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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绝宠替嫁太子妃-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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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得自于其它女子之手,却又不是金银,所以沈小小想让沈大勇去当掉:银子嘛,自然是留给沈大勇自己花用。

    太子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他背在身后的手指动了动:就算是落在旁人的眼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谁的手指都会动几下,尤其是在生气着恼的时候。

    可是沈小小明白,这是太子让她不要开口。

    “这些东西,都是儿臣让太子妃准备好赏给沈大勇的。说是刺杀他,其实谁都知道他是代儿臣受过。”

    他淡淡的交待了一句后便直接道:“可是父皇派人在暗中保护儿臣和太子妃?”言外之意就是,皇帝有没有派人跟踪他和太子妃。

    皇帝有些不快但还是摇头:“你又不是小孩子,朕早就赏了你人,岂会再派人暗中保护?!”

    太子却没有放过此事,无视皇帝的不快直接道:“那儿臣想知道,倒底是谁在暗中跟踪我们夫妻,居然我们前脚赏出去的东西,后脚就有人送到了父皇面前。”

    “还有,沈大勇是代儿臣受过——他受袭那天,原本儿臣应该是由他在内的几个人护卫着出宫的;但是儿臣临时改了主意,只让他们出宫儿臣没有一起。”

    “现如今死的那些人儿臣已经无法可想,但是活着的沈大勇身上还有重伤,儿臣却不想他再有个闪失,寒了东宫侍卫们的心。”

    他没有问沈大勇在哪里,直接就点明沈大勇的伤势:他已经断定,沈大勇如今只怕已经被人关入大牢了。

    皇帝的脸色微微一沉,但还是招手叫人:“带着御医去给沈大勇看一看,朕,还要问他话呢。”

    沈小小心头一片焦急,不过她很清楚,此时开口只会给太子添麻烦:太子应对此事,远比她出头要强太多。

    何况太子不会看着她被皇帝刁难而不管,所以现在对太子最大的帮助就是默不作声:帮不了忙的时候,她力保自己不会添乱。

    她的大哥,被她连累了。自她开始想报仇,从来没有想过会连累人,还是在一事无成的情形下,连累了太子和她的大哥。

    是她太过无能,还是对方太过高明了?她在此时真的很想冲到林家,把林夫人拖出来好好的问个清楚:当年,林府里走了那么多人,她这个主母就算不管事,也没有生出过疑问吗?

    倒底是谁,在暗中算计着她和她身边的人?

    太子看向身侧:“小金子,你跟着秦公公去瞧瞧,看看沈大勇可还有什么需要,比如被褥之类的,你给送过去。”

    小金子看一眼皇帝,见皇帝没有阻止,他便恭谨的答应着出去了:如果皇帝要阻止,他的殿下说不定能直接把沈大勇弄到他们东宫去照顾。

    皇帝冷哼一声:“他,死不了。”然后指着桌上的一堆东西:“这些不是全部吧?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是太子妃打理的?”

    “儿臣曾过目。”太子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不给皇帝任何可以向沈小小发难的机会。

    皇后再也忍不住了:“你就是过了目,难不成你还盯着她收拾了东西?你能清楚她在其中夹带了什么?!”

    她说完把手边的帕子揭开,拿起东西掷到了太子的脚下:“这东西,你也过了目?!”、

    太子脚下的是一个男用的肚兜,大红的颜色,上面的绣着五福。

    他把肚兜拣起来看了一眼:“这不是太子妃的绣工。”他知道沈小小的绣工差的不能见人。

    因为沈小小的哥哥再为妹妹着想,也不可能请到绣娘教一个小乞儿绣艺;所以沈小小的女红,勉强能缝缝补补罢了。

    像太子手中拿着的肚兜,一看就极为精美,绝不是沈小小能做得出来;而且就算是沈小小做出来的,太子也不会生气——妹妹给没有成亲的哥哥做衣服,哪怕是贴身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沈小小和沈大勇不是大家户出身,他们相依为命,沈大勇的衣服沈小小不给准备,还能指着谁去准备?

