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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7章

清宫熹妃传-第1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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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永璋,永璜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一把揪住永璋的衣襟怒吼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害长乐,她也是你的妹妹啊,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
  永璋被他吓了一跳,随即茫然地道:“我害长乐?我怎么会害她,大哥你怎么说这样的胡话?”
  永璜恶狠狠地道:“要不是你故意引我捕那几只有毒的蝴蝶,长乐怎么会死?!你这样做,不怕有朝一日会遭天遣吗?”
  “大哥,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永璋话未说完,脸颊便挨了一拳,紧接着更多的拳头像雨点一样不断落在他身上,打得他倒在地上,浑身剧痛。
  “大阿哥,你不要这样,快些停手。”知春被永璜的举动吓坏了,不停地劝着,但永璜就像疯了一样,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不停地殴打着永璋,齐宽见势不对,强行将永璜拉开,“大阿哥,你冷静一些,打伤了三阿哥,你也会有麻烦的。”
  永璜一边挣扎一边大声道:“只要可以替长乐报仇,不要说麻烦,就算要我这条命也无所谓!”
  守门的宫人已是趁机将永璋扶了起来,后者吐出一口血沫子,气恼地道:“你把话说清楚,我到底怎么害长乐了?”
  “长乐是被蝴蝶所害,那只蝴蝶正是那日从上书房回来的路上抓的,你说你没害过长乐,那我问你,为何那日你会恰好带着捕蝶。”
  “我早就与你说过了,是额娘说可能会有蝴蝶,所以让我随身带着,我怎么知道那些蝴蝶有毒;再说,我害长乐做什么?”
  永璜正自冷笑之时,得到宫人禀报的金氏走了出来,看到永璋被打肿的脸颊,大惊失色,连忙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胆敢打你?”
  永璋压下心中的怒气,低声道:“额娘,没人打儿臣,是大哥知道儿臣这段时间随教习师傅在习练武艺,所以想试试儿臣罢了。”虽然他气恼永璜不问青红皂白冤枉他,但还在金氏面前为其遮掩。
  永璜并不领他的情,冷笑道:“你们不必在我面前做戏,我一定会找到证据将你们的恶行公诸于众!”
  永璋无奈地道:“我已经说过没有害长乐,为什么大哥你就是不相信?再说,害了长乐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永璜盯着金氏,咬牙道:“这个应该问你的好额娘!”
  金氏脸色一沉,喝斥道:“放肆,大阿哥,你先是无故殴打三阿哥,现在又对本宫不敬,是何道理?!”
  永璜挥开齐宽拦在身前的手,冷声道:“这一切该问你自己,我会牢牢记得,是你们害死了长乐,你们是杀人凶手!”
  “够了!”金氏厉声道:“本宫不知你从哪里听来这些话,但本宫从未起过害人之心,永璋更加不会。今日之事,本宫一定会如实禀告皇上!”
  齐宽低声劝道:“大阿哥,算了,咱们回去吧,现在无凭无据的,继续闹下去只会是自己吃亏。”
  知春亦道:“不错,与其在这里做无谓的争执,还不如去寻找证据,您若是继续冲动行事,只会让嘉妃有机会在皇上面前诋毁您。”
  面对他们的谆谆劝说,永璜勉强扼制了心中的怒气,道:“好,等我找到证据,一定要他们为长乐的死付出代价!”
  “大哥,我……”永璋刚开口,永璜便拂袖离去,根本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在随金氏回到正殿后,他迟疑地道:“额娘,儿臣能否问您一事?”
  金氏在命宫人去取消肿去淤的药后,温言道:“你我母子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问的,说吧。”
  永璋咬一咬牙,艰难地道:“长乐的死真的……与您有关吗?”若那时,金氏没有让他带着捕,他与永璜就不可能抓到那几只蝴蝶,虽然他觉得金氏不会做那样残忍的事,但疑虑始终在心中挥之不去。
  金氏难以置信地盯着他道:“连你也疑心额娘?”
