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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3章

清宫熹妃传-第1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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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弘昼身后的宁二凑上前道:“爷,那酒楼奴才听过,好像确实挺有名的,要不……咱们去看看?”
  余少富连忙道:“我那酒楼离此不远,一直往前走就到了,误不了您多少时间。”
  “那好吧。”弘昼勉强应了一句,跟着余少富来到满庭芳,虽说这会儿已经过了最旺的时候,但里面还是有许多人,余少富有些得意地道:“您看,我没有骗您吧,这生意这着是好得没话说。”
  弘昼进去绕了一圈,道:“嗯,确实是不错,看的爷也有点心动了,说吧,你想卖多少银子?”
  刚才这一路,余少富一直在思索该开多少价,虽然之前弘历劝他性命为重,钱财可以往后再赚,但他始终想再赚一些,按着这家酒楼现在的行情,差不多能卖到四千两,若是低于这个价,就是亏了;再说,他看弘昼穿得富贵,又带着随从,应该不差银子。
  见他一直不说话,弘昼催促道:“问你话呢,怎么又不说了,你要是没诚心卖这酒楼,就不要浪费爷的时间。”
  “我当时是诚心的了。”如此说着,余少富伸出一只手,道:“就这个价!”
  “五千两?”弘昼嗤笑道:“就这么一家破酒楼,还好意思跟爷开价五千两,你想银子想疯了不成?我告诉你,最多两千两,要就要,不要就拉着,反正我也没多大心思,买下来后,可还得花不少银子重新装饰呢。”
  一听这话,余少富顿时急了,“爷您仔细看看这里面的人,刚才生意还要好呢,还有那主厨,可是二十多年前从京城里花高价请来的,一直在咱们这里做,但凡吃过他做的菜的人,没一个说不好的。”
  弘昼挥手道:“行了行了,别在这里吹,总之不二价,两千两,卖不卖你自己看着办吧。”
  余少富咬牙道:“要不咱们各退一步,四千两怎么样?这个价可是已经亏了。”
  弘昼抬着下巴道:“没听明白爷的话吗,两千两,你爱卖不卖,总之我一分也不会加。”
  余少富又气又急,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土包子,根本是看他急着要出手酒楼,所以刻意压价,两千两,比外头卖的足足便宜了一半,简直就是抢钱。
  想到要以这么低的价卖了酒楼,余少富一阵肉痛,怎么也舍不得,可要是不卖,万一应了劫,那可就哭都来不及了。
  在余少富踌躇不定之时,宁二附在弘昼耳边小声道:“五爷,您将价钱压得这么低,万一他不肯卖怎么办,要不要再加一些?”
  “不必!”弘昼简短地应了一句,催促着余少富道:“如何,想好了吗?”
  余少富狠一狠心,再狠一狠心,开口道:“好!我卖!”
  “好!”弘昼一拍双手道:“既然这样,咱们就进去立契吧,免得口说无凭!”
  余少富点点头,带着他来到酒楼后面一间静室中,王帐房端了笔墨纸砚上来,依着余少富的话写下买卖契约,随后交给弘昼,后者挥笔签上名字,将之递给余少富道:“好了,该你了!”
  余少富接过笔,脸色阴晴不定,这一签下,可就是铁板钉钉的事,由不得他再反悔。
  看他这个样子,弘昼道:“怎么了,又舍不得了?”
  “没有。”余少富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心头滴血地在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与此同时,他在心中不断暗诅弘昼,希望他早点应誓破财死人,这样自己才好设法买回满庭芳。
  在签过契约之后,余少富又将地契拿来交给弘昼,后者命宁二取出两千两银票给他后,掸一掸手上的地契道:“好了,余老板,咱们就银货两清了,还请你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满庭芳吧。”
  “好!”余少富将细软收拾在包袱中后,想着去楼上与瑕月他们打声招呼,没想到上去后,看到刚刚买下他酒楼的弘昼正坐在桌上说话,两者看起来似乎很熟。
  奇怪,他们怎么会说上话的,难道……
  想到此处,余少富脸色倏变,冲过去一把揪住弘昼衣裳,咬牙切齿地道:“你与他们认识是不是?”
