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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5章

清宫熹妃传-第8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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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若幽幽叹了口气道:“你说的这些本宫都明白,但你忘了当初那件事了吗,瑕月救过皇帝的性命,可皇帝却那样做,心里岂能不愧疚,若是他觉得封了贵妃心里能好过一些,也由着他去。就算百官真有什么意见,有果亲王与张大人坐镇,也不可能真出什么乱子。”
  水秀想起凌若所提的那件事,腹中的话语皆化为一声叹息,这对与错,还真是说不清。
  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弘历已是来到了永寿宫外,踌足许久,方才走了进去,守在院中的宫人看到弘历进来,连忙跪下行礼,这番动静惊动了殿中的瑕月,扶着阿罗的手快步走了出去,带着一丝惊喜,屈膝道:“妾身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在得了弘历的话起身后,她道:“皇上今儿个怎么过来了,可有用过膳?”
  弘历瞥了她一眼,道:“朕在额娘那里用过了,想到一些事情要与你说。”
  见弘历神色凝重,瑕月知趣的没有多问,将弘历迎进殿中坐下后,又让宫人奉了茶后,方才道:“不知皇上要与妾身说什么事?”
  弘历一边抿着茶一边思索着将要说出口的话,瑕月一向擅于观色,试探道:“皇上可是遇到什么为难之事?”
  弘历狠一狠心道:“瑕月,朕若不封你为贵妃,你可会怨朕?”
  瑕月没想到会听得这么一句话,待得回过神来后,低头道:“封不封妾身为贵妃是皇上的权利,妾身如何会怨。”
  弘历盯着烛光下,美艳无瑕的瑕月道:“但是朕曾经答应过你的,这样一来,朕便是食言了,你当真毫无怨言吗?”
  瑕月微微一笑,道:“妾身知道,皇上绝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皇上这样说,必然是遇到了难处,若是连这一点都不懂得体谅,妾身如何对得起皇上这些年来的恩宠厚待。”顿一顿,她道:“其实就算皇上不说,妾身也能猜到令皇上无奈食言的难处是什么,是因为妾身的出身是不是?”
  “不错,那拉氏与弘时所犯之事,影响甚大,你虽一早与他们脱离了关系,但终归是姓那拉氏的,一旦旨意下了,百官必会有许多意见。所以朕想着,将你与如鈺、挽秀一并封为正三品妃,你意下如何?”有些事情,弘历是一辈子不会告诉瑕月的,做为交换,他给予瑕月的是更多的尊重。
  瑕月欠身,感激地道:“妾身出身不堪,家人累累犯错,蒙皇上不弃,封为正三品后妃,妾身实在感激不尽。”
  她的话令弘历神色一松,颔首道:“既是这样,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明日朕就会下旨册封。至于贵妃……”他握一握瑕月的手道:“你放心,等时机成熟之时,朕必会册封你为贵妃。”
  “多谢皇上。”瑕月连忙谢恩,这个时候,外头传来打更的声音,她道:“皇上明日要行登基大典,早些回养心殿歇着吧。”
  弘历点点头,起身离去,而在他走出永寿宫后,瑕月缓缓在椅中坐下,脸色阴沉吓人。
  阿罗将殿门关起后,急切地道:“主子,您刚才为什么要答应皇上,皇上明明就许下过承诺,岂可出尔反尔。再说,您帮了皇上那么多,贵妃之位是您应得的,岂能因为百官些许言语,就不封了。再者,高福晋与富察福晋哪里有资格与您平起平坐?”
  瑕月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道:“说够了吗?你以为我刚才说一句反对的话,皇上就会改变心意了吗?”
  阿罗被她盯的身子有些发凉,怯怯地道:“难道不会吗?”
