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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若不是你长得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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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公主摇了摇头,去捏了捏知一的脸,“知一,我既然贵为东央的公主,便永远不会做出争宠这些事,我乃是东央与南疆的纽带,我必须遵守我的本分。”

    知一递给萧婳一个刚热好的手炉,接着微笑道:“我们公主福慧双修,定是谁看了都喜欢。”

    小公主的脸红红的,她又想起了今日的那些事。她既已来了南疆,便要努力和他好好过,虽然这人有寡人之疾,但好在长得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不像她原想的那样,是个大鼻子,红脸蛋,满脸都是毛,还虎背熊腰的粗汉。

    没过一会儿,小公主就睡下了。

    小公主睡下后,知一在一旁准备着明日大婚要用的服饰,首饰,每挑选一个出来,她就在心里念一句,吉祥话。

    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62。萧婳篇3

    第六十二章

    萧婳以为,她以东央靖柔公主之尊前来和亲; 已是充分显出了东央的诚意; 因此; 南疆也应为了两国的邦交; 以封后大典来回应这份诚意。

    知一与小公主算好了良辰; 一早就端坐在屋内等候着那人。

    可是左等右等; 却连一个人影儿都没见着。

    萧婳疑惑道:“知一; 你去问问; 喜娘呢?”

    知一颔首,转身去了外面。

    须臾; 知一掀开练习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看着端坐在榻上的小公主怒道:“公主; 奴婢问了外面的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有大婚这么一回事!”

    一听这话,端坐在床榻上的萧婳已经懵了; 这倒是是怎么回事?

    这是他给她的下马威吗?

    可是; 他若是想冷着自己,昨日为何还偏偏与她。。。。。。与她那般亲热?

    知一心急,跺脚道:“公主; 现在应该怎么办?”

    萧婳抬眼看了看这极尽奢华又陌生的屋内,泰然自若道:“还能怎么办?自然是等。”

    “可公主是千金之躯; 怎能。。。。。。”知一急得在屋内一圈圈地打转。

    萧婳抬手扶了扶头上那金镶玉的发簪; 对知一道:“从我来的那日起; 我便不是什么千金之躯了。”

    一坐; 便是一日。

    总之,沈越这份轻视,算做折辱也好,下马威也罢。反倒是叫她萧婳的心安了一些,毕竟,她早就想过,和亲这事哪会儿那么容易的。。。。。。

    若是真这般容易,闵后也就不会叫她来了。

    萧婳的背挺的笔直。鹄峙鸾停,矜持不苟,那骨子里的高贵,并未因戴着那层层叠叠的重头饰,而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萧婳盖着秀着金凤凰镶珠的红盖头,动也不动一下,若不是窗外的鸟儿啼叫个不停,坏了这静态,此刻的她,倒不像个活人,而是像幅画。

    到了傍晚,萧婳明知陛下不会来,也不肯进食。

    知一心里明白,公主大概是准备将新婚典礼的习俗,一个人都做完了才肯罢休。

    小公主透过这红盖头,刚好能看到那正一点点快要燃烧殆尽的烛火,烛火摇曳,她头上佩戴的凤冠缀下来的金流苏也在跟着摇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仿佛和萧婳的耐心在做着博弈。

    就在这烛火已经要化作一摊红蜡的时候,她寝宫的门被人大力地推开了。

    小公主只能望见人影,却不知是何人。那人大步向前,走路带风,很快就挡住了萧婳的视线。

    她低头看着脚下,望着了一双玄色的龙纹皇靴。

    她不动,也不想吭声,她倒是想看看,这人会用何样的说辞来搪塞自己。

    那人半天没有反应,倒是小公主先败下阵来,忍不住紧张地开始攥着手里的帕子。

    倏然,那人轻咳了一声,漫不经心道:“失礼了,朕来晚了,朕昨夜批了一宿的折子,不小心睡过了。。。。。。既然,你一直在等朕,怎么不去叫朕?嗯?”

