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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清宫熹妃传-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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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这是什么意思?”乌雅氏面色不悦地喝问道:“难道皇帝觉得我连管教几个奴才的精力都没有吗?”
  “儿臣也是为皇额娘好。”胤禛有些无奈地道:“何况这几个人言词无状,又爱嚼舌根搬弄是非,实不宜再留在皇额娘身边。”
  “留与不留都是我自己事,不需皇上劳心费神。”许是成见已深,不论胤禛如何好言相劝,乌雅都听不入耳,固执地要留下那三个奴才。
  胤禛良久未语,正当乌雅氏以为他听了自己话时,却见他对站在那里的几个侍卫道:“把他们拖下去,梃杖至此!”
  乌雅氏闻言豁然大怒,起身逼视着胤禛,眼见侍卫要动手,她怒喝道:“住手,没有哀家的命令,哪个都不许动!”
  这一刻,她终于自称哀家,可是胤禛却觉得无比讽刺,之前自己劝了她无数次,她都不肯接受太后之位,也不愿自称哀家,如今却为几个奴才而默许了太后的身份,实在可笑。
  侍卫们站在那里左右为难,一边是太后,一边是皇帝,这一对天底下最尊贵的母子闹僵起来,可是真要麻烦了。
  “皇额娘向来吃斋念佛,仁慈惯了,只是宫里有宫里的规矩,犯了错便该处置,若是纵容无度,那祖宗制这么多规矩家法来做什么?”
  乌雅氏没想到胤禛会拿祖宗家法来压她这个额娘,气怒上心,咳嗽不止,宫人抚了许久的背才令她匀了气,喘声道:“总之这三个人你绝对不能带走。”
  胤禛静静地看着她,那样的目光,竟令乌雅氏心生寒意,许久,胤禛开口,却不是对乌雅氏说,“把他们拖下去,不要让朕再说第三遍!”
  众侍卫心中一凛,晓得这个宫里真正做主的始终还是皇上,不敢再迟疑,强拖了那三人出去,任乌雅氏怎么喝止都充耳不闻。
  乌雅氏气得脸色发白,指着胤禛半天说不出话来,片刻后重重夜色中传来凄厉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听得人后背发凉,不知过了多久,那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直至再没有响动。
  乌雅氏明白,那几个是死了,彻底的死了,罪魁祸首就站在自己眼前,气结道:“好!很好!如今你是皇帝了,连额娘的话都可以不说了,眼也不眨就活活去了三条人命,你自己不觉得心寒吗?”
  “这是他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胤禛平静地说着。
  “咎由自取?”乌雅氏冷笑一声道:“你心里果真是这样想的吗?皇帝!是他们罪该至死,还是你被人揭穿了真象,气急败坏,欲杀他们来灭口?”
  胤禛目光一厉,旋即道:“好,皇额娘终于将这话说出来了。看来在皇额娘心中,早已认定儿子这个皇位得来不正。”
  乌雅氏冷哼一声道:“你若真没做过,又何必怕人说。”
  “这世间不是每一个人都懂得辩别何谓真话何谓假话,好像皇额娘不是就相信了吗?”胤禛说着也是起了怨气,“在皇额娘心中,儿臣甚至比不得几个奴才的话来得可信。”
  乌雅氏指着外面怒道:“你自己看看,这样心狠手辣动不动就要人命,试问先帝这样一个宽和仁厚的人,怎么会选你来继承大统。”
  胤禛涩涩一笑,有一种无言的凄凉在笑容中浮现,“呵,皇额娘终于将心里话说出来了,不论您相信与否,儿臣再说一遍,择儿臣继位,千真万确是皇阿玛的意思。至于老十四……”他深吸一口气,望着朱红色的四棱雕花长门一字一句道:“他担不起这个大清江山,更担不起皇阿玛的期望,是皇额娘对他期望过高了。”
  他不理会脸色极为难看的乌雅氏径直道:“还有,既然儿子已经登基,那么皇额娘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后,儿子明日就会下诏书尊封皇额娘为皇太后,至于百官朝拜……既然皇额娘身子不好,那就免了吧。”
  “哀家不需要!”乌雅氏正生着胤禛的气,如何肯这么接受。
  胤禛转身,背对着乌雅氏道:“不论皇额娘需不需要,这都是皇额娘应得的尊荣,不可推却。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皇额娘,十四弟下个月会回到京城。”
  听到这里乌雅氏的心无端慌了起来,她虽然很想见到儿子,可又怕胤禛会容不下这个弟弟,若他到时候动了杀心,该如何是好?
