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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清宫熹妃传-第6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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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陵根本不理会他,只是命底下的人将东西砸了,不过所有人都碍着弘时就在边上,不敢动手,见他们不动,兰陵自己拿过一个花瓶狠狠摔在地上,这还不够,又取过另一个花瓶,不过这一次在摔之前便被弘时抓住了手,“疯妇,与你说最后一遍,立刻给我滚出去!”
  回应他的,是又“砰”的一声响,兰陵眼中有着少见的疯意,“我也与你说最后一遍,你不走,我就绝对不会走,我会砸了这个倚香院,打残你喜欢的biao子,到时候我看你怎么留在这倚香院中。”说着,她指着底下那群人道:“他们不敢动手,我就自己砸,自己打,再不然就去问我阿玛要人,他们可不会听你的话!”
  **吓得脸都白了,跑到弘时身边道:“贝勒爷,您说您来了我们倚香院后,我们一直都好吃好喝的侍候着您,香容也是只服侍您一人,您可千万别让福晋砸了这里,我们还要做生意呢!”
  弘时没有理会她,因为兰陵话中的威胁已是令弘时怒不可遏,恨恨一巴掌甩在兰陵脸上,“不可理喻的疯妇!”
  兰陵本就站在楼梯旁边,而弘时又极是用力,令她失了平衡,一下子从楼梯上滚下去,一直滚到底下,额头都撞出了血。
  弘时没料到会变成这样,一时间愣住了,待得回过神来时,下意识地想要去看躺在地上的兰陵,刚刚要迈步便生他生生遏制住,面无表情地对底下那些人道:“把她抬回府里去。”
  兰陵在被搀扶起来时,盯着高高在上的弘时,眸中有着深深的失望,“弘时,你再这样倒行逆施,早晚会后悔莫及!”
  “我怎样都好,与你无关!”在与那拉氏翻脸的那一刻起,弘时就对所有姓那拉氏的人恨之入骨,兰陵自然是其中之一。
  在兰陵等人走后,香容跑到弘时身边,娇声道:“贝勒爷,您这位福晋可真是凶,吓死奴家了。”
  弘时从远去的兰陵身上收回目光,抚着香容妖艳的脸庞道:“理她做什么,有我在,她动不了你!”

☆、第一千六百一十一章 红粉骷髅

  “多谢贝勒爷!”香容柔弱无骨地贴在弘时身上,脸上尽是自得的笑意,能够钓到这位年轻英俊又有银子的贝勒爷,真是自己几辈子积来的福气,这些天只他赏的那些,就比自己之前几年还要多。不过眼下,她更在意另一件事,如今再傍着这位贝勒爷也只是暂时的,想要长远打算,就必须得哄得他替自己赎身带回王府。自己在倚香院虽然也有些风头,但终归是ji女,哪有做人家福晋来得风光得意,看看今天这位就晓得了。
  再说她年纪也不小了,倚香院的饭吃不了几年了,早在遇到弘时之前她就在为自己筹谋打算了,而今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
  另一边,弘时像是没事人一般,依旧在倚香院中饮酒作乐,不过到了夜间,香容却是意外地发现他没有抱着自己作乐,而是一个人在桌边喝闷酒。
  香容凑到他身边,媚声道:“贝勒爷怎么了,可是还在为白天的事不开心?”
  弘时没有说话,在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尽后站起身往外走,看到他要离开,香容花容微微失色,连忙上前拉住他,慌声道:“贝勒爷,您要去哪里,是不是香容哪里服侍的不好?”
