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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清宫熹妃传-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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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G又从何得知?而且事先毫无征兆。
  在这样的纷乱中,脑海中忽然划过一道雪亮,姐姐曾说在宫中看到疑似伊兰的背影,当时她们皆以为是看岔了眼,但如果不是呢?那么就可以解释胤禛为何会知悉此事。只是,胤禛无缘无故怎会召伊兰入宫问及此事?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吗?”见凌若慌乱不言,胤禛只道她是羞愧过甚,无言以对,心下不觉更加失望。

☆、第四百五十一章 小路子之死

  “不是。”凌若急急辩解了一句,旋即屈膝跪下恳切道:“臣妾并非有意隐瞒皇上,只是臣妾与徐太医早已是过去的事,早在臣妾入王府的那一日起,就与他再没任何关系,既无关那又何必再提起。”
  “好一句‘既无关那又何必再提起’,事无不可对人言,若你们真无任何苟且,何以要对朕百般隐瞒?”望着这个自己最宠爱的妃子,胤禛又气又恨,若换了其他妃子,只怕早已被他打入冷宫,如何还能跪在这里答话。除却湄儿之外,凌若是他最为看重的女子,这份在意,纵是年氏也不能相提并论。
  “妾身也是不想皇上误会。”在这样说了一句后,凌若又肃容道:“请皇上相信妾身,妾身与徐太医之前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绝无任何逾越礼数之举;至于入王府之后,虽然意外相见,但仅止于病人与医者的关系。”
  “果真只是如此吗?”胤禛冷笑,不待凌若答话,一连串问话已是有如疾风暴雨般地向凌若袭来,“那倒是请熹妃告诉朕,徐容远为何要入宫为太医?又为何百般不肯娶靖雪?他去通州又为何要专程向你辞行?”
  前面两个问题倒是罢了,确实是与自己有关,但最后一个,容远是来替弘历换药时顺带说起,何来专程辞行一说?
  “皇上……”她想解释,可惜胤禛不愿听,在用力喘了几口气后,指着殿门道:“朕现在不想看到你,立刻给朕出去,往后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再踏足这南书房一步。”
  眼见胤禛此刻正在气头上,凌若晓得不论自己说什么,他都是听不进去的,只得黯然离开,在踏出殿门后不久,隐约听得里面传来碗瓷落地的声音,她摇摇头,扶了南秋的手离去。
  今夜的事处处透着古怪,分明有人在暗中算计中伤于她,必需要赶紧查个明白才行,否则这个亏只会越吃越大。
  回到承乾宫,她刚将水秀几人唤到近前,还未说话,就见她们几个眼睛红红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晓得她们必是有话要说,又不方便当着南秋等人的面讲出。当下借口累了要梳洗歇息,着南秋等人退下。
  果然,等屋中只剩下她们几人后,年岁最长的水秀上前哽咽道:“主子,宫外来信说小路子出事了。”
  凌若心头一惊,忙问道:“什么事?”
  水秀抹了抹眼角的泪道:“毛氏兄弟托人给奴婢送了封信,说是前几日小路子就突然失踪,一直寻不到人,不过他们怕主子担心,没敢告诉主子,只是私下里派人寻找,直至昨日才意外在野外发现遍体伤痕的小路子,等他们将小路子抬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强撑着让他们转告主子,说一定要小心宫里的人,有人在对付主子。”
  凌若没有追问这个,而是焦灼地道:“那小路子呢,他还有救吗?”