  永璋慌忙跪下,低头道:“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想问个清楚,毕竟捕是您……”
  金氏痛声道:“不错,是本宫让你带的捕,那是因为本宫知道你帮着大阿哥在捉蝶,也知道你想与大阿哥亲近,所以在看到蝴蝶之后,就提醒你随时带着捕,本宫一番好意,结果竟换来你的疑心,你也不想一想,本宫怎么能事先料到会有蝴蝶出现?又怎么事先料到玻璃罩子会被打破?且还知道蝴蝶会有毒?永璋,你可真是对得起本宫!”
 

☆、第五百八十五章 哮喘

  永璋被她说得不敢抬头,同时暗责自己多疑,垂目道:“儿臣知错,求额娘恕罪。”
  康德禄在一旁道:“三阿哥您也真是的,大阿哥随便跑来说几句,您就疑心主子,可真是让人寒心。”
  “我……我不是存心的。”永璋瞅着金氏,小心翼翼地道:“额娘,您原谅儿臣一次好不好,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金氏看着他,叹了口气道:“你可要好生记着今日说过的话,知道了吗?”
  永璋知道金氏这是原谅了他,连连点头道:“是,儿臣知道了,多谢额娘。”单纯的永璋没有看到金氏眼底的那抹冷笑,就如同他从不曾真正知晓眼前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延禧宫中,奉命而来的宋子华惊讶的看着瑕月道:“娘娘想要知道七阿哥的情况?”
  瑕月颔首道:“不错,还请宋太医如实相告。”
  宋子华低头想了一会儿道:“七阿哥是副院正在照料,微臣知晓的并不多,但从副院正偶尔言谈间得知,七阿哥除了咳嗽与偶尔气喘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瑕月微一点头道:“本宫知道,皇后体质与寻常人不同,她对动物毛发异常敏感,一旦发作起来会有性命之忧,不知七阿哥是否有类似的症状?”
  “这个……”宋子华摇头道:“因为没有诱发病因的东西,微臣无法断言,不过被娘娘这么一说,微臣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在瑕月的询问下,他道:“若七阿哥真遗传了皇后娘娘易过敏的体质,那么咳嗽与气喘很可能是哮喘的前兆。”说到后面,他已经紧紧蹙起了眉头,若真是哮喘,那七阿哥以后就得处处小心了,否则一旦犯起病来,很可能会危及性命。
  瑕月不置可否地道:“既是有此怀疑,你回去后就将事情告之周太医,好让他仔细为七阿哥诊断,以免将来出现危及七阿哥的事情;不过……这件事悄悄告之就行了,无谓让其他人知道,明白吗?”
  “微臣明白。”宋子华回答之余,眼中流露出意外之色,他虽还不知明玉借蝴蝶谋害长乐的事,却知晓瑕月与明玉的关系并不和睦,着实未想到瑕月会这样吩咐。
  在命宋子华下去后,阿罗迫不及待地道:“主子,您为什么要这么做,若七阿哥得的真是哮喘,就由着他去好了,若真因此丧了命,也是皇后坏事做太多,伤了阴德之故,您何必去费心救他!”
  瑕月摇头道:“本宫不是救他,只是要确定一些事情。”
  阿罗皱眉道:“事情?是什么?”
