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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清宫熹妃传-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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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若心思急转,下了决心道:“大娘,你听我说,石生的事未必就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我还有法子。”

☆、第四百八十九章 典当

  “真的吗?”石母将信将疑地问,她如今已经全然没了主意,只能死死抓住凌若这根救命稻草。
  “是,我说有就一定有,不过您得先起来,我才能说。”凌若言语间透露出来的肯定,令石母生出一丝信心,吃力地站起身,迫不及待地说道:“凌姑娘,究竟是什么法子,快告诉我,告诉我!”
  凌若轻轻叹了口气,回到里屋从板床下摸出一个小布包放到石母手中,“大娘,您打开来看看。”
  石母依言打开,看到包在里面的是一对镯子与几枝珠花,瞧着有些眼熟,仔细辩认了一阵,发现是凌若被救回来时带在身上的饰物。
  郑叔轻咦了一声,cha话道:“这对玉镯子玉色洁白,光泽温润,看样子是个好东西啊。昨日候家大小姐出嫁时,手上也带了一对白玉镯子,瞧着似乎还没这对好。”他常去大户人家听差,晓得在大户人家眼中,玉比金银要珍贵许多,而且玉色越纯净越好,所以他一见到凌若拿出这对镯子就知道价值不菲。
  “这对镯子是用整块的羊脂玉掏制而成,拿去典当,三百两应该不成问题。”其实这对镯子价值在千金以上,不过,一来玉价难衡量;二来,当铺为了多赚银子,必然想方设法压价,不可能真正当到这对玉镯的价值。
  石母不懂得什么是羊脂玉,只晓得按凌若的说法这对镯子很值钱,可以救她儿子的命,她哆嗦着道:“凌姑娘,能否……”
  “大娘不用说,既然镯子我拿出来了,自然是要去救石生的,正像您说的,若没有石生,我今日不可能还活着。您与郑叔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这就拿去典当。”
  “多谢凌姑娘!”石母激动地老泪纵横,石生,石生终于有救了!
  在凌若出门后,郑叔对石母道:“老嫂子,这凌姑娘是何来历,身上怎么会戴有这么名贵的镯子?”价值千金的镯子,就是青江镇第一的候府也不见得能拿出来。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当日石生是在山脚下将她救回来的,当时伤得很严重,后来我问她是什么人要害她,她只说是仇家,旁的什么也不肯说。”被他这么一问,石母也觉得有些不对,更想起他们其实对于凌若的来历过往一无所知。
  郑叔扶着她在老旧的椅子中坐下后道:“老嫂子,只怕这位凌姑娘来历不简单啊,听我一句劝,这次石生回来后,就赶紧打发她走吧,左右她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你们对她算是仁至义尽了。”
  “这不怎么好吧。”石母有些犹豫地道,凌若肯将这么贵重的镯子拿出来救石生,足见她为人重情重义,且心地善良,这般赶她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老嫂子。”郑叔语重心长地道:“先前在候府里那人的话你可都听清了,候公子对她念念不忘呢,就算这次将石生救出来,难保后面不会再闹出事来。还有……那些追杀她的人你想过没有,如果被那些人知道她躲在这里……”
  石母骤然一惊,颤声道:“你是说,她会为我与石生带来灾难?”
