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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8章

清宫熹妃传-第1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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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斌有些兴奋地道:“三阿哥如此英明果断,定可成大事!”
  既是有了决定,永璋也不拖泥带水,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回去准备,明日可就是皇阿玛的五日之期了。”
  “你们……为什么如此恨皇后?尤其是三阿哥,您不是皇后的儿子吗,怎么也……”乔雁儿疑惑地问着,从刚才他们的言语中可以看出,他们对瑕月的恨,比自己只多不少,为了对付皇后,他们甚至可以杀害无辜之人。
  “闭嘴!”永璋厉声打断乔雁儿的话,咬牙道:“你听清楚,我不是她的儿子,叫皇额娘,是因为宫中的规矩!”
  “可是……”不等乔雁儿再问下去,高斌已是道:“你只要记着,我们与你一条阵线的人便可以了,余下的事情不要多问。”
  “那我们就先回行宫了。”在永璋欲带着乔雁儿回去之时,高斌忽地唤住他道:“三阿哥,让乔雁儿晚一些再走,以免被人看到你们在一起,从而起疑心;另外,请借一步说话。”
  “那好吧,让她晚一个时辰再回行宫。”在与高斌一起走出前厅后,永璋疑惑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我已经查到和亲王是如何请来的陶安了。”如此说着,他附在永璋耳边,将白华从武滔口中套来的话讲述了一遍,旋即道:“此事我不便插手,只能请三阿哥想法子将这些话传到皇上耳中了。”
  “知道了。”永璋冷笑道:“五叔这份情可真是深得令人感动,就不知,他能否感动得了皇阿玛了。”
  在送永璋走后,高斌折身回到屋中,对站在一旁的乔雁儿道:“蛊虫是苗疆盛行之物,你一个官宦出身的弱女子,从何处得来此物?”
  待知晓了事情的缘由后,高斌恍然道:“原来如此,真是难为了你。”停顿片刻,他又道:“看来你恨极了皇上与皇后。”
  乔雁儿激动地道:“何止是恨,我恨不能饮他们的血,啖他们的肉,以报灭族之仇!”
  “本官明白你的心情,本官的爱女也是被他们二人生生害死,最可恨的是,他们足足欺骗了本官十余年。”
  乔雁儿讶然道:“你的女儿?”
  “不错,我的女儿在十余年前,因病薨逝,谥号为慧贤皇贵妃!”高斌怆然一笑,“听到这个谥号,你是否觉得她享尽了荣华富贵与君王的恩宠?”不等乔雁儿言语,他又道:“本官之前也一直这么以为,直至这次南巡,方才知道,原来她根本没有得病,而是被皇帝与那妖后下药生生毒死的!”
  乔雁儿骇然道:“竟然有这样的事,他……他连自己的妃子也害?”
  高斌重重哼一声,“他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在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觉得用蛊虫杀了他们二人,就算报仇了,你屈死的家人就可以得到安息了吗?”
  乔雁儿疑惑地看他一眼,道:“当然,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高斌沉声道:“他们令你家破人亡,举族被灭;令你一个弱女子孤身逃亡在外,还差点沦落风尘,这一切的一切,是简单两条人命就可以偿还的吗?”
  乔雁儿用力咬着下唇,低声:“可是……除了杀了他们,我还能做什么?”
  “你可以做许多,只看你愿不愿意。”说完这句,高斌不再言语,乔雁儿明白,他是在等自己表态,当即跪下道:“奴婢愿闻其详,请高大人指点。”
  高斌神色温和地扶起她道:“想要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法子,不是取其性命,而是让其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意的东西一样样失去,让他痛苦的发狂;本官问你,皇后最在意的是什么?”
  乔雁儿想了想道:“应该是后位还有……十二阿哥。”

☆、第一千两百三十八章 流言四起

  “不错,正是这两样东西,一旦失去,必会让皇后生不如死!至于皇上……”高斌凉笑道:“他最在意的,自然是帝位,除此之外,应该就是皇后与子嗣了,所以……”
  乔雁儿接过话道:“除去十二阿哥是可以令他们同时痛苦的法子!”
