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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2章

清宫熹妃传-第1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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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做戏,不错,戏是可以演得了一天一月甚至是一年,但不可能演一辈子,她不止一次在奴才面前提起,说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就是遇到主子跟随主子;还有,七阿哥死后,奴才同样不止一次看到她悄悄落泪,您说说,她怎么会害七阿哥?!”
  见明玉不说话,他又道:“真正想要害您的人是夏晴,她与皇贵妃串通一气,几次三番欲对主子不利,这会儿更是借着她家人的死,跑来主子面前陷害姑姑,您难道真的相信她而不相信姑姑吗?不错,七阿哥与愉妃及五阿哥之间确实有着利害关系,但是与皇贵妃同样有,您别忘了,她抚养着大阿哥,对皇位会真的一点觊觎之心都没有吗?”
  “本宫……”明玉看看纪由,又看看夏晴,不知该信哪一边才好,不过魏静萱的自尽确实对她触动很大,令她原本已经偏到一边心又回到了原点,摇摆不定。
  纪由紧张地看着明玉道:“主子,您救救姑姑,再这样流血不止,她真的会死的,论及对您的忠心,没有一个人可以及得上她,您难道要眼看着她死吗?”
  明玉望着倒地昏迷的魏静萱,神色极其复杂,许久,她开口道:“去传太医过来。”
  纪由心中一喜,连忙磕头道:“多谢主子恩典,奴才这就去。”
  夏晴急急道:“娘娘,您别相信他,他与魏静萱是一伙的,都想要害您,救了魏静萱,您一定会后悔的!”
  明玉冷然道:“若查到真是她所为,就算她这次活过来了,本宫也自会惩治她,不用你担心。”
  夏晴毫不留情地道:“不会,您现在肯救她,分明就是相信了她的话,又哪里还会再惩治她。她已经骗了您七年了,难道您还想让她继续骗下去吗?”
  明玉正欲开始,纪由已是激动地道:“夏晴,你怎可这样恶毒,姑姑已经这样了,你还非要置她于死地!”
  这句话勾动了夏晴强压下来的恨意,厉声道:“恶毒的人是魏静萱,她害了我一次又一次,如今那双手更是沾满了洗不尽的鲜血。你说的不错,我要她死,因为这是她应得的报应,她该死!”
  “疯子!”说完这句话,纪由不再与她言语,快步往外走去,岂料刚走了几步,便被夏晴拖住,“不许去,不许请太医,她活该流尽那些肮脏的血!”
  “放手!”纪由用力掰开她的手,然而这边刚一掰开,那边又紧紧攥住,令他寸步难行!
  明玉不悦地道:“夏晴,还不赶紧放手!”
  “我不放!她该死,她没有资格去看太医,没有!”夏晴现在心心念念只想让魏静萱死,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
  明玉寒声道:“她有没有资格不是由你说了算,坤宁宫更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立刻放手!”
  面对她的话,夏晴说什么也不肯放手,明玉冷笑一声道:“好,你愿意抓着就牢牢的抓好了。”说罢,她扬声唤过另一个宫人,让他去请太医,夏晴奔过去想抓,却被纪由给拖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离去,急声道:“娘娘,您可知这是在养虎为患,早晚有一天,魏静萱会将您吃得尸骨无存!”
  纪由喝斥道:“大胆,竟然敢这样与主子说话,还不快跪下请罪!”
  夏晴不理会她,急切地对明玉道:“娘娘,奴婢所言皆是为了您好,魏静萱就是潜伏在您身边的一只虎狼,等她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明玉眸光一沉,正欲说话,宫人进来道:“主子,皇贵妃来了。”
  听得这句话,明玉的目光越发阴沉,默然片刻,冷声道:“让她进来。”
  宫人离去后不久,瑕月扶着阿罗的手出现在明玉视线中,乍一进来,瑕月便看到魏静萱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根簪子,她压下心中的惊意,屈膝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明玉目光在阿罗脸上掠过,心中明白必是她请来的,当下冷笑道:“皇贵妃这会儿来见本宫,想是为了夏晴?”
