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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清宫熹妃传-第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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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姐姐给我一段时间。”
  “我知道,只要你肯去试,我已经很高兴了。”瓜尔佳氏话音刚落,手便被凌若给握住了,“姐姐,你与我说实话,这些年你是不是过得很苦?”
  瓜尔佳氏知道她是在意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摇头道:“既然摆在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么何必去想苦不苦的问题,再说我不是还有你吗,若儿,我不像你还有皇上,我只有你了,你明白吗,所以你一定不可以有事,否则……”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红了眼道:“我不知自己还能用什么理由熬下去。”
  “姐姐!”凌若抱住瓜尔佳氏哽咽道:“我会的,我一定会好好活着,不让姐姐再担心。之前,是我太任性,自己钻了牛角尖。”
  待各自平复了情绪后,瓜尔佳氏道:“若儿,你之前在灵堂上那样迫问二阿哥,可是觉得他有可疑?”
  在放下仇恨后,凌若的思绪比原先清晰了许多,轻言道:“这个我不敢肯定,但二阿哥不喜欢弘历是肯定的,哪怕他后来装得多好,我都不相信他是真心待弘历好。所以,若他与弘历一道被抓了,他一定不会顾弘历死活,甚至为了自己,还会推弘历去死。”
  瓜尔佳氏蹙眉道:“你怀疑他们在逃走的时候,二阿哥故意害得弘历被发现,好让他自己脱身?”
  凌若点头道:“而且姐姐别忘了,推举弘历去户部的人正是二阿哥,虽说现在还说不准他的举荐与之后发生的福州饥荒是否有联系,但他无缘无故的示好,总让我觉得不简单。”
  “你说的也有道理,一直以来,二阿哥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我依然能看出他对皇位的野心,只要有野心,那么弘历就会成为他的挡路石,搬走了这块挡路石,在他面前就没有了任何阻碍。”瓜尔佳氏思索片刻道:“不过你这样追问下去也没有用,因为二阿哥就算真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也绝对不会承认,反倒是你会被皇后抓住把柄,在皇上面前狠狠告你一状。”
  “我也知道,所以刚才在灵堂上才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不过……”
  瓜尔佳氏突然接口道:“不过明着不行,就暗着来是吗?”
  她这话让凌若为之一笑,虽然还透着凄凉之意,但终归是笑了,“知我者莫如姐姐也。”
  瓜尔佳氏拍一拍手道:“与你处了那么多年,哪还会不知道,你既是怀疑就尽管去查,我亦会全力助你,若真查到弘时有害弘历之心,就算有皇后护着,也非得刮下他一层皮不可!”
  正当凌若疑心弘时与弘历的死有关时,密探也将之前在廉亲王府外拦截失败的事告诉了胤禛,他们的失手令胤禛愠怒,盯着跪在底下的密探头子道:“朕吩咐过一定要查清楚每一个出入廉亲王府的人,你们究竟有没有听在耳中,居然让人从眼皮子底下溜走?!”
  “皇上息怒,奴才派了三个人拦截那乘小轿,原本是应该足够的,只是没想到那四个轿夫居然个个身手不凡,拦住了奴才派去的人。奴才本想抓住两个轿夫拷问,没想到另一人狠决毒辣,直接将他们二人的头斩了下来,让奴才无法生擒。”
  胤禛冷哼道:“应该?什么时候你办事也变得这样马虎随便了?”
  密探头子知道此次事情是自己失责,不敢再分辩,低了头道:“奴才该死!”
  “待会儿自己下去领十鞭子,那三个各领二十鞭。”处置过后,胤禛又道:“知道那轿子是从哪里抬出的吗?”