    这话,萧婳是不信的,他就算睡过了,总不能连他身边的公公也都睡过了吧。

    不过明知他骗自己,她也不敢怎么着,这人能和自己道歉,已是恩赐。

    这事儿,就算翻篇了吧。

    萧婳柔声道:“陛下日理万机,萧婳不敢随意打扰陛下。”

    话音儿刚落,就听沈越爽快地笑了两声,随即一把掀开了她的红盖头。

    萧婳的看向他,她见这他一袭玄色的大氅,从头到尾可是说是一丝喜气的红都没有。

    小公主有些苦涩的勾了勾嘴角,果然,这人真的是在戏弄她。

    沈越不由分说地塞到她手里一杯酒,又强行地缠上了她的手臂,他满脸笑意地对她道:“没了典礼,但这合卺酒得有。”

    说着,他又举了举酒杯,笑吟吟地看着她道:“喝了它?”

    萧婳不敢反抗,乖乖地举起酒杯,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

    沈越靠在她身上,一脸玩味地看着她道:“你们东央的女人,都是这么喝酒的?”

    小公主撇眉,她并不喜他这语气。

    沈越伸手开始摩挲她的腰,一边摸一边又道:“别说,还真是细。”

    字字轻浮,小公主气得只能不断地深呼吸。

    “婳婳,长夜漫漫,不然,你给朕舞一支你们东央那个盛传的扬州躏?”

    萧婳没见过什么扬州躏,但是她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舞。

    她美眸瞪圆,格外认真地问他,“陛下的母妃不也是东央人么?为何陛下对东央好似充满了敌意?”

    这是今日知一在外面游走一天才问出来的消息,她没忍住,还是道了出来。

    沈越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他用长指点了点小公主的唇,笑道:“小公主,祸从口出啊。”

    她抬头对上他已变得狠戾的眼眸,心已经凉成了一片。

    今日的他依旧威风凛凛,却与昨日那温润如玉的样子判若两人。

    萧婳一脸防备地看着他,向一旁移了移。

    半响,沈越嗤笑了一声,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低声道:“给朕躺下。”

    小公主读懂了他动作里的羞辱,她拿着一双水波潋滟的双眸死死地盯着他,一动不动,以作抵抗。

    沈越没有耐心和她继续玩下去,伸手直接给她按到床榻上,三下两下地撕开了她的嫁衣,轻车熟路起拽下了她的亵裤。

    沈越一脸哂笑地对着她道:“来,自己把腿分开。”

    小公主终于怕了,她转身就要起身。

    沈越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他瞬间扣住了她的脚踝,往回一拽。

    挣扎无果,他将她的双手双脚桎梏在床头和床尾,长指开始不停起地摩挲着她的敏感处。

    萧婳在他身下,就如那濒死的蝴蝶,除了能一颤一颤地残喘,什么都做不了。

    沈越站在她身侧,俯身道:“真瘦,朕都能摸出来你的骨骼。”

    萧婳死死地咬着唇,她是东央的公主,她绝不会当着他的面掉一滴眼泪。

    小公主这隐忍的模样,不知怎地,倒是让他更加有了兴致。

    他弯腰轻轻点点地吻了上她的唇,而后又在她耳边轻轻道:“你和她一样,都是一副虚伪至极的面孔。”

    他的手持续地拨弄着她,再次开口问她:“公主昨日的热情去哪了?”

    萧婳闭上了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什么好挣扎的。

    与其挣扎着让他多了趣味,还不去彻底变成一条死鱼好了。

    沈越看出了她的意图,但是却绝不会让她得逞。

    此时烛火刚好熄灭,屋内变得一片漆黑,特别适合沈越为所欲为。

    饶是沈越再厌恶东央的女子,他也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美。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腰如约束,肩若削成。

    所到之处触手生凉,还有那阵阵芳香。她是绝世的佳人,美到了骨子里。

    沈越本没打算在她这儿做过多的停留,却硬是被她逼的整整一夜未离开。

    她是他第一个女人,自然是用尽了他的粗莽与冒失。

    沈越平生第一次醉倒在温柔乡里,他也不知她会疼,所以尽是可着自己的兴致来。起初,他还能听见她隐忍地呜咽声,到了后来,她哼唧哼唧着就没了声音。。。。。。

    这一夜,有人过的快,有人过的漫长。

    天刚蒙蒙亮,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倾数洒在了她的身上。浑身斑驳的青紫,还有那尚未干涸的血迹,晃地直接让沈越停了手。

    他,做了甚?

