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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5章

清宫熹妃传-第1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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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锦屏慌忙摆手,随即低头道:“奴婢虽然有些……同情皇贵妃腹中的胎儿,但奴婢从来没有打算背叛主子。”
  黄氏冷笑道:“终于肯将实话说出来了吗,锦屏,你可真是有胆子!”
  锦屏听出她话里的冷意,骇然磕头,“奴婢说了,只是想想罢了,并没有在红花上动过任何手脚,主子您相信奴婢!”
  黄氏低头望着面无人色的锦屏,摇头道:“本宫错了,本宫根本就不该派你去办这件事,令你有机会破坏本宫的计划,令本宫今日无功而返。”
  锦屏哭泣着道:“奴婢真的没有!”
  黄氏没有理会她,唤过刘奇道:“去请令嫔过来。”
  待得刘奇离去后,永璋小声道:“娘娘,您打算怎么处置锦屏?!”
  黄氏没有回答永璋的话,只是回到椅中坐下,看到她这个样子,永璋不敢多问,在难熬的等待中计算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不知过多久,外面响起规律的脚步声,紧接着魏静萱走了进来,后者看到跪在地上的锦屏还有碎裂的茶盏,眸中掠过一丝异色,旋即屈膝道:“臣妾参见娘娘。”
  黄氏抚着额头,有些疲惫地道:“坐吧。”
  魏静萱依言落坐,旋即轻笑道:“娘娘这是怎么了,何以发这么大的火?”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来,黄氏满肚子都是火,指着锦屏恨声道:“你问这个贱婢,都是她坏了本宫的好事。”
  魏静萱眼皮一跳,试探道:“娘娘是指延禧宫?”
  “除了那里还能是什么,真是想着都来火。”黄氏深吸了几口气,却是无奈将胸口的怒火压下去,反而越烧越旺,她厉声道:“刘奇,去把掸子拿来,本宫非要好好教训这个贱婢不可!”
  黄氏一向待下人宽厚,刘奇还是头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他赶紧取来掸子交给黄氏,后者毫不留情地打在锦屏身上,任凭后者如此哀求都不停手,每一下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如此一直打了几十下,黄氏方才气喘吁吁地扔下掸子,恨声道:“实在是气死本宫了。”
  魏静萱疑惑地道:“娘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锦屏将您的计划告诉了皇贵妃?”
  “若是这样,本宫现在就打死她!”黄氏平一平气,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旋即恼声道:“本宫与你连夜谋划,又让三阿哥做证人,甚至本宫还为此向那拉瑕月低头,结果呢?有惊无险,龙胎依旧好好在那拉瑕月的腹中,一点事情也没有。依本宫看,定是这个贱婢偷偷减轻了红花的份量,令咱们事败。”
  魏静萱瞥了一眼低低啜泣的锦屏,惊疑地道:“宋子华的药当真有如此奇效?”
  黄氏没好气地道:“应该是,也是他碍事,若他没有从边关回来,或者没那个劳什子的安胎方子,那拉瑕月非得小产不可。”
  魏静萱瞅了黄氏一眼,轻声道:“看样子,皇贵妃这个孩子挺命硬的,这样都没能要了他的性命,或许……”
  黄氏冷然打断她的话,“没有或许,此次不成,就等下一次,下下一次,总之本宫一定不会让她如愿生下这个孩子。”
  魏静萱眸中掠过一丝松驰,随即看着锦屏道:“这个宫女娘娘打算怎么处置?”
  黄氏一脸厌恶地道:“她死不足惜,不过本宫与皇贵妃已是彻底翻脸,她一定会牢牢盯着本宫,随时准备挑本宫的错,若是锦屏一死,怕是会在皇上面前安本宫一个虐待宫人罪名,到时候反而不好。”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囚禁

  魏静萱颔首道:“娘娘所虑正是,臣妾私以为,既不能杀,不如将锦屏囚禁起来,免得她出去胡言乱语。”
  “也只能这样了。”说着,黄氏盯着锦屏,有些不甘心地又拿掸子打了她几下,方才让刘奇带着她去库房,与吴四关一起。
  魏静萱见永璋面有不忍之色,招手将他唤到身前,温言道:“怎么了,觉得贵妃娘娘责得太重了?”