  “真是天真。”瑕月端过弘历刚刚喝过的茶抿了一口,眸光阴冷地道:“不管皇上嘴里说的怎么客气好听,他来此都是知会我一声,告诉我这么一桩事,并非商量。退一步说,就算我死乞白赖的争来了贵妃的名份,皇上心中必会不满,到时候,我失去的更多。还不如现在这样,让皇上觉得亏欠了我,给以后留下了更多的回旋余地。”
  阿罗轻声道:“奴婢明白了,但奴婢还是觉得有些不值。”
  瑕月睇视着盏中已经平静下来的茶汤,“就如我之前所说,世上根本没有公平可言,所有公平都要靠自己去争取。如今觉得不值,以后加倍要回来就是了。”
  翌日,弘历行登基之礼,因为尚在丧中之故,一切从简,弘历正式登基之后,当即下旨尊封凌若为圣母皇太后,移居慈宁宫。
  册封嫡福晋富察明玉为皇后,移居坤宁宫;
  册封侧福晋那拉瑕月为娴妃,居延禧宫;
  册封侧福晋高氏为慧妃,居景仁宫;
  册封皇长子生母富察氏为哲妃,居长春gong;
  余下庶福晋、格格,或封为嫔,或封为贵人、常在,各安一处。
  在圣旨传到后宫后,一众嫔妃分别叩谢隆恩,并且接过自己的金册或是金印,从此她们便是皇帝的女人,紫禁城将是她们永恒的归宿。

☆、第八章 互逐

  虽然阿罗对于瑕月仅被封为娴妃一事,颇有微词,但对赐居延禧宫却是极为满意,虽然瑕月说东西十二宫没有一处宫殿是真正干净的,但仍是觉得延禧宫比此处好多了,立刻让人将东西收拾好,搬去延禧宫。
  在他们来到延禧宫的时候,高氏也正好收拾好了东西,准备搬往景仁宫,看到瑕月过来,她露出一脸无害的笑容,“想不到这处会成为姐姐的住处,早知如此,当初直接让姐姐住过来就是了,也省得这么麻烦。不过妹妹原以为皇上会封姐姐为贵妃,没想到也只是三品,实在有些可惜,怎么说,姐姐也是雍正五年就入府了,足足侍候了皇上八年,八年最美好的光阴,只是换来一个正三品之位,未免有些廉价。”
  高氏这番话令瑕月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就在她以为瑕月会发怒的时候,后者却突然笑了起来,嫣然如盛开的玫瑰,让人移不开目光。
  高氏却是笑容一敛,凉声道:“你笑什么?”
  瑕月笑意不减地道:“咱们都是侧福晋,皇上若是厚此薄彼,只怕妹妹会有怨言,不过……本宫从来没有想过皇上会封妹妹为贵妃,毕竟妹妹阿玛可是汉军旗的包衣,一个正三品后妃,妹妹就已经很勉强了。”
  “你!”高氏本是想奚落瑕月,没想到反被奚落,气得脸色发青,半天说不出话来。
  瑕月犹如没看到一般,笑言道:“好了,不与妹妹多说了,本宫还得进去收拾呢,妹妹自便吧。”
  看着瑕月离去的身影,高氏暗自攥紧了双手,低声道:“不过是一个欺君叛国的家族之后,有何好得意的。那拉瑕月,你等着,有朝一日,本宫必踩在你头上,让你对本宫屈膝!”
  这一切,瑕月自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她与高氏一直是面和心不和,自高氏入府之后,彼此之间就一直明争暗斗,只是一时半会儿,谁也奈何不了谁罢了。
  阿罗领着几个宫人将东西一一从箱子中取出来摆放,随后共计十二名宫人向瑕月行礼,与之前在永寿宫时不同,这十二名宫人是内务府正式拨来侍候瑕月的,换句话说,他们的生死荣辱,皆在瑕月一念之间。
  延禧宫掌事姑姑是一名年约二旬的女子,名叫知春,脸型削瘦,瞧着颇为精干,首领太监叫齐宽,也是相仿的年纪,矮矮胖胖,一眼看过去颇为憨厚老实。
  各自报了姓名后,齐齐跪下道:“奴才们给主子请安,主子万福金安。”
  “起来吧。”待得他们起身后,瑕月朝阿罗睨了一眼,后者取出一盘银锭子,个头不大,不过银色极好,皆是足银,每锭约摸五两左右。
  十个宫人一人一锭,知春与齐宽则是一人两锭,待得他们谢恩后,瑕月抚着涂有粉红丹蔻的指甲道:“本宫入宫至今也没几天,而你们在宫中少则一年多则数年,对宫里的规矩比本宫清楚,所以本宫也不多说,只有两个字,你们仔仔细细给本宫记牢了――忠心!只要足够忠心,就算犯了什么大事,本宫也会极力护你们周全;反之,若是朝秦暮楚,三心两意,就算是一点小事,本宫也绝不轻饶,听见了吗?”