  弘昼拉开他的手,笑道:“这两位是我的四哥与四嫂,怎么会不认识,余老板这话问得可真是奇怪。”不等余少富开口,他又道:“差点忘了,你已经把满庭芳卖了,所以这会儿已经不能再叫你余老板了。”

☆、第一千两百五十一章 王二牛

  “你!你们!”余少富气得血往上涌,满脸通红地指着弘历与瑕月道:“这么说来,刚才那一切都是假的,你们故意说那番话,那骗我卖了酒楼!你们这群江湖骗子,居然骗到我头上来,好大的胆子!”说着,他厉喝道:“来人,把这几人拖下去给我狠狠得打!”
  不等那些小二围上来,弘昼已是取出契约与地契,冷声道:“余少富已经将酒楼卖给了我,有契约与地契为证,换而言之,现在我才是你们的老板,而他……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你们确定要听他的话吗?”
  被他这么一说,那些小二顿时犹豫起来,不敢往前,气得余少富破口大骂,“忘了之前是谁给你们饭吃,是谁发银子给你们的吗?那张契约是他骗我签的,根本不算数,倒是你们,现在要是不动手,过了今日,都不用来这里做事了。”
  弘昼扬一扬手中的纸,冷笑道:“白纸黑字,你又收了银子,哪个敢说这契约不算数,就算上了衙门,我也是有理有据,余少富,这满庭芳不再是你的了,收起你的威风吧!”
  余少富伸手欲将契约抢回来,却扑了个空,自己反倒失了重心摔倒在地上,他抖着一身肥肉站起来后,咬牙对那些小二道:“别听他的话,把他们拖出去,我……我各赏半两银子!”
  他话音未落,弘昼已是道:“全部都退下,这个月,发两倍月钱!”
  那些小二面面相觑,在小声嘀咕几句话,竟然都退了下去,气得余少富直哆嗦,骂道:“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等我拿回这满庭芳后,一定把你们全部都给解雇了,一个不留!”说着,他又指了弘历等人,咬牙道:“你们等着,我现在就上衙门,让知府大人把你们这群骗子统统都关入大牢!”
  瑕月徐声道:“余少富,我们确实骗了你,但你若不是存着害人之念,又怎会上当?”
  余少富气急败坏地道:“我害人?明明就是你们害人!”
  “从我与你说了避祸之法后,你就迫不及待地去寻这个人,一心想着让他替你挡灾,若非如此,你又怎肯低价卖了这满庭芳,你存心不善,所以才会有此报!”
  余少富重重哼了一声道:“什么应有此报,如今明摆在眼前的,就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的酒楼,走,现在就跟我去衙门!”说着就要上前来拉瑕月,四喜上来挡住泼皮无赖似的余少富,警告道:“你若识相,就莫要在这里纠缠,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余少富被他盯得有些发毛,色厉内茬地道:“怎么了,你们还想打人不成,这里可不是逞威风的地方!”
  “来人!”四喜扯着有些尖锐的嗓子叫了一声,下一刻,楼梯间传来一阵急响,紧接着一群身形精壮的人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正是暗中保护弘历等人的大内侍卫。
  四喜指着余少富道:“立刻将这人拖出去,不许他踏进此处一步!”
  “这是我的酒楼,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能!”任凭余少富如何叫嚷,亦改变不了被拖下去的结果,之后,他几次欲再闯进来,都被守在门口的侍卫给挡住了,在一番叫骂后,余少富恨恨地往东行去。
  弘历自窗外收回目光道:“他这是打算去告咱们了,四喜,你跟着他一起去衙门走一趟,我不希望再闹出什么麻烦来。”
  在四喜依言离去后,弘历目光一转,落在愣愣站在一旁的王帐房身上,微笑道:“怎么了,可是觉得我们所做不妥?”
