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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良缘-泠善之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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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皎月自然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着,想干点啥也不费事,所以,第二天皎琮就与魏姑娘、纪姑娘、程姑娘和王姑娘分别不期而遇,或是相约骑马或者散步、钓鱼赏花,总之,几家欢喜几家愁的;

    而院子里也多少传出一些关于皎琮继室的风声,什么做不得原配子女的主,只有个‘太太’的尊称,没啥实权,生了孩子也比不上原配嫡出的,皎家的家产都是原配子女的等等。

    这些传言自然也传进了姑娘们的耳朵里,纪姑娘只低眉对自己的丫头说了句:“不过是些没影儿的事,何必费这个口舌?这些事自然是由当家的爷们儿定夺,哪有旁人插嘴的?”

    袁姑姑一进院子,就见姑娘正坐在院子里,拿个石头杵子,一下一下捣草药呢。

    “这么热的天,这些活计很该让小丫头们去做,姑娘何必自己动手!”袁姑姑很是不赞成,可她也说了也白说。这个家里,恐怕连老爷也不是事事能做姑娘的主,更别提她一个下人了。

    果然,皎月听了头也不抬,手里不停,嘴上却道:“姑姑定然有事,只管说吧。”

    袁姑姑也习惯了,在姑娘面前,从来就没有给有些头脸的下人几分体面的事,做好自己的事比什么都强。

    “姑娘吩咐的事,如今已经有消息了。纪姑娘那里的呼声最高,魏姑娘的差些。”袁姑姑一边跟皎月回禀,一边去觑她的神色。这些话是姑娘吩咐去传的,个人的反应也要回报上来,她一时到有些拿不准姑娘的心思了。

    “怎么说?”

    “魏姑娘说了些‘继室的孩子就不姓皎了?又不是庶出的,做什么分个三六九等的!’这样不忿的话,咱们又特地让人略略透了出去,总的听来,评价不算好。”

    “不这么说倒不是她的性子了!”皎月拿了篦箩把捣好的药泥篦出药汁子,再把药渣积存起来。又指点碧禾道:“照着我的样子继续捣,把这一篓子都得捣出来。”说完她拍拍手站了起身,就着明溪打来的水洗了手,这才往屋子里去歇息。

    皎月痛饮了一盏清凉的仙草蜜桃露,袁姑姑亲自给她打着扇子,皎月静静地坐了片刻才道:“还有什么?”

    “程姑娘去了魏姑娘和王姑娘、纪姑娘的院子,说起了这些流言。

    她自己口风很紧,倒是惹的魏姑娘说了上面的话,不过王姑娘只笑了笑,说了‘不过是守着乡下的几亩地过日子罢了,又不缺吃少穿的,争个甚!皎家有家规的,任谁当了这继太太,还能反了天去?’。”

    王姑娘没想到,因了这番话,她倒是成了别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了。

    祭祖仪式结束当天,皎琮就请了官媒向王家去提亲,王姑娘也被皎琮密谈了一次,至于都谈了什么,除了当事人再没人知道。

    王姑娘很快就被送回了王家去备嫁,双方的亲事也很快就订了下来。其实王家家里早多少年前就备下了嫁妆,虽不多,可也算周全。换句话说,王家最好明天就来人迎亲,免得夜长梦多。他们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都不敢信以为真了。

    皎琮考虑到对方是初婚,太仓促了不美,三媒六礼的仍旧是从从容容的进行着。不过,王姑娘今年也是二十四了,翻了年都二十五了,王家实在不能在耽搁下去,便把迎亲的日子定在了秋收后。

 第五十八章 两下准备(捉虫)

    第五十八章两下准备

    从七月下旬开始,皎琮和曹管事等人就为亲事忙了起来。

    成亲自然得在皎琮的私宅,因此,县城里的宅子要修整粉刷,皎月姐弟的住处也要重新分派,庭院里的花木也要换过。

    皎琮另娶新人,不好再用原配留下的家具等旧物,这不光是为新人考虑,便是柳家心里也会不舒服。柳氏的陪嫁之物虽不是多好的东西,到底是个念想,因此,她的旧物都登记入了库,留着给皎月姐弟。

    王氏的陪嫁单子早早送了过来,皎琮只看了一眼就交给了曹管事和袁姑姑,道:“缺什么少什么,从库里提吧。”

    袁姑姑把单子打量了一下,瞅了曹管事一眼,思量着说道:“老爷,这单子上的铺盖是不是也少了点?要不要让针线上做些?”