  宫人赶紧答应,随即除了知春与齐宽二人外,余下的全部都退了下去,知春与瑕月说着这延禧宫的布局,齐宽则老老实实站在一旁,随时听候吩咐。
  在一通细说后,知春恭敬地道:“主子,延禧宫大概就是这样了,除了奴婢这些人外,您若是觉得不够,奴婢可以去与钱总管说,让他再派几个人过来。”
  “不必了,本宫不喜欢嘈杂,有你们侍候足够了。”说罢,她道:“陪本宫去御花园走走吧,如今九月金秋,正是桂花飘香之时,本宫前年来的时候,看到御花园里有几株少见的丹桂,可惜当时未曾开花,如今正好一观。”
  知春答应一声后,道:“主子,这天色阴沉,不知何时会下雨,请容奴婢去拿把油纸伞来。”
  对于知春的细心,瑕月自不会拒绝,待她取了油纸伞后方才扶着阿罗的手出宫往御花园走去,知春与齐宽紧随其后。
  刚一踏入御花园,便闻到一股桂花香气,在走近栽种桂花树的地方后,香气越发浓郁。那几株丹桂皆已开出橘红色的花朵,与普通桂花相比,这几株香气越发浓郁,令人闻之欲醉。
  阿罗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惊奇地道:“咦,奴婢怎么闻着这个香味,与主子平常用的胭脂有些相似。”
  被她这么一提,瑕月也发现了,点头道:“还真有些像,你这鼻子倒是不赖。”
  阿罗轻笑道:“这桂树如此好闻,潜邸怎么没见种上几株,可比那些到处可见的金桂银桂好闻多了,而且颜色也好看。”
  瑕月很是喜欢这几株丹桂树,抚着树干道:“皇上一向不喜欢香气太浓郁的东西,府中又哪里会种这个,所以以前花匠来问本宫院中要移植什么树时,本宫未曾要丹桂。”
  阿罗想了一会儿道:“皇上虽然不喜欢香气浓郁的东西,但却很喜欢主子所用的那款燕双飞的胭脂,经常说好闻得紧呢,也不知潜邸里的诸位福晋怎么就知道这件事了,个个都说要这款胭脂,尤其是那位慧妃,奴婢听说她那次可是将所有燕双飞的胭脂都给取走了,一直用到现在还有呢。”阿罗笑一笑,有些得意地道:“可是也没见皇上因为这个胭脂就更宠爱她一些,也没听皇上夸过主子之外的人一句,可见都是徒劳无功。”
  瑕月笑笑没有说话,走过转弯之处,无意中看到永璜在前面玩耍,身边也没个侍候的人,正要走过去,远远听得呼唤永璜的声音,不一会儿功夫,便看到富察氏带着几个宫人匆匆来到玩的满身是泥的永璜身边,在一顿斥责后命宫人将永璜带回去。

☆、第九章 哲妃

  富察氏在意欲离开时,看到站在树下的瑕月,脚步一转,往瑕月走来,待得到了近前后,温言道:“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妹妹。”
  瑕月笑笑道:“是啊,本宫刚才看到大阿哥一个人蹲在那里,身边连个侍候的人也没有,正要过去看看,可巧哲妃你就来了。”与富察氏亲切犹如要好姐妹的态度不同,瑕月对她颇为疏离。
  富察氏五官虽挑不出什么错来,但也没有出色之处,既不及瑕月貌美也不及高氏妩媚,她当初之所以能够坐上侧福晋之位,皆因为诞下永璜这位大阿哥之故,否则如今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嫔位。
  一说到永璜,富察氏便唉声叹气,“唉,永璜这个孩子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才一会儿没看着,就扔下功课跑到这里来玩耍了,真是气煞本宫了。”
  “大阿哥今年才七岁,还是个小孩子,哲妃与一个孩子生什么气。”瑕月话音刚落,富察氏便道:“话虽如此,但你看看二阿哥,比永璜还小两岁,可已经读通好几篇文章了,再看看永璜,唉,真是差了许多。看皇上对二阿哥的宠爱,说不定会立其为储君。”
  瑕月安慰道:“如今都还是小孩子,能瞧出什么来,至少得再过个六七年,再说储君一事,关系大清根本,几位阿哥还都这么小,皇上哪会这么早做决定。”
