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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6章

清宫熹妃传-第1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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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她是来帮本宫还是来害本宫的!”
  “事情已到这一步,主子再生气也无用,如今最要紧的是紫云观那边,主子您得赶紧想个办法啊!”
  魏静萱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一时半会儿的让本宫怎么想办法,再说了,本宫与紫云观的人素无交情,要堵他们的口谈何容易。”这一次,纵然是她也觉得棘手无比,思索许久,有些无奈地道:“这会儿只能看皇上那边了,希望他可以控制得住紫云观的人。”
  且不说魏静萱在那里头疼,胡氏一回到长春宫,便有宫人禀告说夏晴等候多时,一进正殿,果见夏晴正坐在那里与翠竹说话,瞧见她进来,起身笑道:“可总算等到娘娘回来了。”
  胡氏笑一笑道:“本宫刚才去办了些事情,没想到让惠妃久等了,”
  听得这话,夏晴记起此行的来意,连忙道:“臣妾刚才去看了十二阿哥,听十二阿哥说,在得病之前,他曾在回上书房的路上遇到过和静,还与之玩了一会儿,紧接着就患上了天花,而平日里,和静是不会出现在那里的,依臣妾看,很有可能是魏静萱通过和静公主,令十二阿哥染上天花。”
  胡氏抚一抚额,拧眉道:“你是说,魏静萱用自己女儿做饵,将天花传染给十二阿哥?”待得夏晴点头后,她迟疑地道:“和静怎么说也是她的女儿,这样的事,她应该不……”
  夏晴有些尖锐地道:“别人或许不会,她却不一样,娘娘莫要忘了她第一个女儿是怎么死了,这种人根本不会顾念母女之情,更不会在意‘应不应该’这四个字,她只会想着如何达到自己的目的。”
  胡氏想了一会儿,依然摇头道:“你虽说的不错,但依旧不太可能。”
  夏晴一怔,疑惑地道:“为什么?”
  “自从圣祖爷发明种痘之法以来,宫中众人皆要种痘,阿哥、公主一类,更是甫一出生便种痘,魏静萱怎么料定十二阿哥种痘失效,会染上天花?”被她这么一说,夏晴亦发现了这个问题,不等她言语,胡氏又道:“魏静萱为人精于算计,但凡出手,必定是有了八九成把握,妹妹所言,不太像是魏静萱的作风。”
  夏晴思索片刻,道:“和静是咱们唯一查到与魏氏有关的线索,若连这也不是,臣妾实在不知还能往哪里查了。”
  胡氏叹了口气道:“或许天花之事,当真是意外,并非魏氏所为。”
  夏晴神色疑惑地打量着胡氏,“娘娘今日何以一直帮着魏氏说话,是否魏氏与娘娘曾说过什么?”
  “不是魏氏与本宫说了什么,而是本宫知道了什么。”这般说着,她又道:“本宫刚才不是去它处,正是去了永寿宫。”
  在夏晴诧异的目光中,胡氏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旋即道:“本宫看到那封信,原以为是魏氏存心造谣,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真的?”夏晴骇然道:“娘娘是说,皇上真的命和亲王在紫云观大开杀戒,以迫云中子道长施秘法为十二阿哥续命?”
  “魏氏说得很肯定,应该不是假的,而且细想起来,自从十二阿哥出生后,皇上的行为就变得有些古怪,他以前虽尊祟佛道,却绝没有像近十年这样,更甭说道教了;还有让魏秀妍祈福之事,若当真是为太后祈福,为何不直接去慈宁宫?还有……”她神色忧虑地道:“十二阿哥眼下看起来虽好好的,但加上这次的天花,十二阿哥已有三次临近鬼门关,真的仅仅只是意外吗?”
  夏晴咬一咬唇,声音有些颤抖地道:“娘娘到底想说什么?”
