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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1章

清宫熹妃传-第14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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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晴面色微变,道:“你是说李季风故意进到内宫,而非他自己说的那样?”
  永瑆连忙点头道:“是,儿臣问了秀竹,那个李季风是从何处而来,她所指的方向是西六宫,所以儿臣在想,他应该是去见了西六宫哪一个人。”
  “西六宫……”夏晴喃喃重复了一句,道:“行了,这件事额娘知道了,你回自己屋里去吧,记着,这件事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及。”
  待得永瑆下去后,她唤过翠竹与小寿子道:“你们俩个去查查李季风的底,仔细着些,别打草惊蛇。”
  二人依言退下,在追查数日后,小寿子他们已是将李季风的底细摸了个透,包括他每隔一段日子都会去魏府还有与蓝宜往来之事。当然,他们能这么快查到李季风底细,自然免不了忻嫔让小华子暗中透露襄助的原故,否则必然还要多费一些时日。
  听得小寿子二人的细述,夏晴一拍扶手,脸色难看地道:“本宫一直以为魏静萱只是为人阴险,手段卑鄙,没想到她竟如此……如此……”夏晴说了半天也没想出该用什么话语来形容,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实在是难以想象。
  翠竹试探地道:“主子,您是不是怀疑……令嫔与魏静萱有染?”
  夏晴没有理会她,只道:“备肩舆,本宫要立刻去见皇后娘娘,另外小寿子你去一趟长春宫,请贵妃娘娘同去坤宁宫。”
  “奴才遵命!”小寿子应了一声,疾步离去,而在她之后,翠竹也备好了肩舆,随夏晴一道前去坤宁宫。
  到了坤宁宫外,夏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在外面,过了一会儿,胡氏的肩舆出现在视线中,旁边跟着小寿子;待得扶着宫人的手下了肩舆后,胡氏疑惑地道:“惠妃这么急把本宫唤到这里来,所谓何事?”
  夏晴一脸凝重地道:“此事不是说话的地方,待得见了皇后娘娘,臣妾再细细说与娘娘听。”
  见她这个样子,胡氏心知事情必然不小,当下与她一起入内见瑕月,后者正在与齐宽说话,在其手边还搁着一本书册,瞧见二人进来,微微一笑道:“今儿个怎么这么巧,一道过来了?”
  夏晴屈膝道:“回娘娘的话,是臣妾特意将贵妃娘娘请来的。”
  “请来?”瑕月眸光一动,示意除了齐宽与锦屏之外的宫人下去,随即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是,臣妾刚刚查到一些事情。”说着,夏晴将查到的事情细细讲述了一遍,待得听完她的话后,瑕月与胡氏皆是为之色变。
  许久,胡氏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他们二人当真有染?”
  夏晴冷声道:“娘娘想想,若只是寻常相识,李季风怎会甘冒危险两次潜入内宫,且这两次还只是咱们知道的,在咱们不知道的地方,不知又有几次。还有她被禁足之时,李季风冒死相救,当时臣妾只以为他是怕魏静萱死了会受牵连,如今才知道,其实是他们早有私情,可笑咱们居然被蒙在鼓中这么多年而丝毫不知。”
  胡氏面色阴沉地道:“魏静萱真是好本事,居然做出这种伤风败德,淫乱宫庭之事,自从皇上登基以来,还从未出过这样的丑事。”
  瑕月摇着六棱宫扇,幽幽道:“说起魏静萱禁足的那几年,本宫曾数次示意周全将她除去,结果却让她一次次逃过,最后甚至还害死了周全;本宫一直想不明白,身在禁足之中,无人援助的她何以能够一直规避危险,死里逃生,这会儿却是清楚明白了,还有那个蓝宜……他们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胡氏嫌恶地道:“真是想起她来都觉得恶心。”顿一顿,她道:“娘娘,咱们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是否现在就去告诉皇上?”
  瑕月目光一转,落在夏晴身上,“惠妃,你现在手上有多少证据?”
