,不必不停地换药了”。

    纪夫人轻叹一声:“不过想出这法子的人定然受了很多苦,若非逼到绝境,怎么能试出这样的法子。”

    无忧愣住,骤然想起宁山中那冰凉刺骨的河水,难道尚君曾受过很大的苦楚?

正文 第116章 别闹

    中秋在望,永安城已经挂起了花灯。清晨的永安蒙着细密水汽,虽天气凉了,可潮湿依旧。都半年了,无忧依旧适应不了,总觉得身上黏黏的,仿佛浑浑噩噩的心情。

    因是早晨,街上行人不多。无忧脚步轻盈,从榆树巷一路走到了留园。她小时候,父亲就常说“能行脚力,不驾车马”,所以无忧并不似其他闺门小姐一般娇气,反而活泼好动,不拘小节。

    留园门口,无忧吸了口气,敲了几下门板上的狮头环兽。不一会儿,梓青开门,她虽穿得整齐,可精神一看就是刚起床不久。梓青笑道:“公子猜的果然不错,就知道你会早早过来”。

    无忧挑了挑眉毛:“我同他昨日越好的”。

    梓青笑意更深:“哦……你俩昨日都见过面啦?那为何不直接把话说清楚,多跑今天这一遭呢?”

    无忧一愣,这才听出梓青的揶揄,她知道这个是伶俐的姑娘,便也笑道:“我倒也想三言两语就定下来的,可你们家公子不同意啊,非要签字画押的”,说着,她摇摇头:“你家公子真是小气,都这么有钱了,还斤斤计较”。

    梓青哈哈大笑着打开门请无忧进去。她哈欠连天道:“你自己去找他吧,我还要准备粥饭呢!对了,早上公子习惯吃莲子粥,你可喜欢?”

    梓青问得随意,甚至丝毫没有主客之分。也真是这么随意,让无忧也松泛了下来,她毫不客气,点头道:“若光搁莲子未免寒凉了些,可以放些枸杞”。

    梓青点头:“你这主意甚好”。

    她说完,便转头向一旁走去。无忧站在院中,略微想了想上次来的方位,依稀记得沿着长廊一直走。

    上次光顾跟尚君拌嘴,没来得及看着院中的景色,这次她一边走一边看,只觉得这院子虽为江南水榭庭院,可又似乎带着北方院落的厚实严谨。

    越往院中深处走,越觉得这留园与众不同。处处精心设计,却又偏偏不着一物。随处可见的假山奇石,却并不为奇巧,而是为了藏芒,让这些难得一见的景致隐在通篇的随性与质朴中。

    到了水榭,看见小方厅。尚君正披散着头发坐在水边发呆。

    无忧蹑手蹑脚走过去,本想吓他一跳,却又忽的生出心思,从袖中摸出帕子,蒙在眼前。哪帕子素白,虽能透光,但还是将景物遮住,方位不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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