    铺盖也算是嫁妆里的大头,有条件的八铺八盖,没条件的也凑个双数,向皎家这样的人家只怕更是讲究,不说面料,光数量上就少不得,不然的话,连几个屋子里的炕都铺不起来,晒嫁妆的时候只怕要被人笑话了。

    被褥之类的,府里自然是年年都会新做,不过到底是旧的了,给新人用,没得人家不感激,指不定还要反过来说嘴。

    皎琮揉了揉额角,“这些事去问大姑娘定夺!”他在熟悉庶务也男子,实在对这些针头线脑的头疼。女儿是自己的,该用的时候不必客气。

    皎月却很不高兴。

    就见她在屋子里气哼哼地来回走了两趟,站住脚,指着袁姑姑,扬声道:“娶亲的是我爹,又不是我!找我做什么主?!

    人家自己嫁妆什么样,自己心里没数?即便真的是钱不凑手,只要她自己不嫌弃,自己想得开,做几床细布的新铺盖来谁还能笑话了她去?你操哪门子的心?

    你以为针线上给做足了就不被人说了?万一人家心里觉得你这是故意打脸,咱们冤不冤?你乐意含冤受辱的,我还不乐意呢!传我话下去,都给我消停些!再让我知道了你们乱蹦跶,别怪我不给脸面!”

    袁姑姑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才会想出这一茬来,如今被姑娘这么一骂脑子倒也灵活了起来,也是啊,老爷要想替新妇遮掩,自然也不用自己张罗的。新人不急,老爷不急,她一个管事姑姑操得那门子的心!

    “亏得姑娘骂醒了奴婢,奴婢脑子进水了,一时竟糊里糊涂地陷了进去!”袁姑姑头回挨骂,却心服气服地走了。几个大丫头见袁姑姑都被姑娘骂个灰头土脸的,不由面面相觑,这个家里终究还是她们姑娘最大。

    远黛更是奉了皎月的话,特地往各处去,把下头的人都敲打了一回。

    原本有些人还意动,要不要投靠到新太太那边,毕竟姑娘还有几年就得出嫁了,不趁早投靠,将来就成不了心腹、当不得大用。只如今这么看,还是先放老实些,不然狐狸肉没吃到嘴,倒惹来一身臊可就不值当了。往后再没人敢提这些有的没的了。

    皎琮听说了,也只是笑着摇摇头。

    ***

    按说主人这么忙,作为客人的卫翊很该识趣地离开了才是。不过,卫翊非但没有返回京城的迹象,还替皎琮接管了几个孩子,这一点不但外人看不懂,就连放鸽子的人也糊涂了。这是呆上瘾了还是怎么地?

    卫翊看起来也不像身体有什么异样,每天带着几个孩子不是上山探险,就是下河捕鱼,有的时候还在野外露宿一去两三天,逍遥得像个度假的富家翁似的。

    皎澈已经返回书院继续读书去了,所以,常常跟着卫翊四处乱逛的也就皎月和卫封兄妹了。

    七月下旬的一天,卫翊一行人又进山‘安营寨扎’去了。

    在云雾山的一处山麓里,翠绿的草地上散落着几座崭新的小木屋,臭白在小木屋四周乱窜着,这里画个圈,那里撒些尿后,又往山林跑去了。

    皎月在它背后高喊:“好你个臭白!你又不看家!有种你就倒插门去!除非你给我带一窝狼崽儿,不然就别回来!你个见色忘主的东西!”骂完自己的狗,皎月又丢了几块石子过去泄愤。

    “月儿姑娘这是训宠物呐?”桃花眼不知何时来带她身旁,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远处。

    皎月不免好奇地打量他几眼,道:“裴统领有事吧?”

