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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2章

清宫熹妃传-第10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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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瑕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道:“在送玉泉山水去咸福宫时,在里面放两颗这个药,记着,不要让人知晓。”
  夏晴盯着手中的药,惊骇之意渐渐浮上眉眼,盯着瑕月道:“咸福宫是愉贵人的住处,而愉贵人又正怀着龙胎,你……想要害她?”
  瑕月似笑非笑地道:“夏晴,你觉得这是什么药,毒药还是堕胎药?”
  夏晴沉默片刻,将盒子塞回到知春手中,低声道:“奴婢很感激娘娘的救命之恩,但这件事,请恕奴婢无能为力;娘娘刚才那些话,奴婢也会当从来没听过,奴婢告退!”
  瑕月唤住她道:“若本宫告诉你,这一些是开胃健脾丸,你还是不肯吗?”
  “开胃健脾丸?”夏晴疑惑地道:“若是这样的话,娘娘大可以直接送给愉贵人,何需用这种偷偷摸摸的办法?”
  “本宫只答应你,不会让你做埋没良心的事,并不曾说,要向你交待事情的前因后果。总之,这药对愉贵人与龙胎,有百利而无一害。”
  夏晴沉默片刻道:“但奴婢怎知这真是开胃健脾的药?”
  知春将盒子重新放到夏晴手中,道:“你如果不信,尽可请太医去验,若是怕太医不说实话,也可以出宫去请外面的大夫检验,看主子有没有骗你。”
  夏晴半信半疑地看着瑕月,“当真不会害人?”
  “若是愉贵人真因为服用这玉泉山水出了什么问题,你大可以将这件事告诉皇上,让皇上治本宫的罪。不过本宫提醒你,这宫里头对愉贵人腹中龙胎虎视眈眈的人不在少数,可不要将别人的事情加诸在本宫身上。”
  夏晴思索许久,终是答应道:“好,奴婢替娘娘做这件事,事后,奴婢与娘娘互不拖欠。”
  “好!”迎着夏晴的双眼,瑕月忽地笑了起来,“别摆出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本宫不会害你。”
  夏晴没有说什么,只道:“若娘娘没有别的吩咐,奴婢先行告退了。”
  在得了瑕月的应允后,夏晴退出了延禧宫,在其走后,知春道:“主子,您不怕夏晴将这件事说出来吗?其实奴婢倒觉得,从咱们宫里选一个可信之人去做这件差事更好。”
  “她不会的。”瑕月极为肯定地道:“她与魏静萱不同,重情重义,本宫对她有救命之恩,只要她确定本宫没有让她害人,就必然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至于从咱们宫里选人……”瑕月摇头道:“愉贵人如今好不容易怀上龙胎,必是小心谨慎,不管咱们用什么方法将人贬到辛者库去,都会引她疑心;只有夏晴可以将愉贵人的疑心减到最低。毕竟她本就是辛者库的人,如今被皇后不喜,在坤宁宫无法立足,再回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说到此处,她转而道:“你记着,每过一段时间就去御药房配药,然后给夏晴送去,尽量不要断了药。”
  知春答应之余,嘀咕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这样大费周折是为了什么,那些开胃药就算吃的再多也不能令愉贵人小产。”
  瑕月将碎发抿到耳后,轻笑道:“何需让她小产,生下来不是更好吗?”
  “她不配!”知春激动地道:“她与富察挽秀一起害死端慧太子,这样狠毒的人,根本不配为额娘。”
  瑕月笑意轻浅地道:“知春,本宫问你,若临盆之时,出现难产的情况,大人与孩子只能保一个,皇上会保哪个?”
  知春被她问得莫名其妙,道:“奴婢猜,应该是保孩子吧。”
  “是啊,愉贵人一心想要母凭子贵,结果却因为这个孩子而被当成弃子,丢了性命;至于她拿命换来的孩子,长大后口口声声唤别人做额娘,死?呵,死不瞑目才对。”笑意一直挂在瑕月嘴角,然她眸中的温度却渐渐凉了下来,冷若冰霜。
  知春点头道:“若真是这样,倒是挺好的,但谁又能保证愉贵人临盆之时一定难产。”她想一想,道:“要不然奴婢从现在开始,天天跟老天爷祈祷,让它保佑愉贵人难产?”