  永璋犹豫了一下,如实道:“是有一些,锦屏挨了那么多打,都没有承认,或许她真没有做过,是冤枉的。”
  魏静萱点头道:“本宫明白,不过三阿哥你要记住一件事,越是行凶之人,就越不会承认自己的罪行,因为他们很明白,一旦承认了,就是死路一条,而不认,还有一丝生机;千万……千万不要轻易相信人,若是轻信了,很可能你被人害了,还不知道是何人在背后捅刀子。”
  永璋盯着魏静萱道:“那娘娘与仪贵妃呢?难道也不能信?”
  魏静萱笑一笑道:“能否相信,要你自己去判断,别人说的话可不能做准。”
  这个时候,永珹从上书房回来,拉着永璋一起去做太傅布置下来的策论文,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黄氏感慨地道:“瞧瞧永珹,一点烦愁之事都没有,真是让人羡慕。”
  “四阿哥这么多年来,能够无忧无虑的成长,皆是因为有娘娘细心呵斥之故,甚至可说,您将四阿哥的愁皆转到了自己身上,有您这位养母,实在是四阿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本宫只得他一个孩子,自然拼尽了一切待他好。”这般说着,黄氏接过宫人重新奉上的茶,拧眉道:“此次事败,皇贵妃对我必会百般戒备,想再寻到今日这样的机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令嫔可有什么好法子?”
  魏静萱摇头道:“这一时半会儿的,臣妾也没什么好法子,不过娘娘无谓心急,来日方长,咱们还有将近八个月的时间可以慢慢筹谋。”
  “你说的没错,不过本宫总盼着早一些解决这个祸患。”说到此处,黄氏长叹一声,“错过今日的大好时机,实在是可惜得紧。”
  在魏静萱离开重华宫后没多久,小孟子进来禀报道:“主子,惠妃娘娘求见。”
  “她来做什么?”黄氏思索不出夏晴此来的用意,想了一会儿,道:“让她进来吧。”
  在踏入正殿后,夏晴并没有向黄氏行礼,而是一脸阴沉地望着她,后者抚着自己脸颊,似笑非笑地道:“是本宫脸上有脏东西,还是惠妃不认识得本宫了?”
  夏晴交握着双手,缓缓道:“确实是不认得了,臣妾所认识的仪贵妃是绝对不会与魏静萱同污,更不会狠心加害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
  她从长春宫取了衣裳离开后,思及之前的事,颇有不甘,便想来重华宫问个清楚,岂知刚到此处,便看到魏静萱离开。
  黄氏前脚刚加害瑕月,后脚魏静萱就出现在重华宫,不用想也知道她们二人私底下已是勾结。
  黄氏拨弄着手边的盖盏,低笑道:“原来惠嫔喜欢这样信口开河,冤枉他人吗?本宫好心提醒惠妃一句,祸从口出,往后行事说话还是小心一些得好;虽然有皇贵妃替你撑腰,但也不是次次都能护住你的。”
  “是不是信口开河,冤枉他人,仪贵妃心中最是清楚不过;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希望来日,仪贵妃不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黄氏挑了双眉,含笑道:“不劳惠妃操心,本宫一定不会后悔。”
  虽然夏晴没有奢望过她三言两语就能惊醒黄氏,但看到她这个样子,仍是有所失望。
  这一场谈话的结局,必然是不欢而散,而生死相向的结局……亦或者说悲剧,仿佛也已成必然之势。
  被关在库房中的吴四看到锦屏蓬头散发的被推进来后,连忙上去扶住她,诧异地道:“锦屏,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出什么事了?”