  等她回过神来时,胤禛早已出了慈宁宫,一盏宫灯在浓重如墨的黑夜中渐渐远去,直至那一点灯光被黑暗无情吞噬。
  从慈宁宫出来,一路上胤禛都没有说过半句话,只是脸色阴沉的可怕,李德全执了宫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好不容易回到养心殿,不等他歇口气,胤禛已回过身来怒喝道:“李德全,你可知罪!”
  李德全身子一颤,赶紧跪地磕头,口中道:“奴才知罪,求皇上责罚。”
  “哼!”胤禛面色铁青,冷冷盯着他道:“宫中出了这么大荒诞无稽的谣言,你这个大内总管太监居然一无所知,你是怎么做的差事?”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李德全暂时还摸不准胤禛的脾性,不敢求饶,只不停地磕头请罪。
  “行了。”胤禛不耐烦地挥挥手,“朕只想知道为何宫里闹出这么大的事,你这个总管全无所知。”

☆、第四百一十九章 其心不死

  李德全抬起磕的有些红肿的头苦涩地道:“回皇上的话,此事确实是奴才疏忽,在此前没收到任何风声;而且奴才也万万没想到,那件事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居然会在宫里流传,还令皇上与太后有所隔阂,奴才实在罪该万死。”
  其实李德全不知道这件事,也是情有可原,此事涉及胤禛,而那些个宫女太监哪一个不晓得李德全是胤禛身边的人,这些话哪敢让他听到。
  “若太后相信朕,又岂会听信这些谣言。”胤禛轻叹一声,随即又道:“你给朕好好查,到底宫中还有多少人在散播这个谣言,查到后一律严惩不怠。还有,往后对宫里的事多上点心,朕不想再有第二次。”
  “奴才遵命。”李德全连忙答应,晓得胤禛这是放过自己了,又磕了个头后方才站了起来。见胤禛疲惫地捏着眉心,小心地道:“皇上累了,不如让奴才服侍您就寝?”
  “不用了,朕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胤禛的心始终很乱,尽管身子已经极为疲倦,却根本没有丝毫睡意,就算躺在床上,也不过是睁眼到眼亮罢了。
  胤禛漫无目的地走着,夜色深沉,宫里的人大多都歇下了,昏暗的灯光在夜中的摇晃不定,仿佛随时会熄灭,有守夜的宫人看到胤禛过来,皆无声地跪下行礼,直至他走出极远方敢起身。
  在经过承乾宫时,胤禛脚步一顿,抬步走了进去,在守夜的宫人行礼之前便抬手制止,悄无声息地来到凌若寝宫。在掀了鲛纱垂幔进去后,只见凌若正裹着朱红锦被酣睡,望着那张恬静素雅的睡颜,胤禛纷烦了一夜的心竟慢慢平静下来。
  凌若睡得有些热了,在翻身时惺忪的睡眼睁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看到有一个人影,也未在意,侧过身便要继续睡,然却在将要睡着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不对,这寝宫里只得自己一人,水秀她们是睡在耳房的,非自己召唤不会过来,何以会有第二个人?
  想到这里,她连忙抓了被子坐起身来,待看清是胤禛时方才松了一口气,抚了胸口嗔道:“皇上来了怎么也不叫醒臣妾,倒让臣妾吓了好大一跳。”
  胤禛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丝极为勉强的笑意,凌若与他相伴多年,一见他般模样便知定是有心事,忙下地趿了鞋道:“出什么事了?”
  “这样起身也不怕冻着。”胤禛自架子上取过一件外衣披在她身上后,方将今夜在慈宁宫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始终后宫之中他最信任的人还是凌若。
  凌若听完之后也是无语,嫡亲额娘竟然如此怀疑自己的儿子,实在教人心寒,只是这事她却不好劝,正犹豫着该怎么宽慰胤禛,却听得胤禛幽幽叹了口气道:“其实真正让朕忧心的是另一件事。”
  凌若稍稍一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皇上可是忧心这谣言的由头?”