    皎月最近才知道,这桃花眼乃是抚远大将军的护卫统领,人家可是正经的四品游击将军呢。

    桃花眼是皎月给裴浚取的外号,别人不知道裴浚有多忙,皎月可是知道的。如今可以说是敌暗我明,在密探和信鸽另一头的人显身之前,他这个护卫统领自然是不得闲的。

    “唉,月儿姑娘可真是,好歹多说两句再提醒我嘛!”裴浚嘴上说得轻松,实际上心事却很沉重,他桃花眼闪了闪,似笑非笑地道:“都准备好了,姑娘得闲就去吧。”

    “裴统领先等我一下,我去取东西!”皎月跑回自己的小木屋,从藤条箱子里翻出两个小罐子,抱着跑出来。

    木屋里,卫翊正袒着上身,由卫封拿了药水在擦拭伤口。

    “今天感觉怎么样?”皎月把两个罐子放在木头小桌上,又亲自凑近看了看伤口。

    卫封沉声道:“药效还是有的,这两日烂肉少了许多,有的地方已经开始长合了。”

    皎月微微皱了下眉头,这并不算理想,看来这腐毒携带的怨念必须得打压下去才行!

    “腐毒还没清理干净,可不能让新肉长合了!不然它里头继续腐烂,外面的伤口被迫反复,如此一来,将军遭罪不说,身子也给拖垮了。而且还容易遮掩伤势的真实情况。不然这伤也不至于发展到这般地步。”

    说起这腐毒,桃花眼恨恨地啐了一口:“真他妈的恶毒!”

    抚远大将军当初被冷箭射伤,因有护甲,伤口倒是不深,军医清理过后上了金疮药包扎了起来,没几天伤口倒也长了起来。可万没想到,这腐毒竟然是有潜伏期的,整整半年时间,在卫翊的伤口下面慢慢侵袭着,直到外面的伤口崩裂。

    由于腐毒的存在,开裂的伤口合上又开裂,再合上再开裂,如此反反复复。卫翊为此遭了大罪不说,每次反复都跟着发烧,好几次都给烧糊涂了。

    原先的大夫都当是伤没养好,后来又怀疑中毒,如今才知道竟是一种特别的毒!就是一种让人活遭罪的毒!

    遭够了罪再慢慢消耗人体,直到变成一具完全的尸体,成为腐毒的大本营!然后接触尸体的人也会被染上,循环不息地传播下去。

    真真是恶毒至极!

    正因如此,卫翊到皎家那天其实烧得很厉害,是给人悄悄抬进来的!

    好在皎琮二话不说就取了一颗家传的‘百灵丹’给他服下,暂时克制了毒素的发作和侵袭,卫翊后来才能撑着笑脸地出现在人前。

    皎月第一次向他们说起这个毒的时候,卫翊的脑袋都‘嗡’了一声,不是他害怕,而是幸好发现了这毒的用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皎月洗了手,亲自搭上卫翊的手腕,精神力缓缓探到伤口附近,转了一圈,又往周边和皮肉底下细细探察,“卫伯伯这伤。。。”

    “侄女有话直说便是!”卫翊是杀场战将,这半生杀人无数,对他来说,就是明天就马革裹尸了也是早有准备的。

    皎月道:“若要彻底大好,一是要在气势上彻底打消这股怨念,二是从身体里把这毒彻底清理出去,两者缺一不可。

    这毒已经潜伏在您体内时日不短了,想来对您的身体包括心理也有些影响,不打消它的影响,光清毒也是没用;反之亦然。”

    卫翊眯了眯眼,问道:“侄女说的在理。只不知如何打消这股怨念?”

    皎月歪着脑袋想了想,“有的人会请和尚念经来度化,有的人则请道士做法驱赶。不过这些我都不会,我的法子就是威势碾压!”

