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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1章

清宫熹妃传-第9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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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无药可解,只能看自己的命。不过所幸眼下这个情况,只要留意不要去碰触,就不会有染上的危险。
  绣图上所沾的东西,经过一夜,已经干了,无法再直接沾取,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周明华让人取来一杯清水,从之前记住的地方缓缓倒下去,下面用东西盛着,接住每一滴水。
  然后庄正,宋子华等太医,便用各自的方法,取水检查,得出的结果一致――天花。到了这里,已是毋庸置疑,绣图沾染的必是天花无疑。
  明玉紧紧握着扶手,喃喃道:“天花……宫里怎么会有天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周明华上前道:“娘娘之前说过,娴妃娘娘每夜都会将这幅绣图带回去,翌日在带过来,昨日也是一样,不如将娴妃娘娘请来问问。”
  明玉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说罢,目光一转,道:“小六子,你立刻去请娴妃娘娘过来。另外……”她犹豫片刻,道:“慧妃协理六宫,如今出这么大的事,她理应知道,你派人去将她也一并叫来。”
  “奴才遵旨。”在小六子离去后不久,高氏与瑕月先后来到坤宁宫,瑕月一进来便看到六七位太医,宋子华亦在其他,看到她来,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忧色。
  此时,高氏已经行过礼,道:“不知娘娘这么急着将臣妾召来,所谓何事?”
  明玉深深看了一眼尚在行礼的瑕月,道:“昨夜本宫发现与娴妃一起绣的绣图之中,有好几处地方湿了,且能够闻到一丝古怪的恶臭之气,本宫一时奇怪,便传周太医来看看,结果发现,濡湿了绣图的,并非水或是汤渍,而是天花病人的脓液。”
  高氏惊声道:“竟然有这样的事?臣妾倒是听说保定府一个村子里,爆发了天花,但皇上已经派人控制起来了,怎么会……出现在宫里,还是脓液这么肮脏恶心的东西。”
  明玉盯着脸色剧变的瑕月道:“娴妃,绣图是你昨儿个拿来给本宫的,你是否该与本宫好好解释一下。”
  瑕月心中犹如翻江捣海一般,起伏不定,天花……绣图上居然有天花这种东西,但是她很清楚,自己送来时,绝对是干干净净,除了绣线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明玉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瑕月开口,追问道:“娴妃,你为何不说话?”
  瑕月回过神来,连忙屈膝道:“回娘娘的话,臣妾不知道这件事,也不知天花从何而来。”
  高氏冷笑一声道:“娴妃这话说得当真可笑,绣图是你带来的,你不知道,那还有何人知道?”
  瑕月没有理会她,径直道:“臣妾确实不知情,昨日清晨,臣妾将绣图带来的时候,娘娘也在,当时并无任何异常。
  明玉言语道:“今日你送绣图过来之时,本宫身子不舒服,所以不曾细看,若非刚才凑巧,怕是一直到现在都尚且不知。正如慧妃所言,这绣图除了本宫之外,便只有你经过手,你当真毫不知情。”
  瑕月低头道:“娘娘明鉴,臣妾确实丝毫不知此事。”
  高氏在一旁凉声道:“那真是奇了怪了,难道这天花是自己跑进宫中,又自己到这绣图里来的?”顿一顿,她忽地道:“本宫听说,皇后娘娘在二阿哥之前,还曾怀过一个孩子,却因为娴妃而失去了,娴妃,这件事是真的吗?”
  瑕月暗暗攥紧双手,盯了高氏道:“慧妃想说什么?当年那件事是意外,皇后娘娘也是知道的。”
  高氏似笑非笑地道:“当年的事是意外,今日的事,你又不知情,撇得可真干净。”
  这件事,高氏不提,明玉几乎快要忘了,此刻听得高氏提起,心中不由的再起波澜。当年,她极其信任瑕月,所以在瑕月跪在自己面前,痛哭说是一场意外,一时失手的时候,她根本没有任何怀疑,但现在……
  瑕月看到明玉的神情变化,知道她受了高氏的话影响,连忙道:“娘娘,您待臣妾亲如姐妹,臣妾万万不敢对您有不敬不忠之心,您千万不要听慧妃挑拨。”
  高氏面色一寒,道:“娴妃,说起来,你比本宫还要早伴在皇上身边,怎得说话这般轻率,本宫只是将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罢了,何时挑拨过分毫?”