    哪怕现在可能不需要了,沈大勇有银子可以让人去给自己买了,但是他们兄妹多年的感情,沈小小肯定还会想着为沈大勇准备衣物的。

    没有弄这样的肚兜不是沈小小没有那个心,而是她没有那个力。

    皇后气的瞪向沈小小:“你堂堂太子妃,却送侍卫这种、这种东西,你、你……”她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皇帝却有些奇怪的看着太子——太子没有生气,完全没有生气;哪怕就算沈小小入不了太子的眼,遇到这种事情太子也会生气的。

    “不是太子妃所做,但也是太子妃送出去。哪怕是买来的,或是让丫头们代做的,这种东西岂能私相授受!”皇帝有些生气了,因为不明白太子是怎么了。

    做为一个男人,岂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日头已经要完全落下去了,余晖把御书房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也把东宫的影子拉的极长。

    孙侧妃坐在窗边回过头来:“妹妹担心些什么?我们原意也不是一次奏功,你我都说过,一次奏功是不可能的。”

    “不过是一点一点消磨掉她在皇上、太子心目中的好感,然后她才能死定了。何况,这次的事情有着不少的漏洞,她真要反驳还是很有余地的。”

    “可是越这样越好啊,皇上和太子这次相信她,下次相信她,下下次会不会生出一点疑虑来?等到生出疑问来,就算之前相信她的那些事情,也会有这样或是那样的疑点出现。”

    “她就是长了全身的嘴巴,也说不清楚了。”孙幼芳被夕阳涂上了一层金光,配上她温柔的笑意,就仿佛她是个神佛般。

    云容点了点头:“一时间有些急切了,听到皇上和皇后如此着恼,就忍不住生出希望来。不说它了,什么样的结果都是我们乐见的,倒是眼下,有我们姐妹头疼的。”

    “真就让上官丹得意下去?就算她有个皇贵妃姑母,嘿,应该说正因为她有个皇贵妃姑母,才不能让其真正得意,否则这东宫里还有你我姐妹什么事儿?”

    孙幼芳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嗯,容我想一想——妹妹可有好主意了?现在可不是省心省力的时候,妹妹有主意尽管说出来吧。”

    这个时候的太子把肚兜丢到了地上:“父皇,这样的东西只是不能私相授受?!”他拍了一下手:“那些东西是东宫之物,但是我们东宫内没有这样的肚兜。”

    “此物虽然做的精致,但是看用料及用线都是宫外之物;不说太子妃清清白白,就算太子妃有什么心思,让自己的丫头做一个比去宫外买了弄进宫中,然后再夹带了送出去更安全些?”

    他看着皇帝无比确定的道:“这是栽赃嫁祸。谁看到这东西是太子妃给沈大勇的?不过是在沈大勇的住处发现的这些东西,就因为肚兜在其中,就一定是太子妃送给他的?”

    “那这封信又该如何解释?”皇后又丢出东西来:“这字迹,本宫已经让找人辩认过,就是太子妃所写。”

    沈小小怯怯的开口:“禀皇后知晓,儿臣回京时在城外跌了一跤,手臂虽然无事却是伤到了手腕,自那以后写的字都有些丑了。因此,儿臣是能不写字便不写字了。”

    “上次的菊花诗,就是儿臣的笔迹,相信一比较就能知道那字不是儿臣所写——是有人仿着儿臣从前的笔迹所书。”

    她是学过林素君的字,但是两个月能学个什么样?所以她和林素君原本就商量,找个机会就说手腕受伤,所以字写不好了。

    只一眼,她就看到那纸上的字很娟秀,和林素君的字迹倒真的很相像。可惜的是,她如今写的字和林素君是无法相比的。

    有名师指点,又是在纸上练出来的字,岂能是沈小小一个在地上独自练出来的字相比的?

