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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8章

清宫熹妃传-第10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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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氏眸光微闪,道:“你来之前,我差她去内务府取些燕窝来,内务府如今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仪妃放在眼里的,没有血燕也就罢了,前几日送来的那些居然还混着燕碎,真是瞧着就来气,也怪本宫之前太好说话,什么都由着他们唬弄,以至于现在都快骑到本宫头上来了。”
  金氏安慰道:“姐姐别不高兴了,我那里还有一些上好的白燕,待会儿让柳眉给姐姐送来。”
  黄氏闻言,连忙道:“这如何使得,还是妹妹留着自己用吧。”
  金氏故作不悦地道:“姐姐若还将我当成妹妹看待的话,就不要再说如此见外的话。”
  见她这么说,黄氏不便再推辞,只得道:“那我就先谢过妹妹了。”
  在她们说话的时候,柳眉已是取出了摆放在食盒中的南瓜粥,在分别盛了两碗递到金氏二人面前后,她突然惊声道:“糟了,奴婢忘记将针取出来了。”
  金氏搁下还未递到唇边的银勺,疑惑地道:“什么针忘记取出来了?”
  柳眉绞着手指嗫嗫道:“主子缝完五阿哥鞋面上的珍珠,让奴婢将针线给剪了,后来……临时出了点事,做完后,奴婢……奴婢……”
  金氏脸色难看地道:“你就忘记剪断针线了是不是?你这个丫头,做事情越来越没分寸了,这种事情能够忘记吗?幸好这会儿想起来了,若是不曾想起,直接送到咸福宫,愉妃发现了一定会说本宫要害五阿哥,到时候本宫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柳眉赶紧跪下,慌声道:“奴婢该死,求主子恕罪!”
  金氏指了她冷声道:“犯了这么大的疏漏,亏得你还有脸求本宫恕罪!”
  黄氏见状劝道:“罢了,柳眉也是无心之失,再说,现在不是没事吗?就饶她这一回吧,相信她以后不会再如此大意了。”
  金氏盯着柳眉,恼声道:“可是这丫头做事越来越马虎,实在是可气。”
  黄氏拍着她的手,温言道:“好了,一大早的就生这么大的气,也不怕坏了身子,这会儿最要紧的是赶紧去将鞋里的针取出来,这次可不能再忘了。”
  见黄氏一再相劝,金氏勉为其难地点头,“好吧,看在姐姐的份上,就饶她这一次。”说罢,见柳眉跪在地上不动,她喝斥道:“还不赶紧谢仪妃娘娘替你求情?一点规矩都没有。”
  听得这话,柳眉回过神来,连忙朝黄氏磕头,感激地道:“奴婢谢娘娘大恩大德。”
  黄氏抬手道:“行了,起来吧,赶紧去将针取出来,以免当真闹出事来。”
  “是,奴婢这就去。”说完这句话,柳眉匆匆忙忙出去,想是因为心中急切之故,连食盒都不曾搁下。
  柳眉拿着食盒来到正殿,殿内无人,小衣小鞋静静地摆在小几上,她快步上前,从其中一只小鞋子内里取下一枚绣针,却不曾就此离去,而是打开一直提在手中的食盒,取下夹层后,从底下拿出一套一模一样的衣裳来,在悄无声息的笑容中,她将衣裳互换,随后收拾好食盒,若无其事的回到偏殿中,朝金氏屈膝道:“主子,奴婢已经将绣针取出了,并且仔细检查过鞋帽,没有其他问题了。”
  金氏嗯了一声,正欲继续用膳,看到锦屏走进来,看到她双手空空,蹙眉道:“怎么空手回来了,燕窝呢?”不待锦屏回答,她又道:“难不成内务府那些不开眼的奴才,不肯给你?”
  锦屏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黄氏,后者眸光微垂,道:“可是已经知道了?”
