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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8章

清宫熹妃传-第1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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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们此去,不到黄昏时分,李季风“招供”的消息就传遍了宫中,对于这个消息最为着紧的,自然是永寿宫,得到这个消息,魏静萱哪里还坐得住,急忙命毛贵去黄英那里打听,看李季风都说了些什么,为了这次的事,她可算是将平日里收着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了,在昨日才刚刚送了一串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的情况下,又让毛贵送了一块鸡血石过去。
  然这一次,毛贵却是原封不动地带了回来,无奈地道:“主子,奴才好话都说尽了,但是黄公公始终不肯收,也什么都不肯说,看这情况……怕是很不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魏静萱喃喃重复着这句话,忽地用力将手上的描金宫扇掷在地上,近乎歇斯底里地道:“他怎么可以骗我?怎么可以?!”
  巧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大跳,急忙道:“主子息怒!”
  魏静萱这会儿哪里听得进她的话,对其而言,李季风招供就意味着她将失去眼前这一切,包括……性命,试问她哪里冷静得下来。
  毛贵这会儿也是苦着脸,连黄英都不肯帮他们,这次看来真是凶多吉少了,许久,他勉强想出一句安慰的话来,“主子,虽说李侍卫那边招了,但他到底招了些什么,还是未知之数,或许……并没有咱们想的那么糟呢?”
  他这句话总算是让魏静萱稍微冷静了一些,咬牙切齿地道:“希望如此,否则……这次真是让他害死了!”顿一顿,她道:“有没有法子再去打听一些线索来?”
  毛贵苦笑道:“能问的人,奴才都已经问了个遍,但不是不知道,就是不肯说,奴才感觉……他们仿佛都有意避着咱们永寿宫。”
  魏静萱颓然坐在椅中,难道……这一次,她真的走到尽头了吗?不,她不甘心,她还没有坐上四妃之位,还没有扳倒瑕月,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有法子的,一定有法子避过此劫。
  魏静萱勉强提了几分精神,命巧玉取来文房四宝,写了一封长及数页的信,将之交给毛贵道:“将这封信送出去交给本宫阿玛,本宫无事便罢,若有事的话,就让他拆开这封信。”说着,又叮咛道:“立刻送出去,晚了……只怕没这个机会。”
  “奴才知道了。”毛贵将信收到袖中后退出了正殿,然他并未立即离宫,而是回到自己到中,将所有值钱的细软之物都一一取了出来,仔细藏在身上后,方才离去。
  就在毛贵离去后不久,黄英奉弘历之命来传魏静萱过去,这道旨意无疑令魏静萱越发不安,在随黄英去养心殿的路上,她试探地道:“黄公公,本宫听说,李季风已经招供了,这么说来,他已经说出指使他入宫行刺之人,不知是谁?”
  黄英虚虚一笑道:“这个,奴才也……”没等他说出“不清楚”三个字,右手里已是被塞进了一个沉甸甸的东西,低头望去,却是一锭约有五两重的金锭子,与此同时,魏静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些年来,本宫能一直如此安安稳稳,皆是多亏得公公照料,公公之恩,本宫铭感五内,这一次……希望公公也能够助本宫一把,本宫一定会牢记公公的恩情。”
  黄英笑一笑,将金子塞回了巧玉手中,“奴才也很想帮娘娘,可是这次的事情,奴才确实不清楚,还望娘娘见谅。”他虽然爱财,但也得有命享才行。”
 巧玉倒是机灵,一听这话,当即道:“既然公公不知,那也没法子,不过锭锭金子是主子的一点心意,还请公公收下。”说着,她又要递过去,黄英微微欠身道:“娘娘好意奴才心领了,只是无功不受禄,奴才实在不敢收下。”
  随后不论巧玉怎么说,他就是不肯收,看到这一幕,魏静萱心不断往下沉,越往前走,她就觉得越害怕,恨不得一直都走不到养心殿。

☆、第一千四百九十八章 做绝

  不论魏静萱心里有多少不愿,终还是在天色将暗之时走到了养心殿,她极力维持着镇定之色跨过及膝的门槛,朝端坐在御案后的弘历屈膝行礼。
  弘历也不叫起,神色漠然地道:“令嫔可知朕今日传你过来,所谓何事?”