  胤禛颔首,静声道:“不错,当日在畅春园的统共就那么几个人,李德全嘴巴牢靠断然不会胡说八道,而隆科多和张廷玉是朝中重臣,当初又奉皇阿玛遗命,一力支持自己登基,也不会说,那由头必然就出在自己几位兄弟身上。”
  “其实皇上登基后已经晋了他们几个为亲王,又不计前嫌将朝中诸事交托给他们,总算是仁至义尽,怎得他们还这般痴心妄想,不知进退!”胤禛这些日子的劳心劳力,凌若都一一瞧在眼中,那些个兄弟不帮衬着也就算了,居然还派人在宫中四处散播这等谣言,离间胤禛母子。
  “朕一直都记着皇阿玛临终前的吩咐,善待兄弟,切莫手足相残;可惜,他们并不能体会朕的一片苦心。”望着窗纸外沉沉的夜色,他又道:“一个个尽只盯着朕坐下的那张位置,连皇额娘也被他们拿来利用。”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难过也无用,皇上还是要保重身子的好。”凌若上前握住胤禛一夜不曾温暖的手道:“皇上还有臣妾在,臣妾会永远陪在皇上身边。”
  胤禛侧目看着她,唇角一弯,浮起几缕笑意,“你与年氏同为侧福晋,如今朕继承大位,年氏封了贵妃,你却只封一个熹妃,可有怪朕厚此薄彼?”
  “贵妃也好,熹妃也罢,都是皇上的妃子,争来做什么,何况臣妾心里明白,皇上待臣妾是极好的。”凌若柔声说着,她自然不是真的不在意,而是晓得自己在意也无用。前朝后宫素来牵扯甚深,年氏的兄长年羹尧这些年立下不少战功,如今十四阿哥奉命回京,年羹尧受命执掌军务,有这样的兄长在,年氏不封一个贵妃又如何说得过去。至于自家的家世,却是差了太多,就是大哥如今也不过一个正四品官吏,怕是连自己熹妃这个位份都有许多人不服。
  “若人人都能与你这般识大体就好了。”胤禛心中感慨不已,册封的旨意虽然是初十才下,但事情是早早定的,何人晋什么位份也都晓得。武氏为着自己只晋一个贵人,在胤禛面前哭诉过好几回了,胤禛被她弄得不胜其烦。
  凌若瞧了一眼外面依旧黑沉沉的天色婉言道:“天还没亮,皇上不如在臣妾这里睡一会儿,养养精神?”
  “不了,左右也歇不了多少时候。”说到此处,胤禛声音一顿,忽地道:“若儿,有没有兴趣陪朕去一个地方?”
  “皇上有命,臣妾自当遵从。”在这样的笑语中,凌若随胤禛出了承乾宫,夜色在两人的行走中逐渐褪去,蒙蒙天色自东方亮起,正是黎明到来的预兆。
  胤禛的脚步停在奉先殿,凌若是第一次来这里,奉先殿建立在白色须弥座上,呈工字形,周围缭以高垣。檐下以彩绘绘就金线大点金旋子彩画。
  进去之后,一色的金砖铺地,浑金莲花水草纹天花,前殿陈设有木雕罩金漆的宝座,粗粗看去,约有十余把;凌若晓得这奉先殿前殿有多少把宝座,后殿便有多少牌位。

☆、第四百二十章 熹妃金印

  胤禛没有在前殿停留,径直转去了后殿,后殿被隔成许多间,每间供奉一代帝后的神龕,神龛内各有金漆宝座一个,帝后牌位就安置在上面。
  从踏足奉先殿的那一刻,凌若便晓得胤禛是来看谁,这里只有一个人是他这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
  果然,胤禛在奉有孝懿仁皇后的神龛前停下,旁边早有小太监点好了三柱清香递来,想是胤禛常来此处,所以负责守候奉先殿的太监已经知道了脾xing。
  在持香躬身三拜后,胤禛将香cha在香柱之中,向来冰冷严肃的神情在这一刻变得极为温和,如归家的游子,带着淡淡的孺慕之色,“额娘,儿臣来看您了,儿臣如今已经继位为帝,之前忙于国事,所以才一直未能抽空来看额娘,往后儿臣一定常来陪额娘。”
