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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4章

清宫熹妃传-第1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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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冷声道:“你要朕明鉴是吗?好,朕如你所愿!”不等明玉高兴,他已是一字一句道:“你身为皇后,本该母仪天下,善待众人,但你却残害无辜,丧德败行,更将朕的宽容当作纵容,一次又一次犯下恶行,罪无可恕,不配再为后宫之主,着即废去后位,贬为庶人,暂禁容悦居,待得回宫之后,便正式下旨,幽禁冷宫!”
  这番话,对于明玉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弘历……弘历竟然在这个时候不顾一切下旨废后,他……当真对自己如此厌恶了吗?不,她不可以失去后位,不可以去冷宫!
  想到这里,她再次用力攥紧弘历的袍角,尖声道:“不可以,您不可以这样对待臣妾!”
  弘历面无表情地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亲手造成的,怪不了任何人!”
  弘历的决绝令明玉浑身发冷,她能够感觉到,弘历的心正在离自己远去,且这一次,比之以往任何一回都要远,远到她几乎无法够到!
  她哀求地看着弘历,“臣妾知错了,皇上您再给臣妾一次机会好不好?”
  这一次,弘历没有再心软,摇头道:“朕已经给了你太多的机会,可惜你从不知珍惜,如今……一切已经太晚了,明玉,朕与你从此……”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但仍是坚持着说下去,“恩断情绝!”
  听到这四个字,明玉眼前阵阵发黑,不敢相信弘历竟然真的对自己绝情,下一刻,弘历已是挣开她的手,往外走去。
  明玉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下一刻,她跌跌撞撞地奔过去,从后面抱住弘历,颤声道:“不要,皇上你不要这样对臣妾,臣妾答应您,往后一定洗心革面,再不做害人之事,您就念在十八年的夫妻情份上,再相信臣妾最后一次,求求您!”
  “太晚了!”弘历缓慢而坚决地掰开明玉的双手,回身冷然道:“朕这一世,都不会再相信你,也不会收回废后的旨意!”说到此处,他眸光泛起一丝凄凉,“朕此刻甚至在后悔,若当初听从皇额娘的话,早些下决心废你的后位,长乐就不会死,朕与瑕月也不会背负着这个沉重的包袱!”
  弘历最后那句话,触动了明玉心底的恨意,厉声道:“瑕月!瑕月!你现在心里只有那拉瑕月,若非你将她宠上了天,我又何至于如此?!她是罪人之后,早就该死了,可是你不仅让她活了下来,还封她为皇贵妃,是你,是你逼我走这条路的,如今你却将所有的因错都归咎在我身上,弘历,你……”
  “没有人逼你!”弘历寒声打断她的话,“所有这一切,皆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心胸狭窄,容不下瑕月!”
  见弘历一直帮着瑕月说话,明玉越发恼恨,嘶声道:“她多次算计我,又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为何要容得下她?”
  弘历摇头道:“她固然害了人,但你呢,你害的还不够多吗?”
  “阿罗勾引傅恒,长乐是那拉瑕月的女儿,他们都该死!该死!”明玉恨得失了理智,将心里最真实的话皆给说了出来,直至这一切,弘历方才清晰的认识到,明玉对瑕月的恨意到底有多深!
  “毒妇!”随着这两个字,又是一掌狠狠掴在明玉脸上,打得她另一边嘴角亦渗出血来。
  “你打我?!”明玉抚着剧痛的脸颊尖声道:“你为了那个贱人一次又一次的打我?你疯了是不是?”
  弘历痛声道:“是,朕是疯了,所以才会容你到现在,一回京,朕就立刻下旨废后!”
  “不可以!”弘历这句话,无疑是明玉最不愿听到的,她尖声道:“你不可以这么做,你若废后,就是告诉全天下的人,你选错了皇后,你这个皇帝做错了!”
  迎着她混杂了惶恐与害怕的目光,弘历缓缓点头道:“不错,朕就是要告诉全天下人,朕错了,朕错选了一个蛇蝎心肠的皇后!”