    皇帝一听马上让人去取菊花诗,还真是让人用了翻功夫才找到:不用找什么懂行的人来,帝后一眼就能看出字迹的不同来。

    沈小小当众写过的东西,也唯有第一次入宫时写的菊花诗;而设计她的人却弄来了林素君之前写的东西:不知道内情啊,难免会有错失。

    “倒还能看出来,菊花诗的字还是有三分意思相像的。”皇后说完后,看一眼沈小小,目光里已经没有了责难,更加不再是冷冰冰的。

    事情到现在,帝后如果还不知道沈小小是被人算计了,那他们就是在装傻了。

    如果字一点都不像,那还真的会让帝后再生出其它的疑心来,但是沈小小仿了林素君两个月的字,所以还是有那么三分林素君的字意。

    事情不用再往下问了,而现在帝后要做的就是,要把宗人府的人弄来好好的问一问:诬陷太子妃,真是好大的胆子!

    沈小小却支撑着坐起来,爬下软榻跪在地上叩头:“请皇上和皇后下旨废了儿臣吧,让儿臣去冷宫或是出家都可以。这太子妃,儿臣不做也罢。”

    她说完叩头不止。皇帝皱起了眉头,看着地上的沈小小很是不满。

    皇后直接开了口:“废了你?你这是在表达对皇上和本宫的不满吗?”她和皇帝当然不高兴,因为从来没有人敢当面顶撞他们。

    她也罢皇帝也好,只要他们开了口,说无事自然应该是谢恩,如果真要问罪,那人也只能谢恩。

    雷霆雨露都为君恩,做为臣民的人岂能对皇帝有不满?有不满那就是大大的不敬,就是一个不小的罪名儿。

    沈小小抬头迎着皇后愤怒的目光:“我不敢。”她不再自称儿臣,也没有谦称为妾:“只是皇上和皇后不把我当作是太子妃,又何必非要让我应这个名儿?”

    “你,大胆!”皇后扫一眼皇帝,对沈小小是动了真怒;因为沈小小如此的口无遮拦,最终倒霉的人自然是太子:“你这是在指责本宫吗?!”

    沈小小依然直视着皇后:“我不敢。只不过今天的事情让我明白过来而已——原本就不是什么复杂事情,细细的一查或是深入想想,哪怕是对我有三分的信任,岂会有刚刚的责问?”

    “我自入宫以来,也不是没有做错事情,但是自问在大事大非上绝没有半点的错处。可是,事关我的名声,事关太子的名声,事头皇家的名声,皇上和皇后却先入为主认为我做了对不起太子的事情。”

    “我冤枉,我也担不起。今天能辩的清楚,可是他日再无辜被冤,一时间说不清楚时呢?还不如现在就去冷宫或是庵堂,还能落一个清白名声,也算是全了我同太子的夫妻缘份。”

    她说到这里再次叩了一个头:“请皇上和皇后成全。”

    皇帝淡淡的道:“你,是在怪朕了?”

    “是。”沈小小看着皇帝:“我没有做错却被责难,只要有人要谋算我——在这后宫之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次又一次,我都要被责难一番,为什么?”

    “想来想去,也唯有求去了。”她没有半点的惧意,反正都已经豁出去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现在就算是皇帝和皇后大怒之下发落她,也不过是废了她的太子妃之位罢了:她求得,可不就是如此。

    皇帝看着沈小小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看向太子:“你说呢?”