  “孺子可教!”高斌欣慰道:“若是这一次,你的虫卵是下在十二阿哥的吃食里,那么,这场戏会比如今更加精彩,而且,十二阿哥体弱幼小,根本受不住陶安的医治,必死无疑!”
  乔雁儿闻言,极是懊恼地道:“可惜如今疳蛊已经没了,难以再用这个法子对付他们。”
  “你错了,就算还有,也不能再用。”高斌一脸正色地道:“你记着,用疳蛊下毒害皇后的叶赫那拉氏余孽是阿莲,你是乔雁儿,你可以用毒药、色诱、匕首,任何法子去复仇,唯独不能用蛊虫,否则本官与三阿哥也救不了你。”
  被他这么一说,乔雁儿亦会意过来,连忙道:“奴婢明白了。”
  “以后你有什么麻烦,可以去找三阿哥,但是千万要小心皇后,别让她发现了你们之间的联系,此人最是多疑,心思又诡异得很,一旦起疑,想再消除可就难了。”
  乔雁儿感激地道:“奴婢谨记高大人吩咐。”
  “好了,本官让人拿些点心过来,你用过后就回行宫吧,记着,你就是乔雁儿,巫蛊一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切勿在任何人面前露了怯。那个陶安,就算怀疑你,没有真凭实据,也奈何你不得。”
  且说永璋,一回到行宫便让长顺设法去打听阿莲的情况,倒是不难,长顺很快就打听了个七七八八,要在一一告之永璋后,为难地道:“三阿哥,她们皆是十几个人睡一个通铺,悄悄放个东西还不难,但要……”他比了个抹脖的动作道:“这样,怕是不容易。”
  永璋揉着额头,没好气地道:“难道我不知道吗,但再不容易也得想出法子来,否则让皇阿玛找到乔雁儿,我们都没好日子过。”
  到了这个时候,他已是骑虎难下,一旦乔雁儿被抓,很可能将他与高斌供出来,到时候,莫说登帝位了,连命都未必保得住。
  在顺了一口气后,永璋咬牙道:“既然夜晚动不了手,就白天动手!”
  “白天?”长顺骇然道:“那个时候人多眼杂,如何能……”
  不等他说完,永璋已是冷笑道:“糊涂了是不是,白天大都出去做事,这屋里正是清静的时候,何来人多眼杂四个字。”
  被他这么一说,长顺醒悟过来,恍然道:“三阿哥说得是,不过……眼下天色已暗,要动手,怕是得等明天了。”
  “也只能这样了,幸好明天才是最后之期。”永璋喃喃说了一句,对长顺道:“你附耳过来,我有事情交待你去办。”
  长顺依言为之,待听永璋说完之后,既惊又惑,“三阿哥,您既是知道这件事,何不直接告诉皇上,省得绕这么大一圈。”
  “你懂什么。”永璋斥了他一句,冷声道:“我直接去与皇阿玛说,当然可以省不少功夫,但若皇阿玛问起,我是如何知晓此事的,我该如何回答?难道要告诉皇阿玛,是高斌告诉我的吗?”
  “奴才大意。”长顺讪讪地说了一句后,道:“那奴才这就去安排。”
  永璋应了一声,叮嘱道:“小心一些,别着了痕迹,更别让人知道是你传出去的话。”
  “奴才会小心的。”这般应了一声,长顺快步走了出去,夜色在最后一丝彩霞消失后降临,也就在这一夜,流言悄无声息地在行宫中传开,先是说弘昼为了逼陶安出手救皇后,竟然以王爷之尊向一个平民下跪,还以陶安早亡之女的尸骨威胁,之后又说弘昼答应以阴婚的形式娶陶安早亡的女儿为侧福晋,越来越荒诞离谱。
  随着流言的传散,不少宫人开始猜测起弘昼与瑕月之间的关系,若二人只是寻常君臣关系,弘昼怎会为瑕月做到这一步,必然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关系。一时之间,行宫上下,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
  翌日晌午过后,永珹想去看看瑕月醒了没有,唤人更衣,却发现屋子里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奇怪地走了出去,发现几个宫人正聚在廊下窃窃私语。
  “你们在说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将他们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永珹,连忙屈身行礼。
  “进来替我更衣,我要去看皇后娘娘。”这般说了一句,永珹又问道:“对了,你们还没告诉我,刚才都在说什么呢,很是热闹的样子。
  几个宫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笑道:“回四阿哥的话,奴才们在说从昨夜开始盛传的一件事呢。”
  “是什么?”永珹本是随口一问,结果宫人所答的话令他大吃一惊,急忙道:“这件事是真是假?”