  “本宫在想……”胡氏叹然道:“十年来,皇上宠信佛道两教,几番大肆修缮加封,会不会就是为了十二阿哥,在永璂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上不惜残杀紫云观道人逼迫云中子真人施的秘法是什么,后者又为什么宁可弟子被杀,也不肯答应。”
  夏晴沉默片刻,道:“此事必定非同小可,否则皇上也不会整整十年而只字不提。”说着,她又有些不放心地道:“此事一旦传开,必定会对皇后娘娘与十二阿哥造成影响,魏氏那边……”

☆、第一千四百一十五章 双刃剑

  胡氏接过话道:“你放心吧,魏秀妍的把柄在本宫手上,魏氏没胆子再将这件事传扬出去,本宫只是担心,纸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会传扬开去,到时候,可真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夏晴轻声道:“在此之前,先设法瞒着吧,尤其是皇后娘娘那边,她这几日好不容易才多了一些笑颜,若是知晓此事,怕是难以承受。”
  “话说回来,虽然这次阻止了魏氏,但以她的性子,绝不会就此罢手,咱们往后还得多防着一些,若是能抓到她的把柄自然就更好。”说着,她又道:“王绪原本是一枚不错的棋子,可惜这次为了迫魏静萱收手,将他给暴露了,往后想要寻这样的棋子可是难了。”
  夏晴垂目想了一会儿,忽地道:“娘娘以为,魏秀妍如何?”
  “她?”胡氏惊讶地望着夏晴道:“她可是魏静萱的嫡亲妹妹,怎可能成为咱们对付魏静萱的棋子?”
  夏晴幽幽一笑,道:“臣妾可说是看着魏氏一步步走到今日的,从她身上,臣妾学到了一句话,就是‘天下无不可能之事’,只看如何去走!”
  胡氏颔首道:“这倒也是,其实按常理而言,魏氏之路早就已经断得不要再断,但她偏偏走到了今日,甚至还将慎嫔等人拉拢到身边,但是魏秀妍……”停顿片刻,胡氏试探道:“你是想从她与六阿哥的事情上下手?”
  “不错。”夏晴一边思索一边道:“魏秀妍虽然出家,但她与六阿哥之间显然没有断,否则从紫云观出来后就不会去找六阿哥;而这,显然是魏静萱不许的,臣妾甚至在想要,魏静萱是否还打算让魏秀妍入宫,若是这样,那她们之间的矛盾就更深了,所以臣妾想要将魏秀妍拉到咱们身边,并非不可能之事。”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魏秀妍是把双刃剑,得想得周全一些后再动手。”说着,胡氏叹然道:“相较之下,本宫更担心永璂那边,希望所有的事情都是咱们多虑了,他以后平平安安,无灾无难。”
  时光,在二人沉沉的叹息中流逝,又过了几日,永璂已是好得差不多了,至于紫云观那边,风平浪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日,永璂就着李七的搀扶在院中走着,在床上躺了半个余月,再加上大病一场,双腿没什么力气,才走了两圈便有些气喘,李七在一旁道:“十二阿哥,咱们歇会儿再走吧,您才刚好,可不能再累坏了。”
  永璂咬一咬牙道:“我还好,再走一圈。”
  待得又走了一圈,永璂已是气喘吁吁,整个人都靠在李七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刚在椅中坐下,便有一只手执了帕子替他拭去额上的汗水,“又在逞强了?”
  永璂仰头朝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的瑕月笑道:“儿臣哪有,只是想比昨日多走一圈罢了。”说着,他有些懊恼地道:“都已经走了两三天了,还是没走几步就累,平日里就算是跑上十圈八圈也不会累呢。”
  瑕月在他身边坐下,笑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才好了几天,哪有这么快痊愈的,得慢慢来。”
  “儿臣知道,但儿臣总想快一些好,与十哥十一哥他们一起上课习武。”面对永璂的言语,瑕月轻刮着他的鼻子道:“以后有的是时间,急什么。”话音刚落,永瑆便走了进来,身后宫人的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不等他行礼,瑕月已是笑道:“可是你额娘又让你送东西过来?”虽然之前就送了许多滋补的药材过来,但夏晴仍是每日都会让永瑆送炖好的补品过来,有时是冰参,有时是血燕,又有时是雪蛤,可见对永璂的关爱。
  永瑆笑一笑,垂目道:“是,额娘今日炖了冬虫夏草,让儿臣给十二弟送些过来,顺便看看十二弟恢复得怎么样了。”随着他这话,宫人取出炖好的冬虫夏草递到永璂手上。
  永璂感激地道:“十一哥放心吧,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还没什么力气,连走路也觉得累。”
  永瑆安慰道:“是这样的,我上次病了几天,一样觉得浑身乏力,更不要说你得的是场大病,慢慢就好了,明年咱们在一起去围场狩猎去,你瞧着,明年我一定会猎到最多的猎物!”