  瑕月待要分辨,明玉已是道:“娴妃,过去之事,不说也罢,本宫只想问你,这一次,百鹤图上的天花从何而来?本宫与你怎么说都是姐妹一场,而且今日是皇额娘生辰,这件事本宫不想闹的太大,但你若是执意不说,本宫唯有请皇上过来了。”
  瑕月心中剧跳,道:“娘娘就算将太后与皇上一起请来,臣妾也是同样的话。”
  “好!”明玉脸色漠然地点点头,唤过小六子道:“去养心殿候着,皇上一下朝,就立刻将事情禀告皇上。”

☆、第两百零六章 苦苦相劝

  在等小六子过来的时候,瑕月努力静下心来,将事情前后回想了一遍,她是绝对没有在绣图里动过手脚,天花,她更是连碰都没碰过。但能够接触这幅绣图的,除了她就只有明玉。换而言之,只有明玉可以动手脚。
  弘历对她的态度虽然变了许多,但弘历最爱重与在意的那个人,始终是明玉,如果明玉告诉她,自己在绣图中放入天花,想要害她性命,以弘历对明玉的信任,一定会相信,弘历盛怒,再加上明玉与高氏在一旁煽风点火,自己必将难逃一死。
  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前一直不解的事,亦随之清楚,明玉并没有如她自己所言的重新相信自己,她做那么多,只为了今日,只为了自己的性命。
  她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从未害过人的明玉受人挑拨,对自己动了杀心。至于这个“人”,必是此刻站在一旁的高氏无疑。
  想到此处,瑕月抬起头来,锐利的目光落在高氏身上,令后者甚是不自在,忍不住开口道:“你盯着本宫做什么?”
  瑕月冷然道:“慧妃,人在做,天在看,莫要以为真可以只手遮天,天道循环,报应早晚会落在你身上。”
  高氏脸色微变,道:“你这是何意?”
  瑕月不理会她,将目光转向明玉,缓缓道:“皇后娘娘,臣妾与您初识之时,是在十年前,那一年,您年方十六,臣妾小了您两岁。从看到您的第一眼起,臣妾就知道您是一个善良到极致的人,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您一直犹如长姐一般,爱护疼惜臣妾。可以说,若非您一力护持,臣妾今日不可能站在这里。当初皇上之所以择您为嫡福晋,臣妾相信,也是因为您的善良,但现在,您却要抛却一直以来的善良,沦为别人手上的刀,陷害无辜,您可曾想过,若是皇上知道,会有多伤心。还有,您要是这样做了,与当初的苏氏有何区别?娘娘,回头是岸,现在还来得及。”
  明玉万万没想到瑕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一时间怔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直至耳边传来高氏的声音,“娴妃,你胡说什么,娘娘何曾抛却过善良,一直以来,娘娘待你之心,从未变过,但是你却三番四次加害娘娘,你的良心去了哪里?”
  高氏声音未落,瑕月已经厉声道:“本宫在与娘娘说话,你插什么嘴?”
  高氏被她这般当众喝斥,当即色变,怒言道:“放肆!娴妃,你虽与本宫位份相当,但本宫奉皇上之命,助皇后娘娘协理六宫,位在你前,你居然敢这样对本宫说话,看来本宫平日里真是待你太客气了,使得你如此过份。”
  瑕月岂会被她这些话吓住,丝毫不让地道:“放肆的人是你,慧妃,这件事若是让皇上知道了,是何下场,你应该很清楚。”
  高氏竟然被她说的浑身一冷,在努力定了心神后,色厉内茬地道:“不知所谓,皇上很快就来了,看皇上会否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瑕月冷然一笑,将目光转向未曾言语的明玉,苦口婆心地道:“娘娘,以前的事,臣妾不想说什么,但现在,臣妾对您对永琏,皆是真心相待,不曾包藏任何祸心,您醒一醒,不要被有心人利用了,这宫里头,人心叵测,您觉得臣妾不可信,那在您耳边絮絮言语的那个人呢,难道她就可信吗?”