  凌若明白,胤禛只有在孝懿仁皇后这里才能感受到母子之间的那种亲情,而这,在太后身上是永远感受不到的;兴许,在先帝将胤禛抱到孝懿仁皇后宫里的那一刻起,他与太后的母子情份便淡了,即使之后胤禛重新回到长也于事无补。
  凌若问小太监要了三柱香后,与胤禛一样躬身三拜,随后cha在香炉之后,“儿臣钮祜禄氏给额娘请安,谢谢额娘生前待皇上的种种好,请额娘放心,皇上一定会好生治理大清江山,绝不辜负先帝与额娘的期望。”
  胤禛一直在里面逗留到天色畅亮方才离开,走到外面,天边云霞灿若云锦,朝阳在云层中若隐若现,这样温暖拂落的晨光,令得两人身上的寒意顿减。
  “皇上。”李德全不知从哪里走出来,躬身道:“皇上,该上早朝了。”
  胤禛颔一颔首,对凌若道:“朕去上朝,你陪了朕一夜也累了,回去歇着吧,今日就不要去皇后那里请安了。”
  凌若笑笑道:“臣妾知道,皇上快些去吧,莫误了上朝的时辰。”
  与胤禛分别之后,凌若徐步往承乾宫行去,水秀等人正候在里面,她随胤禛离去的事,有守夜的宫人看到,是以阖宫上下并未因她的不见而惊慌。
  进了承乾宫,在铜镜前坐下后接过南秋递来的面巾拭一拭脸,振了几分精神对站在身后的水秀道:“赶紧替本宫梳妆更衣,待会儿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胤禛可以不在意那拉氏,凌若却不行,而且为着请安这等小事落人口舌实不值得,这点困意她还忍得住。
  水秀轻快地答应一声,灵巧的双手在凌若发间穿梭不止,不一会儿发髻便梳好了,整整齐齐一丝不乱,南秋一边替凌若择了一枝白玉嵌红再现珠双结如意钗插上一边赞道:“水秀姑娘好灵巧的双手,一些也不比宫里梳了多年的嬷嬷差。”
  水秀抿着唇一笑道:“奴婢这算什么啊,姑姑没见到过以前给主子梳头的墨玉,那才叫好呢。”
  听到墨玉的名字,凌若心中一动,十三爷放出来也有一阵子了,她却还一直没有见过墨玉,也不晓得她现在怎么样了,当下问道:“南秋,这本宫身边的人要出宫该怎么做?”宫里的规矩比王府中何止大了一星半点,自不可能像在王府中那样随便。
  南秋不解其意,如实道:“回主子的话,主子若有事差遣奴婢们出宫,需写得一张条子,盖上娘娘金印,奴婢们便凭着这张条子去敬事房换领腰牌,不过按例腰牌必须当日当日还,也即不能在外过夜。”
  凌若微一颔首,当即命南秋取来文房四宝,亲写了一张条子,随后又从贴身处取出一把精巧的金钥匙,打开收在紫檀顶柜中的一个小匣子,里面郝然是凌若受封时颁下来的金册与金印,象征着她熹妃的身份,这个钥匙一直是她自己贴身收藏。
  这枚金印三寸见方,高约一寸,由纯金打造,上为龟钮,但头尾似头。
  凌若取过金印后沾一沾朱红色印泥,然后用力压在那张条子上,金印抬起时,上面已经清晰映出“熹妃之印”四个大字,左清篆右汉篆。她将条子递给水秀道:“你去敬事房领好腰牌出宫一趟,告诉墨玉,十几年未见,本宫很想她,让她若有空就随你一道入宫来见一见本宫。”
  “奴婢遵命。”水秀拿了条子欢喜地出去,十余年没见,她也很想墨玉,如今有机会重逢自是高兴不已。
  “墨玉是以前在潜邸时伺候主子的吗?”南秋一边替凌若换上一袭鹅黄绣折枝玉兰的旗装换上一边问道。
  凌若抚一抚身上光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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