  郑叔肃然道:“正是,所以这个凌姑娘越早离开越好。”
  “这事……让我再想想。”石母虽然已经被郑叔说动了心思,但一时还是有些难以下决心。
  凌若在离开石家后,照着上次与石生去市集时的印象找到一家名为恒隆的当铺,此时正是午后,天气炎热,少有人会选在这么个时候出门,是以当铺里没有什么客人,只有一个伙计坐在一人多高的柜台后面打磕睡。
  “伙计!伙计!”凌若连唤了数声,才令那伙计双眼睁开了条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惺忪的睡眼不经意地瞥过站在柜下的凌若,而这一眼却令他一下变得极为清醒,睁大双眼贪婪地打量着凌若,好一个漂亮的姑娘,那眉那眼,可比工笔画就的仕女还要好看数分。
  “这位姑娘,你是要来典当还是赎当啊?”他问,眸光始终不离凌若脸庞。
  凌若也不与他废话,直接将镯子往柜台上一放道:“我要当这对镯子。”
  伙计本不以为意,以为她所当的镯子就是一对普通玉镯,顶多不过几两至十几两罢了。然当他拿到那对镯子的时候,立时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玉质洁白,质地细腻,光泽滋润,状如凝脂,这镯子……难道是羊脂玉镯?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这镯子的价值可是难以估量了。
  “请问这位姑娘,要当多少银子?”伙计小心地问道,能拿出这样一对镯子来,这姑娘的身份绝不简单。
  凌若淡淡地报出一个数,“五百两。”这个价只有这对玉镯子的一半,已算是很少了。
  “请姑娘稍等,我去请大朝奉过来。”五百两可是一笔大数目了,伙计不敢做主,也怕万一自己看走眼,这赔出去的银子可得由自己来填补,五百两,赔到自己死怕是都赔不上。
  伙计在将玉镯还给凌若后,去后头将大朝奉给请了出来,这位大朝奉,在这家当铺里已经做了十几年了,是当铺中最有经验的鉴定专家,凡过他手的东西,都没有出过错。
  大朝奉接过玉镯后,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又让端来一盆水,将玉镯放在水中,隔了一会儿再拿起时,玉镯之上滴水不沾,可以确认这的的确确是羊脂玉,而且论水头与油xing,是羊脂玉中的上品。这对镯子若放到珠宝铺中,没有一千两银子,说都不要说,如今只当五百两,已是差不多等于jian卖了,不过商人重利,进了当铺的东西就没有不压价的道理,否则他们吃什么?
  大朝奉故意皱了眉道:“这玉倒是羊脂玉,不过色泽不够均匀,油xing也不是很重,值不上五百两,我顶多给你二百两。”
  凌若想到可能会被压价,却没想到这位大朝奉心黑到这等地步,一千两的东西被他生生压到两百两,真欺她什么都不懂吗?
  凌若懒得与他废话,径直伸手道:“把镯子还给我,我不当了。”

☆、第四百九十章 不罢休

  大朝奉没想到这个貌美的姑娘如此直接,倒是令他愣了一下,连忙挽留道:“姑娘莫要急着手,有话慢慢说,姑娘可是觉得这价钱低了?”
  “这对玉镯价值几何我心中清楚得很,五百两银子已是jian卖,若你们还要压价,那也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青江镇的当铺并不止你们一家。”
  “当铺也许不止我们一家,但镇上能一下子拿出几百两的,除了咱们恒隆当铺之外还真没别的。”在安抚住凌若后,大朝奉瞅着那对成色极好的羊脂玉镯咬一咬牙道:“三百五十两如何,这已经是我能出给姑娘的最高价格了,若姑娘实在不能接受的话,那我也爱莫能助,但是我可以保证,这是方圆二十里最公道的价格了,而且看姑娘的样子,应该是急着用银子,我们现在就可以付给银票或现银。”
  候府勒索三百两,这三百五十两,支付过后,还能剩下五十两,应该够她离开青江镇。凌若盘算了一阵后,咬牙道:“好,那就三百五十两,不过我要五十两现银,三百两银票。”
  “好咧,没问题。不知姑娘是要活当还是死当?”大朝奉爽快地答应,做成了这笔生意,他少说也能得个五六两的好处,如果这是死当,那就更多了。
  活当是指东西典当之后将来还是赎回,除本金之外还要支付一定的月息,至于死当,等同于将东西卖给了当铺,再不赎回。
  “死当!”早在来当铺之前,凌若就已经想好了要死当,一来她以后未必能攒到这么多银子来赎回;二来,玉镯是宫里的东西,她此刻,不想与后宫,与那个男人再扯上任何关系!
