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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4章

清宫熹妃传-第9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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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奴才……”齐宽刚说了几个字,瑕月便道:“一个个都不听我的话了是吗?让开!”
  无奈之下,齐宽与知春只得让开,莺儿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走到瑕月面前,下一刻,一个巴掌狠狠落在瑕月脸上,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眼见瑕月被人掌掴受辱,齐宽与知春别过头不敢再看,唯恐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去推开莺儿。
  在打了七八下后,苏氏道:“莺儿,回来!”
  莺儿意犹未尽地停下手,道:“主子,奴婢才打了八下,未满二十。”
  苏氏不理会她,转头看着阿罗道:“本宫知你恨煞了那拉氏,所以,剩下的十二下,由你亲自动手,以告慰你母亲在天之灵,如何?”
  阿罗盯着自己鞋尖的瞳孔微缩,旋即将头垂得更低,应声道:“谢娘娘给奴婢这个机会!”
  苏氏满意地点点头,朝双颊红肿的瑕月努一努嘴道:“去!”
  阿罗走到瑕月面前,缓缓抬起的双手有肉眼不可见的颤抖,而她的神色与眸光也变得异常复杂。
  瑕月冷笑道:“阿罗,你有种就打,所有这一切,本宫都会牢牢记着,待得本宫踏出冷宫,必将统统还予你!”
  阿罗暗吸一口气,恨声道:“你以为自己还有踏出冷宫之日吗?那拉瑕月,不要再痴心妄想了,这一次不会再像潜邸那回一样,你必将老死在这里!”说罢,她咬咬牙,重重一掌掴在瑕月脸上,待得掴完十二掌后,她眼中已是盈满了泪水。
  苏氏走过来,柔声道:“傻丫头,哭什么,莫不是还在心疼原来的主子?”
  阿罗哽咽道:“她这样对奴婢,奴婢怎么还会为她心疼难过,奴婢只是恨自己有眼无珠,居然全心全意相信这个自私自利之人,害的母亲惨死,奴婢……真是天底下最蠢之人。”
  苏氏眸光一松,道:“如今认清楚,还犹时未晚,一切都过去了,莫哭了。”在示意阿罗退下后,她盯着双颊肿胀,嘴角破裂流血的瑕月,轻笑道:“那拉瑕月,记住该如何称呼本宫了吗?”
  瑕月松开已经被咬得出血的下唇,再次问道:“是你怂恿阿罗背叛我的是不是?永琏辫中的猫毛也是你指使阿罗放进去的是不是?”
  苏氏手指轻摇道:“哎,那拉瑕月,这明明是你自己做的事,怎么栽到本宫与阿罗头上来。看来即便到了这一步,你依旧没有任何悔改之心,若是皇上知道了,必会很失望。”
  瑕月盯着她道:“皇上对我越失望,纯嫔娘娘您不就越开心吗?”
  苏氏凑到她耳畔,轻声道:“难道本宫不应该开心吗?不止你与本宫做对,就连你那只猫也与本宫做对,看它将本宫抓成什么样子。你放心,本宫一定不会放过那只该死的猫,必会将它抓到,然后剥皮拆骨!”
  瑕月迎着她阴狠的目光,轻笑道:“我只怕娘娘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就像当初利用慧妃一样。”
  苏氏笑容一滞,盯着瑕月半晌后,退开一步道:“莺儿,去请喜公公过来,本宫与阿罗都已经叙完旧了。”
  “是。”莺儿答应一声,去亭中将四喜请来,后者看到瑕月脸上的指印与红肿,什么也没说,朝苏氏行礼后,带着瑕月来到冷宫门口,命宫人打开斑驳陆离的宫门让瑕月进去,直至宫门关起,后者都不曾转身,始终背对着所有人。
  在做完弘历交待的事后,四喜来到坤宁宫覆命,随后道:“皇上,那拉氏宫女知春想要入冷宫陪伴侍候,不知可否?”