  魏静萱维持着屈膝的姿势,垂首道:“臣妾愚昧,不知皇上之意,还请皇上明示!”
  下一刻,一记重重地击案之时落入魏静萱耳中,紧接着是对她来说,可怕到极点的话语,“魏静萱,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你可知罪?!”
  一瞬间,心脏激烈地似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般,纵然心思深如魏静萱,在这一刻也无法保持镇定,慌声道:“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弘历面色阴寒地走到她面前,未等魏静萱再言语,一记掌掴之声已经清晰响起,“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这里与朕装模作样,不妨告诉你,李季风已经全部都招了,他入宫根本不是为了行刺朕与皇后,而是为了见你――朕的令嫔!”
  魏静萱双腿一软,她最担心的事情,始终还是发生了吗?李季风……这次真是被他给害死了;若这会儿李季风在跟前,一定会被他给生吞活剥了!
  她慌声道:“这……这根本不可能,臣妾与他至多只能算是相识,他冒险潜入宫中怎么可能是为了见臣妾;而且,他当时行刺皇后,是所有人都亲眼看见的,怎么会有假。”
  弘历冷笑道:“行刺自是不假,不过,那是他为了维护你而使的权宜之计罢了,他对你倒是情深意重得很,可惜,依旧抵不过大刑,说出了实话。”说着,他一把拑住魏静萱的下巴,一字一顿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与人私通,做出淫乱宫闱之事!”
  “没有,臣妾没有做过这种事,至于私通,更是子虚乌有之事。”下颌的剧痛令魏静萱声音亦有些变形,垂泪道:“臣妾本是一介卑微之身,有幸得蒙皇上恩宠,让奴婢可以伴驾左右,之后更封臣妾为六嫔之一,让臣妾居永寿宫之主,对臣妾恩情深重,臣妾万万不敢做出不忠于皇上之事!”
  “还在狡辩!”弘历厌恶地松开手,“早在你被禁足于永寿宫之时,你便与李季风有了私情,所以当时他才会不顾性命的在神鸦围攻下救你;甚至在你被解禁足之后,还曾多次潜入永寿宫与你私会,是不是?”
  “没有!”魏静萱泪流满面地道:“臣妾发誓,臣妾是清白的,前夜里,臣妾身子有些不舒服,早早就睡了,根本不知他是何时进来的,直至听到外面的声音,方才惊醒过来,皇后娘娘进来的时候,臣妾根本连地都没有下,何来私会一说。”
  弘历眸中掠过一抹异色,道:“依你所言,是李季风冤枉你了?那你倒是说说,李季风为何要这么做?”
  魏静萱眼眸含泪地跪在地上,“臣妾不知道李侍卫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有一件事,臣妾一直到现在都不曾想明白。”
  弘历瞥了她一眼,冷声道:“何事?”
  魏静萱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抹着泪道:“皇后娘娘说,她是中途遇见黑影潜入永寿宫,担心臣妾有危险,所以入宫探视;可是前夜,娘娘所带的宫人足足有七八个,这并非寻常出行的人数,哪怕算上抬肩舆的宫人,这个数目也是多的;除此之外,还有方侍卫他们几个,臣妾问过,他们当时就在内宫,且是当夜奉了皇后娘娘的命令,专门调入宫后的;敢问皇上,皇后娘娘难道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吗?否则怎么能够还未见到刺客的影子,就已经事先做好准备,连侍卫都安置好了;还有,皇后娘娘一进到臣妾宫中,就口口声声说要搜宫,仿佛料定刺客就在臣妾宫中;这一切的一切,难道皇上就没有丝毫怀疑吗?”
  弘历眯了双眸,寒声道:“你是说,皇后故意陷害你?甚至连李季风以及他的供言,也是皇后安排的?”