    他只想吓唬她,只想羞辱这个从东央来的女人,可他没想真的伤她。。。。。。

    沈越匆匆下了床,为她宣了女医官,自己却不忍回忆那场面,率先落荒而逃。。。。。。

    ————————————————————

    萧婳是被一股清凉地感觉弄醒的,她刚睁眼,就看到了一个略为高大的女人在给她上药。

    小公主不禁“啊”的一声,立刻卷起了被褥,哑着嗓子道:“你是谁?”

    谁知那女人突然一脸怪笑,然后阴阳怪气道:“皇后娘娘,臣乃是南疆排名第一的女医管,特意奉陛下的命令来给您上药的。”

    萧婳被折磨了整整一个晚上实在有些崩溃,她的手朝门那一指,厉声道:“我不需要,你出去!!”

    那女官几不可闻地“嗤”了一声,继续阴阳怪气回道:“哦,那臣先退下了,娘娘您慢慢自己恢复吧。”

    萧婳捂着被子,整个身子在被子里不停地颤抖。。。。。。在她以为自己终于重获清净了的时候,她又听那女医关嘟哝了一句:“哪长的好看了,两条腿细的与那竹筷子一般无二,陛下怎地就将初恩给了她?”

 63。萧婳篇4

    第六十三章

    那女医关走后; 萧婳蜷缩起了身子,看着四下无人; 终于还是低声啜泣了起来。

    原来,那日骑着白马来接她的人; 是假的,陪她看七彩祥云的人; 也是假的。

    小公主想不明白自己怎就着了他的厌恶,于是她给了知一一整袋的金叶子用来打听消息。

    东央与南疆; 处处有着不同,唯一让萧婳感觉道熟悉的,便是这金子的用处。

    这金子当真好命; 在哪儿都受人喜欢。

    几番波折,到底还是让萧婳打听出来了。

    原来这沈越的母妃叫良妃,是个东央早年流落过来的贵族之女。老皇帝见她长得千娇百媚,便直接纳了她为妃。良妃没有根基; 在宫内处处受人挤兑,于是她就想了个“别样”的法子来争宠。

    她平时里见不到旁人,能利用上的; 就只有沈越一个。于是后来,老皇帝只要一去别人宫里; 她就折麽沈越。不是给他下药,就是让他他撞的头破血流。

    总之; 一会儿说十六皇子病了; 一会儿又说十六皇子淘气了。良妃这法子; 百试百灵,从来有过纰漏。

    但是她却好似从来没想过,他这亲生儿子心里该有多恨她。

    他恨她在他父皇面前永远是一副端庄大方的慈母形象,也恨她在背后把亲儿子当作争宠的工具反复利用。

    沈越成年后,便开始对良妃避而不及,渐渐地终于过起了相安无事的日子。可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就在沈越被封王的那天,良妃突然被朝中大臣曝出,她乃是东央的细作。

    此等言论一出,立即在朝中掀起了千层浪,沈越便成了其余皇子嘴里的饭后谈资。。。。。。

    再后来,良妃就被处死了,死相有些残,听说是七窍流血。

    接着,沈越就这样,顶着细作之子的头衔,一直活到了他登基的那天。

    老皇帝有十六个儿子,十个死于他的刀下,四个与他无冤无仇的被封了王。

    还有一个死敌,逃之夭夭,被沈越一直忌惮。

    南疆人心狠手辣,杀一个,便会屠满门。可想而知,老皇帝又有多少个孙子死于他的刀下?