  夏晴思量着道:“李季风两次闯入内宫,分别被永瑆还有秀竹所看到,他们两个足以做证,但要证明他们二人私通,这个证据,说不上充足,魏静萱又巧言善辩,只怕到时候,咱们又是白忙一场,最多只是杀了一个李季风罢了。至于蓝宜还有魏家那边倒是有几个人可以证明,但也仅限于此,并没有直接的证据。”
  胡氏低头想一会儿,道:“能否……从李季风身上入手?”
  瑕月道:“你想逼他供出魏静萱?”

☆、第一千四百八十章 三日之内见分晓

  “不错,只要他承认,魏静萱纵然有千张嘴,也休想再摆脱此事了。”她话音刚落,瑕月已是摇头道:“没用的,李季风如此心甘情愿为她做事,供她驱策,又怎会供出她来。”
  夏晴接过话道:“大刑之下,臣妾就不相信他这般嘴硬,再说,此事关系的并非他一人,难不成他连全家老小的性命都不管不顾了吗?”
  “到时候她可以说李季风是屈打成招,甚至反咬咱们一口。”面对瑕月的言语,胡氏不甘地道:“依娘娘这话,难道要就此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吗?还是说一直等找到可以证明他们私通的证据为止?”
  “当然不是!”如此说着,瑕月唤过齐宽道:“去请汪太医过来一趟,另外你去见一见之前接触过的那个方侍卫,问他要一份李季风轮值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在齐宽下去后,夏晴疑惑地道:“娘娘这个时候传汪太医做什么,难不成他可以助咱们找到证据?”
  瑕月扬眸一笑,道:“他不能找到证据,却可以助咱们造就证据。”
  胡氏眉头一皱,试探地道:“娘娘可是想利用汪太医出入永寿宫之便,在其中动手脚?”见瑕月不语,她迟疑地道:“虽然上次的事,娘娘早做防范,没有让魏氏怀疑到汪太医身上,但魏氏对汪太医也说不上全然信任,且永寿宫中尽是她耳目,想动手脚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且一个不小心,就会暴露了汪太医身份,前功尽弃。”
  瑕月未说什么,只道:“等汪太医来了,你们便会知晓。”
  见她这么说,胡氏二人亦不便再多言,在等待汪太医前来的时候,夏晴无意中瞥见瑕月手边书册封面上的字,道:“娘娘可是还在想皇上出宫的事?”
  瑕月沉声道:“这几日,皇上又出宫了几次。”
  夏晴沉默片刻,挤出一抹笑意,“魏秀妍那件事已经查清楚了,是和坤养在外头的姬妾,与皇上无关,皇上出宫……应该是去找和亲王了,娘娘莫要再多想了。”
  瑕月抬头看了她一眼,道:“这些话,惠妃你自己相信吗?”
  夏晴无言以对,许久方才叹然道:“可是再想又能如何,咱们终是不能改变皇上心意。”
  瑕月低头抚过书册,徐声道:“虽然皇上一直不肯说,但本宫感觉得到,皇上并非真心宠爱魏秀妍,他这么做,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夏晴诧异地道:“您是说皇上因为一些原因,而不得不宠爱魏秀妍?”
  “应该是这样。”说着,瑕月叹气道:“可惜上一次,本宫未能从和亲王口中问出来,否则便可知晓其中缘由了,不过和亲王倒是透了一句话出来,只是本宫一直未能想明白。”
  胡氏好奇地道:“不知是什么话?”
  瑕月将弘昼那半句话复述了一遍,旋即道:“本宫一直都没想出来,‘与’字之后,是何人的名字,本宫总觉得那个人是解开所有事情的关键。”
  胡氏与夏晴对视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迟疑之色,难不成弘昼未说出来的那个人是永璂?若是这样的话,那倒是可以解释,但……宠信魏秀妍怎么会与永璂扯上关系,实在是说不通啊。
  见二人皆面有异色,瑕月询问道:“贵妃可是想到了什么?”