  锦屏飞快地看了站在金氏身边的柳眉一眼,道:“是,已经清楚了。”
  金氏听得一头雾水,道:“姐姐与锦屏这是打的什么哑谜呢?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黄氏将还剩了半碗的南瓜粥推到一边,凉声道:“既然嘉妃不懂,锦屏,你就将事情说一遍。”
  锦屏应了一声,朝金氏道:“回嘉妃娘娘的话,奴婢并不曾去内务府取什么燕窝,奴婢一直都在重华宫中。”
  金氏愕然道:“可是你主子明明说了内务府……”她看着黄氏道:“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你与锦屏的说辞不一致?”
  黄氏没有说话,锦屏在一旁道:“主子与奴婢不过是说辞不一罢了,娘娘您却是心口不一,满腹心机,虚伪至极!”
  金氏自从伴随在弘历身边以来,还从未被人这样当面训斥过,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柳眉更是喝斥道:“放肆,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敢对主子无礼,你可知就凭着刚才那句话,主子就能将你杖毙,就算是皇上在这里,也不会说一句话!”

☆、第四百八十四章 咎由自取

  锦屏冷笑道:“如果我刚才那句话要被杖毙,不知嘉妃娘娘的所作所为要被判什么罪?!”
  金氏眸光阴寒地道:“你这是何意?”
  “什么意思,娘娘心中最清楚。”如此说着,锦屏往柳眉的方向走去,待得走到近前后,她伸手去拿柳眉攥在手中的食盒,后者脸色一变,急忙避开她的手,后退数步道:“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借你食盒一看。”面对锦屏的话,柳眉急急道:“不过是一个空的食盒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既是这样,你为何如此紧张?”在几番争抢后,锦屏终于抓住了盒食的一端,柳眉紧张地头皮发麻,死死抓住另一端,两人僵持不下。
  看到此处,金氏按捺不住,愤然起身道:“姐姐,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没必要这样借一个奴才的口来说。”
  黄氏迎着她的目光,缓缓起身道:“嘉妃,到了这一步,你还是不肯说一句实话吗?”
  金氏心中一跳,面上却是丝毫不改地道:“我说的每一句皆是实话,不知姐姐为何要这么说?”
  “实话?”黄氏嗤笑道:“若你那些是实话,本宫真不知道什么才是谎言,什么才是虚情假意!”她神色一冷,道:“嘉妃,你好恶毒的心思,挑拨本宫与贵妃不够,还要借本宫之手害五阿哥。”
  她这番话,令金氏与柳眉脸色大变,锦屏趁着柳眉愣神的功夫,用力将食盒夺了过去,取下夹层后,将那套宝蓝色的小衣取了出来,在摆到小几上后,锦屏又折身去正殿,将摆放在那里的小衣取来,两套衣裳,一般无二,连针脚看着也差不多。
  “你还有何话好说?”黄氏的声音一向温和,此次却是异常的尖锐,可见她对金氏的所作所为恼恨到何种程度。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由不得金氏不承认了,沉默片刻,她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了的?”
  黄氏冷声道:“从你开始挑拨本宫与娴贵妃开始。”
  金氏瞳孔微缩,有些不敢置信地道:“这么说来,你根本不曾中计?一切都是假的?”
  “不错。”黄氏深吸一口气,“论心计与手段,本宫远不是你嘉妃的对手,但本宫并不是一个易受挑拨之人,否则早就受了愉妃的唆使,哪里还能与娴贵妃走到今日这一步。从你开始挑拨本宫与娴贵妃的那一刻开始,本宫就知道你接近本宫,根本就是存心不善。”
  愉妃挑拨她们二人之事,并未公诸于众,所以金氏尚是头一次听闻,她咬一咬牙道:“你既早已知晓,为何一直到今日才发作?”
  “因为贵妃与本宫都想看看,你究竟想做什么?”黄氏的话令金氏骇然变色,脱口道:“贵妃?她也知道了?”
  “不错,本宫对你起疑之时,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贵妃,之所以一直不戳穿,也是贵妃之意,若非如此,岂能知晓你的险恶用心!”黄氏摇头道:“你……真是可怕得很!”
  金氏银牙紧咬,脸色比之刚才更加难受,她一直志得意满地以为自己将黄氏牢牢控制在手中,这会儿方知,原来自己根本就是被人当猴子耍了,实在可恨!