  弘时拍拍她的手道:“与你无关,只是我在这里待了几天,也该是时候回府去看一看了,待我看过之后,自然会再来找你,不必担心。”
  兰陵今日那席话,对他多少还是有一些触动的,永琳与另几个孩子都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自己可以恨那拉氏可以恨兰陵,但永琳他们并没有错,若真让他们生生饿死,实心有不忍。
  香容是个聪明人,没有在这方面过多纠缠,而是道:“贝勒爷,您现在回去,府里的人都歇下了,还是等明日再说吧,明儿个天一亮奴家就叫您。”
  弘时想想也是,便道:“也罢,那就明日再回去吧。”
  一听他肯留下来,香容连忙拉了弘时重新坐下,给他斟满酒道:“那奴家陪您喝几杯,贝勒爷,您别怪奴家多嘴,今儿个福晋虽说过份了一些,但也情有可原,您就别再往心里去了。”
  弘时勾着她的下巴道:“怎么想到替她求情了,忘了她之前是怎么骂你的?”
  “奴家记得,不过奴家也是女人,总归是能体谅一些,哪个女人愿意看到自家夫君老往烟花之地跑的,贝勒爷明儿个回去了,多待几日安抚安抚福晋,以免她心中难受,奴家这里,您不用挂念,左右奴家身在风尘,怎么着都是一样的,不过奴家往后都会想着贝勒爷的,陪伴贝勒爷左右的日子,是奴家此生最快乐的日子,永远不会忘记。奴家虽是烟花女子,但绝非福晋口中那等无情无义的女子。”在说完最后一句时,泪水已是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会落下。
  弘时抚着她的脸道:“这么伤心做什么,本贝勒何时说过不理你了,你舍得本贝勒还不舍得呢。”
  香容惊喜地看着弘时道:“贝勒爷是说真的吗?”
  弘时捏着香容尖尖的下巴轻笑道:“本贝勒何时骗过你,且安心陪着本贝勒就是了。”
  听得他这话,香容放下心来,至少自己这些日子的卖力侍候还是有用的,不会让弘时说忘就忘了自己。
  一夜尽欢,第二日香容却没有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叫醒弘时,直至天光大亮,弘时才迷迷糊糊的醒来,而香容还在身边睡着,漆黑如墨的发丝垂落在彼此身上,弘时拨开脸间的发丝,懒洋洋地道:“香容,今儿个你可是醒晚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直起身来,旁边的香容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平常慵懒的shenyin也没有,静静睡在那里,艳红的锦被盖在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慢着,艳红……他明明记得锦被是粉红色的,怎么会变成艳红呢?还是说自己眼花看错了?想到这里,弘时用力闭一闭眼,然再睁开时,映入眼睑的依然是艳红色的锦被,奇怪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自不奇怪时,弘时发现并非整张锦被都是艳红色的,只是中间那一块,余下的地方仍是原来的粉红色,如此看来,那红色倒像是……
  弘时伸出手往那艳红色的地方抹去,待得收回手时,指腹的地方已经多了一抹暗红色,颤抖着将手指凑到鼻端,并没有闻到意想中的血腥味,弘时紧崩的心情为之一松,看来是自己多疑了,这并不是血,却不知是何物。
  这般想着,他又推了香容一把,让香容赶紧起来,可不论他怎么推,香容都没有任何反应,完全不像平日里那般容易惊醒,简直……简直就像一具死尸。
  死尸……
  这两个字令弘时浑身一哆嗦,用力掀开盖在香容身上的被子,只见她腹部有一个豁大的窟窿,血肉模糊,不过血已经流干了,只有暗红色的皮肉,香容的皮容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惨白,两只眼睛大大的睁着,犹如看到世间最恐怖的恶鬼一般。若非腹部那个大口子,弘时毫不怀疑她是被活活吓死的。
  锦被上的艳红正是被她流出的血染红了,至于血腥味,并不是没有,而是整间房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令他鼻子失灵,闻不出来。
  弘时连滚带爬的远离了那张床与尸体,脸色比香容好不了多少,任谁一早醒来看到自己身边躺了具尸体,脸色都不会好看。
  但是弘时怎么也想不明白,香容怎么会死了,而且看样子很明显是被人杀死的,究竟是谁昨夜潜进来杀了香容?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脚步害怕的往后挪着,忽地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看去,却是一柄匕首,上面还沾满了血迹,若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杀死香容的那把,为什么那人杀了香容后要将匕首留在这里,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弘时想得脑袋都要炸开来了,刚刚想得有些眉目,便听到有人叩门,勉强定了定神道:“谁?”