  一听这话,水月强忍了半天的泪顿时掉了下来,年纪最幼的安儿更是啼哭不止,抽泣道:“小路子死了,呜……”
  以前在王府里时,他们几个感情极为要好,认真算起来,分别也不过两三月,当时的离别之语犹在耳边,不曾想竟已阴阳相隔,如何能不伤心。
  死了?小路子死了?凌若怔怔地坐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还记得小路子与李卫初来净思居时那紧张巴结的样子,之后十几年,他一直忠心耿耿地陪在自己身边,虽不及李卫聪明能干,但那份忠心却是一般无二。
  她放小路子离去,原是不忍他受那宫刑,所以便想着干脆让他摆脱奴仆的身份,娶一房贤慧的妻子生上几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开开心心的过完下半辈子,哪知……
  想到伤心处,凌若忍不住落下泪来,滴在烟霞色的衣衫上,晕染如花,却是隐含着深切的悲伤。
  “主子。”水秀突然跪下泣道:“您一定要替小路子报仇,毛氏兄弟在替小路子殓尸准备入葬的时候,发现他除了惨不忍睹的皮肉伤之外,下身……下身……”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咬着细碎的银牙道:“连下身也被人作践了,与宫中太监无异。”
  “是本宫对不住小路子。”凌若泪落不止,神色更见悲蹙,她已经可以猜到,必是有人bi问小路子她与徐太医之间的事,小路子不肯说,所以那些人才变着法子的折磨他,连净身的法子也想出来了,如此小路子死了也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小路子宁死不肯做出卖主之事,无计可施之下,便将奄奄一息的小路子扔在野外,想让他被野狗啃食而死。
  而伊兰,应该就是小路子之后的第二个人选,可惜她并没有小路子那般的忠心,将自己的事统统说了出来,从而才有了今夜南书房的那番质问。
  凌若强忍了心中的悲痛,扶起水秀道:“你放心,害小路子的人本宫绝不会放过。他加施在小路子身上的痛苦的,来日,本宫必要他加倍偿还。”
  水秀用力点头,泪眼婆娑地起身道:“主子可是已经猜到是何人要加害主子?”
  “宫中与本宫有怨隙的,而又有能力对付本宫的不会真超过三人。”在冷冷说完这句后,她吩咐道:“眼下宫门侍卫尚未更换,水秀你去问问,看今日有没有陌生女子入宫,若有的话再问问那女子去了哪个宫院。”
  所有出入宫门的人,都会留下记录,包括出入时间以及去向等等,一问便可知晓。
  在水秀答应后,凌若又命水月去打探胤禛这几日去过哪几个地方,又见过哪些人,务求详细。
  两人去了很久方才回来,不过问来的答案却是出奇一致,皆指向坤宁宫。
  凌若恨恨地一掌拍在扶手上,怒言道:“果然是她,皇后,好一个皇后,竟然用此卑劣恶毒之手段,纵是蛇蝎毒妇怕也不及她之万一。”
  余下三人听得皇后二字,也是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生啖其肉,可她是皇后,六宫之主,且她行事向来缜密,难寻漏洞。
  这个问题,凌若同样知晓,何况在这件事中,那拉氏占尽先机,胤禛又恼她怒她,她如今想要反制那拉氏,怎一个难字。
  只是,再难她也要去做,绝不能让小路子白白枉死!
  “水秀,明日传本宫手谕出宫一趟,让伊兰来宫中见本宫。”解铃还需系铃人,想要解开眼下的困局,就只能从伊兰身上着手。

☆、第四百五十二章 离家

  再说伊兰,自宫中出来,她就晓得事情已经到了无可逆转的地步了,她不能再在京城待下去了,必须即刻离开。
  一来,自是怕钮祜禄一族因此事遭殃从而牵连自己;二来,也是怕皇后;她虽与皇后达成了协议,但这个女人心机过深,如今自己对她已经没了利用价值,难保她不会过河拆桥,转过头来对付自己。
  伊兰打算将那些银票地契带上,连夜就走,不论去哪里,都好过呆在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何况此处已经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了。
  这样想着,却不想刚一踏进自己房间,就见到凌柱与富察氏坐在里面,眼下天色渐暗,正是该聚在膳厅用晚膳的时候,无端出现在自己房中做什么?面且看那样子,似乎是专程等着自己回来。
  伊兰忍着心中的疑惑上前欠一欠身道:“女儿见过阿玛、额娘。”
  凌柱神情冷肃地盯着她一言不发,倒是富察氏忧心忡忡地道:“兰儿,这大半天功夫,你去了哪里,怎么出门也不说一声?可知我与你阿玛有多担心?”