  弘历还在气头上,想也不想便拒绝道:“不行,哪里有进了冷宫还带宫人侍候的道理。”

☆、第一百零九章 问话

  四喜正要领命下去,凌若唤住他,随后对弘历道:“皇帝,既然这个叫知春的宫女有忠主之心,就让她去冷宫,无谓再为难。”
  弘历生性孝顺,见凌若开口,自然不会违逆,而且刚才那句话出口后,他也觉得有点过了,只是身为皇帝,一言重如山,就算明知道过了也是绝对不会轻易改口的,此刻凌若开口,正好让他可以顺势而下,对四喜道:“照太后的意思去做。”
  “嗻,奴才告退!”在四喜离开后,凌若亦起身道:“哀家有些累了,且先回去了,皇上在这里多陪陪皇后。另外,哀家头有些疼,若是皇后没什么大碍了,让周明华至慈宁宫为哀家诊脉,哀家的脉象一直由他负责,换了其他太医,怕是不清楚。”
  “儿臣知道了。”弘历一直将凌若送至坤宁宫门口方才折回到正殿,在命宫人将正殿以及刚才开心逃窜过的地方,全部仔细打扫一遍后,转身去了内殿,刚一入内便听到明玉的呻吟声,被折磨了两三个时辰,明玉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连呻吟都变得微弱。
  弘历握住明玉的手,替她轻轻抚着满是肿块的手背,轻声安慰道:“朕在这里陪你,很快就会没事的。还有,朕已经抓到将你害成这样的凶手了,她已经被朕打入冷宫,以后都害不了你了。”
  不知为何,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脑海里浮现出瑕月哭着说自己不是凶手的样子,心中的某根弦微微动了一下。
  尚未来得及细思,宫人端了药进来,恭敬地道:“皇上,已过两个时辰,主子可以再次服药了。”
  弘历回过神来,道:“把药给朕,朕来喂皇后。”
  宫人依言递上药碗,然后将明玉扶起些许,让她可以更好的服药,弘历喂的很仔细,稍有一些流出嘴角,便立刻用帕子拭去,待得一碗药喂完后,他与周明华皆紧张地注视着明玉,过了约摸一柱香的功夫后,明玉因为奇痒而扭曲的面容渐渐松开,呼吸亦渐渐平顺下来,在宫人松开她的双手后,也没有去抓,只是沉沉睡着。
  看到她这个样子,周明华松了一口气,拱手道:“皇上,药已经起效了,接下来只要按时服药,就可以控制皇后娘娘身上的奇痒,不过想要这些肿块消下去,还需要一段时间。”
  “好。”弘历将空药碗递给宫人后道:“既然皇后没有大碍了,你就赶紧去慈宁宫,太后刚才说有些头疼。”
  “微臣遵旨。”周明华躬身退出坤宁宫,随即一刻不停地赶到慈宁宫,凌若正坐在暖阁中,看到周明华过来,命宫人端来绣墩让他坐下。
  周明华谢恩之后,道:“太后,还是让微臣先给您诊脉。”
  凌若摆手道:“哀家的头已经不痛了,不过哀家有些事情要问你,你先坐下。”
  周明华不明白凌若这话的意思,却不敢多问,只能忐忑不安地坐下。
  凌若缓声道:“周太医,你一身医术皆为徐太医所授,所以那么多太医之中,哀家独信你一人。”在周明华唯唯点头后,将话转入正题,“哀家问你,这一次过敏之症,若是救治不及,是否真会要了皇后的性命?”
  周明华意外地抬起头,旋即又垂目道:“回太后的话,若是一直拖着不救治,娘娘确实会因为呼吸困难而危及性命。”
  他话音刚落,凌若便再次道:“你所谓的拖着不救治,是多久?”
  周明华不明白她这么问的意思,但仍是如实道:“以娘娘刚才的情况支撑半个时辰,应该是可以的。”
  “半个时辰……”凌若轻敲着扶手,自言自语道:“从坤宁宫到太医院,除非故意拖延,否则来回一趟,并不需要半个时辰,也就是说,那些猫毛,并不足以要了皇后的性命,那她究竟要图什么呢?”
  周明华听到凌若的言语,不敢出声,直至凌若道:“如今皇后的病情已经稳固了是吗?何时能好?”