  高氏一直有留意明玉的神色,见她眸中出现一丝动摇之意,赶紧道:“从头到尾,包藏祸心的那个人,都是娴妃你自己,也是你想要谋害皇后娘娘。”说罢,她又对明玉道:“娘娘,娴妃一向能言善辩,那份口才连死的都能让她生生给说活了,您可千万别相信她的话。”
  明玉刚刚有所动摇的心思,在她这句话下,又渐渐定了下来,盯着瑕月冷声道:“皇上一会儿就来,娴妃有话,尽可与皇上说,只要皇上相信你即可。”
  迎着她的目光,瑕月长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娘娘始终相信别人胜过臣妾,十年情谊,看来在娘娘眼中,也不过如此。罢了,一切就等皇上来了再说。”
  说完这句,她果然不再出声,直至弘历匆匆赶到,弘历踏进偏殿,顾不得理会行礼的诸人,疾步来到明玉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急切地道:“怎么样了,皇后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染上天花,快告诉朕,有没有?”
  他一听到小六子的话,就立刻赶过来了,虽然小六子说明玉并未碰触那些东西,一路上他仍是担心不已,所以一进来就问了这句话。
  弘历的关心犹如一道暖流淌过明玉的心间,神情不自觉地温柔了许多,摇头道:“皇上放心,臣妾并没有接触过那些东西,所以应该没事。就是水月……”她有些内疚地道:“因为臣妾之前不知道那是天花,让她拿帕子去擦,结果沾染到了,也不知会否传染。”
  “水月人呢?”面对弘历的问话,周明华连忙道:“回皇上的话,水月已经被暂时关了起来,以免传染。”
  弘历微一点头,旋即皱眉道:“坤宁宫中为何会有天花,还说是出现在百鹤图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明玉当即将事情讲述了一遍,旋即抚着胸口道:“一想起这个事,臣妾就觉得后怕,若是没有及时发现,从而不小心碰了,臣妾……以后恐怕就不能陪在皇上身边了。”
  高氏趁机道:“岂止是皇后娘娘怕,臣妾知道的时候,也吓得心惊肉跳,天花这种东西,比毒蛇毒药还可怕,毕竟那些东西还有药可解,唯独天花,染上之后,任何汤药都无用,只能凭自己熬过来。皇后娘娘身子一向不好,若真染上了,后果不堪设想。”
  高氏的话,令弘历握着明玉的手一紧,掌心沾腻潮湿,那是被生生吓出来的冷汗,他坐拥天下,握有生杀予夺的权力,但由生转死容易,由死转生却是不可能之事。

☆、第两百零七章 证人

  弘历心思微定之后,道:“除了皇后与娴妃之外,还有何人单独接触过百鹤图?”
  明玉思索片刻,道:“没有,臣妾今日一天,视线都不曾离开过百鹤图,就连午膳,也是在这偏殿用的。若要动手脚,只可能是在送来坤宁宫之前,也就是……”她将目光转向瑕月,道:“还在延禧宫的时候,但臣妾刚才问了娴妃,她说并不知这天花从何而来,臣妾与娴妃姐妹多年,自然是相信她,可除了娴妃之外,臣妾又实在想不出其他人,所以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将皇上请来。”
  弘历微一点头,走到瑕月身前,盯了她许久,缓缓开口道:“娴妃,百鹤图是你送来的,上面的天花脓液究竟是从何而来?”
  瑕月委屈地道:“回皇上的话,臣妾确实不知,臣妾送来时,整幅绣图干干净净,绝无任何脏污,所以臣妾得知此事后,亦是万般不解。”
  高氏走过来道:“皇上,您来之前,臣妾想了许久,想要找出其他有可能在百鹤图中暗下天花之人,可是百鹤图只经手过两人,除了娴妃之外,臣妾实在想不出其他人。”
  在她说话的时候,弘历的目光一直落在瑕月身上,冷声道:“娴妃,与朕说实话,到底是否你所为?”
