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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2章

清宫熹妃传-第10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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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子华神色大变,当即道:“娘娘您想做什么?”
  瑕月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只道:“你先回答本宫,可不可以?”
  宋子华从椅中起身,长揖一礼,肃声道:“请娘娘恕罪,这件事微臣帮不了您,微臣告退。”
  “慢着。”瑕月唤住宋子华,似笑非笑地道:“宋太医以为本宫要做什么?伤害龙胎吗?”
  “娘娘心里明白,今日这番话,微臣不会告诉任何人,但也请娘娘悬崖勒马,好自为之。”
  面对宋子华严肃至极的话语,瑕月掩唇好一阵笑,待得止了笑声后,方才道:“宋太医,你想到哪里去了,本宫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伤害皇上的子嗣,难道本宫不怕落得与富察挽秀一样的下场吗?”
  听得这话,宋子华疑惑地道:“若非如此,娘娘为何问微臣能否接触到周太医的药?”
  瑕月轻叹一声道:“瑜贵人刚刚来见过本宫,说是害喜严重,经常刚吃下东西就吐出来,浑身都觉得没力气。本宫劝她服用一些开胃的药,但她怕对孩子不利,不肯服用,宋太医,真会有影响吗?”
  宋子华摇头道:“只要不是过量服用,不论是对母体还是孩子都没有影响;相反,适当增加胃口,对胎儿也有好处。”
  “本宫刚才问你能否接触到周太医的药,就是想让你看看,那些安胎药里有没有加入开胃的药,若是没有的话,你向周太医建议一下,适当的加一些进去,免得瑜贵人总不吃东西,连累腹中孩子;哪知你竟然以为本宫想害愉贵人腹中的龙胎,真是让本宫不知说你什么好。”
  听到是这么一回事,宋子华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讪笑道:“微臣误会娘娘了,请娘娘见谅。”
  瑕月温言道:“罢了,也是本宫自己没说清楚,不能全怪你。”
  宋子华拱手道:“微臣回去后就向周太医建议,但具体要结合脉象下药,另外周太医肯不肯采纳,微臣就不敢保证了。”
  “本宫明白,不过你别提本宫之名,免得愉贵人多想。”说到此处,瑕月随口道:“本宫最近胃口也有些不开,宋太医干脆与本宫说说,哪些药可以开胃,本宫也好服用一些。”
  “能否让微臣给娘娘把脉?”在得了瑕月的应允后,宋子华为其仔细诊脉,随后道:“娘娘脉象基本平和,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按时用膳即可,若实在胃口不开,可服用山楂或是开胃健脾丸加以调养。”
  “开胃健脾丸……”瑕月低低重复了一句,道:“那就请宋太医将方子写下,本宫好让人去御药房拿药。”
  宋子华依言留下方子,待得他走后,憋了半天的知春道:“主子,愉贵人用了开胃的药,她腹中的孩子是否就保不住?”
  瑕月睨了她一眼,道:“你没听宋太医说吗?只要用的恰当,不会有任何影响,相反,还可以让愉贵人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阿哥。”
  一听这话,知春顿时急了,“愉贵人那样对您,您还帮她,主子您是不是……”她想说瑕月是不是疯了,又觉得不太好,使劲将这几个字咽了回去。
  “本宫没有疯,这么做,自有本宫的打算,你们往后就知道了。”说到此处,她对齐宽道:“如今已经八月了,等愉贵人怀胎满三月,胎气安稳之后,皇上应该就会起驾回宫,一回到紫禁城,你立刻依着这张方子,去御药房配一百颗来。”
  待得齐宽答应之后,她又道:“那个夏晴怎么样了?”
  阿罗答道:“周全前日刚来禀过,夏晴的伤势正在好转之中,但从醒来后,她就一个字都没有说过,目光空洞,瞧着跟一个活死人似的。”
  瑕月沉吟片刻,道:“带本宫去见她。”
  阿罗答应一声,扶着她往内务府行去,走在途中之时,她小声道:“主子,您刚才不是一直在想愉贵人的事吗,怎么突然间提到夏晴了?”