  “回皇上的话,奴才不知。但那乘轿子看着不起眼,却一直抬进廉亲王府,没有在府外下轿,再加上那两个轿夫用轿帘包着轿中人的脸,奴才断定,轿子里的人身份一定不简单。”
  密探头子话音刚落,胤禛就冷笑道:“若是简单,就不用在轿中藏开口,还让四个武功高强的人扮成轿夫。继续给朕盯着廉亲王府,若这一次再让人逃去,你自己提头来见。”说罢,待要示意密探头子退下,忽又想起一事来,“你让人廉亲王附近打听,看看能否打听到往常那乘轿子抬出后去了哪里。”
  “奴才遵命!”密探头子依言退下,这些专擅于刺探消息的人动作很迅速,太阳没落山便已经回来覆命,虽然那乘轿子不起眼,但出入的毕竟是廉亲王府,且又不是一次两次,少不得会有人注意到,细细询问之下得知轿子是从一家古玩斋中抬出的。
  “古玩斋?”在胤禛重复这三个字时,密探头子忍着背上火辣辣的鞭伤又道:“那家古玩斋在京中颇有些名气,二阿哥也常有出入。”
  “弘时?”胤禛眉眼间露出一丝诧异,没想到会与弘时扯上关系,呃,慢着,弘时以前与允禩很是亲近,自己多次训斥后才总算收敛了一点,难不成他又故态复萌,借口去古玩斋,实在是换了轿子去廉亲王府?

☆、第一千两百八十六章 推测

  若是这样,那关于轿中人身份的推测,便合情合理了,且还扯到了另一件事上,就是允禩在福州的所为。
  如果弘时与允禩一直有联系且刚一回京就去廉亲王府,足证他们之间关系密切,那么允禩在福州的所作所为,他应该都一清二楚,可是弘时什么都没跟自己提过。
  想到这里,胤禛将四喜唤进来道:“你去打听一下,二阿哥现在在哪里,可曾出宫过。”
  “嗻!”见胤禛语气不善,四喜不敢多问,隔了一会儿他进来回话道:“启禀皇上,二阿哥如今在毓庆宫,听侍卫说,二阿哥之前确曾出过宫。”
  在问了弘时出宫的时辰后,胤禛发现与密探发现轿子的时间大致吻合,难道,真是弘时?
  随着这个念头在心底盘旋不去,胤禛对弘时疑心渐长,假设弘时知道允禩的计划,那么他的受伤就是假的。
  细细想来,弘历一死,得益最大的便是弘时,毕竟弘昼出身不高,资质也不如弘历那么出众,而弘瞻年纪又小,最合适继位的人便只有弘时一个。
  难道真是弘时与允禩联手害死弘历?
  先帝二十几个儿子,一个个为了皇位,各施手段,手足相残,胤禛自己也身在其中,手上或多或少沾染了兄弟的鲜血,一个个或死或废,就连允祥也被圈禁多年,待出来时,身子已经被熬坏了。
  正因为如此,他现在最恨兄弟相残的事,更不许自己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来,若弘时真这么做了,就算是他的嫡亲儿子,也绝不饶恕!
  这般想着,胤禛起身下了御案,一路往外走去,四喜不敢多问,只紧紧跟在其身后。
  胤禛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毓庆宫,到了那边,发现除了弘时之外,弘昼也来了,跪在地上低泣不已,裕嫔与瓜尔佳氏一道陪着凌若,她们看到胤禛进来连忙拉着凌若屈身行礼。
  “都起来吧。”当目光落在凌若脸上时,胸口隐隐作痛,这一次弘历的死,使得凌若对他误会极深,也不知是否有化解的那一天。
  不过,不管要多久,他都会等下去,这是他欠凌若的,必须要还。
  待众人起身后,胤禛上前轻抚着装有弘历尸体的棺柩,不知在想什么,过了许久,他忽地道:“弘时,你随朕出来。”
  “是。”弘时不安的应着,脑海里浮起那拉氏之前与他说的话,唯恐会发生他最担心的事。
  在胤禛与弘时先后离开后,凌若与瓜尔佳氏悄悄说了一句什么,也跟着走了出去,水秀他们想跟着,被瓜尔佳氏唤住道:“留着吧,你家主子很快便回来。”
  水秀瞅了一眼凌若离去的背影小声道:“娘娘可知我家主子去哪里?”
  “等在这里便是,不要多问。”说完这句瓜尔佳氏便不再多言,任由水秀他们几个面面相觑。
  在入了东暖阁后,胤禛第一句话就是质问弘时是否有出了宫,弘时攥着手努力压住心底的紧张道:“是,儿臣……”
  不等他把话说完,胤禛就声音严厉地道:“出宫去做什么?”