  “你刚才说过,想不到皇后会想出这么一个精密的计划,但是以本宫对皇后的了解,她布不出这样的局来。”
  阿罗点头之余又道:“不是还有嘉妃吗?说不定整个计划是出自她的手笔。”
  “也不像,本宫总觉得这件事背后还隐藏了什么人,若七阿哥真有哮喘之症,本宫或许可以借此找出隐藏的那个人。”
  虽然阿罗想象不出要如何凭一个哮喘症去找隐藏在明玉背后的那个人,但既然瑕月说了,就必然有她的理由。
  未过多久,齐宽他们带着永璜回来了,在得知永璜在永和宫所做的事后,瑕月拉过永璜因为打人而有些淤红的手,道:“以后不要再去永和宫了,长乐的事,本宫会想办法查清楚。”
  永璜当即道:“儿臣帮您一起查,一定要让嘉妃他们为长乐偿命。”
  瑕月点头道:“好,不过你要答应额娘,以后再不可如此冲动了,这一回,还不知道嘉妃会怎么在皇上面前告你的状呢!”她想让永璜去惊一惊金氏,但怎么也没想到,永璜竟然会冲动的打永璋。
  回想起刚才的事,永璜也有一丝后悔,依言道:“是,儿臣以后再也不会了。”
  金氏果然去了弘历面前告状,不过弘历怜惜永璜爱妹心切,所以并未深究,训斥一番后命他静思已过。这样轻描淡写的责罚令金氏颇为郁闷,但弘历摆明是护着永璜,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至于坤宁宫,周明华在得知宋子华的怀疑后,不敢怠慢,立刻为永琮做了详细的检查,并且寻来绒毛花粉一类的东西,果然发现永琮对花粉敏感,一旦吸入,就会出现严重的反应,幸好当时只是一点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之后,众位太医会诊,最后一致断定,永琮患有哮喘,以后要格外小心,尤其是春天柳絮飞扬的时候,很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丢了性命。
  明玉未想到永琮竟然得了这个麻烦的病,原本因为除去长乐而欢愉的心情顿时消散无踪,命宫人时时刻刻留心着永琮,千万不要让他碰触那些可能会引发哮喘的东西。
  自从长乐死后,明玉一直命人盯着延禧宫,可是一直没有什么大动静,一段日子下来,她有些沉不住气,命人悄悄将魏静萱传来。
  明玉盯着正朝自己施礼的魏静萱道:“静萱,你之前说过,长乐一死,那拉瑕月就会疑心嘉妃,可为何一直到现在都没动静?”
  当初魏静萱告诉她的计划,是让金氏看到她故意放飞在御花园中的蝴蝶,然后收买她身边的宫人,让她哄劝金氏嘱咐永璋带着捕,以便随时捕捉蝴蝶。
  魏静萱轻咬着嘴唇道:“这个奴婢也很奇怪,明明一切都依着计划行事,也没有什么漏洞,可是除了大阿哥去永和宫闹过一场之外,就一点响动也没有了,实在不合情理。”
  明玉有些慌张地道:“对了,长乐死时,那拉瑕月曾怀疑过本宫,会否她现在依旧在疑心本宫?”
  魏静萱眸底掠过一丝冷笑,口中安慰道:“主子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就算她真疑心也找不出实证来,您不必担心。”
  “那你倒是说说,她怎么还没有出手对付嘉妃,若不能引她们互相争斗,两败俱伤,那之前的事,岂非白费功夫?”
 

☆、第五百八十六章 训斥

  “不会的,奴婢觉得娴贵妃是在寻机会,她是一个极为理智的人,就算有丧女之痛在前,也不会冒然行事的。”
  明玉点头道:“希望真如你所言的那般,她们二人斗得越激烈越好。”
  魏静萱安慰道:“咱们这次的计划这么精密,相信不会有什么意外,还请主子耐心多等些时日。”
  明玉用力咬着唇,冷声道:“本宫明白,都等了那么多年了,也不在乎再多等几日。”
  她一心想要看瑕月与金氏互斗,两败俱伤的结局;殊不知,自己才是被推上擂台与瑕月生死相见的那个人。两败俱伤不可避免,但并非金氏……
  日复一日,不知不觉间已是入了冬,弘昼在得了阿罗的传话后,虽觉得整件事匪夷所思,但还是依照瑕月的话去查访秘香,还有监视京城之中,富察一族与金氏一族的动向。
  弘昼的心腹曾劝他不要再管瑕月之事,这样下去,难保有朝一日不会被弘历发现,但弘昼始终狠不下心,毕竟除了他之外,瑕月在宫外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帮她的人。