  王帐房回过神来,连忙躬身道:“没有,余少富为人刻薄,小的们早就对他有所怨怼,只是还要在这里酒楼里做事,所以才一直忍着;您几位放心,小的以后一定会用心做事。”
  弘历笑一笑道:“我们虽盘下这酒楼,却不会在此处久待,麻烦你去将王二牛叫来,我有事寻他。”
  王帐房记起他们刚才找自己问王二牛之事,试探地道:“您几位可是认识二牛?”
  “二十余年前有过一面之缘。”说完这句话,弘历不再多言,王帐房也是个知趣之人,没有多问,拱一拱手,下楼去找王二牛。
  在他们走后,看着弘昼的瑕月忽地抿唇笑了起来,弘昼有些无奈地道:“四嫂,从我刚上来之时,您就在笑,还不曾笑够吗?”
  瑕月轻咳一声,勉强止了笑意,道:“说起来,我与五爷相识也有多年了,但还是第一次看到五爷你穿成这个样子,怕是比成亲之时还要红。”
  弘历在旁边打趣道:“可不是吗,老五成亲时,我曾去过,虽说衣衫红一些,但好歹其它地方不红,哪像现在……”
  弘昼没好气地道:“那还不是因为四哥与四嫂的吩咐,让我尽量穿红一些,好让那姓余的辩认,这会儿反倒笑起我来了。”
  瑕月又笑了几声后,摆手道:“好了好了,不笑了,不管怎么样,能够花两千两买下这酒楼,总算是没白费这番功夫。”
  弘昼点头道:“那王二牛真是幸运,能够遇到四哥这位贵人,虽说晚了二十年,但只要他踏实做事,不败了四哥送他的这份基业,不止他自己无忧,还能福荫子孙。”
  弘历笑而未语,等了约摸一个时辰,王帐房带着一瘸一拐的王二牛走上来,后者面目黝黑苍老,四旬的人看起来如五旬一般,可见他这些年来的生活很是不如意。
  在王帐房的推搡催促下,王二牛忐忑地上前行了个礼,小声道:“不知几位叫我来,有何事?”
  弘历示意他坐下,笑道:“你还记不记得二十余年前,你在这里做事的时候,曾经不见了半只烤鸭,因为这件事,你还被老板骂了?”
  “烤鸭……”王二牛努力回想着多年前的旧事,足足想了一盏茶的功夫方才模模糊糊的记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但你们怎么知道?”

☆、第一千两百五十二章 还恩

  弘历朗声笑道:“因为当时就是我偷了那只烤鸭,连累你被骂。”
  “你?”王二牛打量着弘历一身名贵的衣衫,不敢置信地道:“您?您怎么会偷烤鸭?”
  看到他这个反应,弘历再次笔道:“当年我落魄街头,幸好有你那半只烤鸭才不至于饿死,救命之恩,虽过了二十年,我仍记得。”
  “原来是这样。”王二牛恍然之余,又道:“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件事,也不算有恩于你,您实在不必挂怀。”
  “恩就是恩,不可不报。”弘历取过弘昼手中的纸递给王二牛,后者打开来后看到一堆自己不认识的字,问一旁的王帐房道:“二叔,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王帐房就算不看也知道这是什么,低声道:“刚才在路上时,我不是与你说,他们买下了满庭芳吗,这就是买卖契约,还有满庭芳的地契。”解释之余,他心里也有些疑惑,弘历将这个拿出来做什么,难道是告诉他,余少富已经不是这里的东家,王二牛可以继续在这里做事了吗?
  想到这里,王帐房有些激动,这些年来,虽然王二牛一直努力找事做,但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不易赚银子,尤其是在遇到阴天下雨之时,断掉的那条腿就会痛得走不动路,田地上也无法打理,只能靠他的接济度日。
  王二牛没想到这些,疑惑地看着弘历道:“这位爷,您这是……”
  弘历努一努嘴道:“这就是我给你的还礼,如何,满意吗?”