  “皇后娘娘的痒已经止住了,至于身上的肿块,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应该就会悉数退去了。”
  凌若微一点头道:“你曾说过,皇后的过敏症发作起来,一次比一次严重,那依你之下,下次病发,会比现在严重多少?”
  “这个……”周明华迟疑着道:“恕微臣无能,无法判断,不过病发加快,病情加重,这是必然的事情。”
  凌若沉思片刻,道:“哀家知道了,你退下。”
  待周明华走后,杨海道:“太后,您怎么突然传周太医来问这些?”
  凌若取过水秀手中的宫扇,打量着上面的栩栩如生的花鸟,凉声道:“周明华的话你们都听到了,皇后过敏症发作起来虽然严重,但一时半刻间还要不了她的性命。若是那拉瑕月真要她的性命,应该会用一个更好的方式才对。”
  水秀想了想道:“也许是那拉瑕月计算错误,以为这次皇后病发,会令太医来不及救治。”
  凌若蹙眉道:“或许,不过以哀家对她的了解,她若要动手,应该选用更稳妥的方式才对。她姑姑那些本事,没学到十成,也至少该学到一半。”
  杨海神色古怪地道:“难不成,这件事情的真相并非如奴才们所见的那样?”
  水秀插话道:“可若不是那拉氏,又会是谁呢?”
  凌若摇头道:“哀家也说不准,不过最近宫中的事情,你们给哀家盯紧一些。”
  水秀答应之余,好奇地道:“太后何时对那拉氏这般在意了,您不是一直不喜欢她吗?”
  凌若轻摇着扇子,于阵阵扑面而来的凉风中道:“哀家是不喜欢那拉瑕月,但哀家更不喜欢有人利用哀家与皇帝。”
  且说阿罗那边,在随苏氏来到翊坤宫后,双膝一屈,跪下泣声道:“奴婢多谢娘娘为奴婢母亲报了仇!”
  苏氏微微一笑道:“是你自己为你母亲报了仇,可没本宫什么功劳,你母亲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阿罗止了泪水,道:“不管怎样,奴婢都要多谢娘娘。”
  在示意她起身后,苏氏道:“往后有什么打算?”

☆、第一百一十章 初入冷宫

  “奴婢不知道。”阿罗茫然摇头,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急急道:“娘娘,奴婢能不能跟在您身边?”
  苏氏轻叹一声道:“本宫也想啊,可是那拉氏刚被打入冷宫,本宫就将你要到身边,那不是招人话语吗,本宫如今的处境你也不是不知道。”见阿罗面色黯然,道:“你不必太过担心,虽然本宫不能留你在身边,却一定会想办法照拂你。”
  “奴婢明白。”阿罗犹豫片刻,道:“主子,奴婢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主子能够答应。”
  若换了是别人说出“不情之请”四个字,苏氏必定不会让他说下去,但阿罗刚帮她除去了瑕月,不好太过绝情,当下道:“你且说来听听,若是能够帮的,本宫一定帮。”
  “彩绫与奴婢情如姐妹,她经常在奴婢面前说娘娘雍容华贵,仪态非凡,虽然她没与奴婢明说,但奴婢知道做梦都想跟在娘娘身边,所以恳请娘娘慈悲,成全了她。”
  又是彩绫……苏氏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正思索间,耳边传来唐九的声音,“娘娘,彩绫一定会好好当差,不让您失望的。”
  苏氏斜睨了他一眼,暗含不悦地道:“谁许你多嘴的?”
  唐九见她不喜,赶紧低下头,不敢多言,阿罗试探地道:“娘娘,不行吗?”
  苏氏扯了一丝笑容在脸上,道:“彩绫毕竟是内务府的人,本宫冒然去要,实在有些不太妥当,不过既然是你开口,本宫就必定会想办法。再说彩绫乖巧可爱,本宫也很是喜欢。”
  阿罗大喜过望,连忙道:“奴婢代彩绫谢过娘娘。”
  “行了,你先去内务府,若是钱莫多安排下来,你就让彩绫来告诉本宫。本宫与你明面上还是稍微避着一些好。”
  “奴婢知道了,奴婢告退!”待得阿罗离开后,莺儿满面笑容地屈膝道:“奴婢恭喜主子,终于除去娴妃这个心腹大患!”