  “女儿整日呆在家中憋闷得慌,又见外头天色放睛,就出去走走散散心,不想一时忘形误了回来的时间。”伊兰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若阿玛额娘没别的事,女儿想休息了。”
  富察氏张一张口想要再说什么,凌柱已瞥了她一眼沉声道:“夫人你坐下!”
  在富察氏无奈地坐下后,凌柱瞪着伊兰厉声道:“你老实告诉我,刚才究竟去了哪里?”
  伊兰目光一闪,依旧道:“女儿说过,去散心了。”
  不等她话音落下,凌柱已然一拍扶手起身喝道:“还在撒谎!”随着这句话,他从袖中抽出一叠厚厚的纸张用力掷在伊兰身前,“说,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银子!”四万两宝顺银号的现银票,再加位于苏州的地契和田契,他做了一辈子官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看到飘飘扬扬落在面前的银票,伊兰脸色顿时变了,尖声叫道:“你竟然翻我东西?”
  富察氏在旁道:“不关你阿玛的事,是额娘在替你整理房间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伊兰,快与你阿玛说实话,这些银子田契到底从何而来。”
  伊兰捡起满地的银票冷声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们无关,总之不是偷也不是抢。”她出卖凌若换取这些银票的事,是万万不能说的,否则以阿玛的xing子非得当场打死自己不可。
  “不偷不抢难道还是天上掉得不成?!”凌柱瞪眼喝了一句,然伊兰根本不看他,转身就要往外走,怒道:“站住!今日不将事情说清楚,就不许踏出这个门!”
  可惜,伊兰根本不听他的话,甚至连半分迟疑也没有,大步跨出了门槛,凌柱被她气得浑身发抖,快步追出去,一把扯住伊兰道:“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阿玛吗?”
  伊兰嗤笑道:“这话不应该是女儿问你吗?你眼中可曾有过我这个女儿,什么事情都只想着姐姐,在你心里,她永远是对的,而我永远是错的。呵,也是,她是高高在上的熹妃娘娘,而我只是一个被夫家休掉的弃妇,丢尽你典仪大人的脸面!”
  “兰儿不得胡说,你阿玛与我从未这样想过,你与你姐姐都是阿玛额娘的女儿,无分彼此。”一道跟出来的富察氏听她说得实在不象话,连忙出言喝斥。
  此刻的伊兰哪里听得进这些,盯着他们两人,冷笑道:“无分彼此?这四个字说出来我都替你们觉得好笑。我被李家这般羞辱,请问何人替我出过头?反倒是一味骂我不该,这是做人父母的吗?”
  她这一连串的问题,尖锐犀利,刺得人耳朵一阵阵发疼,凌柱指着伊兰半天说不出话来,又气又怒,他怎么也想不到伊兰竟会这样想他们,痛心疾首地道:“你,你整日只会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好,那你扪心自问,自己可曾做得好过?若你好,李家怎么会休弃你;我又怎么会骂你!”
  伊兰犹如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嘶声大叫道:“是,是我不好,全部都是我不好,可以了吗?”
  “你这个逆女!”凌柱见她全无悔改之心,气得扬起手,却迟迟未掴下去。
  伊兰看到他停顿在半空中的手,眸中掠过一丝恨意,迎上去道:“打啊,左右阿玛也不是第一回打我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富察氏见她越说越不象话,忙喝止道:“兰儿,快住口,怎可这样与你阿玛说话,还不快认错?”
  “认错?”伊兰一脸可笑地看着她,“我有什么错,为何要认错?”
  富察氏未料到她这样顽固不听劝,急得直跺脚,“你这孩子怎么这般倔强!”
  凌柱愤然放下手道:“我也不与你多说,你现在立刻给我回房闭门思过,不说出这五万两银子的来由就不许踏出房门一步!”