  “你……”明玉万万没想到,弘历废后之心竟然如此坚决,宁可承认自己做错,也要废后,甚至连一丝还转的余地也没有,许久,她喃喃道:“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希望你在冷宫之中,好生忏悔!”说完这句话,弘历不再停留,大步往外走去,哪怕明玉在后面痛哭哀嚎也不曾停步。
  他对明玉……当真是彻底失望了……
 

☆、第六百八十一章 绝望

  若是弘历是失望,那么明玉就是绝望,伏地痛哭不已,直至魏静萱来到她身边,她方才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抓着魏静萱的双手语无伦次地道:“怎么办?后位,本宫该怎么办?静萱,你告诉本宫,到底该怎么办啊?!”
  魏静萱重重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道:“事已至此,奴婢也没有办法,主子还是看开一些吧。”
  “不!”明玉歇嘶底里地大叫道:“本宫不可以被贬为庶人,更不可以去冷宫,办法……你一定要替本宫想出办法来,让皇上回心转意!”
  魏静萱忍着手臂的痛楚,安抚道:“好好好,奴婢帮您想办法,主子您先冷静一些。”顿一顿,她道:“皇上刚才说了,回宫之后才会下废后旨意,也就是说,咱们至少还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想办法,奴婢相信一定可以想到法子,再说皇上现在所言的,大多是气话,等他气消了,说不定就原谅您了,所以您别太担心。”
  在魏静萱的安抚与宽慰下,明玉终于止了哭泣,任她与纪由扶了去内殿休息,待得退出后,纪由小声地道:“姑姑,这件事,当真还有救吗?”
  魏静萱冷笑道:“看皇上的样子,是动了真怒,除非太后或是皇贵妃亲自求情,否则任谁也保不住她的后位;但是,想要太后与皇贵妃为她求情,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这个后位是废定了。”
  纪由一怔,愕然道:“那姑姑你刚才……”
  魏静萱睨了他一眼,道:“我若不这么说,这双手只怕是要被她给攥断了。富察明玉的气数……已经尽了!”
  纪由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慌声道:“姑姑,你怎么可以直呼主子的名讳,这可是犯了大忌的,被主子听到……”
  魏静萱回头看了一眼,凉声道:“看到又如何,你忘了皇上刚才的话吗,她已经不再是皇后了。”
  被她这么一说,纪由亦想起了这回事,但对于直呼名讳之事,仍有些不自在,过了一会儿,他想起一事,连忙道:“对了,姑姑,你刚才为何不让我去捡信与玉佩,这样或许还不会弄成现在这样。”
  魏静萱摇头道:“没有用的,那两样东西已经落入皇上眼中,就算你动作再快也没用,正如我刚才所言,她的气数已经尽了,刚才你若捡了信,只怕此刻已经人头落地了。”
  纪由听得一头冷汗,连忙道:“多谢姑姑搭救之恩,只是……主子弄成这样,咱们现在又该怎么办?”
  魏静萱蹙眉道:“咱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明哲保身,尽量不要牵连到皇后的事情之中,至于其他的,等往后慢慢再说吧。”
  对于她的话,纪由自然是连连答应,且说弘历那边,离开容悦居后,立刻快步去了西顺门,唯恐晚去了找不到那个送信人,幸好那个中年人还等在那里,弘历问了几句后,当即命刘虎带着御前侍卫,随他前往农户。
  与此同时,弘昼正焦急地张望着外面,一妇人端着碗挑帘进来,看到他的样子,道:“可是等着急了?”
  弘昼点头道:“是啊,钟大哥已经去了快一天了,按理来说,早就该到行宫了,怎么一直不见回来。”
  “想是第一次去,寻不到路,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指不定等会儿就回来了,你不要太着急。”这般说着,那个妇人将碗放到弘昼手中,道:“我做了南瓜粥,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弘昼感激地道:“多谢钟大嫂,这几日真是麻烦你们了。”
  妇人笑道:“别说这样的话,不过是煮几碗姜茶,多弄些饭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对了,你……”她好奇地道:“当真是王爷吗?好端端的怎么会落水的?”