  瑕月好笑地道:“真是个傻丫头,若这样有用的话,那本宫何需做这么多事,放心吧,只要夏晴依本宫的话去做,愉贵人必定难产!”

☆、第三百九十章 破损

  知春疑惑地看着瑕月,后者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怎么,还不明白吗?对于身怀六甲的孕妇来说,胃口好自然是一件好事,但如果好过了头,就会成为一件灾难,越吃越多,孩子也越吃越大,待到临盆之时,你说会怎样?”
  知春恍然大悟,激动地道:“孩子太大,就会导致生不下来,难产。”
  瑕月睨了她一眼,道:“总算是明白了吗?本宫以为还要再费一番口舌呢。”
  知春不好意思地笑道:“主子聪敏过人,奴婢不过是一介凡人,哪里能猜得到您的心思;不过,主子这个点子虽好,却是磨人了一些,等愉贵人临盆,还有六七个月呢!”
  瑕月望着窗棂上的雕花,幽声道:“只是六七个月而已,咱们等得起,耐心一些。”
  翌日,夏晴重新回了辛者库当差,虽然不知道瑕月是怎么安排的,但她确实被宋嬷嬷指去负责运送玉泉山水,成桶成桶的水经由她的手送去各宫各院。
  夏晴连着服用了几日瑕月所给的药,发现确实如其所言的那般,除了胃口渐开之外,并无其他不适,开始悄悄将药放入送到咸福宫的玉泉山水之中,待得药用的差不多之时,知春就会借着来辛者库取衣裳的机会,重新送药来。
  愉贵人虽感觉自己胃口较之前有所增加,却没有意识到是遭人下药之故,只道是自己过了害喜反胃的时间,所以胃口开始好转。
  至于瑾秋二人,去了辛者库之后,瑾秋被安排浣洗衣裳,朱用则安排去劈木柴以及造办饼饵等杂物,因为宋嬷嬷对他们二人多有照拂,所以并不是很苦。在这段时间,魏静萱每隔几日都会亲自去辛者库领取浣洗好的衣裳。
  这日清晨起来,天空就飘起细细的雪花,对于浣洗衣裳的宫女而言,最害怕的就是下雪,因为那个时候,水会冷得像要结冰一样,每次洗完衣裳,手都不像是自己的。
  瑾秋哆哆嗦嗦地将手伸到冰冷澈骨的水里,还没洗就已经快要冻僵了,宋嬷嬷走过来,睨了她一眼道:“朱用那些的柴劈不过来,你去帮着他一起劈吧,这些衣裳让其他人洗。”
  虽然劈柴不是个轻松的活,但在这种时候,无疑要比浣洗衣裳来得好一些,瑾秋赶紧答应,正要擦干了手过去劈柴,冬梅领着一个手捧衣裳的宫女走了进来,看到宋嬷嬷后,脸色不甚好看地道:“嬷嬷,你们辛者库是怎么在浣洗衣裳的,居然将主子之前的衣裳都给勾破了。”
  一听这话,宋嬷嬷赶紧道:“这不可能,每一件衣裳浣洗的时候,我都会叮咛她们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哪里会勾破。”
  冬梅示意身后的宫女将衣裳交给宋嬷嬷,随后道:“你若不信,就自己看,若只是勾破一两根丝线也就罢了,但这几件衣裳,每一件都至少被勾破了十几根丝线,最严重的衣裳,甚至破了个洞,根本就没法再穿。”
  “这绝对不可能。”宋嬷嬷一边说着一边展开衣裳,然每展开一件,她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因为确如冬梅所说,好多丝线被勾破,甚至有破洞。
  “嬷嬷,这件事令主子很不高兴,特意让我来问您,到底是谁这么不小心,勾破了衣裳。您也知道,主子如今怀着龙胎,不可以生气,否则动了胎气,谁也担待不起。”
  宋嬷嬷赶紧赔着小心道:“冬梅姑娘说得是,我一定查出勾破衣裳之人,给贵人一个交待。”
  冬梅正要说话,魏静萱脸色不豫地走了进来,宋嬷嬷一看到她捧在手中的衣裳,就暗暗叫苦,该不会皇后娘娘的衣裳也给勾破了吧?可千万不要啊!