    “。。。碾压?!”几个人不禁咀嚼起这两个字来。

    “对,就是碾压!将军本身就威风凛凛,如今虽被这病魔折腾得有些萎靡了,可积年的威压也不是三年两载就能消弭的,想来对方也意识到这些,才用了这么个慢慢消耗的法子来。

    怨念这东西说到底也是看人的,你强它就弱,如果是蚍蜉撼树一般,它也只有自求多福的份儿!所以,咱们就用最强大的威势碾压它,不但要打落尘埃还要彻底踩在脚下!令它再不敢释放怨念不说,还得自我消散!

    没了怨念的毒素也算不得难解,咱们双管齐下,这腐毒也就除了!“

    “不过我只提供个想法,具体要哪样还看卫伯伯的。”皎月收了手,在药水里洗了洗,接过卫封递的帕子擦了,又还给他。

    卫翊垂下眼眸沉思着,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体会到这腐毒给他造成的伤害有多深。

    别人看到的只是皮肉伤的表象,只有他才能真真正正地体会到那怨念。每当发烧昏睡时,他脑子里都总有个声音在恶毒地咒骂着他,令他十分厌恶,大多是时候都被他一通‘暴打’而消失了,不过后来他确实被折腾得有些泄气了。看来这泄气反而助长了怨念。

    皎月也正是经由他的述说才确定这腐毒是附加了怨念的,不然还真难断定。

    “就按你说的办,咱们就用碾压的!”他戎马半生最后竟要靠和尚道士对付敌人,那他还活着什么劲!

    皎月点点头,道:“那我这两天再去采些清毒的药材来,要用很多,封哥哥也帮忙采吧。还有,

    这两天卫伯伯多想想那些英勇杀敌的痛快往事,等情绪积攒到最高昂的时候咱们就动手!”

    她又细细说了这期间要注意的事项和操作的要点,并给每个人都分派了任务。她需得用精神力引导卫翊的意识去挑拨起怨念,并帮他一力碾压了它!

    而卫翊则必须一击即中,用自己的万丈豪情和凛然杀气一鼓作气地消灭了怨念,绝对不能给它反扑的机会。

    至于裴浚,他得特地提来几个浑身杀气腾腾的军中汉子在周围发散杀气,震慑住那怨念,让它无处可逃!

    “好!就这么说定了!”卫翊听了安排,哈哈大笑,只要能干掉敌人,不管是用刀子还是用脑子,他都十分乐意!

 第五十九章 “探讨人生”?

    第五十九章“探讨一下人生”

    “嗳,封哥哥,给你爹下毒的和在你爹身边卧底的,是一拨人不?”

    “那个桃花眼行不行啊?这好些天了,查出点儿什么没啊?”

    “封哥哥,你咋不说话?”皎月伏在卫封的后背上,自说自话了一会儿,见他也不回一声,有些不高兴地拍了他一下。

    卫封咬牙,“我在赶路,没时间说闲话!”他提了一口气又是几个起落,两人便窜了一两丈上去。

    皎月自己往上蹭了蹭,道:“切,人家不是看你赶路无聊,才特地陪你聊天的吗?对了,我要往上一点儿,快掉下去了都!”不领情就算了,她又不是天生话唠!

    “聊天就不必,也请你不要乱扭身子!”卫封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把身上的‘负重’往上颠了颠!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说的,背个美娇娘脚步轻飘飘。他这分明是背个小姑娘,提气都吃力!

    这丫头虽然没有几两肉,可架不住她动来动去的不老实。扭来扭去的,他好麻痒。好不容易提起气,她轻轻一扭就泄了气了。他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了!看来得回去问问师傅了。

    “往左边儿!”

    “还得往上!”

    他们采药的山峰很陡峭,便是天气最好的时候,也几乎全身隐在云雾中。这样的野山是完全没有路的,全靠他们自己砍了荆棘、枝条才能下脚。

    本来皎月也能用精神力指挥着仙锄开路,可她要保存足够的精神力应对卫翊的治疗,到底不敢在别的地方浪费一点点,免得中途精神力不济而功亏一篑。五年前的那种事,她是轻易不会再来一次的!所以,现在他们俩真的只能拼体力了。

    皎月还真不是故意占他便宜。她要采的‘金银云雾萝’最大的特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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