  望着吴四关切的目光,锦屏悲从中来,趴在他的肩膀上好一阵痛哭,直至哭得嗓子都哑了方才在吴四的安慰下停住,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即抹泪道:“跟了主子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遭打,她刚才的表情好可怕,就像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吴四叹气道:“我早说过,她已经不再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个主子了,瞧着吧,主子这样与令嫔为伍,早晚会毁了自己。”
  锦屏涩声道:“可惜主子听不进咱们的劝,刚才若非顾着皇贵妃会问责下来,只怕她真的会杀了我!”
  吴四摇摇头,“罢了,别说这些了,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我记得库房里还有几瓶专治淤伤的药,正好拿来给你用。”
  “不用了,免得主子知道了又怪罪下来。”说着,锦屏试着动了一下手脚,“而且我觉得好像不是很疼。”
  “打的这么狠,怎么会不疼呢,至于怪罪……”吴四苦笑道:“她早就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还有什么好怕的。”
  锦屏想想也是,逐卷起了袖子,刚才因为用手阻挡,所以是挨打最多的地方,可是袖子卷起之后,只有几道浅浅的红印,看起来并不是很严重,而还有一些锦屏清楚记得被打的地方,连伤痕也不见,难怪锦屏会觉得不怎么疼。
  吴四愕然道:“你不是说主子恨不得打死你吗,何以只是这样的轻伤?”之后又看了锦屏的后背,也是这样的轻伤,只有一两道印子红的有些厉害,一时之间,两人皆是一头雾水。
  锦屏茫然道:“我清楚记得主子打的很用力,不可能只是轻伤的,难道是因为我衣裳穿得较多之故?”
  吴四低头想了一会儿,道:“你好生回忆一下,主子当时打下来时,你是否真觉得疼?”
  锦屏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况,不甚确定地道:“好像只有前几下比较疼,后面的仿佛没那么疼了,真是有些奇怪,难不成是主子没力气了?”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知其心意

  吴四当即否认道:“主子虽然平日里养尊处优,但还不至于打几下就没力气了。”他摩挲着下巴,迟疑地道:“会不会……其实主子并不想打你?所以看着打的用力,实际在最后关头撤回了大部分力道,只余一小些落在你身上。”
  “怎么可能,明明……”锦屏想说黄氏恨不得她死,但想起身上的伤又犹豫了起来,鸡毛掸子是最硬的,若真是往死里打,绝对不会是这样的轻伤;之前她既痛又难过,所以未曾留意到这些,如今却是成了一个迷团。
  “如果主子不想打我,她为何又要那么做。”锦屏紧眉着双眉,默然半晌,一道灵光同时在她与吴四脑海中闪过,二人异口同声地脱口道:“除非主子是在做戏给人看!”
  在短暂的停顿后,锦屏激动地道:“一定是这样,我记得主子是在令嫔来了之后才打我的!”
  吴四也是有些激动,“这么说来,主子与令嫔并非是一条心?可主子为何要这么做?”
  锦屏仔细想了一下道:“会不会……这段日子,主子一直在作戏,以此来博取令嫔的信任?”
  吴四心中也有同样的念头,但他心里仍有疑惑,“那红花怎么解释,若说是作戏,未免太危险一些,一个不好,皇贵妃就会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龙胎。”
  锦屏边想边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但听主子刚才的意思,皇贵妃龙胎安然,所以会不会连这也是一场戏,实际上并没有红花?”
  “有这个可能。”说着,吴四兴奋地道:“主子真是将咱们瞒得好苦,若非主子不忍心狠下手打你,咱们至今仍被蒙在鼓中。”
  锦屏点头之余,有些嗔怪地道:“主子也真是的,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咱们,难不成她连咱们也不相信吗?”
  “不是不信,而是需要真实。”吴四肃然道:“你我都知道,令嫔不是普通人,她能坐到今时今日的地位,绝对不是侥幸,只要咱们稍稍露出一丝破绽,她就会有所察觉,为了避免功亏一篑,主子决定谁都不告诉;如此一来,咱们就会以为她背弃了皇贵妃,背弃了原来的一切,流露出最真实的反应,依着你刚才所说的情况来看,令嫔对主子不敢说全然信任,但至少信了七八成。”
  锦屏轻吁了一口气,慨然道:“真是辛苦主子了。”说罢,她有些担心地道:“如今咱们皆不在主子身边,她会不会有事?”