  因为送信之故,弘昼之前就与他们说了自己的身份,所以这会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点头道:“是,我乃当朝和亲王,此次被皇上南巡,岂知行宫之中混入天地会乱党,弄得行宫大乱,皇后与皇贵妃还被他们扶持至河边。”
  “你与你夫人就是在那个时候落水的?”对于妇人而言,不论是皇上还是皇后,离她都是无比遥远的,在弘昼之前,她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扬州知府祟德,弘昼所说的一切,对她来言,犹如故事一般。
  弘昼惊讶地道:“我夫人?”
  妇人笑言道:“是啊,就是与你一起落水的那位姑娘,虽然你不说,但你一醒来就问她的情况,这般关心,不是夫人还会是谁。”
  弘昼神色一黯,曾经……瑕月确实有机会成为他的夫人,可惜,当时她受英格之命,一定要嫁给弘历。
  弘昼摇头抛开这些思绪,道:“钟大嫂当真猜错了,她并不是我的夫人,还有,往后这样的话万万不要再说了,知道吗?”
  待得妇人答应后,弘昼又道:“对了,她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好转?”
  妇人叹了口气道:“还是与之前一样,昏迷不醒,我刚端了南瓜粥过去,一口都喂不进呢,真是叫人担心,偏偏咱们这小地方,没什么好大夫。”
  弘昼心头发沉,道:“我想去看看她。”
  妇人连忙道:“你自己也没好呢,还是好生在床上歇着吧,姑娘那里有我照看着就行了,再说,就像你说的,只要我家那口子见到皇帝大老爷,自然就能把你们接回去治病了。”
  “我没事。”这般说着,弘昼强行从床上坐了起来,见他这样执拗,妇人也没办法,只得扶着他来到瑕月所在的屋子。
  自从被救上来后,瑕月一直在发烧昏迷,浑身烫得惊人,敷在额上的面巾往往没过多久就变温了;这些日子,除了几口水之外,就再没吃过东西,脸颊都瘦得凹了进去。
  妇人一边重新绞了面巾一边道:“希望今儿个就能请大夫来看,否则再这样烧下去,人都要烧坏了,唉,真是可怜得紧。”
 

☆、第六百八十二章 接回

  “她不会有事的。”弘昼盯着昏迷之中神色不宁的瑕月,轻声道:“瑕月,以往那么多事你都熬过来了,我相信,这一次,你也一定可以,对不对?”他伸手想要去握瑕月的手,却在将要碰触之时,忆起彼此的身份,强行收了回来。
  妇人在一旁看得好生奇怪,明明那样关心,却又说不是夫妻,还不许她再提及,真叫人想不明白。
  弘昼问妇人又要了一块面巾,绞湿之后不停擦拭着瑕月的脸颊与双手,希望可以将温度稍稍降下一些,与此同时,他在瑕月耳边不停地说着,让她一定要撑下去,“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我已经让人送信去行宫了,皇上一看到信,就会立刻派人来接我们,到时候就没事了。”
  不知是否听到了弘昼的话,昏迷之中的瑕月发出含糊不清的喃语,弘昼凑近听了好几遍,方才听出两个字来――皇上。
  看到瑕月昏迷之中仍然心心念念记着弘历,弘昼心里酸酸涩涩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在瑕月耳边道:“放心吧,皇上很快就来了。”
  在他的言语下,瑕月神色变得宁静了一些,弘昼正欲起身去绞面巾,右手忽地被人抓住,抓着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瑕月,她嘴里含糊地道:“不要走……皇上……不要走!”
  她抓得很紧,弘昼挣扎了几下未能挣开,反倒令她皱紧了双眉,弘昼怕强行挣开会弄伤了瑕月,只得由她抓着。
  弘昼睇视着瑕月清瘦的脸颊,内心几番挣扎,另一只手终于还是抚过她的发际,轻声道:“我不会走的,你好生歇着,很快……很快皇上就会来接你,到时候有太医为你诊治,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门开的声音,随即听到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紧接着帘子被人撩了起来,一脸焦急的弘历出现在屋中。
  弘历一得到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这会儿看到弘昼果然安好无恙,大为欢喜,快步进来道:“老五,你果然没事,太好了!”