  “臣妾所说的每一句话,皆是实言,只看皇上是否愿意相信臣妾。”瑕月心中刺痛,虽然弘历并没有立刻下定论,但他话中的疑意已经很明显了,他始终还是不信自己,尤其是在遇到与明玉相关的事情时。
  明玉神色激动地道:“若是实话,天花从何而来?娴妃,你告诉本宫,天花从何而来?”
  瑕月平静地凝视着她,冷声道:“天花何来,娘娘应该比臣妾更清楚,慧妃刚才说了,百鹤图只经手过两人,臣妾不曾接触过天花,那么就只剩下娘娘了。”
  “你……”明玉指着瑕月语气发颤地道:“你说本宫自己给自己下天花,然后冤枉你,你……娴妃,你怎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
  瑕月看出明玉隐藏眸底的慌意,语带讽刺地道:“究竟是谁无耻,娘娘心中最清楚不过。”
  这次不等明玉开口,弘历已经出言喝斥道:“放肆,竟然这样与皇后说话,你眼中还有皇后吗?”弘历本就对瑕月生疑,如今再听到她对明玉不敬之语,更加不悦。
  瑕月屈膝道:“一直以来,臣妾都极为尊敬皇后,可这一次,皇后利用天花来陷害臣妾,让臣妾蒙受不白之冤,试问臣妾还如何对皇后抱有尊敬之心。”
  “娴妃,你竟然如此冤枉本宫,实在过份,亏得本宫刚才还一直怕错怪了你,现在想来,真是多余。”明玉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心虚,随后垂泪跪下道:“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弘历弯身扶起她,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道:“放心,朕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说罢,他唤过四喜道:“立刻去查延禧宫所有的人,看最近几日,是否有出宫记录。”
  四喜刚要走,瑕月忽地道:“此事不必如此麻烦,臣妾可以回答皇上,最近半个月,知春与另一名宫人曾出过宫,但他们是去探望家人,并非如皇上所想的那般。”
  瑕月话音刚落,高氏便道:“皇上,臣妾以为娴妃的话很是可疑,应该将那两个宫人带来仔细审问,以免让有心人瞒天过海,蒙混过关。”
  弘历颔首,转目道:“娴妃,你说的那名宫人叫什么名字?”
  瑕月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痛声道:“皇上,为何臣妾说的话,您总是不相信,总是觉得臣妾满嘴谎言,慧妃那次是这样,皇后过敏那次是这样,这次又是如此,究竟要到何时,您才肯相信臣妾?”
  她的话语以及痛心的眼神,令弘历心中微微发颤,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高氏见势不对,连忙道:“皇上传召知春二人,就是想要查清楚真相,可娴妃却故意阻挠,若非心中有鬼,何以如此?”
  瑕月冷笑道:“只怕到时候他们的实话根本无人相信,甚至还会换来严刑逼供,好让他们说出对臣妾不利的话来。”
  弘历脸色阴沉地道:“你不相信朕?”
  瑕月轻声道:“臣妾很想相信皇上,可惜如今的皇上已经**人蒙蔽,无法公平公正的去审理这件事。”说到此处,瑕月深吸一口气,道:“皇上若真想查清真相,臣妾倒是有一证人。”
  高氏在一旁冷笑道:“娴妃的证人,该不会是你延禧宫的宫人?他们皆是你的奴才,自然处处帮着你说话,这样的证人,不要也罢。”
  瑕月睨了她一眼,道:“此人身份尊贵,慧妃将她比做宫人,实在是已经犯下弥天大罪。”
  高氏根本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中,冷笑道:“是吗?那本宫可真要好好听听,这个证人究竟是谁。”
  瑕月迎着弘历疑惑的目光,道:“皇上,臣妾的证人,就是皇额娘。”
  “皇额娘?”弘历极其意外地重复着这三个字,其他人,也是满脸愕然,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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