  “魏姑娘……”宋嬷嬷刚说了三个字,魏静萱便皱着眉头道:“嬷嬷,我是您教出来的,本不该说您,但这次的事实在是太离谱了,居然将皇后娘娘的衣裳都给洗得勾坏了丝线,其中一件还是皇后娘娘最喜欢的。”
  衣裳展开后,无一例外的发现有勾破之处,宋嬷嬷脸色煞白,不知该怎么办,然事情还没有完,陆贵人的宫女秋月也来,同样有衣裳破损。
  看着一件件勾损严重的衣裳,宋嬷嬷欲哭无泪,颤声道:“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坏了这么多衣裳?”
  魏静萱睨了她一眼道:“衣裳是在辛者库坏的,是怎么一回事,该问嬷嬷你才对。不过,我倒是能告诉嬷嬷一件事。”
  宋嬷嬷赶紧道:“魏姑娘请说。”
  魏静萱分别抚过破损的衣裳,徐徐道:“这样多的破损,不像是指甲勾破的,倒像是戒指。”
  冬梅若有所思地道:“你是说,有人在浣洗衣裳的时候,带了戒指?”
  宋嬷嬷连连摇头道:“这不可能,进了辛者库的人,手上是不许戴饰物的,哪个敢这么大胆的戴戒指。”
  冬梅凉笑道:“刚才我说衣裳勾破的时候,嬷嬷也说不可能,结果呢?”
  宋嬷嬷尴尬不已,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道:“魏姑娘,不知皇后娘娘是什么意思?”连着三处的衣裳出问题,实在令她胆颤心惊,万一怪罪下来,她随时都会性命不保。
  魏静萱睨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道:“嬷嬷觉得皇后娘娘会高兴吗?”在宋嬷嬷讪讪的笑容中,她道:“不过皇后娘娘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怪宋嬷嬷,毕竟您管着这么多人,不可能个个兼顾,所以,只要嬷嬷能找出弄坏衣裳的那个人,这件事就算了。”
  宋嬷嬷心中一松,迭声答应,但随即又有所为难,“可是这辛者库至少有几十人负责浣洗衣裳,如何知晓是何人所为。”
  魏静萱凉声道:“我刚才说过,这些破损很可能是戒指造成,派人搜他们的住处,看谁藏着戒指。”
  听得这话,冬梅与秋月皆附声同意,宋嬷嬷不敢怠慢,赶紧让人仔细搜查这些浣衣宫女的住处。

☆、第三百九十一章 杖毙

  不多时,一个监工拿着一枚镶嵌了石榴石,并缠了厚厚一圈红线的戒指来到宋嬷嬷面前,道:“嬷嬷,小的在瑾秋所用的枕头下找到这枚戒指。”
  宋嬷嬷愕然道:“瑾秋?怎么会是她?”
  魏静萱从监工手中接过戒指,仔细打量之后,道:“应该就是这枚戒指了,瞧瞧,这爪扣的地方还有丝线缠着呢。”
  冬梅接过看了一眼,道:“还真是这样,这个瑾秋,好大的胆子,来了辛者库居然还私戴戒指,毁了这么多的衣裳。”
  瑾秋就站在旁边,连连摆手,慌张地道:“不关我的事,这戒指也不是我的,我自从来了辛者库后,就再不曾戴过戒指。”
  冬梅冷哼一声道:“若不是你的,怎么会在你枕下搜到?”
  “我……我不知道,但戒指真不是我的。”面对瑾秋的解释,冬梅与秋月根本不相信,后者更是尖声道:“还与她废话什么,直接处置了就是。”
  这个时候,魏静萱带着一丝疑虑道:“我记得瑾秋离开坤宁宫的时候,手上并没有戴戒指,至于住处的细软也不曾戴走,而且这只戒指的尺寸对于她的手来说,似乎大了一些。不过……这戒指,我像是在哪里见过,只是这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被她这么一说,几人发现确实如此,秋月疑惑地道:“难道戒指真不是她的?”