  胡氏回过神来,连忙道:“没有,臣妾是在思索和亲王那半句话的意思,依着和亲王的意思,皇上宠幸魏秀妍,是为了娘娘好,但这话听起来,实在有些荒诞。”
  瑕月盯了她片刻,转而道:“惠妃呢,有没有想出来?”
  夏晴神色一变,垂目道:“请恕臣妾愚笨,实在想不出和亲王话中之意,还有他未曾说出的那个人名。”顿一顿,她道:“其实事情已经这样了,娘娘还是不要想太多了,没的惹自己心烦。”
  胡氏亦开口劝道:“是啊,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此女虽然可恶,但好歹皇上没有将魏秀妍接入宫中。”
  瑕月似笑非笑地道:“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一起劝起本宫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宫?”
  胡氏神色一滞,旋即笑道:“臣妾与惠妃素来都是一有事情就来找娘娘商量,哪里会有事情瞒着您,就是不想看到您总是为了魏秀妍的事情烦心。”
  夏晴附声道:“是啊,再者,为了区区一个魏秀妍坏了您与皇上这么多年的感情,实在是不值得很。”
  瑕月笑一笑道:“行了,本宫心中有数。”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大殿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
  如此过了约摸大半个时辰,汪远平与齐宽先后走了进来,前者躬身道:“娘娘传召之时,微臣正在为慎嫔诊脉,未曾及时前来,还请娘娘恕罪。”
  “无妨。”说着,瑕月将目光转向齐宽,后者会意地将拿在手中的纸呈到她手中,道:“这是方侍卫给奴才的,上面记载了这三日内,李季风所要值的班,他将巡视的路线也一并写了出来。”
  “好。”瑕月将纸交给汪远平,随即细细交待了一番,后者仔细记下后,疑惑地道:“娘娘这是何意?”
  “你不要多问,只需要照本宫的吩咐去做即可,见过李季风之后,立刻派人告之本宫,此事至关重要,切不要延误。”
  汪远平虽然心中疑惑,但他并未多问,依言答应,攥着那张纸退了下去,在他走后,胡氏抚掌笑道:“娘娘真是好心思,如此一来,还不抓个人赃并获,到时候,魏静萱就算舌绽莲花,甚至拿几位公主当挡箭牌,也休想再脱身。”
  瑕月弹一弹青葱似的指甲,凉声道:“局是布下了,但结果如何还得看李季风,若他并非如本宫所想的那么在意魏静萱,那这个局就白费了,得另想他法。”
  夏晴低头想了一会儿道:“李季风肯冒险闯入内宫见魏静萱,又为她做了那么多事,足见魏静萱在他心中有着极重的份量,臣妾以为,他应该会上这个当,除非他能掐会算,料到这是一个陷阱。”
  瑕月凉声道:“等着吧,三日之内就可见分晓了。”

☆、第一千四百八十一章 警告

  夏晴攥紧了双手,咬牙道:“之前让她逃了一次又一次,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再逃了。”夏晴并不知道,在她们议论魏静萱之时,魏静萱也在议论着她,自从魏静萱从李季风口中知道他曾被永瑆撞见行踪后,就一直派人暗中留意永和宫的动静;夏晴接连派人去调查李季风与魏家,她自然不会一点都不知道。
  她对李季风又气又恨,若不是他不听自己的话,私自擅进内宫,又怎会被永瑆看到,从而惹来今日之事。
  她在殿内来回走了几趟,冷声道:“小贵子,你立刻出宫一趟,告诉父亲,让他转告李季风,以后千万千万不要再私自闯进这内宫,这段日子也不要再去魏家;另外,让父亲小心一些,切莫让人发现他去见李季风。”
  在毛贵拿了她的手谕离开后,魏静萱渐渐平静了下来,虽然永瑆曾撞见李季风潜入内宫,但也仅止于此,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与李季风有关,私情一事,更是只有毛贵知晓,连她父亲也不甚清楚,只要李季风不承认,而她又咬死不认,应该不会有大碍。
  只是,有一件事,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都已经发生这么久了,夏晴怎么才想到要追查李季风,难道……永瑆才将这件事告诉她?但是无缘无故,永瑆为何要提起这么久以前的事?是凑巧还是……有人故意提醒?若真有这个人,又会是谁?