  富察氏摇头道:“都说三岁看到老,本宫实在是没什么信心。”说到这里,她打量了瑕月一眼,道:“可惜妹妹没有子嗣,否则以妹妹的聪慧,所生的孩子必定不会逊于二阿哥。”
  瑕月脸色一僵,旋即若无其事地道:“本宫没有哲妃这么好的福份,可以有大阿哥承欢膝下。”说话间,一滴冰凉的雨滴落在脸上,未等她说话,知春已经打开伞撑在她的头顶,“主子,下雨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瑕月也正好不愿与富察氏再多言下去,朝其点一点头后转身离去,在走到一半时,雨便渐渐大了起来,待回到延禧宫,除了瑕月撑了伞之外,余下的人全部都淋了个透心凉。
  待得换了干净的衣裳回到殿中后,阿罗看到瑕月正望着秋雨出神,轻声道:“主子是不是在想哲妃刚才的话,其实子嗣一事,奴婢相信主子一定会有,只是早晚的事罢了,您不必往心里去。”
  “本宫确实在想哲妃的话,却不是因为这个。”说罢,她恻目看了一眼阿罗后道:“你真以为哲妃是在为本宫可惜吗?”
  “这个……”阿罗潜意识觉得富察氏不会那么好心,但具体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瑕月将手伸到雨中,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凉,这雨水接在手中冰冰凉的,瞬间将掌心的温度吞噬怠尽,“皇后生二阿哥并非一帆风顺,当中经历了不少事情,不过二阿哥命大,方才能够安然生下。那个时候本宫没有动手,高氏还未入潜邸,你说谁最有可疑?”
  阿罗陡然一惊,骇然道:“难不成……是哲妃所为?”
  “哲妃绝非一个清心寡欲之人,而这样的人,必然对世子乃至太子之位有所觊觎,而皇后的孩子就是她最大的阻碍,若说她什么手脚都没动,真是连鬼都不信。身在这皇家,任何一个有子嗣的人都不会希望别人再诞下子嗣,换了是本宫……同样会有这个想法。”
  “那刚才她与您说这些,就是存心挑拨您与皇后之间的关系了?”听着阿罗惊骇的话语,瑕月缓缓攥紧双手,“岂止如此,她是想要本宫对付二阿哥,真是不错,如意算盘都打到本宫头上来了,不过也要问问本宫同不同意。”
  阿罗气道:“这个哲妃,真是可恶,平白无故就这样来算计主子。”
  “宫中人心险恶,哲妃娘娘有这样的心思不足为其,只要主子心思清明,莫要中了她的奸计即可。”说话的不是阿罗,而是没说过几句话的齐宽。
  瑕月回过头,饶有兴趣地道:“听你这话,应该是有不少经历。”
  齐宽垂首道:“奴才打小入宫,在宫中将近十年,多少知道一些人情冷暖。”
  瑕月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她道:“本宫这里缺了几盒胭脂,你去内务府找钱莫多拿几盒来,顺便与钱莫多说几句话,什么话,该怎么说,你自己斟酌去。”从刚才那几句话中,瑕月已经看出齐宽虽看似宽厚,实际心思甚细,虽才到自己身边,却已经开始揣测自己的心思了,正因为如此,她所以才会抛出这么一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来。
  “奴才知道。”齐宽没有多问什么,答应一声便取伞离去,阿罗盯着他的背影许久,方才道:“主子,他真明白您的意思了吗?”阿罗跟了瑕月这么多年,自然明白瑕月要齐宽说的话是什么,但齐宽是否真的明白,可就不敢说了。
  “是不是真的明白,等他回来不就知道了吗?”说完这句,瑕月转身进殿,等了一会儿没见齐宽回来,倒是小五奉胤禛之命,送来赏赐,皆是一些名贵的珠钗首饰,还有一些上等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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