  “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贤名传遍天下,臣妾不敢有这种荒谬的想法,但此事确有可疑。”说着,她一脸坚定地道:“不管怎么样,私通之罪,臣妾都是万万不会认的,因为臣妾根本没有做过,求皇上明查!”
  弘历脸色阴晴不定地道:“若依你所言,那场行刺也是假的?可是你别忘了,皇后确确实实受了伤,齐宽还差一点丧命!”
  魏静萱当即道:“是,皇后是受了伤,但她伤的只是手臂,并无性命之忧,若当真行刺,身为刺客,必是一击即杀,又岂会犯这样的错误!”
  弘历默默望着她,忽地扬起唇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令魏静萱疑惑不解,下一刻,弘历的拇指已是抚上她用唇脂精心点缀过的双唇,“魏静萱,朕一直都知道你会说话,但今日……还是给了朕一个惊喜。你口口声声说不敢有那样的念头,却口口声声指皇后勾结李季风加害于你!”
  “臣妾没有胡言,确实……”不等魏静萱说完,弘历已是道:“确实,皇后那日一共带了八个人,齐宽、锦屏、四个抬肩的宫人,另外还有两个宫人是长春宫的人,颖贵妃不放心皇后这么晚归去,便派自己的宫人同行,哪知这么巧,就在这个时候,永寿宫出了事,他们就随皇后一起进去。至于方侍卫他们……你只知皇后调他们入内宫,却不知皇后早与朕商量过,永璇想要学拳法,教他外家功夫的师傅并不擅长拳法一道,皇后便提议从侍卫中选几个擅使拳法之人教永璇,方侍卫他们当时就是刚刚教好永璇金刚拳,离开之时,贵妃让他们先护送皇后回宫,然后再行离去,结果就正好碰上了李季风那档子事。”
  他的话在魏静萱心中掀起一片惊涛骇浪,原来那拉瑕月……早就料到自己会拿方侍卫出现在内宫之中的事做文章,所以先一步堵死了所有漏洞。
  这些年来,她一直处处提防小心,未曾让那拉瑕月寻到机会对付她,久而久之,她竟然忘了那拉瑕月亦是一个要么不做,要么做绝之人;在知道李季风一事后,就着手布下天罗地网要杀自己,连一丝逃生的机会都不给她留下。
  这一切都怪李季风那个蠢货,害死他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连累她,这一次……也不知能不能逃过去。

☆、第一千四百九十九章 逃走

  未等她念头转完,额下忽地传来一阵冰凉,却是弘历托起她的下巴,冰凉的触感是来自弘历戴在拇指上的扳指,“魏静萱,你可知,只凭你诬陷中伤皇后这一条罪,朕已是可以废你位份,更不要说你不守妇道与李季风私通一事!”
  魏静萱急忙摇头道:“没有!臣妾真的没有私通,李季风他这么说,一定是受了人指使,故意冤枉陷害臣妾。”说着,她攥着弘历的袍角,满脸委屈地道:“皇上,臣妾无辜,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
  弘历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难道……真是他猜错了?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便被他否认,从密探查到的事情看,李季风与魏静萱之间,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永璂的事情,也是你让李季风问的是不是?魏静萱,这二十年来,你到底做了多少朕不知道的事情?”
  魏静萱哭得犹如梨花带雨,哽咽地道:“臣妾自受皇上圣恩以来,只知好生侍候皇上,为皇上开枝散叶,余下的事情,臣妾什么都没想过,更没做过,皇上为何总是不相信臣妾,难道真要让和静她们几个从今往后都抬不起头来,皇上才高兴吗?”
  听到和静几人的名字时,弘历眸中掠过一丝犹豫,然很快便恢复了之前的冰冷,“不论你说还是不说,有李季风的供词在,都足以定你的死罪!”