  “本宫后面所做的事,需要用到她。”面对瑕月的话,阿罗沉默了一会儿道:“主子是指那些开胃的药?莫说是知春了,奴婢也不明白,为何主子那这么做,实在于情不合。”
  瑕月微笑道:“阿罗,你觉得对一个孕妇而言,胃口好是一件好吗?”
  阿罗不假思索地道:“当然了,胃口好,腹中的孩子才能长得好。”
  瑕月没有说对与错,只道:“记着,凡事过犹不及,任何事情,一旦过了,好事也会变成坏事。”不等阿罗再问,她道:“好了,赶紧过去吧,你好奇的事,等时机成熟之时,本宫自会告诉你。”

☆、第三百六十四章 毫无悔意

  阿罗知趣地没有多问,在到了内务府后,得到消息的周全匆匆赶来见礼,瑕月和颜道:“可还习惯内务府的差事?”
  周全躬身道:“多谢娘娘关心,奴才一切皆好,若非娘娘恩典,奴才如今还在冷宫里待着呢。”
  阿罗抿唇笑道:“周管事,这话你说得很多次了,听得我耳朵都要长茧了。”
  周全嘿嘿一笑,不再多言,不过眼眸之中,始终可以看到对瑕月的感激。
  一番寒喧过后,瑕月道:“本宫想见见夏晴,你带本宫过去。”
  周全迭声答应,走了几步后,忽地想起一事来,道:“主子,刚才也有一个人来见夏晴,姓魏,是皇后娘娘身边的。”
  “是吗?”瑕月轻言了一句,神色微变,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即命周全赶紧带她过去。
  在行宫角落的一间小屋中,夏晴静静地躺在床上,除了她之外,屋中还有另一个人。
  “夏姐姐,我知道那次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但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若你当时肯放我一条生路,不要去皇后娘娘那里告发我,哪里会变成今日的局面。”
  她的话,终于令一直静如死水的夏晴有了动静,她转动着僵硬地脖子,令自己可以清楚看到魏静萱那张越来越美丽,同时也令她越来越厌恶的脸庞,哑声道:“我当时只是唬你,希望你可以悬崖勒马而已,从来没有想过真的去告发你,我没你那么狠毒,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妹去死!”
  魏静萱内疚地道:“我不知道是这样,否则……我不会如此,不过现在总算是还好,姐姐你还活着。”
  夏晴讽刺地看着她,“真的好吗?魏静萱,你真希望我活下去吗?”
  魏静萱叹了口气,轻声道:“姐姐,你我之间,真要一直这样针锋相对下去吗?其实我是真心将你当成姐姐看待。”
  “姐姐?”夏晴嗤笑道:“会有人将姐姐往死里逼吗?会有人狠得连姐姐都害吗?魏静萱,你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我说的都是真的,其实我与姐姐只是理念不同罢了,大可以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涉,是姐姐你先不对,非要我跟你走同样的路,还威胁我要告发,我做这么多,只是为了自保,并非存心害你。”
  “我那么做,是不想你走错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为何你就是听不进去?”夏晴激动之下,不甚扯动了伤口,痛得她倒吸凉气。
  “人各有志,我有我自己的选择,你为什么一定要勉强我?难道你说的话就一定对吗?”魏静萱抬高了声音,之前那丝内疚在此刻已然消失不见了,“原本我们可以很好的,有朝一日,我若走到高处,定然不会亏待你,弄成今日的局面,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
  夏晴眸中闪过深切的痛意,“终于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魏静萱,你给我走,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看来姐姐真是恨我入骨,罢了,我这就走,不过,往后希望姐姐管好自己的嘴,不要再胡言乱语,以免与前次一样,招来杀身之祸。”魏静萱早在向明玉告状的时候,就知道她与夏晴的情谊走到了尽头,今日之所以过来,主要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夏晴冷笑道:“说了这么多,原来是怕我把你的事说出来。”
  “没什么好怕的,因为……”魏静萱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皇后娘娘根本不会信你的话,至于皇上,他最信皇后娘娘了,所以任你说什么都没用的。”
  夏晴努力撑起身子,忍着痛道:“你变得好可笑,魏静萱,我真希望……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
  “我也希望,可惜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这般说着,她拍一拍手道:“好了,我不打扰姐姐养伤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来了,你好自为之。”
  “走!”面对夏晴的驱赶,魏静萱冷然一笑,抬手拉开了门,正欲走出去,意外看到站在门外的瑕月,顿时呆住了,直至周全喝斥她行礼,方才回过神来,慌张地屈膝行礼。
  糟了,娴妃怎么会来的,不知自己刚才的话,她听到了多少,若是全听到了的话,她岂非知道了自己真正的心思,到时候……她会不会对自己不利?