  他遍寻京城各大名医,寻到了数种秘香,但阿罗带入宫让瑕月闻过之后,无一种是当初在明玉身上闻到的那种;至于京中的动向,倒是查到明玉的族叔富哈察曾派人出过京城,至于做什么就不知道了。弘昼设法收买了其府中的一个下人,得知富哈察派人出京是为了捉寻蝴蝶,理由则是供小姐玩耍。
  虽说这件事令明玉与蝴蝶有了一丝联系,但太过薄弱,到时候只要明玉抵死不认,他们便没有办法,毕竟喜欢蝴蝶的人到处都是;所以最要紧的,还是要找到那种令蝴蝶发狂的秘香,那才是关键。
  看似平静的京城,暗潮涌动,弘昼在追查明玉与金氏之时,另一拨人也正盯着他,正是额尔吉图的人,愉妃从未放松过对弘昼的监视,且她早就料到,以瑕月的心思,一定会对明玉起疑,设法追查,但瑕月在宫外没有势力,所以她一定会借助弘昼之力,而这……正是她想要的。
  未几,弘昼追查长乐死因一事,遍传京城,为众人所知,引来众人猜测弘昼与瑕月的关系,就像当初灾星流言那样,传得沸沸扬扬,连宫中也有所耳闻,但奇怪的是,弘历对此一直没有什么表示,更不曾责问弘昼与瑕月,令愉妃暗自奇怪。
  春光渐盛的一日,弘历来看永琪,年不过两岁的永琪,已经开始识字,实在是少有的聪敏慧黠,令人见之喜欢。不过,庶子的身份注定了永琪不论多聪敏都无法与永琮相提并论,哪怕永琮还只是一个连路都不会走的婴孩。
  在将永琪交给奶娘带下去玩耍后,弘历笑道:“这个孩子记性可真好,朕上次教他的《静夜思》,竟然可以背的七七八八,比朕小时候更加了不得。”
  愉妃谦虚地道:“皇上过誉了,永璜不过是有些记性罢了,哪里能与皇上相比。”说罢,她又道:“臣妾已经命小厨房在备膳了,皇上您难得来看臣妾与永琪一趟,可一定得用过午膳再走。”自从长乐死后,弘历常去延禧宫安抚瑕月,莫说是咸福宫,就连坤宁宫也去的不多。
  弘历笑一笑道:“也好,朕记得你这里做的春笋很是不错,这时节又正是春笋上来之际,今日正好可以试一试。”
  愉妃闻言赶紧唤过宫人交待,在宫人离去后,她见弘历默然不语,轻声道:“皇上在想什么?”
  弘历回过神来,轻叹道:“若和敬还活着,如今也有半岁多了,可惜她福薄,才活了二十几天就走了,给朕与贵妃留下无尽的遗憾。”
  愉妃安慰道:“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皇上您就别再想了,臣妾前两日去给贵妃娘娘请安的时候,看她精神好了许多,应该是没事了。”说到此处,她看着弘历,欲言又止。
  弘历瞧见她这个样子,道:“怎么了,有话与朕说?”
  愉妃轻咬着饱满的红唇,道:“臣妾不知该说不该说。”
  “旦说无妨。”在弘历的示意下,愉妃小心翼翼地道:“皇上,和敬公主的死因是否有可疑?”
  弘历睨了她一眼,凉声道:“为何这么问?”
  “因为……臣妾听闻和亲王在调查和敬公主的死因,而且……”她瞅着弘历道:“是受贵妃娘娘所托,不知是否有其事?”
  弘历凉声道:“看来愉妃也听到了那些个流言,觉得娴贵妃与和亲王有私情。”
  这些话正是愉妃要说的,但听着弘历的口气,似乎有些不对,她不敢大意,小心地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弘历冷笑一声道:“真是想不到,愉妃竟然也会与那些市井百姓一样,相信这些个无稽之言。”不等神色慌张的愉妃开口,他已是道:“弘昼是在调查长乐的死因,不过……并非受贵妃所托,而是朕!”
  “皇上?”愉妃愕然看着弘历,万万想不到居然会听到这么一句话,明明就是那拉瑕月,为何弘历说是自己?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从布这个局以来,愉妃第一次遇到了困惑。
  弘历冷哼一声道:“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让朕听到,否则朕绝不轻饶。”说罢,他拂袖离去,留下浑身发软的愉妃。
  冬梅扶着险些摔倒的愉妃在椅中坐下后,道:“主子,皇上这是怎么了?”
  愉妃心乱如麻地道:“本宫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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