  “给……给我的?”王二牛虽然不识字,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他很清楚手上这两张纸的份量,只要他收下,就立刻是这满庭芳的老板,就像之前的余少富。
  在弘历点头后,王二牛脑袋一阵晕眩,这个好处实在太大,大的他以为自己在做梦,直至用力掐了自己手臂一下后,方才确信这是真实的,真的有人拱手将酒楼相送。
  待得回过神来后,王二牛连忙将那两张贵重逾千金的纸递了回去,摇头道:“我娘教过我,无功不受禄,这么重的礼,我不能收,请您拿回去吧。”
  弘历望着王二牛,诧异地道:“你可知这两张的含意?”
  王二牛低头道:“我知道,但我不能收,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怔忡片刻,弘历忽地笑了起来,笑过后不住点头道:“想不到你虽出身贫穷,却可以做到不贪二字,实在是难得,看来这家满庭芳交给你是最好的决定。”
  王二牛没说什么,只是执着地道:“我真的不能要您这么贵重的礼,您要是真觉得我对您有恩的话,就让我回这里来做事吧。”
  弘历没有去接他递来的契约,只道:“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之事,你尽管拿着就是了。”
  王二牛不知说什么,只是将契约往弘历手里一塞,执意不肯收,正自推搡之时,王帐房开口道:“这位爷,能否容我说句话?”
  在得了弘历的应允后,他道:“余少富后悔签下契约转让满庭芳,若是二牛收下,只怕他会来此捣乱,而且官府……”
  “官府那边你不用担心,他们绝对不会帮他余少富。”这般说着,瑕月转眸道:“四爷,妾身想到一个折衷的法子,既可遂了您的心愿,也可以让王二牛接受。”
  对于王二牛近乎迂腐的执着,弘历既欣赏又烦恼,听得这话当即道:“尽管说来听听。”
  “既然王二牛坚决不肯接受,那这酒楼就仍是算咱们的,不过咱们明日就要回京,无暇打理,何不干脆就托王二牛代为管理,好让酒楼正常运转,不至于出乱子!”
  弘历点点头,对王二牛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王二牛尚在犹豫之时,瑕月开口道:“你若再拒绝,我们就结束了这家酒楼,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没了差事,包括你二叔。”
  王帐房小声劝道:“二牛,既然这几位存心要报恩,你就答应吧,你总不忍看二叔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丢了差事,回家受我那口子的唠叨吧?还有其他人,若知晓这件事,只怕也会怪你。”
  见他这么说,王二牛咬牙点头道:“那好吧,我……我答应就是了。”
  “好!”弘历拍掌道:“那从现在起,就由你替我们打理此处,至于这契约与地契,也暂时放在你这里。”
  这一次,王二牛没有再推辞,小心翼翼叠起收入怀中之后,道:“东家您放心,我一定替您打理好这里,绝不让您失望。还有,这赚得的银子,我要如何给您?”
  弘历想一想道:“运送到京城不方便,就都寄放在这里,等我下次来郑州时一并来取。”
  “东家放心,小人一定给您好好保管着,一分都不会少。”面对王二牛的话,弘历环顾了四周一眼道:“这酒楼有些旧了,若有机会,就将银子拿出来翻新一下,如此生意才会兴盛不衰,另外,若银子充足也可以去别的地方再开一家,如此才能赚更多的银子,否则只守着一处,就算生意再好,赚得的银子也只是有限,记住了吗?”
  王二牛用力点头道:“小人记住了,一定会设法为东家多赚些银子,以报东家大恩大德。”
  弘历点点头,朝瑕月伸手,笑言道:“夫人,咱们走吧。”
  在他们将要离去之时,王二牛忽地想起一事来,连忙道:“对了,东家,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呢。”
  “我?”弘历笑一笑,道:“你叫我四爷就是了,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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