  宫人摇头道:“这个奴才可不知道,但是行宫上下都在传,有这么多人说,想来是真的吧。”
  永珹脸色难看地站在那里,原本五叔为皇额娘不顾性命捕捉猛虎一事就令得皇阿玛不太高兴,若是再听得这些话,只怕……
  未等想下去,永珹已是出了一身冷汗,顾不得得更衣,疾步往外奔去,他要赶在皇阿玛知晓此事前,通知五叔,让他小心提防,以免一个不甚,触怒了皇阿玛。
  他虽只有十三岁,却已经深知“君威莫测”这四个字,那么多位娘娘中,皇阿玛最在意的就是皇额娘,若是他误会五叔对皇额娘有什么,虽不至于招来杀身之祸,却免不了一场大难。
  “四阿哥,这里不是去皇后娘娘那里的路,您走错了,快停下!”面对宫人在后面的呼喊,永珹一边跑一边回头喊道:“你们不用管我,回……”
  话还未说完,他已是一头撞在一个软硬适中的东西上,力道反冲,往后倒地,幸好有人及时拉住他的手臂,这才没有跌坐在地上,未等他反应过来,头顶已是传来熟悉的声音,“四阿哥小心着些。”

☆、第一千两百三十九章 起疑

  与此同时,追着永珹过来的宫人急忙停住脚步,屈膝道:“奴才见过和亲王,王爷吉祥。”
  “免礼。”永珹一头撞到的人,正是弘昼,他低头见永珹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说话,关切地道:“怎么了,可是哪里撞疼了?”
  永珹反应过来,摇头道:“我没事,倒是五叔,你怎么在这里?”
  “我奉皇上之命,入宫见驾。”听得这话,永珹顿时急了起来,拉着弘昼的手道:“那五叔可知皇阿玛传你入宫所为何事?”
  “这个倒是不知。”他见永珹慌里慌张的样子,疑惑地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
  永珹跺一跺脚,将弘昼拉到僻静的地方后,把自己听到的传言细细说了一遍,听完这些,弘昼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永珹咬一咬牙,问道:“五叔,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
  弘昼摇头道:“我确实拿陶安女儿的骸骨威胁过他,至于其他的,则是子虚乌有。”
  听到这话,永珹长舒了口气,拍着胸口道:“还好。”
  弘昼并没有如他这般松气,相反,脸色比刚才还要差,“没有用的,流言已经传开,就算我否认,皇上……也不会相信。”
  永珹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紧张地道:“那要怎么办?要不……五叔你先不要去见皇阿玛?”
  “若皇上真因此事召见我,我避而不见,反倒显得心虚。”他这话令永珹没了主意,急得团团转,气愤地道:“也不知是谁那么恶毒,在那里造谣生事,想要害五叔。”说着,他又问道:“对了,您去见陶安时,有很多人在吗?”
  “没有,除了我,便只带了两个心腹护卫,他们一向对我忠心,不可能会出卖我。”如此说着,弘昼忽地眼皮一动,低声道:“难道是他?”
  永珹眼睛一亮,急急追问道:“五叔说谁?”