  “儿臣……儿臣……”弘时浑身肌肉皆繃得紧紧的,该死的,皇额娘之前还说皇阿玛没有疑心到自己,怎么一转眼又这样跑来质问自己,难道皇阿玛知道了自己去廉亲王府的事,可是自己行事极为小心,怎会被皇阿玛知道?
  正在这个时候,他忽地记起自己路上遇到的那伙黑衣人,行踪诡异,身手高明,难道……他们就是皇阿玛底下那些从不曾露面的密探?
  弘时的犹豫令胤禛疑心更甚,盯着他道:“怎么,朕的问题令你很难回答吗?还是说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没有!”弘时赶紧否认,开玩笑,要是承认自己去见了八叔,那他就得跟着弘历一道下葬,不过弘历是以太子身份入葬皇陵,他则不知会被扔在什么地方了事。
  “既是没有,那就回答朕的话,究竟去了哪里?”胤禛的语气比之刚才更加严厉,落在弘时耳中犹如滚地雷一样,令他心惊肉跳。
  当时黑衣人出现的时候,轿夫用帘子蒙住了头,没有让黑衣人看到,所以皇阿玛对自己应该只是怀疑,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
  要不然,现在等着自己的就不是质问,而是直接问罪了,所以他绝不能自己承认这件事。想到这里,他咬紧了牙关道:“回皇阿玛的话,儿臣去了一家古玩斋。”
  胤禛不动声色地问道:“好端端的去那里做什么?”
  弘时从怀里掏出一串翡翠佛珠,双手奉在头顶,神色恳切地道:“这串佛珠早在去福州之前,儿臣就在古玩斋看到了,原想买来孝敬皇阿玛,无奈当时身上银两不够,未能买成,但这件事儿臣一直记着,所以刚才特意去古玩斋买来孝敬皇阿玛。”
  弘时无比庆幸自己之前为了掩人耳目,随便在古玩斋买了一串翡翠佛珠,否则现在还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搪塞。
  胤禛随手接过佛珠,凉声道:“不过是一串佛珠罢了,何必要急着去买,有时间应该守在毓庆宫才是。”
  弘时连忙低头道:“皇阿玛说得正是,但是儿臣看到皇阿玛因为太子爷的事愁眉不展,便想着早些将佛珠买来。”
  虽然弘时拿出了佛珠,话也说的没有什么错漏,但胤禛依旧疑心未消,“那你除了古玩斋之外,还去过哪里?”
  弘时一脸茫然地道:“儿臣只去了古玩斋一个地方,买了佛珠后就立刻进宫了,不知皇阿玛为什么这么问。”
  “朕只是随便问问。”随口敷衍了一句后,胤禛道:“好了,你回灵前去守着吧,至于这串翡翠佛珠……朕就收下了。”
  弘时捏着一手冷汗离去,而在他走后,一个令胤禛意外的人出现在视线中,訝然道:“若儿,你怎么来了?”
  凌若欠身道:“请皇上恕臣妾无礼,臣妾刚才在外头听到了皇上与二阿哥的话。”

☆、第一千两百八十七章 下葬

  胤禛眉头微微一皱,旋即释然道:“无妨,听到便听到了,朕不过召他来随便问问,又不是什么大事。”这般说着,突然觉得此刻的凌若与之前有些不一样,不止主动来见自己,还肯与自己说话,难不成……
  想到这里,他看着凌若,小心地问道:“若儿,你可是原谅朕了?”
  看着胤禛小心翼翼的样子,凌若鼻尖忽地一酸,下一刻,视线被水光所模糊。以前胤禛是皇阿哥时,除了先帝之外,便不曾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过这种神色;后来他做了皇帝,这世间再没有人身份比他更尊贵,更是不需要对任何人小心,可现在他却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小心的神色。回想起来,自己之前真是有些过份,不止将弘历的死全怪在胤禛身上,还说出那么许多伤人的话来。
  见凌若不说话,胤禛只道她还是不肯原谅自己,涩然一笑道:“你若是累了就在这里歇一会儿,朕出去陪着弘历。”
  胤禛待在离开,袖子忽地被人拉住,却是凌若,有些奇怪地道:“怎么了,可是还有事?”