  在强压下心中的恨意后,她冷笑道:“黄馥容,你以为这样做,娴贵妃就会真的对你好吗?根本就是痴人做梦,你在她心里,说好听一些,是枚棋子,说难听一些,就是一只狗罢了,等她不需要之时,就会将你一脚踢开,待到那时,你再后悔已是来不及了。”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自然不用再忌讳什么。
  黄氏眸光一冷,道:“你不必在这里挑拨离间,从本宫决意相信贵妃的那一刻起,就很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任别人再怎么说,本宫都不会相信。”
  金氏心中憋屈至极,却又无处发泄,冷哼一声道:“那咱们就走着瞧吧!”说罢,她拂袖离去,然刚走了几步,便被锦屏拦住,“请娘娘留步!”
  金氏恨恨地瞪着她道:“你们还想怎么样?!”
  锦屏垂目道:“早在奴婢进来之前,已经让吴四去请皇上与贵妃了,这会儿想必已经在路上了,在他们来之前,请嘉妃娘娘暂留此处。”
  金氏最怕的就是让弘历知晓这件事,一直暗自祈祷不要闹到弘历面前,没想到这件事还是发生了,她倏然回身盯着黄氏道:“你想向皇上告状?”
  黄氏痛声道:“害怕了吗?你在做恶事之前,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金氏色厉内茬地道:“就算皇上来了又如何,你根本没证据证明这件事本宫做过什么,至于证人,也皆是你重华宫的人,皇上岂会相信。”
  黄氏看到她眸中的慌意,凉声道:“信不信,等皇上来到之后,自然就会有分晓。金沛涵,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金氏没有理会黄氏,这会儿,她所有心思都放在待会儿的事情上,弘历……万一弘历信了黄氏的话,她……不行!她不可以被定罪,不可以失去眼前的一切,可是……可是她要怎么做,才能让弘历相信这件事与自己无关。
  该死的,事情怎么走到这一步了,怎么办?她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明明已是深秋,金氏额上却冒出细密的汗珠来,这般想了很久,终于让她想出一个危险至极的办法来。
  金氏狠一狠心,命柳眉将刚才自小鞋中取出来的针给自己,随后用力刺破指尖,殷红的血珠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未等众人明白她这么做的用意,已是用力握住自己所做的那套小衣。下一刻,她面露痛苦之色,紧接着屈膝跌倒在地,柳眉回过神来,慌忙上前扶住,六神无主地道:“主子您忘了那件衣裳有毒吗?这样碰触一定是中毒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金氏低头看了一眼指尖发黑的鲜血,恨恨地盯着黄氏道:“你好狠的心,居然在衣上涂毒想要加害五阿哥!”

☆、第四百八十五章 苦肉计

  黄氏万万没想到金氏会说出这样一番颠倒是非的话来,待要说话,外面已经传来宫人的声音,“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愉妃娘娘驾到!”
  黄氏一怔,没想到愉妃也来了,眼见弘历等人出现在视线中,她无暇细思,赶紧迎了出去,不等她行礼,弘历便道:“仪妃,你这么急请朕与贵妃来,所谓何事?”
  黄氏屈一屈膝道:“回皇上的话,臣妾发现有人意欲加害五阿哥,事关重大,所以斗胆请皇上与贵妃娘娘过来。”
  愉妃听得与永琪有关,急忙追问道:“是谁?谁想要害永琪?”
  黄氏张嘴欲言,忽地一道身影从后面奔来,跪倒在身旁,随即有哀泣悲鸣之声响起,“皇上,求您救救主子,主子快不行了!”
  在此人说话之时,瑕月已是辩出了他的身份,乃是金氏身边的康德禄,奇怪,为什么他说要救金氏?难不成金氏出事了?