    太子欠了欠身子:“儿臣认为太子妃所说,嗯,太子妃也没有什么错——其实求去的人不应该是她,应该是儿臣才对。”

    他说到这里撩衣跪倒在地上:“算计她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用?不就是有人想要算计儿臣嘛,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波及到太子妃。”

    “太子妃说的也有道理,与其次次无奈的被动应对,次次都提心吊胆的辩白,还不如求去。真要自根本上解决此事,儿臣认为还是废了儿臣的太子吧。”

    “自去之后,再也不会有人如此的算计太子妃,嗯,她也就不是太子妃了。儿臣情愿带着她远走边关。”

    皇后的脸色一变,不过看一眼太子最终还是跪倒在地上:“说错他们小两口谁都无错。”她虽然不想为太子妃开脱,但是太子妃和儿子是一体的。

    何况她现在明白过来,太子妃并不是在拖太子的后腿,相反,太子妃这是在为太子出头。

    她身为母后岂能坐视?

    “算计来算计去,说到头来还不是因为妾?只要妾不是皇后,只要妾远走回到故土,再有算计也不会算计到他们小两口的头上。”

    “真要再无这些恼人的事情,自根儿上来说,应该是妾求去。妾,请皇上成全,准了妾的请求,让妾回故乡去看看,为皇上守那一片国土……”

    皇帝大怒:“都闭上嘴巴!你们这哪里是求去,你们这是在责怪朕!是在逼朕!你们、你们也和朕用上了心机?!”

    “在这皇宫里,你们都如此,朕还可以信谁,还可以倚重谁?!”他想不到事情居然一发不可收拾了。

    太子妃求去,太子也求去,最终连皇后都求去:他真准了,他这个皇帝也不用做了——会让后人如何评说他这个皇帝?!

    沈小小偏就不是一个怕死的人,或者说,她深知皇帝此时再怒,也不可能真的拿她如何,所以接了一句:“这宫里皇上可信任的人很多,二皇子、三皇子甚至是谨王;还有皇贵妃、贤妃、淑妃等各位娘娘。”

    皇帝瞪着沈小小,很想很想大吼几句,但又看一眼皇后怎么也吼不出来:人是不能废掉的,而有些话也是不能说的。

    真说出来,那就真的伤了他和皇后的夫妻之情,也会伤了他和太子的父子之情。

    “朕不准,不准!都给朕滚回去思过!”他不知道如何说,最终只能把人骂了出去。

    皇后知道事情差不多了,便想叩头告退,但是不想沈小小却叩头后来了一句:“皇上如果不能相信我,还请皇上给我另安排住处思过。”

    “不是太子妃,不敢也不好居于东宫。”她说的慢条期理的,淡定的看着皇帝,把皇帝那涛天的愤怒视若不见。

    皇帝盯着沈小小,第一次发现他的这个儿媳妃胆子大的惊人:“你说什么?!”每个字都如雷炸响在人的耳边。

    沈小小面不改色——反正皇帝不会真的把她如何,就连让人打她一顿也不会,她有什么可怕的?

    比嗓门大吗?她虽然不敢和皇帝真的对比,但她的嗓门儿真得不小,所以被吼上几嗓子她是真的不怕。

    “请皇上下旨给我安排思过的住处,或者请皇上给我一个承诺——我可不想时不时就被人指责一番,不是假的就是不贞。”

    “我的心真的挺小,且如今心脉还受损,万一被人如此的冤枉来冤枉去,不知道哪天就可能活生生的气死。”

    她还真是没有什么不敢说的:“请皇上成全。”

    皇帝气的都哆嗦了,盯着沈小小半晌也没有让沈小小低下头;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匹夫不可以夺其志了——就是一个小女子,他身为帝皇也不能改变其志向。

    虽然沈小小的确是被冤枉的,也的确不是一次了,而每次事发的时候他也没有认为沈小小是无辜的:可是,他是皇帝,是皇帝啊!

    “好。以后再有敢指责你与太子的不是,朕先打上所有牵扯的人三十大板再说。你,现在可满意了?”

    皇帝最终妥协了,因为他堂堂一国之君,总不能和一个小女子生气对峙起来没有完吧?

    如果他可以把这个小女子推出去斩了,那他早就这么做了;但是他能杀了太子妃?当然不可以。

    能打一顿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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