  听闻死当二字,大朝奉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让伙计赶紧去拿银子来,只要银货两讫,这镯子就是当铺的了,到时候转手一卖,怎么着也可以赚个几百两,这可是几年都难得遇到的一桩大生意啊。
  当凌若将三百两银票交给石母的时候,她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声道谢之后让郑叔赶紧拿着银票去候府将石生赎回来。
  自从示意杜大同将自己的要求转告石母他们后,候慕白就一直在等着凌若自已送上门,这么美的小娘子,他一定要好生享用,每次去赴那些个公子宴席的时候,都要带着同去。
  上次朱公子从京城回来,带了一个名ji在身边,容貌艳丽,风姿妖娆,那朱公子虽然嘴上不说,但神情间却是说不出的得意。
  哼,名ji,那不过是往好听了说,往难听了说还不是被无数男人玩弄过的ji女。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樱唇万人尝;也就那朱公子当个宝。他的小娘子可是比那什么名ji好看多了,到时候,保证那朱公子羡慕眼馋。
  想到高兴处,候慕白不禁哼起了小曲,右手在腿上轻轻拍着,惬意自得。
  “公子!公子!”正在这个时候,杜大同大呼小叫地跑了进来,被打断了小曲的候慕白甚是不悦,睁开眼道:“嚷嚷什么,本公子耳朵又没聋。”
  “公子,那jian民又来了。”杜大同顾不上他的责罚,急急说道。
  候慕白神色一喜,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不是小娘子也来了?快,快带她来见本公子。”
  杜大同苦笑道:“公子,小娘子没来,来的是那个姓郑的jian民。”
  一听这话,候慕白立时显得有些意兴阑珊,挥挥手不耐烦地道:“打发他走,总之本公子这里没有他们讨价还价的资格。”
  杜大同面色怪异地道:“公子,他这次来是想要赎回石生,奴才看过了,三百两银票,一分不少。”
  “什么?”候慕白豁地一下从椅子中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道:“杜大同,是不是这一天热,你就糊涂了,姓石的那一家是jian籍啊,他们怎么只要能会有三百两银子!”
  “这一点奴才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银票是真的,奴才验过,全部是宝顺银号出的,绝无虚假。”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杜大同都不相信那起子jian民会在一天之内凑足三百两。
  候慕白犹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从头凉到脚,这个计划原本天衣无缝,指使小香撞石生,故意将那对玉佩掉落,然后诬陷石生偷了玉佩,逼着石家交钱赎人或者公堂上见。
  他料准那起子jian民一定拿不出银子也不愿去见官,那么,他让杜大同转述的话就成了他们唯一出路,一定会bi那个小娘子来求自己,到时候,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
  可是,事情竟然出了这样的变化,候慕白心烦意乱地在屋中走了几个来回,问道:“可知那些银子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奴才也问过他,可是那个姓郑的jian民死活不肯说。”杜大同回了一句,旋即又小心地问道:“公子,这人咱们是放还是不放?”
  候慕白侧头瞪了他一眼,吓得杜大同赶紧低头噤声,良久方听到头顶传来自家公子的声音,“去,收了他的银子,放那个jian民走。”
  杜大同愕然抬头,显然没想到候慕白会变得这样好说话,原以为他还要设法为难石生等人。不过他很快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公子,从来就没打算放过任何人。
  “既然这群jian民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公子就让他们好好尝尝罚酒的滋味,保证终身难忘。”候慕白阴恻恻地道:“后天夜里,你带几个人去长巷,一把火给我烧了那姓石的人家,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安然无恙的把小娘子给我带出来。”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舍得美色。
  杀人放火,对于横行青江镇的候公子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何况,这次仅仅只是放火而已,他们要是没逃出来,只能怪自己倒霉。
  他候慕白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过!