    萧婳摇头叹息,怪不得沈越多年以喜好男风自居,估计。。。。。。是怕仇家找上门,不想留后吧。

    事情打听清楚后,小公主这边倒是没了动静,可惜,这打听良妃的事儿,最终还是传到了沈越的耳朵里。

    沈越听闻后大怒,先是派人将知一捉走,随后又独自去了一趟月宫。

    知一是被士兵架走的,饶是萧婳怎么解释,都没能阻拦住这南疆的近卫兵。

    沈越怒不可竭,他无法忍受任何人用手段去打听他的禁忌,更别说是这位东央来的公主。他拿起了随身的鞭子,一脚踹开了月宫的寝宫,准备好好抽她一顿。

    萧婳的眼红红的,像个受惊了的白兔。她刚一抬眼便看到那人凶神恶煞地拿着粗鞭站在她寝宫门口,于是她吓得腿都软了。

    不行,她不能怕,救知一要紧。

    小公主站直了身子,率先开口道:“陛下,知一去做都都是我让她干的,您要罚就罚我,不要罚她。”

    沈越剑眉一挑,睥睨着她道:“哦?那朕要她死,你要不要替她死?”

    小公主不服气,她急急道:“你们南疆滥杀无辜,这根本不是死罪!”

    沈越没想过她还敢顶嘴,倒是多看了她一眼。

    在沈越眼里,东央的人都一样,除了假高尚,便是真虚伪。今日,他便要撕了公主这层皮。

    他派人在月宫支了一个长杌子,又叫了两个近卫兵将那名唤做知一的宫女抬了进来。

    他坐在一旁,抬手对那两个近卫兵道,“五十个板子,不许停。”

    小公主看着被牢牢按住的知一,心想着都是自己连累了她,于是想也不想地就扑到了知一身边。

    沈越长指杵着下颚,对小公主道:“你若想替她,也可。”

    知一慌忙道:“公主不可!”

    萧婳是真的不怕死,若是这五十个板子真能要了她的命,她今日便替知一受下了。

    小公主迎风而立,眉目如画,坚定地冲着沈越道:“陛下能否答应我,待我替她受完这刑,陛下就派人送她回家!”

    沈越眼皮儿都没抬,便点了点头。

    他死都不信,一个公主会为了一个丫鬟付出性命都在所不惜。

    知一的嘴被人捂住,随即就被替换了下来。

    萧婳趴在那长杌子上,拿出手里的帕子,咬了上去。

    沈越啼笑皆非,甚至都想起立为这公主鼓掌了。

    这公主简直比他那母妃还要更胜一筹!

    受刑的人从一个丫鬟换成了皇后,在一旁行刑的近卫兵倒是率先迟疑了。

    沈越闭目养神,见还未听到那求饶声,便沉生道:“给朕打,不必手下留情。”

    那板子很厚,击打在肉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可谓算是穿云裂石之声。

    这样一板子下去,便是五大三粗的壮士,也得疼上月余,不必等五十个板子,十个就能将人拍成肉浆。

    这第一声下去,立即惊的沈越抬起了头。

    他如何也想不到,她不但抗下了,还一声未吭。。。。。。他错愕之间,近卫兵抬手又打了第二下。。。。。。

    沈越大惊,立即拔高了音量道:“住手!”

    知一挣脱了那近卫兵的手,哭喊道:“陛下!公主乃是千金之躯啊!若不是韩妃娘娘被人害死,闵皇后又视她为眼中钉,公主怎会被送来和亲!公主自幼善良,连只兔子都舍不得杀啊!公主对您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陛下您为何如此狠心!”

    知一哭得确实是失了理智,但不可否认,她这段话,讲的极好。

    字字句句戳在了沈越的心上。

    她先道出了萧婳自幼丧母又被他人所害,而后又道出了这场和亲是皆是因被迫才不得不来……

    沈越攥紧了拳,是了,这小公主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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