  “清楚知晓这件事,又恨不得欲置我死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陶安。”说着,弘昼有些失望地摇头,“我知道他性子有些古怪,但看他尽力救治皇后,总以为他是一个不失磊落之人,没想到竟然会做如此卑鄙阴险之事。”
  永珹气恼地道:“他太过份了,我去找他算帐。”
  “算了。”弘昼拉住他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由着他去吧。”
  “不行!”永珹哪肯罢休,“我一定要让他把话说清楚,万不能害了五叔。”说着,他一扭身快步往陶安所住的小院奔去,奔了几步,又不放心地回过头道:“五叔你先别去见皇阿玛,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带陶安过来,到时候一起去皇阿玛面前辩个明白。”
  弘昼来不及拦他,只能让宫人赶紧跟上去,莫要出什么事,至于他自己,在沉沉叹了口气后,抬步继续往勤心殿走去。若此事真是陶安所为,就算永珹去找他,也不过是白费功夫,没有任何用处。
  守在勤心殿外的宫人朝他打了个千儿,旋即推开了高达两丈的殿门,在弘昼入内后,又关了起来。
  殿内烧着炭盆,暖和如春,两边的紫铜烛台上各点了九枝销金硬烛,使得此处虽门窗紧闭,却明亮如置身于天光之下。
  弘昼走到殿中,朝执笔坐在御案后的弘历拱手道:“臣弟参见皇上,皇上万福圣安!”
  “你来了。”弘历抬起头,声音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听起来有些飘渺,“坐吧。”
  “多谢皇上。”弘昼依言在椅中坐下后,道:“不知皇上传臣弟前来,有何吩咐?”
  弘历微微一笑,搁下手中的笔起身道:“怎么了,只有有事的时候,才能传你进宫吗?”
  弘昼连忙起身道:“臣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等他说完,弘历已是按住他的肩膀道:“此处只有咱们兄弟二人,无需太过拘束,坐着说话吧。”
  待得弘昼重新落座后,弘历感慨地道:“一转眼,已是三十多年了,除了仅有的一些时日之外,老五你一直伴在朕之左右,朕能够登基能够坐稳这个帝位,老五你功不可没。”
  “臣弟只是做了一些微没小事,实在不敢当皇上如此盛赞,再说皇上乃是天命所授的真龙天子,就算没有臣弟,也能够稳执江山。”
  弘历笑一笑道:“你不必谦虚,这大清江山,有你一份功劳。”说着,他感慨地道:“皇家之中,最难得的就是真心,朕一直都很珍视老五待朕的这份真心,想着,就算你我垂垂老矣,也一定要与现在这样,是最好的君臣,更是最好的兄弟。”
  弘昼感动地道:“臣弟一定会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不辜负皇上这份情义。”
  “朕以前也一直如此想你,直至……”弘历话锋一转,冷声道:“告诉朕,你是如何请到的陶安?”
  果然还是来了。弘昼在心底叹了口气,垂目道:“回皇上的话,臣弟诚心相求,方才请得陶大夫出手。”
  “诚心相求?”弘历冷笑道:“陶安来时,眉宇间隐约有怒气,可见他并非心甘情愿来为皇后医治;老五,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讲!”
  “臣弟不敢欺骗皇上,陶大夫虽然性子古怪,但并非不顾他人生死之人,在臣弟一番好言相劝后,他……”
  “还在骗朕!”弘历一声暴喝,寒声道:“你身为王爷,当知欺君是何罪,是否要朕将你押上刑台,你才肯说实话?!”
  弘昼急忙跪下道:“臣弟所言句句是真,实在不知皇上所言的欺骗是什么。”他不敢也能承认那件事,否则弘历就会知道,他对瑕月……依旧有情。
  弘历努力静一静气,咬牙道:“若你没有骗朕,为何整个行宫都会在传你为了皇后甘愿向陶安下跪,甚至甘愿阴婚娶其早夭的女儿为侧福晋!”
  弘昼沉声道:“启禀皇上,这一切皆是子虚乌有之事,臣弟并不曾说过。”
  “那猎虎一事呢?你不曾独身斗虎,还是不曾因虎死而落泪?”面对弘历的咄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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