  风,在夜色中渐长,漫过一处又一处屋宇……
  恒隆当铺中,大朝奉正向当铺的掌柜报告这一日的事,当他提到那对羊脂玉镯时,掌柜神色微凝,挑眉道:“去把那对镯子拿来我看看。”

☆、第四百九十一章 泄露

  大朝奉依言从库房中拿了镯子过来,掩不住兴奋地道:“东家,我仔细检查过,这镯子绝对是最上等的羊脂玉,而且一丝瑕疵也没有,这种玉质的羊脂玉在如今已经很少见了,可遇不可求。千金之数都已经算是少了,我估摸着可以卖到一千五百两到两千两,若是再藏个一阵子,价格还会更高。”
  掌柜根本没听他的话,只拿着镯子翻来覆去得看,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朝奉心里逐渐没底起来,难道自己看错了,这根本不是羊脂玉?若是这样,自己岂不是惨了?
  大朝奉额头开始见汗,又憋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道:“东家,可是这对镯子有问题?”
  掌柜没有回答他,反而不断追问日间典当时的情形,随后更是一脸严肃地道:“去,叫人立刻给我准备一辆马车。”
  “东家,天都黑了,您这是要去哪里?”大朝奉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去县衙!”掌柜在扔下这三个字后就拿着镯子出了门,任由大朝奉在那里提心吊胆,怎么也想不明白东家为啥要连夜赶往县衙,难道……那对镯子是赃物?
  且不提大朝奉在那里胡乱揣测,恒隆的掌柜到了县衙门口,敲门说有要紧事求见王县令。
  接到衙役的通报,已经歇下的王县令连忙命人将其带到花厅,告诉他自己立刻就来。
  见王县令披衣起身,他新纳的姨太太可是不乐意了,从后面抱住王县令撒娇道:“老爷,不要走嘛,那什么当铺的掌柜让他明日再来就是了。”
  王县令平日对这位姨太太颇为宠爱,从不舍得说一句重话,此刻却瞪了眼道:“你个妇人家知道什么,好生待着莫要多话。”
  说完,他不再理会那位嘟着嘴一脸不乐意的姨太太,穿戴整齐后来到花厅,他刚一进去,等在里面的掌柜就迎上来准备说话。
  王县令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等将门窗一一掩好后方道:“如何,可是交待你的事有眉目了?”
  “是。”掌柜地躬身自怀中取出那对羊脂玉镯子,“大人请看,这镯子是小人店中的大朝奉收进来的,小人看过,这对羊脂玉玉质极是上乘,像这等玉质,一般都是供给皇家的,少有流到民间的,何况还是这么一对用料甚费的镯子。”
  当日,何晋告诉王县令,那名女逃范与宫中有所牵扯,要他注意望江县范围内的当铺珠宝店时,他就将各店的掌柜都给叫了过来。以有人偷盗宫中物件,京中派他办密差为由,着他们注意近期是有人典当出卖一些可能是出自宫中,价值不菲的东西。
  正因为如此,这掌柜看到这对羊脂玉镯时,才会联想到可能与宫中有关,第一时间来见王县令。
  “你说来当这对玉镯的人是个女人?”王县令一边打量着镯子一边问,虽然这镯子没有大内的印记,但正如掌柜的所说,如此上等的玉质,皆是拿来进贡的,民间不可能会有。
  “对,是一个女子,听说长相甚好。”掌柜将问来的情形一一告诉王县令,王县令得知恒隆当铺中有两人见过那女子,当即命人去传,然后拿出画像问他们,是否为画中女子。
  他们看过后,皆一致点头肯定,说就是画中女子。王县令大喜过望,这几日,何晋一直有书信来问他追查的情况,说英格大人在京中等得很是焦急,催促他定要尽快找到女逃犯。
  想不到啊想不到,日间自己还为了这件事一筹莫展,夜间却突然有了消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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