  瑕月垂目道:“是,夏晴原是在臣妾那里的,不知怎么一回事,突然跑到坤宁宫来,阿罗怕她因为家人的死闹出什么事来,所以特意知会臣妾过来;不过……”她看了四下一眼,道:“臣妾似乎还是来晚了一些。”
  明玉不置可否地笑笑,随后道:“皇贵妃与夏晴关系很好吗,居然为这么一个丫头专程走一趟。”
  “夏晴是辛者库的宫人,臣妾与她有过几次接触,但说不上多好,前段时间,她来找臣妾,说是她的家人很久没有信寄来,担心他们出事,所以让臣妾帮着派人去看看,岂知到了那边,发现她的家人都被杀了,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所以让阿罗照看着她。”
  明玉凉声道:“阿罗是皇贵妃身边的掌事姑姑,做事素来妥帖,怎么这一次就这么大意的没看牢,让夏晴跑到本宫这里来了呢?”
  阿罗躬身道:“奴婢一时疏忽,请皇后娘娘治罪!”
  明玉笑意幽凉地道:“到底是一时疏忽还是故意为之呢?”

☆、第六百五十章 再次相救

  阿罗脸色微微一变,正欲说话,夏晴已是道:“奴婢说过,一切与皇贵妃无关,奴婢更没有与她合谋什么,奴婢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魏静萱与愉妃才是真正要加害娘娘的人!”
  明玉面色不善地道:“夏晴,你越来越放肆了,本宫何时许你说话了?”
  夏晴的耐心因为她这句话而到了极点,面目狰狞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没有撒谎啊,撒谎的是魏静萱与纪由他们;你是皇后,为何不能明辨是非,由得小人怂恿蒙骗,难道非要等被他们害死,你才明白吗?什么自尽,魏静萱根本就是在做戏,否则她就不该刺胸口,而是刺喉咙,刺眼睛!”
  她这番尖利的话语,令明玉勃然大怒,重重一拍扶手,厉声道:“大胆夏晴,居然敢这样与本宫说话?!”
  “你做的不对,我为何不能说?”这个时候,庄正随宫人走了进来,在行过礼后,他蹲下替魏静萱检查,发现她还有气息,连忙命人将她抬去偏殿,夏晴激动地道:“不许救她,听到没有,她该死,谁都不许救她!”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冲过去,纪由不等明玉吩咐,立刻拉住她,让宫人可以将魏静萱抬下去。
  面对夏晴的放肆与顶撞,明玉怒极反笑,“好,好一个夏晴,看来你眼中已经没有了本宫这个皇后,所以在这里大吵大嚷,如入无人之境。”说罢,她寒声道:“来,将夏晴拖下去杖责二十,让她好生清醒一下!”
  瑕月连忙道:“娘娘息怒,夏晴伤心过度,所以言语行为难免过了一些,并非存心冒犯,还望娘娘宽容为怀,原谅她一次!”
  “本宫待她还不够宽容吗?可惜她不知进退,顶撞了本宫一次又一次,不管她所言是真是假,这如此行径都不能饶恕!拖下去!”
  瑕月拦住宫人,劝道:“娘娘,夏晴倏失亲人,已经很可怜了,还望娘娘不要与她一般计较,臣妾这就带她回去!”
  瑕月越是帮着夏晴,明玉就越是反感,对于夏晴的印象也越发差劲,“依皇贵妃这么说,任何人若是失了亲人,都可以来本宫这里放肆了,那宫中还有什么规矩可言?本宫又如何服众?!”
  瑕月轻声劝道:“律法不外乎人情,规矩亦是如此,娘娘宽恕之恩,臣妾相信夏晴会牢记在心的。”
  “皇贵妃说得可真是轻巧,若今日换了是你,你可以容忍这样一个奴婢指着鼻子放肆吗?”说罢,她不由分说地命宫人将夏晴拖下去,后者见明玉不仅不信自己,还要行梃杖之刑,盯着明玉恨声道:“你如此糊涂,不辩是非,根本没资格做皇后!”
  明玉本就在气头上,再被她这么一骂,更是气上加气,厉声道:“看来二十杖还不足够让你清醒,再加十杖!”