  永璂一边喝着炖汤,一边笑道:“十一哥每年都这样说,但每年都输给四哥,明年怕是也不会例外。”
  永瑆不服气地道:“小瞧我是不是,若是明年我赢了怎么办?”
  永璂一时还真没想到这个,正自思索间,瑕月已是道:“若十一阿哥赢了,本宫亲自下厨为你做一桌庆功宴如何?”
  永瑆欣喜地拱手道:“能得皇额娘亲自下厨,是儿臣之幸,儿臣先行谢过皇额娘!”说着,他朝永璂道:“若我输了,此生都为你牵马执缰,绝不食言!”
  “好!一言为定!”随着这句话,二人击掌为誓,静待八月之时,看谁胜谁负!
  在他们说话之时,汪远平进来为永璂请脉,待他收回手后,瑕月道:“如何?”
  汪远平恭声道:“娘娘放心,十二阿哥恢复得很好,只是气血尚有些不足,微臣会为十二阿哥重新开方调理。”
  “好!”瑕月睨了齐宽一眼,对汪远平道:“本宫这几日偶有晕眩,你既是来了,就顺道替本宫把把脉。”
  齐宽跟随瑕月多年,一个眼神便已是心领神会,道:“主子,外头天寒,不宜久坐,还是进去再把脉吧。”
  “也好。”如此说着,瑕月转头道:“你们二人也回屋吧,永瑆你既是来了,就多陪永璂一会儿,省得他总是与本宫抱怨,说一人待着无趣。”
  在永瑆的应声中,瑕月带着汪远平等人来到东暖阁,暖阁中烧着炭,刚一踏足,便觉得一股热意扑面而来,驱走残留在身上的寒意。
  瑕月扶着齐宽的手坐下后,并未伸手让汪远平诊脉,而是道:“如何,查到了吗?”

☆、第一千四百一十六章 请君入瓮

  汪远平拱手道:“回娘娘的话,令嫔虽然抓到了微臣的‘把柄’,但她疑心很重,对微臣并未太过信任。”
  瑕月眉头微微一蹙,“这么说来,就是还没查到了?”
  “确实没什么进展,不过……”汪远平犹豫了一下,道:“微臣觉得,她应该与十二阿哥之事无关。”
  “何出此言?”面对瑕月的询问,汪远平答道:“十二阿哥得病之后,她曾几次召微臣去永寿宫询问十二阿哥的病情,并一再询问十二阿哥所得的到底是不是天花?若真是她所害,又何必一问再问?”
  锦屏在一旁道:“她素来诡计多端,说不定是故意问来迷惑你的。”
  “不会。”说话的是瑕月,只听她道:“魏氏不知本宫与汪太医的关系,她将汪太医视为已经稳捏在手中的一枚棋子,既是棋子,又何必费心做这些给他看?”
  永璂突然得了天花,令瑕月惶恐担忧之余,亦心存疑虑,怀疑是有人存心加害,而遍观宫中诸嫔妃,最可能加害永璂的莫过于魏静萱,所以她暗中让汪远平尽快取得魏静萱的信任,从她那里套出实情。
  “另外,微臣还得知,城外一个小村落里有数人出现天花病症,在十二阿哥得病后的几日,顺天府那边得到消息,派人将得天花的人都给隔离了开来,若宫中有人曾去过那里,回来后又接触了十二阿哥,那么极可能在他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天花传染给十二阿哥。”
  锦屏紧皱了眉道:“依汪太医所言,十二阿哥这次得天花仅仅只是意外,与人无关?”