  “既然可以走到这一步,相信不会有事,再说皇贵妃也会在暗中照拂,放心吧。”
  听着吴四的话,锦屏点头道:“希望这一次,主子与皇贵妃可以除去令嫔这个心腹大患。”
  吴四猜测的没错,魏静萱对于黄氏,确实信了七八成,不过她要的是十成,而不是七八成。
  当夜,她命小元子将刘奇悄悄唤来,问了他这几天黄氏的动向,均无什么异常,随即又道:“那这两日仪贵妃有没有遣吴四或是锦屏去做过什么事?或是去过什么地方?”
  刘奇回忆了一下,摇头道:“除了遣锦屏出宫去买红花之外,就再没有别的了。”停顿片刻,他又补充道:“其实这段时间主子对他们二人一直有所戒备,否则也不会先后将他们给关了起来。”
  魏静萱没说什么,转而道:“那红花是谁负责煎成汤剂的?”
  “是小孟子。”不等魏静萱发问,他已是猜道:“奴才问过他,没有什么异常,若是有人动了手脚,必定是锦屏无疑。”
  魏静萱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这么说来,仪贵妃确实想要除去皇贵妃腹中的龙胎,而不是……做戏给本宫看的?”
  刘奇依言道:“是,奴才从未见主子这样恨过一个人,要说做戏,实在是不太可能。”
  “好,你退下吧!”在打发刘奇下去后,小元子小声道:“看来仪贵妃已经尽在主子掌握之中,您可以放心了。”
  “仪贵妃……”魏静萱冷笑道:“皇贵妃居然将这样一个蠢女人扶持到贵妃之位,真是好笑。”
  小元子凑近了轻笑道:“不过越蠢越容易控制,主子您想叫她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
  魏静萱微微一笑,眉宇间有着难掩的得意之色,她低头抚着隆起的腹部,凉声道:“庄正说过,本宫腹中的孩子,已经快到极限了,该是时候动手了。”
  小元子眼皮一跳,低声道:“主子决定了选何人吗?”
  魏静萱睨了他一眼,凉声道:“你说谁最适合做这个替死鬼?”
  小元子记得她以前曾提及过胡氏与夏晴,思索片刻,试探地道:“后宫之中,与主子恩怨最深的,莫过于惠妃,奴才私以为她最适合。”
  “惠妃……”鎏金掐丝点翠护甲在桌布上缓缓划过,钩起一道银丝,“她与本宫一样的出身,本宫不过是嫔位,她却高居妃位,实在是不公,如今也该是将之抹平的时候了。”
  小元子拧眉道:“只是,惠妃对主子戒备远较仪贵妃更深,主子要如何寻找机会?”
  笑意从魏静萱眉眼间无声无息的逸出,“本宫若是没记错,再过几日就是册后大典了是不是?”
  小元子应了一声,等着魏静萱说下去,然后者却是再不言语,只是无声笑着,犹如一条择猎物而噬的毒蛇。
  二月十八,魏静萱与平日一样来到重华宫,随着黄氏说话解闷,然不论她说怎样变着法子说笑,后者皆只是回以淡到几乎看不到的笑容。
  魏静萱恻目道:“娘娘可是有什么心事?”
  黄氏神色复杂地道:“令嫔可知明日是什么日子?”
  “臣妾当然记得,是皇贵妃册封为后的日子,这些天礼部与内务府皆是忙得底朝天,前两日臣妾宫中银炭不足,让内务府再送一些来,前前后后催了三次,每次都说马上送来,结果到现在还见影子呢。”
  黄氏讥笑道:“他们一个个皆想着讨好延禧宫那位,哪里还会顾咱们,自然是能推就推。”

☆、第一千零五十章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谁让人家即将贵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呢。”魏静萱叹了口气后,又道:“娘娘之所以闷闷不乐,就是在想这件事?”
  黄氏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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