  伊兰冷然道:“够了,我已经受够你们了,我要离开这里。”说罢,转身就要离开,急得富察氏连忙拉住道:“这是做什么,阿玛不过说你几句,需要这样置气吗?”
  “让她走!”凌柱暴喝一声,对伊兰一字一句道:“你若敢踏出此地一步,从今往后就再不是我钮祜禄家的女儿!”
  伊兰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面无表情地转身,然后离开,一步一步,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中,没有任何犹豫。
  “老爷,怎么办?难道真让兰儿这样离开?天都黑了,万一遇到个什么事可如何是好?”若不是凌柱拦着,富察氏早已追出去。
  凌柱恨怒未消,冷然道:“她既这么嘴硬就由得她去,她不在意这个家,咱们又何必去再意她!”说罢拂袖离去,留下富察氏一人孤零零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且说伊兰一怒之下出了家门,被外头的冷风一吹,心里顿时升起一种悲凉之感,从这一刻起,她是真的彻底与钮祜禄氏脱离关系了,身后这个家,再也不是她的家。
  不过,没关系,往后她会活得比现在更好!
  想到这里,她紧了紧身上略有些单薄的衣襟,疾步往相邻的街上走去,眼下城门已经关闭,得先寻一个地方住下来,明日再做打算。

☆、第四百五十三章 风雨将至

  还没来得及走出几步,便看到有一个人影朝自己走开,随着人影的走近,伊兰借着身后挂在檐下两盏灯笼的光芒渐渐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下一刻当即沉了脸,折身就要走。
  “夫人!夫人!”来人看她要走,连忙唤道,同时脚下快走几步,拉住伊兰的手,除却李耀光之外,哪个还会唤她夫人。
  伊兰用力挣开他的手,冷脸道:“从你写下休书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你夫人,还请李大人不要乱了称呼,以免让人听见了误会。”
  “夫人,你明知那日我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李耀光的夫人,从没改变过。”
  他这番言语换来的却是伊兰的讥笑,“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李大人你了?”
  “夫人!”李耀光语重心长地道:“你不要再如此呕气了好不好,自你回娘家之后,我来寻过你数次,每一次你都避而不见,究竟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他下午时分曾来寻过伊兰,府中管家说她出去了,便想着晚些再来看看,倒是寻个正着。
  伊兰盯着他,神情在橘红色的灯光下冷漠无情,“不可能!从你休我并且纳秋菊为妾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绝不会原谅你!”
  她欲走,他再次拉住,道:“夫人,你听我说,我没有纳……”
  “我不想听!”她冷冷打断他的话,“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到时候,你李大人的清誉可就难保了。”
  此时虽已入夜,但街上尚有行人小贩,来往叫卖,还有觅生意的马车,若真叫喊起来,定然会将那些人引过来,到时候可真是有嘴说不清了,可要他放手却是万万不肯的,好不容易见到伊兰,定要将话说清楚。
  趁着他犹豫的那会子功夫,伊兰挣开他的手疾步离去,留下李耀光在后面摇头不止,唉,伊兰的xing子当真是一些未变,眼下只怕任自己说破了嘴,她也听不进分毫,只能慢慢再说,希望她不要气得太久才好。
  待要回去,李耀光突然觉得不对起来,伊兰就算不理他也不该往外走啊?等他醒悟过来追上去时,伊兰已经上了一辆马车疾驰而去,追之不上。只能转而去敲凌府的大门,见了二老方才得知原来伊兰与他们大吵一架,离家出走,此刻去了哪里全然不知。
  此后数日,李耀光又来过凌府好几趟,但却没有得知伊兰的下落,看样子她是打定主意不与家人来往了,只是她一个孤身女子能去何处?
  李耀光急痛之余,向翰林院告假数日,开始满京城的寻找,盼上天垂怜能让他找到伊兰,有件事他必须要亲口告诉她知晓。
  然伊兰尚未找到,李耀光自己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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