  “嘉妃她怎么了?”面对弘历的追问,康德禄恨恨地看了一眼黄氏,垂泪道:“回皇上的话,主子被仪妃害得中了毒,这会儿已是危在旦夕。”
  听得这话,所有人都悚然变色,弘历反应最快,命四喜立刻去请太医来,他自己则快步进到偏殿之中,在弘历等人进去后,康德禄趁着无人注意,悄然离开了重华宫。
  弘历进去后,看到金氏倒在柳眉怀中,双眼半睁半闭,脸色发黑,左手食指指尖不时有黑紫的血液滴下。
  满脸泪痕的柳眉看到弘历过来,连忙道:“主子,您瞧瞧,皇上来了,皇上一定不会让您有事的。”
  金氏努力睁开半闭的眼睛,虚弱地唤了一声“皇上”,弘历握住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紧张地道:“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金氏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落着泪,弘历将目光转向柳眉,冷声道:“你来说,你家主子为何会弄成这个样子。”
  柳眉抹着泪道:“回主子的话,主子今儿个来重华宫,是为了与仪妃娘娘一起去咸福宫送礼给五阿哥,贺他半岁生辰。因时辰尚早,就在这里用早膳,之后奴婢想起有一枚绣针落在送给五阿哥的衣裳里忘记取下来,就赶紧去正殿取,哪知道进去时,无意中看到锦屏正在调换主子准备送给五阿哥的衣裳。”
  听到此处,黄氏脸色大变,厉声道:“你撒谎,那件衣裳,是本宫做给五阿哥的,至于换衣裳的那个人,也不是锦屏,而是你!”
  柳眉一脸愤怒地道:“奴婢没有,奴婢所言千真万确,若有一字虚言,就叫奴婢不得好死!”
  “你!”黄氏气的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方才道:“这件事,重华宫中上下皆知,一问便知真假。”
  柳眉冷笑道:“此处皆是娘娘的奴才,他们自然帮着娘娘说话,哪里会说实话。”
  在旁边看了半晌的瑕月凉声道:“调换衣裳一事暂且不说,嘉妃为何会中毒?”
  说到这个,柳眉刚刚止住的泪水又落了下来,一脸自责地道:“都是奴婢不好,若是奴婢刚才不把衣裳拿过来就没事了。”顿一顿,她哽咽地道:“奴婢发现锦屏调换衣裳,觉得当中有古怪,就上去质问,哪知锦屏一看到奴婢就很慌张,还想收走衣裳,奴婢先一步抢了过来,然后奔来此处,将衣裳交给主子,锦屏追来后,想要将衣裳抢回来,争抢之际,奴婢拿在手里的绣针不小心刺伤了主子的手,当时主子未曾在意,依旧拿着那件衣裳不肯放,哪知……哪知没过一会儿,奴婢就看到主子摔倒在地上,脸色很难受,指尖流出来的血也由殷红变成了紫红,奴婢虽然没什么见识,但也知道,这是中毒之症。绣针是从永和宫中带来的,自然不会有问题,那么唯一的问题,就是出在那件衣裳之上。”
  瑕月盯着她道:“你是说,衣裳上面有毒?”
  柳眉眼皮微动,随即斩钉截铁地道:“是!除此之外,奴婢再想不到主子中毒的原因。”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方太医与宋子华一起到了,在匆忙行了一礼后,就命宫人将气息越发微弱的金氏抬去暖阁,然后入内诊治。
  在这阵躁乱过后,黄氏急切地道:“假的,皇上,她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前段时间,贵妃娘娘送了几匹料子来,正好被嘉妃瞧见,嘉妃说做身衣裳送给五阿哥当做是半岁生辰之礼。臣妾觉得甚好,便答应了,嘉妃则负责做鞋帽;前几日,嘉妃来寻臣妾,说是寻不到合适的帽正与镶鞋面的珍珠,想去臣妾库房里看看,臣妾特意命锦屏带着她去寻帽正与珍珠,没想到……嘉妃竟然恩将仇报,存心陷害臣妾不说,还故意弄伤自己,在皇上面前冤枉臣妾,刚才皇上过来之前,嘉妃自己刺破手指,然后紧攥着衣裳,根本没有柳叶说的争抢一事!”
  柳眉激动地道:“仪妃娘娘,您怎么可以这样血口喷人,刚才主子的样子您出看到了,危在旦夕,谁也不知道方太医他们能不能救回主子,试问会有人拿自己的性命来冤枉人吗?”
  黄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瑕月眸光微闪,开口道:“若此事真是嘉妃所为,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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