  看到弘历,弘昼也是欢喜不已,激动地道:“臣弟见过皇上,这一次臣弟与皇贵妃饶幸得钟大哥夫妇相救,才能够平安。”
  弘历颔首,正欲说话,忽地看到紧紧抓着弘昼手腕的那只素手,以及那只素手的主人,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弘昼也发现了这个事,连忙解释道:“皇上,皇贵妃落水多时,被救上来后一直高烧昏迷,臣弟担心她有事,所以过来看看,哪知皇贵妃误将臣弟认做是皇上,所以才……”
  弘历抬手打断他的话,“行了,不必多说。”
  如此说着,弘历来到近前,眸光温柔地睇视着昏迷不醒的瑕月,抚过她滚烫的脸颊,正欲将她抱起,瞥见瑕月一直未曾松开的手,弘历的脸色再次变得阴沉起来,尤其是在想起弘昼不顾自身安危,下河救瑕月的事,他收回手,冷然道:“四喜,立刻找人来将皇贵妃抬回去,另外,拿一百两金子来给钟氏夫妇,以做答谢。”
  说完这句话,弘历拂袖走了出去,弘昼与他自幼一起长大,哪里还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分明不相信自己刚才的解释,弘历对他与瑕月早就有了疑心,此刻又看到这一幕,更是疑上加疑。
  唉,也是他多事,若是不来看瑕月,就什么事情都没有;起疑容易,释疑难,如今也不知要怎么做才能消去弘历的疑心。
  回去的路上,弘历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欢喜,在略显沉闷的气氛中回到了行宫,刚一入内,便看到凌若站在禹王殿前,弘历与弘昼连忙上前行礼。
  看到他们二人,凌若连连点头,亲自扶起弘昼道:“哀家刚才听到宫人的禀告,说皇帝去接你们,哀家还不敢相信,如今这心里的大石可算是放下了。”
  弘昼虚弱地道:“要太后为臣担心,实在是臣的不该。”
  “莫要说这样的话了,你没事就好。”如此说着,凌若又有些疑惑地道:“话说回来,怎么没见皇贵妃?”
  弘历答道:“回皇额娘的话,皇贵妃落水受寒,昏迷不醒,还在马车之中,儿子正要先送她回琅华阁,好请太医诊治。”
  凌若没想到瑕月情况这样严重,当即道:“好,皇帝赶紧带皇贵妃过去,至于弘昼,你失踪这些天,裕太妃寝食不安,这会儿既然回来,就赶紧去给裕太妃报个平安,好让她安心。”
  “是,臣这就过去。”弘昼悄悄看了弘历一眼,就着太监的搀扶,往裕太妃的住处行去。
  至于凌若,则随弘历一起来到琅华阁,在安顿好了瑕月,并且命宫人去周太医后,凌若将弘历唤到一边,道:“哀家听说,皇帝在出行宫之前,曾与皇后大吵一架,可有此事?”
  弘历犹豫片刻,点头道:“是。”
  面对他的直认不讳,凌若眸中透出一丝惊讶,道:“你对皇后一向宽容,怎么这次会起争执,出了什么事?”
  弘历微一咬牙,道:“儿臣已经决定了,回京之后,就会下旨正式废后。”
  此言一出,纵是凌若,也忍不住为之色变,愕然道:“废后?皇帝怎么会突然有此念头?”
  “长乐……”弘历艰涩地道:“是皇后亲手所害,除此之外,今日她还想烧毁老五让人送来的信。”
  凌若脸色一变,骇然道:“什么?长乐是皇后所害?”
  “是。”弘历低头道:“皆是儿子不好,若阿罗出事那会儿,儿子没有护着皇后,她就不会有机会害长乐,是儿子间接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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