  苏氏似笑非笑地睨着莺儿道:“娴妃?”
  莺儿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轻打着自己的嘴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苏氏冷声道:“行了,别在本宫面前装模作样,这次本宫不与你计较,下次再犯,休怪本宫不客气。”
  莺儿慌忙点头道:“奴婢知道,多谢主子不责之恩。”
  苏氏扶着椅子想要起来,不想却牵动了伤口,痛得她倒吸凉气,待得疼痛缓了一些后,她挽起袖子,只见包着纱布的地方,有几处渗出了鲜血。
  唐九见状慌忙道:“奴才这就去拿药来。”
  “不用了,只是皮肉伤而已,不必大惊小怪。”苏氏轻抚着渗血的纱布,阴声道:“如今最要紧的,就是抓到那只该死的猫。”说罢,目光一转,道:“派人出去找了没有?”
  唐九赶紧答道:“主子放心,奴才一早就派人去找了,抓到那只猫只是早晚的事。”
  苏氏颔首道:“找归找,动静别闹得太大,否则惹了宫中那些人的疑心,本宫唯你是问。”
  “主子放心,奴才知道分寸。”说到此处,唐九欲言又止,苏氏睨了他一眼道:“怎么着,又想为你那位表妹说情吗?”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觉得……”不等唐九说下去,苏氏已是道:“行了,本宫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吗?本宫刚才已经答应阿罗了,等寻个合适的时机,本宫再与钱莫多说。”
  “多谢主子!多谢主子!”唐九连连谢恩,其实苏氏不知道,为了这件事,彩绫在他面前提过好几次了,让他帮着一起讲情,实在很是难做,如今苏氏肯松口自是再好不过。
  再说瑕月那边,进了冷宫后,一个无精打采的太监将她引到年久失修,四处漏光的偏殿;殿内除了几把摇摇欲坠的椅子外,便只有一张简单的床榻,上面铺着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被褥。
  “往后你就住在这里,一日两顿,有人会送来的。”扔下这句话后,守宫太监便走了出去,再不理会瑕月的事情。
  瑕月走到床榻边,还没凑近便闻到一股子霉味,她摇摇头,眼见太阳还没落,便抱起被褥来到院中,将之摊在庭中的石桌上,借着太阳的照晒驱散那股难闻的霉味。
  守宫太监远远看到这一幕,嗤笑一声,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入了冷宫还有心情晒被子的人,这个女子还真是有趣。不过,再有趣也没有用的,入了这冷宫,早晚会发疯。到时候,莫说是发霉的被褥,恐怕就是烂泥地里,她也会去睡。
  在将被子晒好后,瑕月去后头提了桶水来,费力地提到殿中,本是想将桌椅上的灰尘好好擦一下,哪知刚把水桶放下,就有一个人影跑进来,一把踢翻了她的水桶,弄得满地都是水,那个人影还发出呵呵的笑声。
  辛苦打来的水被人一下踢翻,瑕月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因为那个人满脸皱纹,逢头垢面,头上插着几根树枝,一边笑一边咬着满是黑泥的手指。
  这个人,一看就知在冷宫关了许多来,精神变得不正常,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更不要说是交流了,倒不如省些力气,再去打桶水来。
  瑕月再次提了水来,可结果与上次一样,刚拿进来就被疯女人踢翻了,而且笑得比刚才更大声,仿佛是在嘲笑瑕月。
  瑕月虽知无用,也忍不住道:“你想怎样?”
  疯女人不说话,只是盯着瑕月不停地笑着,也不管地上的水已经浸湿了脚。
  看到这个样子,瑕月摇头不已,无奈之下,只能用布擦着地上的水,吸饱水后再绞到桶中,这地也不知多久未洗了,绞出来的水黑如墨汁,她自嘲地笑道:“这么一弄,地倒是干净了。”
  疯女人盯着渐渐满起来的桶,正准备再踢,瑕月吓唬她道:“我在里面放了毒蜈蚣,毒蜘蛛,你若是敢踢,小心它们咬你!”
  被她这么一吓,疯女人面露惧色,果然不敢再踢,站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后,她跑了出来,也不知到何处去了,瑕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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