☆、第一千六百一十二章 情谊

  “贝勒爷,奴婢给您端水洗漱来了。”是一惯侍候香容的小丫头。
  “还早呢,你先下去吧,待会儿再来。”弘时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异常,待听得外头脚步声走远后,他长出了一口气,但屋里的情况还是让他头痛不已,若让别人看到了,非以为是他杀的香容不可,而且凶器也在,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弘时慌乱的在屋中走着,思索良久,他拿起那把匕首,咬一咬牙擦干净血迹后将它藏在身上,这把凶器绝对不能让人看到,必得赶紧拿出去找个没人地方扔掉才行。
  这般想着,弘时穿戴好衣衫,若无其事的走出了厢房,没走几步便看到一个龟奴迎面走来,堆了笑道:“贝勒爷您醒了,这是要去哪里?”
  弘时压着心中的紧张,故做无事地道:“有日子没去府里了,回去看看,晚些再过来。”不等那龟奴说话,他又道:“香容姑娘有些累了,想多睡一会儿,你别吵她。”
  龟奴满口答应,然在弘时走远后,却是想起自己过来的原因,今儿个一早便有一位大爷指名要香容晚间去他府中唱曲作陪,不过香容最近都被贝勒爷包了,得先过来问一声,看看能不能去才行。
  眼见弘时已经快走到门口了,龟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去问问香容,谁叫那边催得急,让他非赶紧去回话不可。
  龟奴走到门口,敲了数次都没人答应,奇怪之余轻轻将门推开一些,探头往里面瞧去。
  在弘时刚刚踏出倚香院门口时,里头传来一声变形的变叫,“来人啊!死人了!香容姑娘死了,快来人啊!”
  下一刻,倚香院立刻变得乱哄哄,所有人都往香容的房间奔去,趁着没人注意自己,弘时赶紧逃也似地离开了倚香院,直至踏进贝勒府大门,心才安定了一些,在回府的路中,弘时特意拐到一条河边,将怀中的匕首扔了进去。
  府中众人看到弘时回来均是喜出望外,正好这个时候,兰陵亦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弘时,有些意外,但也仅止如此,走过来朝弘时行一行礼,随后便要离去,弘时叫住她道:“你刚才去了哪里?”
  “妾身回去看了一趟阿玛。”兰陵的话令弘时眸光一冷,“看来我今日若是不回来,你还真准备去砸了倚香院?”
  “贝勒爷认为是就是吧。”兰陵不理会他,然弘时却不准备让她就这么敷衍过去,拉住她的手道:“我昨日好像也说过,你已经不在是贝勒府的嫡福晋,你还来这里做什么,要撒泼到你的国公府去撒,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这番话令兰陵想起昨日,想起昨日那个毫不留情的巴掌,自己不计前嫌一心为她,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对待,想想真是可笑得很。
  她强忍着心中的酸涩道:“你想我走,可以,立刻进宫将此事奏禀皇上,然后让内务府将我的名字从玉碟中除去,不过在此之前,我仍然是这里的嫡福晋,你没有权力赶我走!”
  弘时毫不留情的一指府门口道:“我说不是就不是,立刻从这里走!”
  弘时的绝情让兰陵心寒,而且被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当众往外赶,她就算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而且一直以来都是弘时对不起她,她有心委曲求全,但弘时并不领这个好!
  兰陵越想越伤心,用力甩开弘时的手,恨声道:“好,你别后悔!”
  随着兰陵这个动作,一叠纸从她袖间甩了出来,纷纷扬扬的落到地上,定晴看去,那一张张纸全是数额上千两的银票,少说也有四五千两,白纸黑字红印,令弘时当场愣住,下一刻,怒气立刻升腾而起,“jian妇,你居然敢偷府中的银两?”