  想到很可能有这样的一个人在旁侧,魏静萱便是坐立不安,她将巧玉唤进来道:“你去打听一下,十一阿哥最近都去过哪里,做了些什么,仔细着些。”
  巧玉好奇地道:“主子怎么突然想到打听十一阿哥了?”
  魏静萱睨了她一眼,冷声道:“怎么,不行吗?”
  巧玉见她有所不悦,连忙低头认罪,随即快步走了出去,二人这一去就是大半日的功夫,一直到天色将黑时分,方才看到他们回来,毛贵打了个千儿道:“奴才已经依着主子的吩咐将话带给老爷,他让主子放心。”
  魏静萱心中一松,转而对巧玉道:“你呢,打听到什么了?”
  巧玉低头道:“回主子的话,十一阿哥这些日子不是在上书房听太傅授课,就是与八阿哥、十二阿哥他们练箭,再不然就是待在永和宫中,并无异常。”
  魏静萱想一想,道:“那可有什么原本不相干,这些日子却刻意去接触十一阿哥的人?”
  巧玉不知魏静萱为何对永瑆的事情这么关心,仔细回想了一下,道:“没有。”
  她的话令魏静萱心中微微一松,看样子,确实是凑巧,只要她与李季风都不认这件事,应该不会有大碍,不对,还有一个毛贵,想到此处,她对巧玉道:“让小厨房做几个清淡的菜,本宫今日没什么胃口。”
  待得巧玉出去后,魏静萱望着毛贵,凉声道:“怕吗?”
  毛贵跟了魏静萱那么多年,怎会不明白后者的心思,当即道:“只要有主子在,奴才便没什么好怕的。”
  魏静萱起身走到他身边,徐徐道:“以前那些个事,本宫还能护着自己,护着你们,但这件事……一旦被惠妃她们闹出来,恐怕难以周全,而你又是本宫的心腹之人,他们必然不会放过你。”
  毛贵飞快地看了她一眼,道:“恕奴才直言,虽然李侍卫私闯内宫之事被惠妃知道了,也查清了李侍卫的底细,但她最多只能拿这件事来做文章,余下的……只要你与李侍卫不认,她便没有法子。”
  魏静萱笑一笑道:“你脑子倒是转得快,不过……本宫就担心,他们会从你身上做文章,小贵子,你会出卖本宫吗?”
  毛贵闻言,急忙跪下道:“奴才对主子忠心耿耿,奴才就算出卖自己爹娘,也绝对不会出卖主子。”
  魏静萱掩唇一笑,盯了他道:“这会儿倒是说得不错,可是一旦用了刑,只怕你受痛之下,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什么事情都说了。”
  毛贵忙不迭地道:“不会!奴才绝对不会将主子的任何事情说出去,否则……奴才就横尸街头,不得好死!”
  魏静萱笑容一敛,凉声道:“小贵子,你仔细想想这几年来,你帮本宫做了多少事,就算你供出本宫,皇后他们也绝对不会饶了你,哪怕她嘴里说饶,背地里也一定会想法子杀了你!”
  毛贵被她说得一头冷汗,连连道:“奴才知道,所以奴才一定不会出卖主子,请主子相信奴才!”
  魏静萱见火候差不多了,道:“行了,起来吧。”
  “多谢主子。”毛贵抹一抹额头的冷汗站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道:“主子,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本宫也想看看,惠妃……到底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说到此处,她咬牙道:“这次的事,本宫会好好记着,来日,定加倍还在她与……”魏静萱眸光一冷,带着沉重的杀机吐出六个字来,“十一阿哥身上!”
  这次的事情,固然是因李季风而起,却也怪她顾虑太多,没有在知道永瑆撞见李季风后,就设法动手除去,哪里会有今日之祸!
  哼,瞧着吧,待这件事了结后,她定会要夏晴痛不欲生。
  且说胡氏与夏晴,从坤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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