  魏静萱压下乱如麻线的心思,强笑道:“娘娘何时过来的?”
  瑕月盯着她的双眸,意味深长地道:“来了有一会儿了,魏静萱是吗?看来本宫以后要牢牢记住这个名字才行了。”
  魏静萱双腿一软,险些跪下去,勉强撑住身子后,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道:“娘娘说笑了,奴婢贱名,哪能入娘娘的耳。”顿一顿,她试探地道:“娘娘是来看夏晴的吗?”
  瑕月没有与她多言,径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吧。”待得魏静萱走远后,瑕月带着阿罗走了进去,周全则守在门口。
  屋中,夏晴痛苦地闭着双目,她无法想象自己一直以来以心相待的姐妹,变成今日这个样子,简直……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若非那张脸再熟悉不过,她几乎要以为是有人在冒充。
  瑕月站了一会儿,道:“还在因为魏静萱的话而难过吗?”
  夏晴缓缓睁开双眼,眸中有着难以承受的痛苦,“娘娘都听到了?”
  瑕月就着阿罗端来的椅子坐下道:“不全,但已经足够本宫明白了,你一心为魏静萱着想,她却为了一己私欲要置你于死地,所谓恩将仇报,指的应该就是她这样的了,偏偏她还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
  夏晴紧紧攥着双手,摇头道:“是奴婢自己有眼无珠,信错了人。”
  瑕月轻叹一声,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奴婢不知道,其实……”夏晴涩声道:“娘娘不该救奴婢,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倒不如死了好,一了百了了。”
  “本宫从来没有想过死,因为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有懦弱之人,才会借死去逃避问题。”

☆、第三百六十五章 提点

  夏晴捂着自己的胸口,哽咽道:“但是活着一日,奴婢就会想记着当初的事一日,记着最要好的姐妹要置奴婢于死地,真的……真的很痛苦!”说到后面,她低声啜泣了起来,当初被明玉杖责到快死的时候,她都没有哭过一声,此刻却泣声难止。
  瑕月没有急着说话,待得她慢慢止住哭泣后,方才道:“魏静萱让你这么痛苦,你就不想报复回来吗?”
  “我……”夏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心中无疑是恨的,但要她像魏静萱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做不到。
  未等她想好话语,瑕月已是再次道:“本宫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夏晴,你对别人仁慈,别人未必会对你仁慈,还有啊,你怎么保证,魏静萱会放过你?”
  夏晴怆然道:“我已经阻不了她的路了,她还想怎样?”
  “当一个人对你动了杀心之时,不会轻易消失,这一次她没害死你,很可能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至你死为止。”在瑕月说这些话的时候,夏晴的表情一直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她说的人不是自己。
  “你对死固然无所谓,但你的家人呢,若他们听到你的死讯,会有多么伤心难过?而你,也再见不到他们?夏晴,这真是你想要的吗?”