  “我偷府中的银两?”兰陵的声音出奇尖锐,就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一般,另一边,一位侧福晋已是命人赶紧去帐房查看。
  兰陵也不去捡那些银子,只是死死盯着弘时,在她一侧的脸上还能看到一些淤红,“弘时,你觉得我是想偷了贝勒府的银子离开这里?你可真是想得到啊,也真亏你能想得到!”不等弘时说话,她已经尖锐地道:“你现在可以让人去查查帐房,看那里的银子有没有少上一两!”
  兰陵的话令弘时心头一颤,倒是不敢肯定了,正自这个时候,有人在侧福晋耳边说了几句,后者道:“贝勒爷,妾身已经让人去看过了,府里的银子分文不少,嫡福晋并没有取用。”
  “那这些银子……”弘时话音一顿,想起兰陵刚才说她从国公府回来,难道这些银子是她问英格拿来的?
  他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正自纠结时,兰陵已是道:“这些银子是我问阿玛借来的,你整日花天酒地,眠花宿柳,原本够府中半年开支的银子被你花去了一大半,昨日我去与你说,你又不肯听,难道我真看着这里的人还有永琳他们几个饿肚子吗?不管怎么我好歹也是府中的嫡福晋,要撑起这个贝勒府,所以我去问阿玛借了五千两,阿玛问我脸上的淤伤是怎么来的,我都不敢跟他说实话,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撞到的,因为我知道若是说了,阿玛是绝对不会借银子给我的。我做了这么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但眼下看来,实在是多余了,你不问青红皂白便说我偷盗府中银两。”她努力吸着气,想要忍住眼中的泪水,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滑落下来,滴在白纸黑字红印的银票上,她放弃了,彻底放弃了,弘时已经无药可救,变成一堆糊不上墙的烂泥。
  想到这里,她抹去脸上的泪道:“你希望我走是吗?好,我走,从今往后,你还有这座贝勒府里的人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至于这五千两……”她低头看着那一堆银票,凉笑道:“就当是买断你我夫妻最后一点情谊!”

☆、第一千六百一十三章 凶器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弘时在后面张了张口,却是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一阵风吹来,吹得那几张银票在半空中飞舞……
  兰陵没走出几步,门房便匆匆忙忙奔了过来,打了个千儿道:“嫡福晋不好了,外头来了好多官差,说要见贝勒爷。”
  兰陵狠一狠心越过他,只扔下一句话,“你直接与贝勒爷去说吧。”
  早在听到门房那话的时候,弘时脸色就变了,官差会来这里,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倚香院报官了,而自己成为首要的怀疑对象,他们是来这里抓自己的。
  弘时还没来得及说话,兰陵便已经命人打开了府门,果然看到一大群官差站在外头,她扫了一眼便欲走,身边的婢女道:“主子,看样子似乎出事,不如看看再走吧。”
  兰陵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说过,贝勒府任何的死活都与我无关,既是无关,又何必去管这个闲事呢,走吧。”
  她强迫自己离开,强迫自己不要回头,也强迫自己不要去管弘时的死活,夫妻情份已尽,过多纠缠,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那些官差看到门开了,立时走了进去,领头那人对弘时抱一抱拳道:“贝勒爷,卑职们隶属于顺天府,刚才接到倚香院报案,说有人杀了那里的红牌姑娘香容,而这段时间香容一直被贝勒爷包养了,今晨也有龟奴看到您从香容房间走出去,随后进去时,就看到香容死了,所以贝勒爷您应该是最后一个见到香容的人,所以请您随卑职们回一趟顺天府,将事情说清楚。”
  因为弘时身份的关系,所以这些差役说话很是客气,不敢放肆,要换了寻常人家,早就二话不说直接抓人去衙门。
  “我离开的时候,香容还好好的睡着,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死的,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死。”弘时慌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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