  “对不起!”在胤禛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凌若垂泪道:“之前是臣妾太过任性,才会将弘历的死全推在皇上身上。云姐姐说的没错,弘历离去,皇上才是最伤心的那个,皇上不止失去了儿子,还失去一个继位者。而皇上之所以会将弘历当成诱饵,也是想除去摇江山根本的人,好为弘历铺平将来的路。”
  她的话令胤禛激动不已,用力握住凌若的手颤声道:“若儿,朕终于等到你的原谅了,终于等到了,你可知朕多怕你一辈子都不肯原谅。”
  说到最后一个字,他眼中居然落下泪来,带着体温落在凌若手背上,这滴泪让凌若颤了一下,“既然臣妾本就不该怪皇上,是臣妾自己被悲伤与仇恨蒙蔽了双眼,未能看清。”
  “过去的事不要再说了,虽然弘历不在了,但朕答应你,只要朕活着一日,就会宠你一日,不会有任何人可以从朕身上得到超过你的宠爱,哪怕你白发苍苍也不会改变。这句话,朕可以以爱新觉罗家族的名义起誓!”
  迎着他坚定如磐石的目光,凌若点头道:“臣妾相信你!”
  “若儿!”胤禛珍而重之地将凌若拥入怀中,这一刻,弘历离去的阴影终于自他们身上淡去,相信在不久之后,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待情绪平复一些后,凌若道:“臣妾想知道皇上刚才问二阿哥那些话是何意思,是否二阿哥真与弘历的死有关。”
  “朕也不确定。”胤禛睇视着手里的翡翠佛串将事情细途了一遍,临了道:“虽然弘时确实有买翡翠佛串,话也说得合情合理,但他出宫的时间与密探发现轿子的时间太过吻合,在没有确认轿中人身份之前,他还是有所嫌疑。”
  凌若沉吟了一下,抬头道:“不管真相是什么,臣妾只有一个要求:不要让任何害死弘历的人活着!”
  胤禛抚着她的脸,温声道:“朕知道,没有人可以害朕与你的孩子!”
  夜色中,毓庆宫的灯火彻夜通明,弘时、弘昼还有一众宫人跪在地上哀哀地哭着,至于孰真孰假便只有各自心里清楚了。
  听着外面打更的声音,凌若转头对熬得双眼通红的瓜尔佳氏道:“姐姐,你先去歇着吧,这里有我在便行了。”
  瓜尔佳氏拍一拍她的手道:“我没事,统共就只有这么几夜功夫,现在不陪着,以后想陪都没机会了。”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道:“我将自小带大的玉佩给了弘历,希望可以保佑他,没想到最终还是出了意外。”
  说到玉佩,倒是提醒了凌若,迟疑地道:“姐姐,之前开棺的时候我在弘历身上并没有看到玉佩。”
  “这就奇怪了,玉佩是我亲自挂在弘历脖子上的,而且叮嘱他一定要随身带着,弘历应该不会随意摘下。”
  “会不会……会不会……”凌若不知想到了什么,激动地浑身颤抖,死死抓着瓜尔佳氏的手道:“姐姐,你说躺在棺柩中的并不是弘历?弘历他……他没有死?”
  瓜尔佳氏叹了口气,怜声道:“若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凌若连忙反驳道:“为什么,他身上没有玉佩,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可你也别忘了,他戴着皇上赏的玉扳指,如果他不是弘历,为何会戴着玉扳指?如果他不是弘历,那弘历在哪里,为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直没有出现?”见凌若因为她的话而神色黯然,瓜尔佳氏握一握凌若的手道:“你解释不了对不对?至于玉佩,很可能是之前在打斗中不小心掉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可说不定……”凌若还待要说,瓜尔佳氏已经道:“若儿,我不希望你抱着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然后再经历一次现在的失望与痛苦。”
  相视许久,凌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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