  听到自己的家人,夏晴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是啊,她不可以死,她要留着这条性命去见父亲和母亲,不可以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想到这里,夏晴深吸了一口气,对瑕月道:“奴婢明白了,多谢娘娘救命与提点之恩,奴婢此生不忘。”
  瑕月欣慰地点头,随即道:“伤好了之后,可愿为本宫做事?”
  夏晴想要报答瑕月的恩情,但又有所担心,迟疑地道:“娘娘想要奴婢做什么?”
  瑕月笑一笑道:“别担心,本宫不会让你做那些埋没良心的事,至于究竟是什么,等回宫之后再说吧,你如今先把伤养好;本宫会继续让周全照顾你,伤好了之后,你先在内务府做些杂活,自己小心着些。”
  在她们说话的时候,魏静萱已是回到了延薰山馆,自从见了瑕月后,她一直心不在焉,险些撞了正走出来的明玉,后者蹙了仔细描绘过的双眉道:“你这是怎么了?”
  魏静萱回过神来,赶紧屈膝一礼,随即转着眼珠子道:“主子,奴婢刚刚去内务府见了夏晴。”
  “她?”明玉一抬眉梢,道:“她怎么样了,还有气吗?”
  “回主子的话,夏晴岂止是有气,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奴婢看着都可以下地了。”
  瑾秋惊讶地道:“好硬的性命,那么重的伤,居然也能熬过来。”
  “单凭她自己当然熬不过来,但若有太医襄助,可就不一样了。”魏静萱话音未落,明玉已是厉声道:“何人那么大胆,为她延请太医?”
  魏静萱摇头道:“奴婢不知道,不过奴婢出来的时候遇到娴妃娘娘,应该是与她有关。”
  “又是她!”明玉紧紧攥着帕子,脸色阴沉地道:“逼着本宫饶夏晴一条性命的是她,不顾本宫命令,为夏晴治伤的人也是她,看来她一日不与本宫做对就浑身难受。本宫真恨不得……”后面的话,明玉不说瑾秋等人也明白,轻声劝道:“区区一个贱婢罢了,不值得主子为她动气伤身;再说,就算现在让她捡回一条性命,往后……咱们也有的办法要她去阎罗王那里报到,娴妃救得了她一次,难道还能救她十次吗?”
  听得这话,明玉面色稍缓,但眸光仍然冷得很,“本宫最想要的,并不是夏晴的性命。可惜……一直没寻到机会。”她对瑕月的恨意,不止令她变得偏执,还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疯狂之中。
  魏静萱心思急转,凑近了道:“主子,如今愉贵人怀有龙种,吸引了许多的人目光,或许……咱们之前定下的计划可以提前施行了,虽然不能为主子解决心腹大患,但至少可以出一口气,并且解决傅大人的事。”
  明玉眸光一亮,正要点头,忽地想起一事来,蹙眉道:“以前在京城时,阿罗倒是偶尔会出宫,但此处是热河,人生地不熟,娴妃不会派她出去的。”
  听得这话,魏静萱也皱起了眉头,她倒是将这个问题给漏了,想了一会儿,她道:“主子,有没有什么可以吸引娴妃的东西?”
  明玉想了一会儿,摇头道:“一时半会儿间,本宫还真想不起来。”
  这个时候,朱用瞥了四下一眼,道:“主子,奴才倒是想到一件事,或许能帮得了主子。”
  明玉正要开口,魏静萱小声道:“主子,这儿人多嘴杂,咱们还是进去说吧。”
  明玉颔首,领着他们三人进了暖阁,随即对朱用道:“说吧,什么事。”
  朱用神秘兮兮地道:“娴妃伴驾十二年,却一直没有怀上龙种,奴才听说她之前为了受孕,喝了许久的苦药,久治无果后方才放弃;若现在有人告诉她说,热河附近,有一位擅长千金一科的名医圣手,帮过许多妇人怀上孩子,她一定会动心,从而派阿罗出行宫去寻访这位所谓的名医。”
  他这个办法引得瑾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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