  宋嬷嬷眼皮一跳,急急道:“我想起来了,瑾秋来辛者库的时候,手上并没有戒指,也没有行李,肯定不是她的。”
  “肯定?”冬梅冷然一笑,抓过瑾秋的手,将戒指戴在她的中指上,虽然戒圈过大,但因为缠了红线,所以大小差不多,正好可以戴进,“瞧见了没,正合她的手指,怎么会不是她的,至于嬷嬷没看到,很可能她将戒指藏在身上。”
  瑾秋急急摘下戒指,道:“这戒指真不是我的,请你们相信我。”
  这个时候,魏静萱惊呼一声,急切地道:“我想起来了,这只戒指是朱用的,他受责当日,我曾亲眼看到他手上戴着这个戒指。”
  冬梅对朱用名字并不陌生,也知他与瑾秋一起被罚在辛者库中,但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朱用的戒指会出现在瑾秋手上。
  “你胡说!”瑾秋指着魏静萱恨声道:“这根本就不是朱用的戒指,你别在这里胡乱冤枉人。”
  魏静萱蹙眉道:“姑姑何出此言,虽说你与朱用犯了错事被主子贬来此处,但我对你们二人一向都很尊敬,岂会胡乱冤枉。”
  瑾秋最恨的人莫过于魏静萱,咬牙切齿地道:“你不必在这里惺惺作态,我们为何会落到这步田地,别人不知,你心里最清楚。”
  魏静萱叹着气没有说话,此时,秋月忽地露出一抹诡笑,道:“朱用将自己的戒指相赠,难不成他与瑾秋有私情?”
  冬梅当即斥道:“朱用是太监,怎么会与人有私情,你不要胡说。”
  秋月撇嘴道:“哪里是胡说,你忘了对食之事吗?”
  被她这么一说,冬梅也想了起来,颔首道:“是了,我竟将这件事给忘了,不过对食一事,在宫里头可是不允许的,他们竟敢如此,实在胆大!”
  “没有!我与朱用不曾对食,这枚戒指也不是他送我的,我真不知从何来而,求你们相信我。”没有人去听瑾秋的否认与解释,魏静萱三人一番商议后,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决定由魏静萱回去禀告皇后,冬梅二人则在此处守着瑾秋,并且让宋嬷嬷去将朱用带来,一并看守。
  朱用过来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人与他说,但他从瑾秋苍白的神色,还有冬梅与秋月不带善意的目光中,可以猜测出,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半个时辰,魏静萱重新出现在辛者库,宋嬷嬷赶紧迎上去道:“魏姑娘,皇后娘娘怎么说?”
  魏静萱轻叹一声道:“皇后娘娘说了,若仅仅只是毁坏衣裳一事,念在他们两个以前曾服侍过娘娘的份上也就算了;可如今他们两人暗生私情,淫乱宫闱,触犯宫规,罪无可恕,着即……杖毙!”
  瑾秋大惊失色,尖叫道:“不要!我没有与朱用有私情,我是冤枉的,我要见皇后娘娘!”这般说着,她竟然往外奔去,宋嬷嬷怕她真的奔到坤宁宫去,赶紧命人拦住。
  朱用回过神来后,害怕得浑身发抖,下一刻,他挣扎着想要往外跑,可惜很快与瑾秋一样,被监工狠命按住。
  宋嬷嬷小声地道:“魏姑娘,皇后娘娘真的要杖毙这二人吗?”
  魏静萱盯着她道:“嬷嬷觉得,我会拿这种事与你开玩笑吗?还是你觉得他们不该被杖毙?”
  秋月在一旁冷笑道:“要我说,以他们二人的罪,杖毙都算是轻的了。”
  被他们这么一说,宋嬷嬷不敢多言,答应一声后,指了两个监工过来道:“将他们二人拖下去杖毙!”
  瑾秋见活命无望,恶狠狠地盯着魏静萱道:“是你,一定是你害我们,魏静萱,我与朱用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不错,我们会夜夜缠着你,直至你死为止!”面对朱用与瑾秋的谩骂,魏静萱什么都没说,冬梅眸光微闪,道:“魏姑娘脾气可真好,被他们这样骂着也不动气,要换了是我,非得掴烂他们的嘴不可!”
  魏静萱一脸不忍地道:“人都要死了,何必再与他们计较;只是可惜了主子的一番苦心,原以为饶他们一命,他们会有所悔悟,岂知还是这样。”
  在她们说话的时候,瑾秋二人已是被按在地上,梃杖狠狠落在二人背上,下一刻凄惨的哀嚎声犹如刀子一样传入耳中,一声接着一声,令人恨不得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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