  瑕月连忙道:“夏晴并非存心,还请娘娘手下留情!”
  不等明玉开口,夏晴已是再次道:“娘娘不必替奴婢求情,她要打就让她打好了,左右她上一次就想打死奴婢了。”说罢,她咬牙道:“这一次,你最好将我打死,否则我一定睁大眼睛看你怎么被魏静萱害死!”
  她的家人已经死了,孤身一人,是生是死,对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唯一痛恨的就是不能替家人报仇,看着魏静萱与愉妃死!
  明玉气得双目发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死死道:“你想死是吗?好,本宫成全你!”
  “娘娘……”瑕月刚说了两个字,便被明玉打断道:“夏晴一再对本宫不敬,皇贵妃你也亲眼看到了,难道还要本宫再容忍甚至是纵容她放肆?”
  “臣妾不敢,不过她到底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皇上又一向以仁治国,非十恶不赦之徒不杀,非大奸大恶之人不屠,此事若是传到皇上耳中,只怕不利于娘娘,所以臣妾恳请娘娘,放夏晴一条性命;再者,她所言是真是假也未有定论,若是冒然杀之,万一她所言是真,娘娘岂非错杀无辜?”
  明玉眯着双眸,寒声道:“你拿皇上来压本宫?!”
  瑕月垂声道:“臣妾岂敢,臣妾所言,句句皆为娘娘考虑,望娘娘三思!”
  “这么说来,本宫岂不是还要谢谢你?”说话间,明玉眸中掠过一丝厌恶之色,不管永琮是否瑕月所害,她都恨毒了这个女人,这份仇恨,连弘历都化解不了,更不要说区区一个夏晴了。夏晴以为,只要她将实话说出来,并且指证魏静萱就可以将之定罪,但她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明玉对瑕月的恨意,只要与瑕月扯上了关系,任何话任何事,都是事倍而功半!
  瑕月低头道:“娘娘言重了,臣妾只恳请娘娘念及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及皇上治世之仁心,饶夏晴一条性命。”
  “好!”明玉冷笑道:“看在皇贵妃的面上,本宫就饶夏晴一条性命,但是四十杖不能少;凭着她刚才所说的话,就算是皇上来了,也非责不可。”
  瑕月知道,这已经是明玉看在弘历面前,最大的让步了,是以她不敢再多说什么,低头答应。
  “不需要你假仁假义,你想杀就……”夏晴话未说完,脸上已是挨了重重一掌,打她的人并不是明玉,而是瑕月,只听她喝斥道:“夏晴,皇后仁德,饶你一命,休要再放肆;除非你想让那伙山贼逍遥法外!”
  原本已经愤然欲言的夏晴,在听到她最后那句话,不由得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是啊,她现在这样,除了逞一时之快以外,对于事情根本没有帮助,更加不能定魏静萱与愉妃的罪;她死,不足为惜,但她不能死得毫无价值,她要活着,活着为家人报仇!
  想到此处,夏晴咬紧了牙关,任由宫人将她拖了下去,四十杖,整整四十杖,她一声都没有叫过,咬牙忍耐,待得最后一杖落下时,她满头大汗地喘着气,带着血丝的唾沫从嘴角滴下,这是她生生咬出来的牙血……
  瑕月看得暗自摇头,道:“阿罗,赶紧把夏晴带回延禧宫去,本宫随后就来。”
 

☆、第六百五十一章 忍耐

  待得阿罗扶着几乎已经无法走路的夏晴离去后,瑕月朝明玉恭身道:“娘娘宅心仁厚,相信夏晴一定会感激娘娘的恩德。”
  明玉凉声一笑,道:“行了,人已经带走了,皇贵妃也无需再说这些,本宫乏了,你跪安吧。”
  “臣妾告退!”在瑕月退出正殿的时候,庄正恰好过来,朝瑕月行了一礼后,入内道:“启禀娘娘,魏姑姑的伤口已经止血,簪子刺入之时卡在肋骨上,所以不是很严重,没有伤到内脏,只是流血过多,需要静养一阵子。”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瑕月微叹了口气,可惜,又让魏静萱逃过一劫;不过转而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魏静萱迫于无奈,需要以自尽来取信皇后,但她又怎甘心真的死,不过是在演戏罢了;既是戏,又怎么会真的死!