  “这一次是意外,但下一次,就未为可知了。”如此说着,瑕月自小几暗格中取出一张纸递给汪远平,“这是宋太医以前遍阅古籍寻得的一张方子,有极好的养身调理之效,本宫能够先后诞下永璂他们几个,便是这张方子的功劳,你拿去给魏氏,告诉她,此方或可恢复她之前因为难产而损伤的身子。”
  汪远平愕然站在那里,不明白瑕月为何要这么做,锦屏最先回过神来,激动地道:“主子,魏氏心思歹毒,她不止一次想要加害主子,这些年之所以未有动作,不过是因为没寻到机会罢了,并非有心悔改,您万万不能因为这次十二阿哥的事与她无关,就相信了她。”
  瑕月轻笑道:“本宫何时说过相信魏氏了?没有人比本宫更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她若会悔改,这天下就无不可能之事了。”
  锦屏松气之余,又疑惑地道:“既是这样,主子为何要将如此珍贵的方子赠予令嫔?万一她真恢复了身子,又怀上龙胎,甚至是诞下阿哥,那可如何是好?”
  面对她的问题,瑕月拂袖道:“若不如此,又如何让她相信汪太医?至于恢复身子……”她微微一笑道:“此方确实有这样的功效,却不是立竿见影,至少要服用数年;再者,本宫已经让宋太医改动了其中几味药的份量,纵然真服上几年,也只是一般的强身健体罢了。”说着,她将目光转向汪远平,凉声道:“魏氏对本宫与永璂早已恨之入骨,只是苦无机会对付罢了,这会儿有你对她‘死心塌地’,她自是求之不得。”
  齐宽眼珠一转,轻声道:“奴才明白了,主子是想引令嫔出手。”
  瑕月起身走到烧得通红的炭盆前,徐徐道:“与其守株待兔,不如请君入瓮,本宫与她之间的恩恩怨怨也该做个了结了。”说着,她转过身对汪远平道:“魏氏生性多疑,你突然献上方子,必定会引起她的怀疑,所以在此之前,你要想好应对之话,避免尽量避免让她起疑。”
  汪远平在将方子收起后,恭敬地道:“请娘娘放心,微臣一定会助您除去令嫔,不负您对微臣的恩情。”
  瑕月神色温和地道:“本宫知你是个思恩之人,否则也不会将事情魏于你去办,只要你办妥此事,本宫必不会亏待你。”
  汪远平应了一声正欲退下,忽地想起一事来,道:“娘娘,微臣三日前去永寿宫请脉的时候,发现令嫔似乎心情很差,连话也不愿多说,毛贵脸上隐约还能看到被打过的痕迹,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
  锦屏冷笑道:“不必问了,必是看到十二阿哥平安无事,心有不甘,所以拿下人出气。”
  汪远平摇头道:“不会,十二阿哥情况好转的第二日,我便去过永寿宫,令嫔得虽有些不悦,但也仅此而已,远不及三日前那样。”
  锦屏柳眉一挑,惊訝地道:“你是说……还有什么事情比十二阿哥转危为安更令她生气的?会是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贵妃娘娘应该会知晓。”他迎着瑕月疑惑的目光道:“微臣当时觉得奇怪,所以离开前,悄悄问了一个永寿宫的宫人,他告诉微臣,就在微臣之前不久,颖贵妃曾经来过永寿宫,她离开后,令嫔就成那个样子了。”
  胡氏……到底与魏氏说了什么,何以会令魏氏这般大动肝火,要知道以后者的城府,轻易不会露了喜怒在脸上,定是什么要紧的事;最奇怪的是,这几日胡氏都有来坤宁宫,却从不曾听她提及此事,显然是并不打算告诉自己,这在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在命汪远平下去后,瑕月唤过齐宽道:“永璂生病的这段日子,宫中可有发生什么异常之事?”
  齐宽仔细回想了一下,摇头道:“回主子的话,除却汪太医提及之事,还有皇上曾几次召云中子真人与空静大师入宫外,并无其它异常。”见瑕月沉思不语,他试探道:“主子若是心中存疑,何不请颖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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