  迎着他寒冷如冰的目光,魏静萱一脸悲痛地道:“这二十年来,臣妾伴驾左右,为您生儿育女,难道所说的话还没有一个侍卫来得可信吗?皇上口口声声说臣妾撒谎,说臣妾中伤皇后,为何您不想想,整件事都有可能是别人布下的圈套,是有人要借李季风的嘴,置臣妾于死地!”说完这句话,她伏在地上痛哭不止。
  默然良久,弘历徐徐道:“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不等魏静萱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弘历已是厉喝道:“来人,将巧玉拉下去用刑,另外去永寿宫将毛贵带来,一并用刑!”
  巧玉听到这句话,险些晕死过去,急急摆手道:“不要!皇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求您饶命!”
  事到如今,弘历怎会因她的一句求饶而作罢,很快她便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拉了下去,未过多久,哀嚎惨叫之声便远远传来,听得魏静萱心惊胆战,指甲死死掐着掌心。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巧玉便被人拖了进来,后背血肉模糊,仅仅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就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地上,身上尽是因为疼痛而冒出来的冷汗。
  不等弘历问,她已经忍痛道:“奴婢确实不知道主子与李侍卫的关系,但奴婢不止一次听到主子与毛贵提及李侍卫之名,但奴婢每每问起,他们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不愿多说;永寿宫那么多宫人之中,主子最宠信的就是毛贵,他应该会知道更多的事情。”在忠心与性命之间,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弘历瞥了一眼脸色难看至极的魏静萱,对巧玉道:“你还知道什么?”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巧玉也没什么好再顾及了的,当即道:“主子在生下九公主后,就已经被汪太医诊断不能再怀龙胎,她却逼着汪太医不许将这件事说出去,说是一定要想法子诞下一位阿哥!”停顿片刻,她又想起一件事来,急切地道:“还有,皇上命和亲王在紫云观屠杀道士,逼迫云中子真人为十二阿哥施法一事,主子也是知道的!是……六阿哥与主子说的,当时二小姐看到和亲王下令屠杀,害怕之余从紫云观逃了出来,并将这件事告诉了六阿哥。”
  魏静萱听得冷汗涔涔,怕她继续说下去会泄露自己更多的事,铁青了脸喝斥道:“巧玉,到底本宫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害本宫?”她就知道巧玉靠不住,所以许多事情都不曾让其知晓,包括李季风一事,至于毛贵……她之前已经叮嘱过,相信其不会
  “我没有害你,我说的都是实话。”被她这么一打断,巧玉忘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改而用力磕头道:“皇上,奴婢知道的都已经说了,余下的确实不知,求皇上饶命!”
  这个时候,奉命去传毛贵的黄英走了进来,躬身道:“启禀皇上,永寿宫的人说毛贵不久之前拿了令嫔的手谕出宫,尚未归来。”
  弘历瞳孔微缩,盯了魏静萱道:“你让毛贵去做什么?”
  面对他的话,魏静萱神色透出一丝不安,口中道:“与臣妾无关,是他自己说多日未见家人,想去看看。”
  “胡说!”弘历喝道:“毛贵是你贴身之人,这种时候,你岂会让他离去。”说罢,他想一想,道:“立刻派人去魏家,见到毛贵立刻将他带回宫,另外,派人围着魏家,不许任何人出入!”
  魏静萱急急道:“皇上,巧玉为了活命,胡言乱语,她的话根本听信不得。”
  弘历面无表情地道:“可要朕现在传周明华为你把诊,看到底是巧玉撒谎,还是你撒谎!”
  魏静萱被堵了个正着,咬一咬牙道:“是,这件事确实是臣妾不好,隐瞒了皇上,但……臣妾总想着以后或许可以调理好身子,再为皇上诞下子嗣,至于李季风……”
  不等她说下去,弘历已是厌弃地道:“够了,朕不想再听你狡辩,来人,将令嫔带回永寿宫,并派人看守,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得踏足一步!另外,将巧玉押去辛者库,让那里的管事好生看着。”
  这一刻,弘历已是决定,不论魏静萱是否与李季风有染,他都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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