  皇后……从其刚才的言语听来,分明就是相信了魏静萱的“以死明志”,从而再次偏向她。
  齐宽得了阿罗的话等在门口,远远看到瑕月过来,连忙迎上去打了个千,随即道:“主子,已经替夏晴上过药了,四十梃杖虽然不至于要了性命,但也伤筋动骨,怕是要休养一阵子才会好了。”
  瑕月颔首道:“扶本宫去看看。”
  阿罗将夏晴安置在自己屋中,从上药到换衣,夏晴一声都没有出过,哪怕阿罗问她疼不疼,也充耳未闻,整个人好似与世隔绝一般,阿罗也拿她没办法,在将纱布药瓶收拾了之后,阿罗道:“你好生趴着,我让小厨房做些东西给你吃。”
  与之前一样,什么回音也没有,阿罗摇一摇头,正欲去开房门,已是被人先一步推开,看到瑕月,阿罗关切地道:“主子,皇后有没有为难你?”
  “比起为难,皇后更不愿看到本宫。”如此自嘲了一句,瑕月道:“夏晴怎么样了,还好吗?”
  “身子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但心就……”阿罗不知该如何说下去,瑕月岂有不明白之理,道:“本宫知道了,去做你的事吧。”
  待得阿罗离去后,瑕月就着齐宽搬来的椅子坐在床榻边,对趴在床上的夏晴道:“痛吗?”
  夏晴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珠子也没有动一下,那双眼看起来,没有一丝生机,犹如死人的眼珠子。
  瑕月知道她心中的难过,没有动气,温言道:“你不说话,可是在怪本宫刚才掴打你?”
  听到这句话,夏晴的眼珠子微微动了一下,干涩的声音从口中逸出,“奴婢还没有糊涂到家,知道娘娘那一掌是为了奴婢好。”
  瑕月欣慰地道:“你明白就好,你死了,高兴的是魏静萱,是愉妃,所以,你一定要活着!”
  迎着她的目光,夏晴双目逐渐凝起焦点,然同一时刻,有泪水在眼眶中凝聚,哽咽道:“我真是瞎了,居然与这样的人做姐妹,死的不该是爹娘他们,而是我!我才是最该死的那个人!”
  瑕月替她拭去滑落的泪水,感慨道:“人心啊,真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为了达成所愿,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什么人都可以背叛!”
  夏晴泣不成声地道:“是我识人不清,是我有眼无珠,若不是我,爹娘与弟弟根本不会死,是我……是我一手将他们推向死路的,我的手上也沾着他们的血。”她用力捶一捶床榻,随后想起一事来,连忙道:“魏静萱死了吗?”
  瑕月摇头道:“庄太医说魏静萱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了些血,静养一阵子就没事了。”
  “老天爷真是没眼!”夏晴咬牙切齿地说着,随即又道:“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会取她的性命,不会让她继续活下去!”
  瑕月沉默了一会儿,道:“阿罗与本宫说过,你曾拿簪子刺魏静萱,你这样做,就算真让你杀了魏静萱,自己也会没命的。”
  夏晴激动地道:“只要可以杀了她,我什么都不在乎!”
  “那愉妃呢,她比魏静萱更加可恶,你就这么放过她?”瑕月的令夏晴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过了片刻方才道:“我自会想办法杀了她,一个都休想跑掉。”说到此处,她吃吃一笑道:“我知道,愉妃一直想要害你,杀了她,也算是还了你这次的救命之恩,我可不想去了阴曹地府还欠你一份情!”她努力侧转了身子,忍着扯动伤口的痛道:“你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与他们相比,也算不错了。”
  瑕月静静地听着,直至她说完,方才道:“你杀了魏静萱之后,他们还会给你机会杀愉妃吗,除非你可以在同一时间杀他们二人,但很可惜,你不会分身术的;所以,你的计划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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